娘子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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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先生不答话,看看门外老白怎么还没把齐斐扬弄来,他这妹妹如今也大变样了,和十年前全然不似。但是不排除平静的表面地下是波涛汹涌,待会儿等齐斐扬出来就知道了。
“不要拽我!放开!放开!”齐大叔杀猪般的喊声老远就听见了,引得整个大堂的人都伸长了脖子。
过了一会儿,大家就看见齐大叔被老白用绳子缚着拖到堂前:“爷,这老小子居然还真想逃!”
“我只是爬出去看看风景好不好?”齐大叔嚷嚷着抗议道。
“哼!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给你下了药,只怕现在早躲到哪个旮旯里去了!”老白一扯,齐斐扬就被拽进了大堂。
原来不是齐大叔不想逃,而是逃不了啊,还嘴硬。安若好心想。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白婧婵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一般,那声音瞬间娇滴滴柔弱弱起来,但是又带着妖媚,而且丹凤眼向上一挑,果然比较像妖女。
白先生则松了口气:总算正常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都惊得目瞪口呆,第一次见人变脸这么快的,而在场的其他人都是一种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而且深为鄙夷地盯着齐斐扬。
齐斐扬一看她那表情就蔫了,下一刻就变得谄媚起来:“婧婧,你就放过我吧?”
白婧婵瞟他一眼,那娇媚带笑的眼底带着森森然的冷意:“我找了你十年,你觉得可能吗?”
“婵婵,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齐大叔开始痛哭流涕。
“你说一句不是故意就能抹掉吗?而且我哪一点比不上安逸然?”
“你把自己跟她比干什么?”齐斐扬环顾一圈,看看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无语问苍天,为什么他要被当成猴子一样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安逸然……”白婧婵忽而一扭头看着安若好,“我想起来了,你这双眼睛,长得像安逸然。”
安若好闻言,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做惊讶状。
“婧婧,你看这里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啊,我们另找个地方叙叙旧?”齐斐扬看把火烧到安若好这了,连忙转移话题。
“另找个地方?”白婧婵饶有深意地笑。
“嗯嗯。”齐斐扬可是怕这妖女真上了火把安若好给办了就不好了,他绝对无颜见大人。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白婧婵白皙的手搭上他的前胸,奈何齐斐扬身上束着绳子躲也躲不开。
☆、57、强了
57、强了
齐斐扬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还是故作镇静道:“哪能呢,我只是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
“哼,你当我看不出来,这小媳妇跟安逸然肯定有关系!”白婧婵走到安若好跟前,“你爹娘是谁?”
安若好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凌庚新算是看透这女人了,刚刚差点被她的表象给骗了,连忙把安若好护到身后:“她是我娘抱来给我当媳妇的,跟你说的什么安逸然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吗?你娘抱来给你当媳妇?”白婧婵笑得森然,在外面观望的小厮和丫鬟也觉得身上凉意顿起。
“我说的是真的。”凌庚新不知道为什么紧张起来了,他说的明明是真话啊,他突然间理解齐大叔的感觉了,跟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疯掉才怪,长得再好看都没用。
“哼。”白婧婵冷哼一声,转头又细细观察一下安若好的小脸,眼睛很像,鼻子也有点像……
“婧婵,你和他好好聊聊,我们先出去了。”白先生一个眼神,站在内堂伺候的人连忙跟出去,安若好和凌庚新也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跟在身后的木蓉识相地关上了大堂的门。
“木蓉,婧婵姑姑怎么这样?”一出门,凌庚新就不悦地问两个丫鬟。
“小姐一直如此。”木蓉笑道。
“那你们怎么还一副非常想见到她的样子,前段时间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凌庚新非常之不解。
“那是因为我们全都是小姐救的,这府里的要么死了爹娘,要么被爹娘给卖了。都是小姐让我们现在有衣穿有饭吃,她就是我们心中的女神。虽然每一次见面,她都像个妖女,但是我们知道她心底里是善良柔软的。而且我们想见小姐一面太不容易了。”式微缓缓地解释。
两个人点点头:“那她之前在那个狂花绝壁干什么?”
“静修啊。少爷和少夫人不知道狂花绝壁是什么地方么?”
“不知道。”安若好和凌庚新都摇摇头。
木蓉和式微几乎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大梁人了,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舜水村离江湖实在太远了,这些事情于他们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意义,谁去了解它呀。
“狂花绝壁其实是一条山岭,只是因为有一面高约一百丈的绝壁,绝壁下的山谷里长满了各色鲜花,而且常年不败。那是江湖上侠客最喜欢静修的地方,那里风景好,而且据说有温泉,能助他们保健身体。可是狂花绝壁是要抢的,他们每半个月进行一次比拼,文的武的都有,只有胜出者才能夺得最好的地段,其他没本事的小喽啰只能在绝壁外圈待着。因为绝壁长了一种金花,很像百合花的样子,十年才开一次花,可是没人知道那是什么花。所以江湖上有一个约定,谁要是能采到长在绝壁上的金色百合花,江湖上的人都会敬他重他,而且这花还能助人保命,说是只有正直善良的的人才能采得到。”木蓉耐心解释道。
“金色百合花?”凌庚新默念。
“是啊。其实江湖上的事情我们也不懂,采朵花就能保命了,真神奇。”式微疑惑。
凌庚新默默望了望安若好,她脖颈上就有一朵金色百合花,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安若好也疑惑地摸了摸后脖颈。
“你干什么!”齐斐扬那杀猪般的喊声再次传来,“救命啊!”
“现在知道喊救命了?”白婧婵的声音仍是幽幽的,“但是已经晚了。”
“你别扒我衣服啊——”齐斐扬后面的声音已经渐轻了,只发出“嗯嗯”的声音。
对于安若好和凌庚新经常干这种事情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了:齐大叔贞操不保了。两人对视一眼,悄悄地挪过去,贴在了大门上。
少爷和少夫人领头,大家相视一笑达成共识,接下来门口便贴了一圈的人。
木蓉和式微贴在那里听了一会儿,面面相觑:“姑爷该不会被小姐给杀了吧?”
“小姐才没这么血腥。”式微摇摇头,可是随之又默默思考了一下,“有这个可能。”
“啊,你个女人!”齐大叔好像终于寻得空隙了,愤愤道,“喂,你别脱衣服啊!”
“我不好看吗?身材不好?”白婧婵一副你敢说不好马上勒死你的语气。
“好看。身材很好。”齐大叔咽了口口水。
木蓉和式微看安若好二人笑得意味深长,仿佛瞬间就明白了:小姐把姑爷给强了。
什么!小姐把姑爷给强了!
木蓉和式微震惊地望着安若好,安若好点点头:是也。
不敢相信,她们看凌庚新,凌庚新点点头:是也。
她们从来只知道小姐对姑爷是死缠烂打,没想到连这种招数都使上了。可是而后她们又点点头:两个都是一根筋的,不这么着恐怕要一辈子拖下去。
“你都这样了,不想要?”白婧婵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
“不要,你别勾引我!”
“你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臊呀?”
“我那时不是故意的。”齐斐扬真想扇十年前的自己两巴掌,什么事情不好干偏偏去偷看北都第一妖女洗澡,结果还被人发现了,最后还被逼婚了,幸好后来逃走了。可是现在,他又要死不死落到她手里了。
“说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了吗?整个北都人都知道我被你看过了,我要你赔我!”
“我,你到底要怎么样嘛?”齐大叔现在是欲哭无泪,而且他在她的挑/逗下,自家那没开过荤的东西一点点昂起了头。
“娶我。”
“不要。”
白先生本来隔了一条长廊看着,练武之人本来听力就灵敏了,婧婵都做到这地步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朝老白招招手。老白本来也贴着窗边呢,见此心不甘情不愿地靠过去,白先生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老白就叫走了几个小厮出门了,那几个小厮同样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为了女神的幸福,就牺牲一小会儿吧。
“我,我,唔……”某纯情大叔的嘴又被堵住了。
“你不喜欢我的味道?难道是我很臭?”
“不是,你很香。”齐大叔其实也是个诚实的孩子。
“那不如多闻会儿?”
“你不要靠这么近啊!”那两团贴着他,真的让他浑身火热,而且那光洁的肩膀似乎比姑娘的还好看,可是再这么下去会擦枪走火的,“你别靠着我了。”
“你难道真的要逼我下药?”
“不要,不要……”
“那我们过几日就成亲。”
齐大叔哀嚎:“怎么就说到成亲了!”
“你亲也亲过了,看也看过了,你不对我负责?”
“这是你逼我的啊!”
“你可以闭上眼睛啊。”
齐大叔接下来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呢,现在闭眼还来得及吗?
“你看都看过了,现在闭眼有什么用?”
“额,你别靠过来……”齐大叔突然静默了一下,“你说什么?”
似乎是白婧婵靠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齐大叔就蔫了:“好,我娶。”
“是入赘。”
“好,我嫁!”齐大叔心里千万只野狗在狂吠,可是也只敢狂吠而已,没有狼的野心。
“嗯,那我去跟我哥商量婚期,越快越好。”
门吱呀一声开了,地上摔了一片的人。
“呵呵,小姐。”反应慢地尴尬地扑在地上。
“呵呵,小姐,恭喜。”反应快的赶紧祝贺。
白婧婵拢拢衣裳,冷冷地瞟了他们一眼,这表情,仿佛刚刚在里面调戏齐大叔的人根本不是她。她朝白先生眨眨眼睛,白先生朝她点点头,两个人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大家偷偷地从半掩着的门边瞅了一眼,看到齐大叔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脸涨得通红,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下面还顶着个小帐篷,刚刚被调/戏得很彻底。
齐斐扬看到门口一片探究的目光,偏偏还略微带了些同情:老脸都丢光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连忙闪进去关上门,给齐斐扬解绳子:“大叔,你不是打死也不屈服的嘛,怎么就答应了呢?”
“还不是为了……”齐斐扬忽而就噤声了,撇嘴。
“为了什么?”
“没什么。”齐斐扬心里开始盘算逃走的可能,算来算去,没有一分胜算,叹气。
安若好看他不欲说,便也就不问了。齐斐扬身上的绳子一被解开,就一溜烟跑回了自己房子,关上,再也不出去了,否则不被那一群小辈给笑死才怪。
安若好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摇摇头,不知道齐大叔心里怎么想的,更不知道婧婵姑姑心里怎么想的,这样强嫁真的好吗?或许真实感受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吧,不过她心里又想,齐大叔听着像是受了威胁的,但是齐大叔这种人,如果没有一两分的情愿能被威胁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但是最近留言少了,是因为要考试了咩?祝要考试的孩纸成绩顶呱呱的啊,工作的姑娘,年终奖金拿到手软
☆、58外婆
所以,齐大叔对婧婵姑姑应该是有点意思的,只是心里可能还记挂着那什么安逸然,所以不明白自己的心思。等处久了,或者哪天给点刺激,说不定就想通了。
而后几天,白府居然就真的开始筹备婚礼了,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大喜的事情虽说不上好事坏事,但是整个北都人都知道了。十年前的第一美女兼妖女要出嫁了,而且就是偷看了她身子的那个,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
没两天,两位齐大姑忽而穿得异常隆重地来了,还带来了几位长辈。安若好这时候才知道,齐大叔居然是北都齐家的幺子,只是二十年前离家出走去了晋平,后来又一直不肯回去。之前因为齐大叔一直窝在房里,两位大姑没有机会碰上,加上回北都的事情又隐秘,所以齐家直到传出婚讯的时候才知晓。
齐琪和齐亚两位大姑看起来好像只是齐家的下人,因为据说现在坐在堂上的是齐家长兄跟长姐,两位大姑都只能站着伺候。齐家如今做的生意也不小,而且家里也有人在朝里做事,长姐嫁的是霍家二少爷,这齐家的富贵已不是白家一个开酒楼的能比的。这齐斐扬虽然年纪大,可是真入赘了,齐家的脸往哪儿放啊。
可是齐大叔今天被白婧婵不知道拐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正主不在,白先生虽是白家的主人,可看起来也只是象征性地接待一下。
所以,那两尊大佛现在就端在那里,黑着脸,下首坐着看好戏的霍家三少,偶尔偏过头来用眼神调戏一下安若好,看得凌庚新直想上前剜了他的眼,幸好被老白给止住了。
“白翎,舍弟虽然顽劣,常年不着家,如今也势必要对白姑娘负责,但是入赘这种事情,我是不可能接受的。”齐老爷看白先生一直悠闲地喝着茶,终于开口了。
白先生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喝茶,婧婵说了要他入赘,齐斐扬也答应了,他没有话语权,等他们回来再说。
“都说长姐如母,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尽到责任,让他在外漂泊,如今他想成家立业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断不能再让他被人耻笑了去。”长姐抹了抹眼角,很是伤感。
“白翎,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由着你妹妹胡闹。家父家母去得早,生前唯一愿望就是希望能够看到小弟归家,你如今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该了解做父母的心思。我们为人子女的,总要满足父母亲的遗愿。”齐老爷发现白翎还是一样的寡言,跟他说话真累,环顾左右,“白小姐怎么还不出来?”
“她出去玩了。”白先生淡淡道,“和令弟。”白先生特意强调了“令弟”两个字。
齐老爷果然脸一僵,合着他刚刚说了一堆都白说了,而且今天极有可能还白来了。该不会早有人给白家通风报信了?他那弟弟他是早知道,本来还想说服白小姐嫁过去,就算性子倔点也没什么,只要别以后被人耻笑就好。可如今,那两位都不在,白翎又是个“哑巴”,他真真是气死了。
“白翎,我们也算是老相识,我就不跟你说客套话了。我知道你疼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