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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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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依依姐的东西放下!没经过依依姐的同意,你就随便翻别人的东西!有没有点道德!”锦画赶紧来抢盒子,被夏侯云歌避开。

“你一口一个依依姐,叫好亲切。忘了你曾经险些害死柳依依了!最好闭紧嘴巴,别乱说话!王府现在收容你,也是可怜你无家可归!少参与这些事,安分守己一些!”

锦画瞬时红了眼眶,委屈无比地望着夏侯云歌,“你说什么?可怜我?”

夏侯云歌再不理会锦画,终于撬开盒子上的锁头,打开盒子,里面不是龙髓,却是一些花朵形状的果实。

夏侯云歌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东西……罂粟果。

而是罂粟果的一旁,还有几颗药丸,还有一个小瓷瓶,在瓷瓶内装着的也是那种黑色的药丸。

放在鼻端下轻轻嗅,夏侯云歌瞬时脸色雪白。

这不正是祁梓墨吃的黑色药丸吗?

第368章 发作,因祸而得福

锦画被夏侯云歌刺激得呜呜哭了起来,捂着一张脸,哭着嗓子喊,“你别动依依姐的东西!”

夏侯云歌脸色极其不好,锦画本想来抢,却被夏侯云歌现在阴沉的样子吓到了,喊道。

“亏得依依姐待你不薄,你生病了,还为你熬药!一碗药要烟熏火燎许久才能熬好!你却一直在让依依姐心里难受。”

“柳依依确实人缘很好。”夏侯云歌黯然放下手中的药丸,将盒子盖上,心中好冷好难受。“殊不知都被她清丽温婉的性子,蒙骗了。”

“你在胡说什么!”锦画怒目望着夏侯云歌,“依依姐对大家每一个人都那么好!连你夺走了长倾哥哥,还是对你那么好!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有没有良心,用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我跟柳依依之间的恩恩怨怨,你也没有资格评定!赶紧给我闭嘴!”夏侯云歌厌烦地将手中的盒子摔在桌上。

“我是没有资格说你们的事!可你不能这么态度强硬!夺了别人的东西,多多少少也要有些歉意吧!”锦画却还追了出来。

“君锦画,你到底想要对我说什么?”夏侯云歌猛然收住脚步,瞪着锦画。

“我就是想说,你和依依姐就不能和平共处吗?非要撕破了脸皮,对谁都不好!”

“我有与她撕破脸皮吗?是她先抱走了我的女儿!锦画,看事情不要看表面!很多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

“我知道!依依姐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换成一个人,都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她心里不甘,感觉不公平,做出点什么也在情理之中。请你念在依依姐对你一直很好的份上,不要对长倾哥哥说依依姐的不是。就像你说的,我无家可归,依依姐也是。离开王府,依依姐无处可去!”

锦画通红着双眼,虽然大声说话,却多了几分祈求的味道。

“我知道,你表面冷冰冰,实则心地也不那么坏。你也救过我,我也知道感恩。但是还是希望你在依依姐的事情上,多一些善良,别做的太绝!”

夏侯云歌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我什么都没有做。”

锦画的目光柔软了几分,但还透着一丝不允许人折辱的倔强,“我君锦画,不会食嗟来之食。我会离开王府,不会打扰到你和长倾哥哥,只但愿你能对依依姐好一点。”

夏侯云歌皱起眉,“这与你离开王府有什么关系。”

“我虽然怨恨父亲和姑母将我当成棋子,到底我还是君家人,我用不着旁人可怜。”

夏侯云歌短叹口气,“我承认,方才气怒,说了重话。但你想要我一句抱歉,那么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对谁道歉。你想留下,是你自己的事,你想走,也是你自己的事,于我无关。”

夏侯云歌举步就走,锦画不甘心地追上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人,不是可有可无的物件!难道我在你们眼中,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锦画,成熟一点吧。”夏侯云歌无奈地说道。

锦画鼓着腮帮子,将还没说出口的话咽回去,嘟囔一声,“我没有成熟吗?依依姐都说我,成熟了很多。”

夏侯云歌摇摇头,“依依不在,她的院子,你暂时管理着。”

“你不是要赶走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赶你走!”夏侯云歌再没心思跟锦画计较这些东西,正要举步出门,忽然身体不适起来,她一把抓住门框,才稳住身体没有倒下去。

又是那种难受至极的感觉,是毒瘾发作了。

锦画在一旁好奇又诧异地盯着夏侯云歌,“你,你……你怎么了?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啊!”

夏侯云歌艰难地咬住牙关,试图迈过门槛,回到自己的院子去,可脚下一软,就瘫在地上,再没力气起身。

锦画见夏侯云歌脸色雪白,额上渗出一层细汗,赶紧过来搀扶,“你不会又犯病了吧!依依姐不在,这该怎么办!”

夏侯云歌艰难地忍抑着,整个人的脸色都青灰一片。

锦画赶紧招呼梦儿过来,俩人一起将夏侯云歌搀扶到柳依依的房间床上躺下。

夏侯云歌浑身抽搐,纠结的好像身上的每一处都难受。她在床上痛苦的打滚,长发松散下来,狼狈地黏在脸上。

锦画急得团团转,一个劲问梦儿,“长倾哥哥和依依姐都不在,怎么办啊?你跟在依依姐身边那么长时间,应该知道怎么用药,你快想想,依依姐每次都给王妃吃的什么药!”

梦儿小脸皱成一团,“我虽跟着郡主身边长久,可是医术懂的却不多,我在这方面没有天份!郡主给王妃配药,我也只看到过一次,大概知道都有什么药材。”

“我们先试着抓药,总比她这样子强吧。”锦画赶紧招呼梦儿,去备药。

夏侯云歌迷迷糊糊,抬手想要阻止,却已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看到锦画和梦儿在屋里来回打转,互相研究商议,都要什么药材。

之后夏侯云歌又看到锦画将方才撬开锁头的盒子打开,锦画的声音清晰入耳。

“我记得的,依依姐给王妃熬药,还放了这个!具体放几颗,我也不知道,咱们多放两颗,药效好的话,病也就押下去了。”

夏侯云歌挣扎起身,艰难地无力开口,“我不需要吃药!挺过去就好了!不吃药!”

锦画听也不听她的话,还是抓着一大包的药草让梦儿抓紧去熬药。

“我告诉你,我可是为了长倾哥哥给你熬药!万一你出了什么事,还是在我面前,我没法对长倾哥哥交代。”接着,锦画的声音弱了两分,“也是感激你曾经救过我,你别不领情告诉你。”

夏侯云歌揪紧身下的褥子,咬紧牙关。

她知道,只要吃了柳依依药盒子里的黑色药丸,这样的难受就可以挺过去了。她奢望又抗拒地望着那个药盒子,抓紧双拳,强迫自己的目光从那药盒子上离开。

挣扎在痛苦的煎熬中许久,在锦画在再三催促下,梦儿终于端着药碗进来。

锦画按住夏侯云歌,就让梦儿灌药。

夏侯云歌忽然发力,一把将锦画推开,也打碎了药碗,洒落一地汤药,烫得锦画痛声大叫。

“夏侯云歌!辛辛苦苦给你熬药,你居然打碎了!”

“我说了……我不喝药……不喝药!不要你管我!出去!都出去!”

锦画气得一跺脚,“梦儿,我们走!就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砰的一声房门被摔紧,夏侯云歌彻底无力地瘫在地上,挣扎在想要吃那罂粟果的强烈欲望之中,心中就好像有一个魔鬼趋势她失去理智,缓缓抬手向着桌子上的放着罂粟果药丸的盒子伸去。

她又赶紧放下自己的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不能受体内欲望的操控。

已经成功挺过一次,决不能再就犯!

她难受得在床上打滚,这一刻有了脆弱的念头,好想念轩辕长倾的臂膀,想要靠在他的怀抱中,寻求他给的力量。

可她只能一个人承受,轩辕长倾根本不在,她也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

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藏在被褥下面的一个盒子,那个盒子很精致,上面还镶嵌着一颗名贵的宝石,足见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夏侯云歌双手颤抖无力,心中莫名地期盼着什么似的,手忙脚乱地将盒子打开。

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汩汩冒着寒气的盒子,忍住盒子的寒冷,用力将寒意四溢的盒子打开。

当看到里面的物件,她愣住了,体内发狂的毒瘾,竟然有一瞬停滞。

她看到在一团冰块中养着和龙玉一模一样形状的东西,只是颜色和龙玉相反,龙玉通体血红,只是内里有一条白色的龙纹痕迹。而这块玉,通体雪白,只有其中有一条红色如血的龙纹形状。养在坚冰之中,闪着夺目的白色光芒,有些刺眼。

难道这就是龙髓!

夏侯云歌赶紧一把阖上盒子,以免周遭气温温热,融化了其中的冰块。

忍住虚弱无力,颤抖着双手抱紧盒子,心里又欢乐又喜悦。

这就是因祸得福吧,终于让她找到龙髓了!

夏侯云歌挣扎起身,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瞬间抽走,双腿酸软无力地栽倒在地上。双手还紧紧护住手中的盒子,勉力爬起来,咬紧牙关往外走。

门外隐约传来锦画和梦儿的对话,只听锦画说。

“你听仔细点,万一里面没动静了,我们就赶紧闯进去,就是撬开她的嘴,也要把药灌进去。别叫她真就死在里面了,我们罪过就大了。”

“奴婢仔细听着呢,孺人就放心吧。”梦儿回道。接着,梦儿又道,“孺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您是关心王妃娘娘,根本不是因为摄政王的关系。”

“你好好办事吧!少多嘴!”锦画敲了一下梦儿的头,梦儿吃痛抱住脑袋吐吐舌头。

忽然俩人就没了动静,外面静悄悄的安静。

夏侯云歌费力去推门,用了几次力气,才将房门推开。门外的阳光洒落进来,映照在一条颀长的身影上,落下长长黑黑的影子。

夏侯云歌猛然抬头,赶紧抱住怀中藏着的盒子。

第369章 质问,绝无可替代

“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清朗含笑的男子声音,总是一贯如暖风拂面,给人舒服的感觉。

可夏侯云歌听来,却心底发寒,一直寒冷到脚底跟。

“没,没有什么。”夏侯云歌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眼前漫开一片宝蓝色的衣衫,魏荆就已举步进门,他没有去夺取夏侯云歌怀里的盒子,而是轻轻看了一眼,就将目光落在夏侯云歌憔悴灰白的脸上。

“你身体不舒服?”他道。

“我很好,已经没事了。”

她现在确实舒服了许多。或许是因为找到龙髓,心里太欢喜,给了她力量,也或许是在此刻忽然见到魏荆,吓了一身冷汗而绷紧神经,减轻了毒瘾的发作。

魏荆双手环胸,睨着夏侯云歌怀里的盒子,好笑问,“怀里抱着的到底是什么?护得这么紧!”

“什么都不是!”夏侯云歌侧身,“我回去了!”

看在她即将与魏荆擦身而过之际,魏荆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刚见面就走,躲着我吗?”

夏侯云歌抬眸看向站在门外的锦画和梦儿,正是一副很好奇地打量着夏侯云歌和魏荆。

“我躲你什么,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侯云歌扬高声音,很不喜欢锦画那打探内情的目光。

魏荆回手,房门忽然就在夏侯云歌面前紧紧关上,也隔断了锦画和梦儿的目光,吓了她们一跳,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魏荆,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夏侯云歌回头瞪向魏荆的背影,这样看上去超脱世俗的洒脱人物,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般让人畏惧和厌恶!

“我没想到,你这一次又回来了!”魏荆转身,一双眸子半眯着,似笑非笑,让人周身冰寒。

“你说过,会保护小福儿的安危,你也说过会为长倾解毒!两样你都没做到,你如何要求我做到!”夏侯云歌掷地有声地字字铿锵。

魏荆有一瞬无言,声音沉了两分,“我确实没料到,轩辕梓婷会对小福儿下手。这一点,是我的疏忽。”

“不!你错了!你是没料到柳依依会忽然对小福儿动手!你以为完美无瑕的柳依依,是真心实意相待小福儿,将小福儿的安危交托给柳依依,你很放心!”夏侯云歌的眼底浮现一抹狠色,“没想到,她已不是原先的柳依依了!”

“还不是因为你!”魏荆的声音拔高起来。

夏侯云歌亦拔高了声音,逼近魏荆一步,“所有人都说怨我!所有人都说我强夺了本不属于我的东西!那么我很想问一问,我到底强夺了谁的东西!我又强夺了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在说我的出现,搅了属于你们的局面!那么我该去哪里?我不出现在这里,又该去哪里才不碍你们的眼!”

夏侯云歌气怒的喊着,眼眶滚热,有晶莹的液体在眼中汇聚,她硬是忍住,倔强地没让眼泪落下来。

魏荆被夏侯云歌的话噎住,半晌没有动静。

“既然你说长倾属于柳依依,她为何不自己抓住!为何要给旁人抢走的机会!是她没有本事,还是该说轩辕长倾对她感情不专?我没有耍魅勾引,没有曲意逢迎,他还是选择了我,该是谁的错?又是谁的错?你有本事就让轩辕长倾休了我!别逼我离开!那比杀了我更残忍!”

夏侯云歌又逼近魏荆一步,瞪着魏荆的一双眼睛,继续狠声质问。

“柳依依在百花峰受辱,我也惭愧没有施以援手。她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接受!那么我又想问一问,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反而记恨别人没有施手相救,生了怨恨之心,做了无耻肮脏之事,她就有理有据,情有可原!那么我呢?我也想找个理由去怨恨别人,也想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也想找个方式让自己活的轻松一些!”

魏荆的唇角嗡动一下,确实不怎么清楚,为何夏侯云歌的情绪忽然变得这般激动异常。同时他在夏侯云歌的眼中看到了对柳依依的恨意,只是因为小福儿,她就恨了柳依依?

夏侯云歌冷哼一声,声音低缓些许,“我不求别人施舍,不求恩赐!只求自己活的坦荡,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这样也有错,那我确实融入不到你们的世界中,那么烦请你们,也不要再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三道四!我不是圣人,做不到你们都满意。”

魏荆唇角抿动一下,想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我不怕成为你们所有人的公敌!放马过来好了!我夏侯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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