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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5部分

小说: 亡国皇后升职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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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封我为妃,只是你一厢情愿,我从没答应你!”夏侯云歌用力推搡他的胸口,无力的双手却似情人节的欲拒还迎。

她怒红双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轩辕长倾俯身贴在夏侯云歌的耳边,她的耳朵白皙得几乎透明。他轻轻开口,热气喷洒出来,这样暧昧至极的姿势,却说出寒凉彻骨的言语。

“夏侯云歌,你别考验本王耐性。”

“我的耐性也不太好,摄政王大人。”

轩辕长倾一愣,转而笑得眉飞色舞,瞬息又沉郁下来,“到底相识一场,本王岂能放任你与旁的男子苟合偷欢。好好养伤,切记浮躁,伤愈后,便我们大婚典礼。”

他一把将夏侯云歌摔在床上,痛得夏侯云歌容色禁皱,抓紧身下褥子,眼中寒光乍现。

望着轩辕长倾紫色的背影悠然而去,夏侯云歌咬紧贝齿,暗暗发誓。

轩辕长倾,这笔帐,绝不善罢甘休!待我休养生息,身体复原,便是你轩辕长倾噩梦的开始!

夏日的午后,阳光格外闷热。

碧波池上,柳依依轻倚牡丹亭栏,白裙在风中浮动。她唤了锦画过来一同赏花,可赏了许久,她都一言不发。锦画困惑不解,杏眸轻轻流转,试探出声。

“依依姐……”

“嗯?”柳依依手中拖着一朵盛开娇艳的牡丹,趁着一双玉手愈加素白柔美。

“依依姐,你看这花,修剪的多么精致。在北越,就没有这么好的花匠。”锦画拽掉一片花瓣,轻轻一吹,那粉嫩的花瓣便随风而去,落在潋滟波光里。

“花儿亦有生命,锦画妹妹何必忍心摧残。”柳依依轻叹一声放开手中的花团。“这花儿拥有人间倾城之色,也要懂得欣赏之人,才不枉其妍丽姿态。”

“花朵绽放,就是为了取悦于人,怎么开心怎么来。依依姐,你又怎知花儿不愿。”锦画一脸无辜调皮,大眼睛闪闪发亮。

“锦画,你可知《长门赋》?”柳依依柔声问。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身边锦绣花团。

“我读书少的可怜,哪里知道那劳什子。”锦画摇摇头,用手来回抽打那一朵朵盛开娇美的花簇。花瓣簌簌凋零,随风而去,落满亭廊河面,随水而去。

柳依依不忍再看,拿出袖子中的剑穗放在锦画手中,“与其‘千金买赋’期许帝恩,不如另寻良人。”

锦画见到手中剑穗,惊得猛然张大一对杏眸。那日夜里潜入夏侯云歌房中,回来就发现剑穗失踪。本想回去寻找,却一直没有得到机会,原来是被依依姐拾去。

“依依姐……”锦画正要措词解释,却只看到柳依依翩然而去的一抹白色倩影。

锦画抓紧手中剑穗,心下惴惴不安,难以平息。依依姐到底什么意思?如此不动声色将剑穗还回来,应该不会告发到长倾哥哥那里去吧。

月悬高空,夜凉如水。

轩辕长倾手中的书卷许久都未曾翻页,凉凉的目光落在书上,却是有些怔仲。

“主子,暗七来了,在外侯着。”东朔进来禀告。

轩辕长倾有些烦躁地放下手中兵书,细长白腻的手指习惯性的抚摸折扇玉骨,冷声道。“让她进来,小四那边也该放线了。”思考一会儿沉吟道,“你去把暗三从地牢调回来!”

“是,主子。”东朔恭声回道,之后退下。

东朔出门,迎面见到款款而来,走进书房的暗七。那个女子,长相过于普通,普通得混入人群,根本寻不到踪迹,实看不出有何出挑不同。饶是一向不懂得猜惑的东朔,都不禁好奇,这样普通的女子,缘何能在千百人中脱颖而出,排列暗卫前十之内。

“暗七参见主子。”暗七施施然行礼,纤细的身段翩然无声。

轩辕长倾抚摸雪白扇面的手指一滞,目光看向暗七,神色寂静,毫无起伏,“你擅长模仿,这便是本王留下你的原因。”

暗七垂首低眸,“是。”

轩辕长倾丢在地上一幅画,画轴展开,露出画卷上一个容色清丽隽秀的女子。

暗七从袖中取出一张极薄的人皮,轻轻敷在脸上,纤细的手指在脸上轻拍几下,微一揉捏,她原本普通无华的脸瞬间变成画中女子。

“小四那边传来的资料可看过了?”轩辕长倾尾音上扬,带着绵长的尾音。他的脸隐藏在一片暗影中,让人看不清楚神色,只觉阴郁诡谲。

“是,暗七已准备妥当。”

轩辕长倾的手指拂过桌上烛火,火苗晃了晃,旺盛些许。他声音低缓,透着骇人的寒凉,“若计划失败,提头来见。”

“是!暗七谨记。”暗七深深低下头,微有迟疑,声音极小地问了句,“敢问主子,这画中女子是?”

“你不需知道,只要扮演好临岸渔家女便好。”轩辕长倾的声音蓦然寒凉如冰。

暗七吓得浑身一紧,“是!属下谮越!”

暗七退下,轩辕长倾执起桌上烛火,丢向地上画卷。

画卷瞬时被火光吞噬,画中女子燃成点点飞灰,吹散在夜风中……

轩辕长倾起身,灯火笼在他紫金蟠龙华袍上,身影拉得修长。他勾起薄唇,笑靥阴谲。

“祁梓墨,你给我一个夏侯云歌,我便给你一个梅云。”

白日时,小四已传来最新线报,夏侯云歌能从祁梓墨的船上逃脱,是百里非尘有意暗中相助。百里非尘是祁梓墨的得力助手,岂会无缘无故放走夏侯云歌!

第46章 动怒,反蚀一把米

百里非尘……

轩辕长倾的骨节猛然收紧,隐约咯咯作响。

百里非尘是出了名的采花大盗,若说垂涎夏侯云歌倾城美色倒还可信,因此放过夏侯云歌实在不符逻辑。看来此事断没表面那么简单!夏侯云歌和祁梓墨暗中联手,也未可知。

他们毕竟八年夫妻。

况且,夏侯云歌年幼时便对祁梓墨芳心暗许。这份感情,在经历南耀覆灭,被祁梓墨弃如敝履的伤痛后,果真已忘却一干二净?

轩辕长倾亦不敢妄自断定,一切必须小心谨慎。

本想再看一会公文,心情莫名浮躁起来,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也不知,夏侯云歌腹中孽种,无声无息地掉了没有。他丢下公文,向后院夏侯云歌的住所走去……

“依依姑娘白日忙了一天,晚上还要亲自为王妃熬药,侍奉在侧,实在辛苦。我都看不下去了。”兰小声跟梅嘟囔,“王妃却还冷言冷语相待依依姑娘,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知还有什么架子好端的!说的好听她是王妃,说的不好听,还不是主子手中的一枚棋子。”

“兰,你就少说两句吧,祸从口出。”梅低声斥道。

“我偏要说!依依姑娘多好,人漂亮,又亲善,对王爷也极好。要我是依依姑娘,绝不将王妃之位拱手让人。”兰依旧愤愤不平,想到之前被夏侯云歌戏弄伏在岸边狂吐,就怒火翻涌。

梅忽然跪地叩拜,“参见主子。”

兰瞬时吓得脸色惨白,噗通跪在地上,讷讷如丢了三魂。

“四十鞭。”轩辕长倾的声音极淡,就如今夜闷热无风的天气,压抑得人喘不上气。

“主子……主子饶命!”兰终于反应过来,不住摇头。

“五十鞭。”轩辕长倾长袍翻飞,从兰身边而过。

兰当即没了声音,张着嘴瘫坐在地上,脸色更加惨白无色。

“还不赶紧谢恩!”梅赶紧提醒呆住的兰。

“谢主子!”兰匍匐于地,周身早已冷汗透衣。

轩辕长倾已举步进门,梅这才低声斥兰,“只是五十鞭,已是主子法外开恩。日后你定要事事警醒,再犯错可就不是几十鞭子,而是你的小命。”

兰被两个侍卫拖下去,咬住嘴唇一声不发,只剩眼泪在眼眶打转。

轩辕长倾进门,接过婢女手中的药,对一众婢女挥挥手。

婢女们低头行礼,小碎步退出去,之后将房门关上,候在外面。

夏侯云歌正坐在窗前软榻上,今夜闷热,她在窗前透气,赏一赏月上柳梢头的美景。方才院子里兰的话尽数收入耳中,也第一时间见到轩辕长倾进入院子。

他惩处手下忠心暗卫,无外乎做个样子给外人看,看他摄政王多么宠溺她这个王妃。

轩辕长倾坐在榻上,瓷勺搅着碗中黑乎乎的药汁,不禁厌恶地紧起鼻子。他从小最厌药味,可此生却常年与药为伴,这些皆拜夏侯云歌所赐。

“喝药!”他盛满药汁的瓷勺凑到夏侯云歌嘴边,她却紧闭红唇,冷眸相对。

“怎么?本王纡尊降贵,长公主不打算给本王个薄面?”他唇边噙着一丝笑,声音却凉的森寒。

“王爷有事,尽管直说。”

“你不打算喝药?”轩辕长倾说着,就要将一碗药倾倒在一侧的盆栽内。

夏侯云歌忙一把抢下,痛快地仰头而尽,“我可不是矫情的小女儿家,妄自清傲,不沾染仇人半点恩惠。我说过,我会积极配合治疗,尽快康复。如此,才能有力气与摄政王周旋抗衡。”

话落,夏侯云歌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将喝进去的苦涩药汁尽数吐出来。她赶紧闭嘴强忍,连喝了两碗清水,才稍稍舒服一些。

近日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许是整日泡在汤药里的缘故,伤了胃。

轩辕长倾见她强忍恶心的纤弱样子,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轻抚她的后背。待反应过来,猛地收回手负在身后。这个女人病弱憔悴的样子,还真楚楚可怜,他都忍不住心生怜悯了。

他懊恼侧头,看向窗外淡淡月光,映得屋内烛火微弱昏黄,透着几分舒心的静谧,好似有一种……类似家的温暖。

莫名地,他心底的烦躁瞬息烟消云散。平静心神后,竟有一种陌生的舒心。

“王爷到底有何事?”

偏偏这个女子,冷言冷语,打破一方静好。

“看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他回眸看向夏侯云歌,她靠在软榻上,似乎很不舒服,眉心微蹙,倾城的容颜愈加楚楚动人。

轩辕长倾心神猛地一荡,他倾身过来,很喜欢勾起她的下颚,触碰她滑嫩的肌肤。

他那样做了,夏侯云歌厌恶避开,他便一把扼住她的脸颊,迫使她躲避不得。

“王爷是要乘人之危了?”夏侯云歌目光冷冽,却拗不过胃里翻腾,身上伤口隐约刺痛的煎熬,声音略带一丝颤抖。

可在轩辕长倾听来,她的声音便显得有些温柔,似在刻意欲拒还迎。他勾唇露出一丝讽刺的笑靥,慢条斯理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何来乘人之危一说。长公主难道不知,越是冰冷抗拒,愈能勾起男人本能的占有欲。”

“无耻。”

夏侯云歌用力抵住轩辕长倾靠近的胸口,一股怒火骤然升起。眸中流转光彩,锋利尖锐,却不能将轩辕长倾逼退分毫,反而更紧将她的身体桎梏入怀。她用力挣扎,却使不上太重的气力。

“你到底要做什么!”

“嘘,别说话!”

夏侯云歌身体一怔,璀璨的眸子愈加黑亮。鬼使神差,就真的不再说话,任由他冷硬的怀抱抱着。

轩辕长倾的眼底掠过一丝讽意,温软的手掌覆上夏侯云歌的脊背,轻轻游动,害得夏侯云歌身子轻颤,脸颊瞬时烧红如霞云。她正要挣扎,又被他更紧困住。压到她的伤口,痛得她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他是故意的!故意按压她的伤口,另她动弹不得。他到底要做什么!

轩辕长倾的大手从她后背游走向胸前,夏侯云歌猛然浑身一紧,用力推搡,他却更用力抓住她身上伤口,痛得夏侯云歌低吟出声。

“轩辕长倾,你不要太过分!”

“你乖顺听话,我自不会弄疼你。”他戏谑笑道。

“你真无耻。”

“你的身体本王早已享用过!你又何须装出一副圣洁烈女相。不觉恶心?”他恶言相向,气得夏侯云歌喘息厚重,一口咬住轩辕长倾的肩膀。

她狠狠用力,他明明痛得手臂微微颤抖,还是不肯停歇手上动作,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夏侯云歌猛然惊大一双眸子,遗世就在怀里,断然不能被他发现。而轩辕长倾忽然如此,只怕是要在她身上搜什么东西。

她现在身为王妃,他自不能下令让别人动手,以免传出不好流言,只有他亲自动手才万无一失。

他到底在找什么!

夏侯云歌嘴上用力,已品尝到腥甜的血腥味,他终于痛得闷哼出声,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将她推开。

“你个疯子。”他咬牙切齿。

“轩辕长倾,你记住,我就是一条不怕死的疯狗!再对我做什么的时候,考虑清楚。以免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轩辕长倾气急,更紧扣住夏侯云歌肩膀上的伤口,痛得夏侯云歌脸色清白,额上深处豆大的汗珠,她亦只是咬住嘴唇不发出丁点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轩辕长倾竟被夏侯云歌的坚韧蛰伏。如柳依依所言,夏侯云歌也是一个可怜的柔弱女子,而今游走刀刃险中求生存,确实可悲。可这一切,皆是夏侯云歌作茧自缚。更用力抓着夏侯云歌的伤口,已渗出血来,她依旧不发出丁点声音,只是用力咬着下唇,泛起一排白色的牙印。

“夏侯云歌,收起你的骄傲!”轩辕长倾忽然猛地吻上她的唇瓣,她惊得瞳眸放大。

“嗯。”

她挣扎,他的大手却已锢住她的后脑,后背紧紧抵在榻上软枕,不能动弹。轩辕长倾的手掌探入夏侯云歌的衣衫内的腹部,柔韧的指腹滑过她细嫩的肌肤,眷恋得不舍罢手。

夏侯云歌双颊涨红似血,正要大喊,他狡猾的舌已探了进来,卷走她所有可以呼吸的空气,身体瞬间棉麻,再没有丝毫气力抵抗,意识迷离,沦为任君采撷的一朵娇花。

轩辕长倾目光逡睃,缠绵落在夏侯云歌绯红的倾城容颜上。她长的真的好美,而她的这副身体亦能轻易便让他沦陷,勾起莫名的火焰燃烧成灾。

只是不知,她的腹中,可还有那个孽种酝酿生存,他的计划似乎不那么顺利。

当轩辕长倾的手指一点一点下移,夏侯云歌的意识猛然惊醒,犹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唇上一丝刺痛,竟然被轩辕长倾报复般咬破。

夏侯云歌双眸却亮的惊人,熊熊怒火像是要燃尽一切。

轩辕长倾猛地放开夏侯云歌,一张俊美非凡的脸,怒恨复杂交织,宽厚的手掌已捏住夏侯云歌的脸颊,娇唇上的血滴如妖火蔓延,缓缓而下。

“夏侯云歌,你的身体很结实啊。”

他丢下一句夏侯云歌云雾不解的话,翻身而起,大步离去。

夏侯云歌抓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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