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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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倾本不想理会,继续拥着夏侯云歌在浴桶中,沉迷她身体的柔软,不舍得放手。
东朔却锲而不舍,“王爷,上官将军看似很急。”
“他哪次来不急。”轩辕长倾闷哼了一声,望着怀里的夏侯云歌,目光变得深邃。
夏侯云歌有点想逃避,想着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索性就脊背挺直地对上他的沉眸。
轩辕长倾复而又笑了,起身走出浴桶,他赤裸的身体曲线极好,夏侯云歌几乎有些看得痴了,发现他要回头,赶紧烧红了脸颊低下头。
“你再不许见他。”他丢下这一句话,便更衣出去了。
等夏侯云歌回味过来,他已经走远了。
愤愤地想不通,他干嘛用那种她跟上官麟越好似有勾当的口气说话。
转念又想到昨晚的翻云覆雨,双颊再度滚热,唇边竟然忍不住上扬起来。
夏侯云歌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错,胃口也好了不少。要知道,这几天她都没什么胃口,只有晚膳时轩辕长倾来陪着她,她才勉强多吃一点。
后来她从梅的口中得知,轩辕长倾近日的胃口也不好,也只有来她这里用膳,才能多吃一些。
想到苏氏说她和轩辕长倾很多地方都出奇的相似,不禁又笑弯了唇角。
魏荆来时,夏侯云歌正坐在院子里逗着摇篮里的小福儿。飘落的花瓣从她们母女身边拂过,照应着那美丽如画的人儿。
当魏荆那宝蓝色的衣袂晃入夏侯云歌眼中,她没有抬头,唇边的笑意瞬间凋零。
魏荆没说话,夏侯云歌便也没开口。
风从俩人之间卷过,夏侯云歌赶紧撑起被子为小福儿遮住风,望着摇篮里笑呵呵蹬腿的小福儿,不禁红了眼眶,眼泪轻易就落了下来。
终于,魏荆开口了。
“想好了吗?”
“你有给我考虑的余地吗?”夏侯云歌的一句反问,魏荆没了声音。
又是半晌,魏荆俯身望着摇篮里的小福儿,“这孩子长的真好。”
魏荆抬手想要触碰一下小福儿的脸蛋,被夏侯云歌伸手挡开。
“只可惜,她没有个好的母亲。”
夏侯云歌生硬的口气,让魏荆一时间无话可说了。
良久,他才道,“你已经很努力了。”
夏侯云歌抬头瞪向魏荆,不知何时魏荆已摘掉了他长久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那妖美得颠倒众生的脸。他的容颜与她,还真有几分相似。
“若我够强大,便不会让你胁迫我。”她道。
魏荆轻轻一哂,“人都有软肋。”
“你是在提醒我,可以抓住你的软肋吗?”夏侯云歌的声音冰寒下来。
魏荆拂开落在衣襟上的花瓣,“你已经失去了那样的机会。现在,你只能听我安排,尽快离开。我想,要怎么做,不用我来帮你安排。”
第294章 自尽,变得奇怪了
婉菻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蜷缩在船舱最底层黑暗潮湿的角落里。
她的两只手已一片血肉模糊,十根手指被陆续送去虞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信。
祁梓墨负手徘徊在婉菻周围,阴残笑道,“轩辕长倾已弃了你,你又何必为他牙关紧咬,不肯泄漏你知道的所有秘密。”
婉菻缓缓抬起头,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她那苍白如厉鬼的脸。只是一双眸子依旧明亮,深深的望着祁梓墨。
“到底说还是不说!”祁梓墨一把扼住婉菻的脖颈,力道之大似随时都会将她的脖颈捏个粉碎。
“我若……早就开了嘴,你怎么会亲自来。”婉菻笑着,任由已经残破的不知身上多少血痕淤青的身体如一个布偶拎在他手中。
祁梓墨微微怔住,听不懂婉菻那句话的意思,他冷笑起来,“好,我就看一看,你是否到死都不肯开口!”
手指大力地从婉菻的肌肤上碾压过,留下一阵刺痛,却不及婉菻心口和肢体上的疼痛。
就在祁梓墨下令让那些膘膀的男人再次进来将她肆意凌虐时,婉菻笑了起来。
“呵呵呵……”
“你笑什么!”祁梓墨被她笑得一愣。
“那个女人,在你心里的位置真的这么重要?”婉菻沙哑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能撕碎一般。
祁梓墨被问得一怔,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陪了你这么久,原来……真的只是因为一张脸!”婉菻笑着瘫在地上,浑身都好像散了架子,准备继续迎接那帮膘膀男人给她的折磨。
她不怕,身为暗卫,排行第七,岂会害怕这些严刑拷打。
“职业杀手,从来不怕疼和屈辱。”他们肢体早就经受过最严苛的训练。
祁梓墨起身退避一边,就眼睁睁看着,那群膘膀男人一拥而上,将婉菻围在其中。肆意的折磨凌虐,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承受了不了的痛苦。
婉菻却笑着,抬头望着就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的祁梓墨笑。
这些天,她就蜷缩在这个黑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承受这些屈辱和折磨。他们真的以为她会害怕吗?以为她会开口说出知道的一切?
“烙铁!”祁梓墨终于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便命人将烧得通红的铁柱取来,直接烙印在婉菻柔嫩的肌肤上,瞬间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个潮湿的船舱。
婉菻终于痛得惊叫出声,最后又是咬紧牙关忍住了。
“你到底开不开嘴!”祁梓墨最后问她。
婉菻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拂开脸颊上的凌乱发丝。她只是想更清楚地看到他,只是这样。
祁梓墨盯着婉菻那双明亮的眼睛,莫名的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你想知道什么?”婉菻无力地声音好似随时都会消散而去。
祁梓墨没有说话。
“梅云?”婉菻微微抿下唇角,“她现在就在虞城。”
说完这句话,婉菻紧紧地闭上双眼。她出卖了主人,最后还是出卖了主人!
祁梓墨当即眸光一亮,想再撬开婉菻的口,知道的更多一些,只见从婉菻的口中蜿蜒出一大片的殷红血水。
祁梓墨赶紧去捏住她的嘴,却已晚了一步,婉菻已咬断舌根,满口满脖颈都是血。
她似完全不知疼痛,仰着头一个劲地笑着,眼角却有泪光闪过,蜿蜒淌下。
“唔唔……”她的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
“你!”祁梓墨气急了,一把拎住婉菻的衣领,她口中的血,就沿着他的打手染红了他的掌心。
婉菻气若游丝地望着他,目光依旧明亮好似星光。这是她最后给他的最想知道的秘密了!也只能告诉他这一个秘密。
她本早就可以咬舌自尽,了解所有的折磨和痛苦。
可她不甘心,不想在最后一刻,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此余生之前,也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了!
终于,他还是来了,因为她一直不开口,亲自来行刑。
她也想不通,他们之间明明只是短暂几个月接触,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失了芳心。到底为什么?他可是主人的敌人。身为暗卫,是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可她……
主人最信任的暗卫之一,就这样轻易背叛了。
婉菻的身体在祁梓墨手中彻底无力地虚软下去,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染红了她斑驳狰狞伤痕的身体。她的脸色愈加雪白的吓人,本明亮的双眸也渐渐晦暗无光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她双眼的倒影,全是祁梓墨的影子。
祁梓墨一把丢开婉菻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厌恶地擦了擦手上的血痕,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忽然,祁梓墨的脚步顿住,就停在门口处,一脚在外,一脚在内。
他默了默,缓缓回过头来,看向已经没了气息倒在角落里的婉菻。他的眼角微微收紧,似有什么东西在眼底翻涌而出,随即又压制了下去。
他大步走出潮湿的船舱,离去的脚步那样的匆忙绝决,却交代守着船舱的人。
“将她焚化,骨灰洒入大海之中。”
他记得,曾经听婉菻说,她很喜欢大海,喜欢这辽阔海面上的自由自在,她想要一生都生活在大海上。
虽然不知那时候,婉菻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假,但在最后,祁梓墨还是选择帮她完成这个夙愿。
也算不辜负她这么长时间的陪伴。
而他能给婉菻的施舍也就只有这么多。
祁梓墨刚上了船舱上面,就见芷儿哭哭啼啼地跑了过来,直接跪在地上,哽咽说,“主人!少主……少主又打人了。”
祁梓墨凝眸一看,芷儿的脸颊已红肿淤青,可见挨了不少下。
“你们又是什么事惹怒了少主!”祁梓墨疾步匆匆地向百里非尘的房间走去。
芷儿赶紧提着裙子跟上来,也不敢哭,就嘀咕小声音说,“我们依旧好似往常一样伺候少主,他就是觉得不满意,便打了芷儿和碧芙。”
这一次竟然连碧芙都挨了打。
百里非尘虽然行事风流不羁,那是最疼惜天下女子的,也从不对哪个女子动那重手。可不知为何,自从这次苏醒过来,百里非尘性情大变。
祁梓墨一把推开紧闭的房门,房间里便传来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
受打的人正是碧芙,身上一袭碧色的衣裙已经满是血痕。碧芙依旧咬牙隐忍,一生不出地受着。
祁梓墨也没阻止,而是坐下来喝了一口茶。
百里非尘见他进来也没有停止,就好像满腔的怒愤只有用鞭子折磨人才能发泄。终于百里非尘打的累了,一把丢开手里的鞭子。当他回头看向祁梓墨,眼底的一抹戾色消失不见,似恢复了往日风流倜傥的百里非尘。
“主人何时来的?也没人通报一声。”
祁梓墨知道,百里非尘早就看到他了,也不点破,“近日身体可好?不见你出门,便来看看你。”
“一切都好,让主人挂心了。”百里非尘看向外面西沉的日光,唇角扬了起来,“许是昏迷太久,变得越来越不喜欢阳光了。”
祁梓墨没多什么,拍了拍百里非尘的肩膀,便转身出去了。他还要派人去虞城,寻找梅云的下落。
夜里,四下一片黑暗时,百里非尘的房里没有点灯。
里面却传来女子的低喘的声音,还有男子厚重的喘息。随后又传来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没有痛苦的哀叫,反而是享受的嘤咛。
“啊……”
月光映着大海的波光,屋内闪着一片粼粼光影。将床上交叠一起的俩人照亮,却是落下黑色的纱幔,只能隐约看到雪白的肌肤……
只听见床上的男子低声说。
“夏侯七夕,你现在只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偶人,不要叫的那么淫荡!”
女子细白的藕臂攀住男子的脖颈,“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叫声?你装什么?我看你很受用!”
男子挥落肩上的一抹红色衣衫,露出他健硕的脊背,挥舞的黑色鞭子,狠狠抽打下去。他本是妖美的脸孔如今一片狰狞的可怖,好似那发狂的野兽,迷失了清明的神智。
“啊……”
又是一阵娇媚的惨叫,明明凄惨,却又让人觉得那是极其享受的嚎叫。
碧芙就跪在外面的暗影中,低着头,浑身的伤口都在剧烈疼痛。
当屋子里那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出来时,碧芙依旧一动不动,任由那黑色斗篷冰冷的衣角从她身边拂过。
碧芙以为她会走过去,却在身边停下了脚步。
“你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吗?”女子略带沙哑的声音,噙着阴恻恻的笑意。
碧芙的肩膀微微一颤,没有说话,心意却很明白。
“她死了!”
碧芙的肩膀又是剧烈一颤,猛地抬头看向头顶上的夏侯七夕,“你说什么?”
“哼哼……我身边的贴身婢女碧倩,就是你的亲妹妹。你不会连碧倩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吧。”夏侯七夕仰头一笑,眼底幽光泠泠,“她是被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逼得自尽而亡!”
碧芙的身体都在颤抖,唇瓣更是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双手紧紧地抓在一起,隐约将掌心抓破,渗出血痕来。
第295章 试探,青青生子了
轩辕长倾来夏侯云歌房里的次数自然是越来越频繁,俩人的关系也愈加如胶似漆般的见面就好像舍不得分开似的。
可轩辕长倾总觉得夏侯云歌现在的温柔都是伪装的表象,他不知自己是否多想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夏侯云歌很喜欢看她抱着小福儿的样子,每次他来她的房里,她都让他抱小福儿,她则做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女发呆。
轩辕长倾总觉得她的目光有些远,可每次当他向她看去时,她都只是笑盈盈地望着他。
她问他,“长倾,你会一直这样疼爱小福儿的,对吗?”
他很不理解,她为何会问这样的话,一脸的困惑不解,“我当然会一直疼爱小福儿如命。小福儿可是我唯一的骨血!”
“唯一的骨血?”夏侯云歌却比他更加困惑不解了。“子衿阁的青青夫人,只怕现在也生了。”
夏侯云歌没想到轩辕长倾竟然是一种才想起来的那种表情。
王府内外都传,子衿阁的青青夫人,很得轩辕长倾疼爱,他竟然就这样轻易将那个怀孕的女子给忘记在脑后了。
该说他健忘,还是说他薄情?
见轩辕长倾不说话,夏侯云歌便略有叹息的试探道,“也不知,青青夫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夏侯云歌清楚知道,苏氏和荣华说的都没错,在这个古代人们都是异常的重男轻女,更何况轩辕长倾身为轩辕氏皇室成员,现在轩辕景宏和轩辕长倾都没有男丁继承香火,在他们兄弟心里一定都更希望能有个男孩将来继承大统。
这几日,她深思熟虑了一番,若青青生了个男孩,那么小福儿她说什么也不会留下来。那怕青青生的也是个女孩,若轩辕长倾不能保证一辈子都对小福儿如眼珠子般疼爱,她也要将小福儿带走。
虽然一路上,会有很多凶险,不知祸福,会吃很多苦头,至少小福儿跟在自己身边,可以心安。
轩辕长倾“哦”了一声,才道,“月前,有人来禀告,说是个男孩。不过……”
轩辕长倾的话没说完,夏侯云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将小福儿从轩辕长倾怀里抢了过去。
“歌歌!”轩辕长倾急呼一声,夏侯云歌已经举步往外走。
轩辕长倾赶紧追上来,忍不住笑道,“你又吃醋了?”
“恭喜摄政王喜得贵子。”夏侯云歌头也不抬,就要挣开他的手,他却抓得紧不放手。
轩辕长倾用力将她扯到面前,握紧她的肩膀,“你抱着孩子往哪里去?外面这几日风大,别让孩子吹到风。”
夏侯云歌依旧绷着脸不理他,低头看着怀里瞪着水晶一般大眼睛好奇打量他们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