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妻爷要入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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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只是收了利息而已(二更)
赵媚儿与沈亮也是想的天真,他们以为这么简单的就可以将毛小鱼的银子拿走吗?就算是毛小鱼愿意,也不问问夏敉同不同意。
他们走了没一会儿,马车便被拦住了。
一辆马车横放在路中央,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马车内,夏敉斜倚在那车内,似是睡着了。但是当他听到马蹄声时,眼睛悠悠睁开,坐起了身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能在他手里将银子拿走的人,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这两个人也,太不自量力了。真以为能拿的走?从他们拿到银子的那一刻起,一举一动就已经在他的监视下了。
包括刚才他们挑断毛富贵脚筋的事,夏敉都清清楚楚地知道。
“嘿!这谁的马车,会不会停啊,放在路中央,你以为这是你家啊!”驾着马车的沈亮嚷嚷了起来,本来就着急赶路的他要不是看着这马车富丽无比,想着里边的人身份也差不到哪儿去,早就破口大骂。
赵媚儿也将头从帘子里伸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马车。
夏敉淡淡开口道,“我怕你两箱银子拿着太重了,所以来帮帮你。”
沈亮一听,立马戒备地看着眼前停着的马车,手不由按向了腰间那把毛富贵之前拿的匕首上面,“你是什么人?”
莫不是夏敉?沈亮心里暗想,不过又想着夏敉一介商人,怎敢一个人前来夺银子?他这么想着不由眼睛扫了一圈周围,却也没见藏着什么人,这时心里才微微放松了一些,收拾夏敉一个人,他还是没问题的。
他才这么想完,就见树林里走出来一个白衣少年,那少年看见他,忽地就笑了起来。
“哟,我这才刚上了个茅厕,银子就送上门来了。”华明从路边的树林里走了来,边走边说道。
沈亮见华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认定他没什么本事,于是便想着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于是他拔出腰间的匕首飞身向华明刺去。
华明站在那里动都没动,等差不多了飞身就是一脚,将沈亮踹到在地,显然这一脚华明是丝毫没有留情的。
沈亮倒在地上,砸起一圈尘土,已经起不来了,嘴里不停地涌出血来,脸色已是灰白。
“这么不经打,真是没意思。”华明嫌弃地活动了一下脚,就这人,还不够他热身的。华明突然看向愣在那里的赵媚儿。
赵媚儿见华明看她,脸顿时煞白,抖得跟个筛子一般,求情下话道,“你们要的银子就在这车厢里,求求你,不要杀我们!”赵媚儿说着想下马车,由于腿软,脚一挨地就摔倒在了地上。
夏敉也下了马车,眼眸微垂,看着地上的这两人,淡淡道,“你说你们,打谁的主意不好,偏偏要打我家小鱼儿的,你说你们,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
那种语气,就像是长辈教训犯了错的晚辈一般,但是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是是是,我们是吃了豹子胆了,还请夏爷将这银子拿走,留我们一条小命。这一切都使毛富贵主使的,我们也是被逼的。”赵媚儿事到临头,只想将所有的事情往毛富贵身上推,只求他们能留她和沈亮一命,他们还有儿子要照顾啊。
沈亮此时已经缓过来一点了,可以说话了,于是赶紧求情道,“请夏爷饶命……”
夏敉满脸嫌弃地看着这两个刚做不敢当的怂包,好笑道,“毛富贵?不是被你们给挑了脚筋了吗?”
赵媚儿一时语塞,更是惊讶夏敉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虽是疑惑,却是不敢问出来的。
夏敉继续道,“不过你们的这一手法我倒是挺喜欢的。”
什么手法?挑了毛富贵的脚筋?赵媚儿一下子吓的花容失色,虽说之前沈亮挑毛富贵的脚筋她也是看着的,根本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可是现在轮到自己了,那种恐惧感就像是大海一般,一点一点的将她淹没,让她窒息!
“不要……不要……”赵媚儿不停的摇头,眼泪哗哗的,对自己算计毛小鱼,毛小鹤的事,简直悔不当初。
夏敉冷冷道,“不要?你将小鹤耽搁成那样,又敢打小鱼儿的主意,挑你的手筋脚筋已是只收了利息,对你网开一面了。”
其实夏敉本是想直接要了这两人的性命的,但是华明却说,对于这种人,死不是最好的办法,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苟且地活着,看尽人世间的眼色,受尽所有的苦楚,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残忍。
夏敉觉得华明说的也有道理,所以这才饶了他们一命。
所以啊,有时候,你觉得别人是对你的温柔,其实是温柔一刀。
华明拔剑上前,手法很是利落,不一会儿就分别挑了沈亮的脚筋和赵媚儿的手筋,这一个可以走,手却动不了,一个手能动,脚却走不了,刚好凑一起,正合适。
在赵媚儿的惨叫下,夏敉和华明拿了银子,然后驾着马车绝尘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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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怕是不行了(一更)
夏敉让华明将银子直接存到钱庄毛小鱼的名下去了,他则直直奔向了毛宅。对小鹤的情况他着实很是担心。
“小鹤怎么样了?可曾醒来过?”夏敉问刚从门里出来的毛小鱼。
毛小鹤的眼睛红红的,抿唇摇了摇头,“药也喝不下去,粥也吃不下去。素衣怀疑是小鹤受了惊吓,意识在排斥有东西入口。所以我和我娘轮流和她说这话,希望她能听见。”
夏敉眉头拧了起来,若是知道小鹤严重成这样,他一定不会轻易饶了那两个狗男女的。
“事情都处理完了?”毛小鹤似是很疲乏,说起话来都感觉有些中气不足,“人还都活着的吧?”
夏敉点头,“只是挑了手脚筋而已。”
挑了手脚筋,倒也和废人一般了,从此生活处处受人白眼,倒也是有的罪受了。毛小鱼这般想着,冷冷道,“活着就好,小鹤要是有个不测,我好叫他们陪葬!”
毛小鱼红红的眼睛里闪过嗜血的神色。再温和柔弱的人,一旦被人触到软肋,也会跳起来拼个你死我活的。
夏敉看着心里不忍,这样的小鱼儿让他看着心疼,都怪他没保护好她们,他伸手揉了揉毛小鱼的头顶,“小鱼儿,你忘了,还有素衣呢,有她在,小鹤一定不会有事的。”
素衣的药再是厉害,也得小鹤能喝进去才行。但是毛小鱼为了不让夏敉担心,还是点点头道,“我知道。”她叹了口气,“我去看看豆包,他一直嚷着要看小鹤,没让他看,现在正在房间赌气呢。潇潇说他从昨晚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
“那你去吧,我进去看看小鹤。等下过来找你。”
毛小鱼点了点头,就去看豆包了。
夏敉则是进屋去看毛小鹤,一进门就看见刘氏边抹眼泪边给小鹤说着话,“小鹤啊,你前段时间嚷着要的布偶,娘前几天已经给你做好了,还没来得拿给你看呢,你快醒来看看喜不喜欢好吗?”刘氏手里按着一个粉色的布偶娃娃,在毛小鹤眼前晃着。
“刘姨。”夏敉此时已经走了刘氏身后,看着在床上躺着的毛小鹤,脸色倒是没之前红了,但是此时看着却是有些苍白。
刘氏抬眼看见夏敉,便拉起身对夏敉道,“你也和小鹤说说话吧,这孩子平时最黏你了。”
夏敉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抚了抚毛小鹤毛绒绒的头发,柔声道,“小鹤,你前日还不是嚷着让哥哥带你去放纸鸢吗?哥哥答应你,只要你醒过来,养好身体,哥哥就带你去,好吗?”
现在已至三月,春风正盛,正是放纸鸢的好时候呢。夏敉前些日子就央着夏敉带她去放,只是夏敉事情忙,便一直没来得及,此时想起来,倒是觉得有些愧疚。夏敉垂眸,掩住眼中难过的神色。
刘氏见状,已憔悴不堪的她还安慰夏敉道,“小鹤儿一定会醒过来的。”是在给夏敉说,却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也不知是这心理疗法起作用了,还是怎么的,毛小鹤下午时竟奇迹般地喝了几口粥,素衣便让刘氏赶紧给毛小鹤又喂了几勺药,不敢多喂,怕多了又吐出来。
因为有了好转,所以豆包也就可以来看毛小鹤了,还给昏迷的毛小鹤说了好些话,都是两个人的小秘密,无非是糖果藏在哪里,和稀泥用的不是水,是他的尿,还有桂花糕是他头吃掉的之类的。
让一旁的大人听着都有些好笑。
可是这好转的情况就维持了这半晚上,第二天天还未亮,刘氏就冲出屋子大喊了起来。
素衣就在隔壁,听见声音就赶紧跑了过去,见小鹤一个劲儿的在抽,还不停的翻着白眼,牙关紧咬,嘴里吐着白沫。
羊癫疯?
素衣赶紧让刘氏按着毛小鹤,她那银针扎入了毛小鹤头上的相关穴位。又怕她咬着舌头,便拿了个小木棍放在小鹤嘴里,让她咬着。
毛小鹤这个时候发病,对她很是危险的,真怕昨晚的好转是回光返照!素衣心里这么想着,却是丝毫也不敢将这话说出来。
毛小鹤慢慢的不抽了,恢复了正常。但是早上却是又吃什么吐什么了,而且比之前都厉害,气息也渐渐弱了下来,苍白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
素衣见过太多的人去世,所以,她看着这样子,知道毛小鹤怕是要不久于人世了。这是第一次她觉得她的医术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厉害,而且她也绝望地想着,若是在现代,小鹤定是有办法救治的,可是在这里就只能靠草药……她还是个这么小的孩子啊。
刘氏见样子也心里差不多明白了,便叫毛小鱼去买些丧葬要用的东西,说是冲冲。
古人很多都会用这种喜的方法,不知有没有用,但是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刘氏终于撑不住,晕倒在了地上。素衣赶紧让下人将刘氏抬到了旁边的屋子。
刚才刘氏让毛小鱼去准备白事用的东西让在屋外的豆包全听见了。他愣了许久,这才进了屋子,关住门,往毛小鹤睡的床边走去。那神色,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
☆、第九十一章 突然好了(二更)
刘氏在隔壁屋子里悠悠转醒后,脑袋有些闷,感觉之前的种种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她心想,或许真的是梦呢。她这般侥幸地想着,可是一转头就看见面色疲惫的素衣站在桌边收着银针。
素衣见刘氏醒来,便端起桌上叫人准备好的小米粥向刘氏走去,语重心长道,“刘姨,你要把自己先照顾好才能照顾小鹤啊,你这几天不吃不喝不休息,整个人身体都要累垮了。你先将这……”
素衣后面再说什么,刘氏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满目悲戚,不是梦,不是梦……她的小鹤,小鹤……若真是梦多好!刘氏摇摇颤颤地下了床,她要去看小鹤,小鱼出去了,小鹤跟前没个人照顾怎么能行!
“刘姨,你就把这粥喝了歇一会儿,我过去照顾小鹤。”素衣赶紧拦到刘氏面前,她这么不吃不喝怎么能行!
刘氏喃喃道,“素衣,我没事,我这就过去照顾小鹤,我去喂她喝药。她生病了,得喝药。”刘氏这三日没有歇息,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的了。
素衣见状更是不要她乱跑了呀,刚想拦住,刘氏就将她端着粥的手顺势一推,素衣一个侧身,刘氏就踉踉跄跄地小跑了出去。
粥撒了素衣一手,裙角也溅落了许多。她顾不上擦洗,放下碗就赶紧跑了过去,她看刘氏的情绪似乎有崩溃的前兆,她得过去看着才放心。
刘氏推开门就看见她的小鹤安静地躺在床上,那平静的样子,和她平时睡着了没有不同。刘氏眼中噙着泪,踉踉跄跄地扑倒在毛小鹤的床边,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刘氏才能判定她的小鹤还……还活着。
“喝药,对!喝药!小鹤病了,得喝药。”刘氏扶着床站了起来,不知为何,腿发软的厉害,所以走起来都虚浮无力。
刘氏端起桌上的药,摸着还是温的,就端了过来,坐在床边给毛小鹤的脖子和下巴处垫了帕子后,便将药给毛小鹤喂了起来。
素衣一进来就看见刘氏坐在床边给毛小鹤喂药,赶紧边往进走边说道,“刘姨,别喂了,小鹤喝又会吐,更伤身子。”
“素衣,小鹤她喝药了!”刘氏依旧给毛小鹤喂着药,头也没回地说道,那声音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
素衣以为是刘氏承受不住打击,精神有些失常了,走到床边的她刚想着要不要给刘氏点个睡穴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却转眼看到小鹤真的将药喝进去了!
素衣赶紧将小鹤的手从锦被中拉了出来,把上脉门,顿时大吃一惊,脉象虽还有些羸弱,但是却是平稳顺滑,除了有些风寒的脉象,却是再无其他大碍!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明明那会儿她把的脉象紊乱且微弱,时有时无的,是垂死征兆,现在却……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素衣这么想着又重新把了一次脉确认。
真的是没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一会儿的功夫,小鹤就完全好转了?这堪比起死回生啊!
虽是觉得奇怪,但这毕竟是好事,于是素衣赶紧对刘氏说道,“刘姨,小鹤她没事了!难道真是这冲喜的事儿起的作用?可是去买东西的小鱼都还没回来呢!”
刘氏听到素衣的肯定,顿时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就知道小鹤舍不得丢下她们的,刘氏一时间哭的不能自已,这是欢喜的眼泪。
素衣也被刘氏的感情影响,鼻子酸酸的,她接过刘氏手里的碗,放在了桌边,这才轻轻出了门,打算回屋去换件衣服,袖口湿哒哒的穿着难受。
一出门,就看见毛小鱼面无表情地回来了,她和夏敉并肩而走,两人却没有交谈一句,看来都是在为了小鹤的事情忧心呢。刚给自己的亲妹妹置办了丧事用的东西,谁能高兴的起来,还能支撑着不倒已经是强大到异于常人了。
毛小鱼见素衣从屋子里出来,而且眼眶红红的,心里一紧,几步跑上前去,拉住素衣着急地问,“素衣,小鹤怎么样了?”
毛小鱼问完就那么看着素衣,屏息等着素衣的回答。夏敉也在跟前屏息而待,他从没这么紧张过一个人的生死,就算是他父皇去世前,卧病在床的那地段日子,他都没这么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