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恶少蜜宠妻约-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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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锐双眼喷火,骇人的寒眸警告地瞥他一眼,“边越泽,你回公司的时候,你就死定了!”咬牙切齿地说着。
“呵呵!你看,这就是他的真面目。”
“边越泽,你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就立即赶你出去,饭都不给你吃!”
“你的饭是顾盼做的,跟你没关系。”
“排骨是我家冰箱的!”
“那你到冰箱找吃的,别来饭桌吃。”
……
一顿愉悦的晚饭,就在苏锐和边越泽的吵闹中结束。
看着如此幼稚争论不休的两个男人,顾盼越发觉得自己决定不要进苏氏集团实习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饭后,顾盼正在收拾碗筷,刚好路过阳台时,却见边越泽正他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揣进西裤口袋里,懒懒的斜靠在阳台围栏上看着外面的月色。
棱角分明的他,神态冷漠慵懒,给人一种潜伏的猎豹的感觉,仿佛有种魔力吸引着顾盼走了过去阳台。
“边越泽,你在这里干嘛?不进去和苏锐、宫满月一起聊?”
顾盼指了指里面大厅,宫满月正兴致勃勃地缠着苏锐解说这大厅上摆设的古董来历。
边越泽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就一直灼灼地凝视着顾盼,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有点醉了,出来透透气。”
顾盼看着他手上的红酒,微微蹙眉,这男人在饭局的后半段就开始一直喝着红酒,已经开了好几支酒了。
“边越泽,你今天有开车来吗?怎么喝这么多红酒了?而且你的手受伤,也不应该喝酒啊。”
男人不发一言,眸光依旧在顾盼的身上打着转,直到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突然顿住了一般,淡静的眼底翻滚出强烈的情绪。
那种妖艳得如主权示威般的烙印,他不是第一次在顾盼身上看到了。但每一次目睹,他都彷佛突然被一把尖锐的刀刺进心门,令他心窝闷生生地疼痛着。
“真幼稚!”
边越泽俊美地脸庞如冰封的湖面,看似平静淡漠,完全没有情绪的波动,他只是把手中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淡淡地说着。
“顾盼。”
“啊?”
男人顿了一下,吞了下口水,缓缓地说,“不如,你早点嫁给苏锐吧。”
“什么?”
顾盼即刻被咽住了,哑口无言之余,俏脸竟爬上点红晕,呛着般咳嗽了两下。
边越泽要自己早点嫁给苏锐?
这是哪一门的出师表?
男人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眼神只淡淡地看着顾盼,语气也淡淡的。
“那样的话,某些人就可以死心了。”
“……”
在她听到他这个答案的时候,美眸里却有着一丝恍惚一闪而过,然后人就像是定了神一般,许久都没有出声。
而话一说完,边越泽便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默默地看向了她,他的眼神深邃深沉,在摇曳的灯光下忽闪着,流光溢彩,彷佛带了很多感情,复杂的像是藏了很多的秘密一般。
还未等顾盼看懂,他就反手拉开阳台的玻璃门,退了出去,然后将门轻轻地带上。
然后,顾盼就听到了边越泽在屋里面大喊了起来。
“苏锐,我今晚不走了。刚才喝了点红酒,有点累,我去客房睡了。”
正在给宫满月解释着大厅那青花瓷花瓶来历的苏锐马上就愣住了,低沉阴鸷的声音立即响起。
“什么?你说什么?”
边越泽好看的唇瓣,轻佻着一个邪魅诡异的弧度,悠悠淡淡地对苏锐说着,“我说,我喝酒太多,醉了车开不回去,今晚走不了。反正我和你以前也整天一起同居的,两男人睡一张床都试过。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如果你客房满,我和你一起睡一张床将就一下也可以。”
这暧昧得令人遐想联翩的言论,令苏锐身边的宫满月立即连连退后了后几步,张大嘴巴惊讶得完全合不拢。
难道,之前这俩男人在网络新闻上传闻出柜的事情是真的?
她呆呆地用手指来回指着苏锐和边越泽,“不,不会吧?你们两个男人以前一起睡?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一直是谣言而已。”
边越泽似乎是被她这般跟不上自己说话节拍的傻愣模样,逗得心情有些好,唇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语气更是暧昧。
“真真假假,这可很难说得清。睡没睡,你去问苏锐吧。”
“……”
苏锐被边越泽莫名其妙突然而来的发难惊得也说不出话来,他明明就是一等一的直男,现在被边越泽暧昧一说,就令人感觉这两个男人真有些什么一般。
他立即也来气了,眉峰一凛,语气陡然加重,毫不客气便下逐客令。
“你喝酒喝醉了,在发疯吗,边越泽?发疯回你自己家去,别在这里乱说话。”
边越泽嘴角荡漾着笑意,狭长的凤眸看着苏锐,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暧昧。
“怎么?怕我对你酒后乱性吗?”
那边正在冰箱旁拿着杯子喝着水两耳竖直听着两男对话的顾盼,即可就被咽住了,水立即都惊得吐了出来。
面对着宫满月和顾盼不约而同盯过来的异样疑狐目光,苏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
自己的清白绝对不能就这样被这喝醉酒的边越泽就这样毁了!
苏锐俊脸已完全涨红,着急得额头都开始冒汗,“晕!你正正经经的一个大男人别说这种不清不楚的话好不好!我跟你什么时候睡过一张床了?!每次来,你都是睡客房,我睡我的主人房。现场还有女生在,你可别乱说话!大哥!”
说着说着,苏锐的语气也开始服软了,他还是真的怕顾盼会误会。
谁知道那个该死的边越泽还不知收敛。
他淡漠深邃的眼底越发幽暗了,语气中竟然有一丝哀怨闪过,声音又淡又轻地,却又响亮得足以让顾盼和宫满月听到。
“以前你半夜打电话给我,要我即刻过来睡的时候,也不见你这样啰嗦。现在有了其他人就嫌弃我了,对吧?”
我靠!
苏锐又气又急,有点狗急跳墙的味道,一把就捉住了边越泽的肩膀,“边越泽,你今晚抽什么疯?我除了跟你抢排骨吃以外,根本就没得罪你。”
没得罪吗?哼!
边越泽心里已一番咒骂,但表面还毫无显露,嘴角勾勾,不缓不慢地瞭了苏锐一眼,“那你到底给不给我在这里睡?给睡,我马上就闭嘴。”
“……”
晕!
苏锐还想今晚跟顾盼能享受一晚温馨激情的二人世界,谁知道突然被这搞事的边越泽给缠住了。
他知道边越泽肯定在整自己,自己越说,越会被他捉住把柄,要解脱,最简单的方法还是妥协。
……
但这样的话,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回来,想和顾盼独处的一夜就泡汤了。
“唉!算了!你想睡这里就睡这里。既然你醉了,就回去客房睡吧。别在这里啰嗦了。”
最终,苏锐还是摆摆手,算是妥协了。
边越泽慢慢走向自己熟悉的客房,突然瞭了宫满月一眼,漂亮瑰丽的唇瓣微微勾了勾,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
“宫满月,我建议你,今晚也可以睡在苏锐别墅里,他这里客房多。现在已经夜了,你一个女孩赶回去不安全。你今晚住在这里的话,还可以多请教苏锐关于古董上的知识,而且你跟顾盼这么久不见面,应该晚上也有很多悄悄话要说。和她一起睡,也不错。”
宫满月眼珠一转,有点半懂不懂边越泽话中的意思,但嘴巴倒是跟着他的方向顺着说下去。
“对哦!边越泽说的的确好主意。我也没住过豪宅,今天在这里过夜,享受一晚也不错。反正现在温馨小屋只有我一个人住,倒不如过来陪陪顾盼。”
“……”
苏锐的脸色已经比黑锅还要黑了。
边越泽漾着笑意,就这么垂着眼帘,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心底一阵爽快,刚才在阳台上郁闷的心情终于一扫而空。
嘴角一直在抽搐的苏锐还在想着有什么方法赶走这两个不速之客,谁知道完全不醒目的顾盼也加入了同意的阵型。
“嗯,是啊。这里客房都有浴缸,配置挺好的。反正还有房间,满月你是可以在这里住一晚,我正好也跟你聊聊天。”
在自己拼命对顾盼使眼色,但对方还是一无所知的那刻,苏锐终于有点崩溃了,忍不住吼了起来,“不好!统统不好!你们俩谁都不准今晚睡这里,我是别墅的主人,我不同意!”
“怎么?我和宫满月两人今晚就住这里,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还妨碍你们二人世界不成?”边越泽深意地在顾盼和苏锐两人身上来回打圈。
“是的!”
“不是啊!”
边越泽的目光太过锐利了,顾盼的俏脸一下便又开始泛红晕,下意识地否认。
听到顾盼爆出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答案,苏锐着实捉狂了。
他打了个眼色,示意顾盼不准说话,然后才勉强自己扯扯嘴角重新笑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边越泽,你明知道顾盼是昨夜才回来的,明天就要走,就别扰着她了。而且我昨夜也发烧,吃了药后,现在还有点低烧,你们就让我好好的休息,别在这里折腾了。”
咋眼听起来,仿佛是有道理的,但边越泽却完全没着道,他嘴角冷冷一勾,一语双关,“我就是为了让顾盼能好好睡觉,才留在这里的。”
“……”
“况且,锐少,我看你今晚谈笑风生,说话中气也很足,发烧应该已经好了吧?”宫满月也来搅黄。
“……”
“而且,我们一个是酒醉,一个是女生独自夜归,你怎忍心冷血赶我们出去?”
“……”
大厅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顾盼微笑打破了沉闷,“好了!我先去收拾客服,你们都留在这里吧。”
“好啊!”
两只捣蛋鬼异口同声,簇拥着顾盼走去客房。
……
只留下那个俊美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封的寒气,神色绷紧阴沉地站在了原地。
……
***
第二天,当顾盼回到高言栩所在的医院时,已经差不多是中午时分,刚好有医生在帮高言栩处理伤口,她便留在了病房门口等候。
这时候,高柏航的手下走了过来,对顾盼说,“顾小姐,高总正在医院的贵宾接待室,他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你可否随我来。”
顾盼微微有点愕然,而人已马上点头跟了上去。
虽然每天都在医院照顾着高言栩都起居,但顾盼和高言栩父亲高柏航的交集并不多,也不知道对方突然这么慎重地找自己有什么事。
说起高柏航,顾盼和他也算是早在自己高中的时候就认识的。
高三的时候,因为学习紧张,高言栩怕她有些科目追不上,便会把顾盼带回自己的家帮她补休。
第一次去到高言栩的家,顾盼就有一个感觉,这里很大,但感觉很冷,因为通常都空无一人的。
当时高言栩和顾盼都很单纯,没有什么歪念,即使是单独两人,他们也都只是在大厅里两人专心地学习着。
偶尔有一次,高柏航突然便回来了,当是顾盼印象还挺深的,对对方的第一印象,至今还印在脑海中。
当时的高柏航突然开门走了进来,顾盼刚好就抬头看了过去。
这应该是她见过所有同学父亲中,最俊朗帅气的一个。虽然已经是中年了,却有种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绝世风姿,但他看自己的眼神,却极为冷,眉宇间有种凉薄和傲慢,完全不像其他同学家长般亲切。
而这些都不是顾盼记忆的重点,最重点的是,当时的她明显看到高柏航的脖子和衬衫上都有红艳的口红吻痕。
据说,高言栩的父亲在高言栩的妈妈死后就一直没结婚,看来私生活也是极为丰富的一个人,这个高伯父应该和其他人的父亲不太一样。
之后高柏航对顾盼对态度,也正正印证了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高柏航每次见过顾盼都只是冷傲地点点头,提醒高言栩一句,“看好自己!”
然后就会离开。
虽然年纪还小,但顾盼当时就感觉到了,高柏航应该不算太喜欢自己,不然起码他应该会跟自己说说话,问问她的情况,而不会只是冷漠地提醒着自己的儿子,不要有过分的行为。
看见顾盼对自己父亲对敬畏和不安,那时候的高言栩也总会柔声地安慰她,“没事,我爸就是有点冷。”
但这并没有减轻顾盼地不安情绪,之后和高言栩在一起的几年里,顾盼也常会有异想天开的担心。担心着,有一天自己真的嫁给了高言栩,要进入高家的大门,自己应该怎样跟高柏航相处,为了这个问题,还曾担心得好多日子晚上都睡不着觉。
还好,最近地这次见面,情况已经完全不同。
她已经和高言栩分手了,她以后都不会嫁给这个男人了,那她也就没有这么在意高柏航点感受。
高言栩住医院的这段日子里,顾盼都和高柏航停留在点头礼貌问候的状态。
但现在,高柏航突然这么慎重地找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顾盼眉宇间轻拧,一时也没想明白,便推门走进了医院的贵宾会客室。
定神一看,才发现原来房间里并不只高柏航一人,正在他旁边交谈的,还有这家医院的院长周女士。
顾盼连忙点头和两人问好,又是寒暄了一轮。
周院长大概也和顾盼说了一下情况,大概意思是,高言栩的头部受伤,以国内的医疗能力,可能暂时检查不出什么问题,但最稳妥的方法还是需要去美国找专家认真检查治疗。
听到了这个说法后,顾盼心情也沉了一沉。
随着周院长的提前离开,贵宾房里就剩下了顾盼和高柏航两人。
“顾盼,你坐下来吧,我们谈一下。”
高柏航劳累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段时间,为了自己的儿子,他也是诸多奔走。
“高伯伯,您也别太担心,刚才周院长也说了,高大哥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最好是头部伤势再出国检查治疗一下而已。我看平时高大哥还恢复得挺好的,应该问题不大。”顾盼安慰道。
高柏航重重叹了一口气,“但言栩这次受伤的是头部,而且还间断失忆了,这个问题可大可小。而且我也只有他一个儿子,必须要慎重啊。”
“高伯伯说得是,或者您还是安排高大哥去美国再仔细检查一下,可能比较稳妥。”
“我昨天已经问过言栩了,他说他愿意去美国检查,但有一个前提条件。”
顾盼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