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妻爷要入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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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阴阳调和之事,菩萨不会怪罪的。”夏敉说着就又上前来了,其实他也就是逗逗毛小鱼,佛门净地,他当然是不会做对神明不敬的事。
毛小鱼笑着跑开了,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夏敉,你别闹了。”
夏敉哪会听她的,快步上去就将毛小鱼拉到了怀里,正想吓唬吓唬她,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阿姐?”
是小鹤,夏敉放开毛小鱼上前去开门,毛小鱼趁机整了整仪容,脸上还挂着些许没消散的笑意。
夏敉侧身让毛小鹤进来,随口问道,“功课做完了?”
“嗯。”
毛小鱼拉着毛小鹤坐在桌旁,“在这里习惯吗?”
“习惯啊。”
“你身体受伤会自愈,这里的师姐师妹们可曾知道?”毛小鹤怕别人知道了毛小鹤的这一怪异现象会排斥她。
毛小鹤笑着摇了摇头,“阿姐,你和娘问的问题一模一样哎,怪不得人家说长姐如母,果不其然还真是。你放心,我很小心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呢,没人知道。”毛小鹤顿了顿,“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值得去炫耀的神迹,你们还要我藏着掖着。”
毛小鱼叹了口气,“小鹤啊,你知道叶公好龙的故事吧?你别看人们现在一个个拜佛求仙的,但是一旦有不合常理的事情出现在他们眼前时,他们会害怕,会排斥这个东西,甚至会被妖魔化。这对你而言,并不是好事,你明白吗?”
“你阿姐给你说的,绝对都是为你着想,你要听话。”夏敉也开口道。
毛小鹤点头,叶公好龙的故事她是知道的,她阿姐这么说,她也明白了,所以乖乖地点头,“阿姐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不受伤,最起码不会让人看到我的伤口能自愈的。”
毛小鱼这才点点头,小鹤虽性格欢脱,但是却是极其听话,这点她很放心,“最近还做那个梦吗?”
毛小鹤自七岁起,就一直做着一个梦,说是一个模糊的白衣男子一直在烂漫的山花中叫着小鹤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婉转动听。但是毛小鹤就是看不见那人的模样,最后看到那人慢慢如烟一般消散,心里总是难过的不能自已,每次都是哭着醒来的。
毛小鹤一说起这个梦,眼睛立马闪现出光彩,神采奕奕,还带着些激动,“阿姐,我给你说,那个模糊的身影渐渐在变得清楚,身形也不再那么缥缈模糊了。而且后面不会化成烟消失了,所以我也没再哭过了。”毛小鹤忽然有些可惜道,“但是还是看不清模样。只觉得白衣胜雪,青丝如墨。”
毛小鱼听着毛小鹤的话,若有所思。
“阿姐,你说为什么我这么几年一直做这个梦啊?明明是不认识的人,为何梦中会这么难过?”
毛小鱼柔柔一笑,安慰毛小鹤道,“或许是与你前世的记忆呢,梦而已,只要现在不哭了就好。”每每看到毛小鹤哭醒,毛小鱼心里就是一阵心疼,还担心她现在半夜哭醒没人安慰呢,既然不哭了,就是最好了。
但是小鹤说起那白衣胜雪时,毛小鱼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豆包。
毛小鹤双手撑着脸,皱眉道,“如果是前世的话,那我前世是得有多惨。”
夏敉笑道,“你阿姐和你开玩笑呢,不过一场梦,就不要纠结了,免得自寻苦恼。”
毛小鹤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姐夫的这话倒和她师父说的话差不多一个意思。她师父说过,有果必有因,她不会无端做这梦,现在解不开,只是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一切都会清楚的。
毛小鱼岔开话题,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于是一起去吃了斋饭。
看着那素淡的斋菜,毛小鱼看了看正在长身体的毛小鹤,真怕她会营养不良,影响身高和发育。但是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毛小鹤个头高挑,头发黑黑的,一点也没有营养不良的那种枯黄。
吃完斋菜后,毛小鹤和毛小鱼就将夏敉赶到别的厢房去睡了,因为毛小鹤要和她阿姐睡。
一上床,毛小鹤就拉扯着要解毛小鱼的中衣,边拉扯边说,“阿姐,我的胸怎么这么平啊?我要摸摸你的!”
毛小鱼拉着衣服死活不要这小丫头摸,毛小鹤就挠毛小鱼的痒痒,毛小鱼最怕痒了,没几下就笑的不行,被毛小鹤扯下了中衣。哪知毛小鹤突然就憋着嘴,眼睛红红的,“阿姐,姐夫怎么能这么对你?”
啥?毛小鱼低头一看就羞红了脸,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都是点点红的青的小斑块,毛小鱼见毛小鹤快哭了,连忙拉起衣服解释道,“小鹤,不是……你……”毛小鱼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跟着孩子说这是吻痕呢?
“夏敉他怎么能打你呢!”毛小鹤愤怒到了极点,说着就要下床去,“我去找他,看我不教训他!”
生气的连姐夫都不叫了……毛小鱼赶紧拉住毛小鹤,厚下脸皮和毛小鹤解释了一番,很是委婉的解释,毛小鹤却是听懂了,她红着脸道,“阿姐……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姐夫打你呢。”
“怎么会呢。”
“你们……你们也着实有些太疯狂了。”毛小鹤钻进被子,捂着脸道。
毛小鱼被毛小鹤说的有些尴尬地想找个洞钻进去,都怪夏敉,她明令禁止不要往脖子上种草莓后,他就趁她不注意到除了脖子以外的地方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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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齐全了,(づ ̄3 ̄)づ
某蛮:“夏敉,毛小鱼,我跟你们说哦,这吻痕很危险的,会中风,会致死的,你们造吗?”
夏敉:“你这么写的,怪我了?”
毛小鱼:“你写的,怪我们?”
某蛮:“……”
☆、第十章 我的孩子不像我像谁?(一更)
昨天突如其来的雷雨也就持续了一下午,所以第二天等午后路面晾干了一些后,毛小鱼就和夏敉离开了云空庵,往药王谷走去。
由于药王谷在苍梧最西端,所以毛小鱼他们走了一个多月才到。倒不是真的因为太远,而是他们一路走走停停,领略各地的风俗习惯,游览各地的明山秀水,所以用的时间就比较久而已。
毛小鱼笑称,她和夏敉这也算是度了蜜月了。
到了药王谷后,当马车停了下来,毛小鱼跟着夏敉下了马车后,却愣住了,眼前是一片满布雾障的树林,根本就没有任何入口。
正在她疑惑之时,夏敉低声道,“在这不要乱走,前面的全是毒障,离得近了会失了心智,产生幻像,还会有生命危险。”夏敉看出了毛小鱼的纳闷,于是解释道,“药王谷就在这毒障后面。”
毛小鱼知道许多隐居的武林人士或帮派世家,都会有设机关防止他人闯入,扰乱清静,但是毛小鱼却还是有些纳闷道,“那我们就站在这里?”
“嗯。”
嗯是什么鬼?他们站在这里,里边的人怎么知道他们来了?
毛小鱼正疑惑呢,就见林中有毒的雾障突然渐渐散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一个一身黑色衣袍的男子,大约二十三四岁,面部棱角分明,剑眉细目,给人一种十分冷漠的感觉。
“马蔺,许久不见。”夏敉淡笑道。
马蔺,是药王谷的二弟子,专攻毒术,但是医术也是极厉害的。只是为人性子冷淡,不苟言笑,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唯一能欺负到他的人就只有小师妹素衣了。
马蔺冷眼看了夏敉一眼,就转身独自往回走去。
夏敉对他的冷淡性子早就习惯了,只是像今天这般冷淡的还是从未见过,他这是哪里得罪了他吗?
夏敉牵着毛小鱼的手跟在马蔺身后进了小树林,随从就先打发到谷外的镇子上去了。
毛小鱼看着前面一身黑衣,身形修长的马蔺,心想这人莫不是哑巴?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模样,太冷淡了。
“若是知道阿衣去医治你,会成这般模样,倒还不如让她别去。”清冷的音缓缓飘来,一直没有说话的马蔺此时却是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夏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知道马蔺一直对素衣宠的厉害,但他这般说是为何?一年多前,素衣离开京城回来时,就是感觉有些伤情而已,于是,夏敉问道,“素衣她怎么了?”
听夏敉这么一问,毛小鱼才知道马蔺口中的阿衣就是素衣,她怎么了?
马蔺冷哼一声,没再说话,倒是弄得夏敉和毛小鱼满头雾水的。
毛小鱼心里担心素衣,但是见马蔺有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于是也没再问,只是有些无奈,话少的人不是没见过,但是像马蔺话这么少的,还着是没见过。
三人沉默间便走出了林子,眼前豁然开朗,青山竹屋,小桥流水,遍谷繁花,好一派诗情画意。
他们过了小桥就看见素衣抱着一个小娃娃从对面的一间竹屋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倒是比一年前离开时精神状态好多了。
素衣抬眸看着走来的毛小鱼,嘴角微扬笑了起来,“小鱼儿,度蜜月度到我这里来了?”
毛小鱼笑,“不来看看你我怎么放心?你走的时候那副样子……”毛小鱼现在想起来素衣那时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是心疼不已,真不知道她那不见了的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素衣本是笑着的脸,被毛小鱼提及之前的事,像是戳到痛处一般,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生硬。
毛小鱼见状,赶紧道,“不过,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现在看着你这般,我就放心了。”
素衣笑了一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此时素衣怀里的小娃娃突然哭了起来,素衣赶紧哄起了孩子。
毛小鱼和夏敉的视线这才注意到了素衣怀里的小娃娃来,糯米团子一样的白白软软的小娃娃,看起来也就六七个月大,但是却生的极好看,细细看来,竟和素衣有这四分的相像,还有六分看起来却是和……和夏敉有些像呢。
毛小鱼心头一惊,莫不是……她转眸看向夏敉,夏敉也是注意到孩子的长相了,似乎觉得也是有些惊讶。
“素衣,这孩子是?和你长的有几分像呢。”毛小鱼上前逗着孩子开了口。
素衣好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孩子和我不像,和谁像?”
果不其然,这真是素衣的孩子,这么算来,她当初伤心离开时,这孩子已经应该有三个月大了吧,大意的她竟然没有注意到。
看着这孩子,毛小鱼似乎是明白素衣不见的那两年是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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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是不愿在一起了。(二更)
马蔺上前去从素衣怀里接过小娃娃,竟柔声逗起了怀里的小娃娃,那小娃娃不一会儿就被马蔺哄的小的咯咯咯的。
素衣看着毛小鱼和夏敉惊讶的神色,笑道,“梦儿啊,就和师兄亲近,感觉比对我还亲呢。”
毛小鱼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冷漠的让人觉得有些冷情的男子,对素衣的孩子却是这般温柔疼爱,真是让人觉得出乎意料,但似乎又是在情理之中。
“你们累了吧,快进屋歇歇吧。我师父最近云游四海去了,这谷中也就我和师兄,还有梦儿三人。你们来了,倒是也能热闹一些。”素衣笑着将毛小鱼和夏敉往屋子内领去。
不知是不是有了孩子的缘故,毛小鱼感觉素衣比以前沉稳多了,性子也淡然的多了。
这应该是素衣的屋子,不知的很是清雅,简单又不失大方。
坐定后,毛小鱼捧着素衣递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这才道,“我听你叫孩子梦儿?”
素衣点头,“如梦,她叫如梦。小名梦儿。”
如梦?往事如梦?看来那两年她过的真的是很伤情,不然何故给孩子起名都起的这么落寞。
夏敉听着也是一阵沉默。
素衣强笑道,“你们这么沉默做什么?是如梦名字不好听?”
毛小鱼摇摇头,“好听。”
反而是夏敉直说了出来,“素衣,这孩子是该叫我四叔呢,还是叫我姨夫?”夏敉的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南瑾是他的三哥,所以按南瑾那边的辈分来说,如梦应该叫他四叔,按照毛小鱼和素衣的关系,如梦要叫姨夫。而他的话的意思就是在问,这孩子是不是南瑾的。
素衣面色突变,回谷后再没人提起南瑾这两个字,如今提起来,还是有些刺痛。
“如梦,他是不知道的吧。”毛小鱼轻声道,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南瑾若是知道的话,又怎么会让他的公主流落民间,何况还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孩子。
素衣点了点头,她不愿再提及这事,于是岔开话题道,“你们还没吃吧?我去给你们做吃的。”她说着逃一般从屋子里出去了。
毛小鱼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对夏敉抱怨道,“瞧你的好哥哥将我家素衣给伤的!”
夏敉看着毛小鱼的迁怒,笑着柔声道,“我的好哥哥伤的,又不是我伤的,你就不要迁怒与我了。”夏敉说着刮了一下毛小鱼的鼻子。
“我去给她帮忙。”毛小鱼说着不高兴地站了起来,出了门。
夏敉笑着摇了摇头,朝着毛小鱼的背影喊道,“我刚才看见河里的鱼长的挺肥的,我去抓一条给你们熬汤。”
“随你!”
看来是有生气了,这迁怒迁的,等下次南瑾向他要钱时,他也要好好为难一番才行。不然平白无故地受到他的牵连,还真是有些想不通。
吃过下午饭后,闲聊了一会,便已经天黑了,竹屋外静悄悄的一片,什么虫鸣声都没有。据说是马蔺嫌吵着如梦休息了,于是全部拿药给逼走了。
晚上,是毛小鱼和素衣一起睡的,如梦被马蔺抱过去照顾了,这些日子,都是马蔺和素衣轮流晚上照看如梦的。毛小鱼知道如梦是南瑾的孩子后,也明白了素衣那两年定是与南瑾脱不了关系,于是她自责道,“素衣,都怪我,当初看到你和王堇在一起时,也没有给你说明他的身份……害得你……”
毛小鱼话还没说完,就被素衣打断了,“小鱼儿,不怪你的。当时我也没想着我会和他在一起。何况后来他向我坦白身份后,我还不是飞蛾扑火一般的扑了上去。”
瑾字拆开就是王堇,他倒也没骗她什么,后来也坦白了身份,她和他之间的原因从来不是这些。
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