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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二嫁:法医小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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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复杂有事情他想得出来,脑子稍笨一点的,根本就没法领会!
        君墨染不语,只冷冷地看着她。
        “王爷~”姜梅一咬牙,一把拽住他便往僻静处走:“我有话跟你说。”
        算了,她不喜欢太复杂的事情,也懒得跟他兜圈子了!索性直截了当地跟他把身份挑明,爱信不信,要杀要剐都由他去!
        君墨染原不想跟她多说,奇怪的是,当那只温软的小手握在他的掌心,竟莫名地改了主意,身不由己地跟着她走向了御花园深处。
        姜梅左右打量了一下,找了个高大的假山石后站定,问:“你看清楚,周围应该没有侍卫吧?”
        “怎么,你做了亏心事怕有人听到?”
        话虽如此说,君墨染还是侧耳细听了一遍,确定方圆几十丈之内并无侍卫经过。
        “安全了?”姜梅瞧他的神色,不放心地问。
        “说吧。”君墨染不答。
        “你听好了,”姜梅吸一口气,极其认真地看着他:“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以后再不会说了。”
        “哪这么多废话?”
        “江秋寒有二个女儿,江絮和我。原本嫁给你的应该是江絮,结果她为了爱情逃婚了。很遗憾,做为江絮的代替品我被塞进了花轿嫁进了王府。  ”姜梅说到这里,停下来望了君墨染一眼。
        他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并不意外。
        姜梅不禁心中惴惴:莫非她估计错误,李煜宸其实已把她的话转告给他了?只是,他为何一点声色都不露?
        算了,他本来就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这一戴上面具,更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只管说出自己的条件,又何必关心他的情绪?
        “这原本就是一桩错误的婚姻,所以,我现在做的不过是我的生活导回正轨而已。”姜梅不看他的脸,试图用最精简的话,表达自己的意愿:“从我嫁进王府的那一刻起,江秋寒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请不要把我和他连在一起,这让我很不愉快!”
        说完,见君墨染依旧是一副不慌不忙,淡定冷静的模样,不禁火大,伸指戳向他胸口,提高了声音道:“喂,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听到了没有啊?”
        “正轨?”直到这时,君墨染才慢条斯理地接了一句:“什么才是你说的正轨?”
        “当然是摆脱过去,获得新生啊!”姜梅回他一个理所当然地眼神。
        很好,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点痛快,不需要多废唇舌,彼此间就能顺利地沟通。
        既然他轻松地接受了她只是个代替品的事实,下面的事情要进行就很容易了。
        君墨染默然地睇着眼前紧握双拳,象个斗士的姜梅,心中五味杂呈。
        事实上,昨晚姜梅走后,李煜宸又喝了不少酒。一向千杯不醉的他,昨夜却醉了。
        他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叨念:他,娶错了人。当时并不完全理解,今天他却好象有点明白了。
        原来,煜宸的醉酒,是因为她。
        毫无疑问,自己是属于她这个急于摆脱的“过去”;然,谁又是她所期盼的“新生”呢?煜宸吗?
        意识到这个可能,心中升起极微妙的感觉,仿佛漠然,又仿佛愠怒,更多的是无可言表的酸涩。
        而相比他的患得患失,眼前这张俏丽秀美的脸宠似乎过于容光焕发了一点;那流淌在眉梢眼角的明目张胆的兴奋,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错了~”他傲慢地睨了她一眼。
        “错了?”姜梅茫然:“哪里错了?”
        “当初两家约定儿女亲事时,并未指明是江絮还是江湄,所以只要是江秋寒的女儿,不论谁嫁进来,都不是代替品。”
        “什么?”姜梅错愕。
        世上居然有这种糊涂的父母?有他这么不讲理的男人?那如果他再霸王一点,是不是两姐妹都要嫁给他?
        看她又惊又诧,笑容都僵在脸上,君墨染心中一阵爽快,不自觉地愉悦了起来。
        “所以,”他扬起唇角,勾起一抹愉悦地弧度:“不论你找谁出来做证,都不能抹煞你是我君家的人,是我君墨染的女人的事实。”
        “谁,谁说的?”姜梅的声音渐渐变大了,语气中含着怒气,脸上也浮现一抹潮红:“这是个错误!我不是你的女人,死也不承认!”
        君墨染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给了她一个“事实如此,气也没用”地眼神。
疯子的吻
        面对如此无耻和嚣张的对手,姜梅一口气没咽顺溜,差点没憋死。
        “你不要紧吧?”君墨染忍住笑,伸手去拍她的背。
        她恨恨地摔开他的手,掉头就走,手臂却被他一把拽住。她倏地回头:“干嘛?”
        “倾云宫在这边,你走错了。”他望着她,悠然而笑。
        “我四处走走不行吗?”姜梅摔开他的手,怒目而视。
        “行,当然行。”君墨染老神在在地睇着她,青铜面具在月光下闪着妖魅的光芒:“不过,这里可是皇宫禁地,没有腰牌到处闯,被侍卫们当成刺客抓起来,可不要叫屈。”
        “你~”姜梅一窒,只觉血往头上冲,真想冲过去一拳打烂他的脸。
        然,姜梅毕竟是姜梅,即使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仍然而保留着理智,有着明确的条理。
        这种时候愤怒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冲动更是魔鬼。以她的力量,想要打赢他,显然是痴心妄想。
        她深吸口气,手掌在宽大的袖口中紧握成拳:“好吧,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不要告诉我是爱情,是义务,是责任,我通通都不信!我只要真相!”
        君墨染不语,静静地望着她。
        究竟要从她身上得到的什么?十年前的秘密吗?对江秋寒的报复吗?夺回曾经被践踏撕碎的尊严吗?
        最初似乎的确如此,可是现在,他却不确定了。
        似乎,她身上还有什么吸引着他,比那些东西更宝贵,让他迫切地想去挖掘并据为己有……
        得不到回答的她,微昂着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得惊人,嘴角微微抿成一个倔强的弧度,低声催促:“说吧,你到底要什么?”
        君墨染忽地一声不响,往前踏了一步。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要,只想吻住眼前的可人儿,直到气力衰竭。
        “干嘛?”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令姜梅不自觉地气弱,往后退了一步。
        他伸手扣住她的腕,将她拉入怀中,俯身,牢牢地按住她的脖子,封住她的唇。
        面具冰冷,嘴唇干裂,然舌尖炙热,滑腻而强势地顶入她的嘴唇深处,紧密勾缠,吸吮挑弄。
        呼吸和心跳在瞬间都乱了节奏。
        熟悉的男人味混着淡淡的酒香蓦地占据了口腔,耳根轰然发烫,远处低低的虫鸣化为寂静。
        姜梅只觉双腿颤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踉跄着连退几步,低咒:“你有病啊?”
        “你话太多了~”他不悦地低喃,强势迫进。
        她慌得一路退,一路上踏碎了牡丹,踩倒了蔷薇,一个不留神,她一脚退进一个浅坑,身子往后倒了下去:“啊”地发出短促的尖叫。
        他强壮的手臂稳稳地揽住腰,抱着她在花丛中打了几个滚,停在了几丛含笑花中。
        预期中的痛苦并未降临,姜梅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一双深不见底,幽冷冥寂如子夜般的黑瞳。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狂野又强悍,邪魅而放肆,跟平时淡漠疏离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四目相对,手底下的胸肌坚韧而厚实,那强而有力的心跳让她心神恍惚;那紧紧握住她的腰部的大掌烫得仿佛要灼伤她的肌肤……
        被动地凝视着那双漆黑如子夜的星眸,他短促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息交叉缠绕,扰乱了她的思维。
        朦胧清冷的月光下,他的五官被羽化,薄薄的红唇近在咫尺,看上去竟然格外的柔软和性感,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他呲牙,露出妖魅的笑容,凑身去吻她,她脸一红,偏头躲闪:“疯子~”
        他眸色一黯,伸指捏住她的下颚,她怔怔地望着身下的他,四目相对,一样的倔强,一样的强悍,一样的不服输。
        他冷笑一声,唇再次欺上去,她眼中星芒闪动,嫣红的唇瓣再次闪开。
        他恼了,劲瘦的腰身微一用力,抱着她翻了个个,两个人易地而处,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已探入了她的衣襟,同时灼热的唇覆上了柔软的唇瓣,碾转厮磨,非要挑起她潜藏的情感。
        流茧在身旁翩飞,青蛙在远处低鸣,含笑花羞涩地在她鬓间散发着幽香,还有急促的呼吸和泥土的芬芳……
        姜梅一时心软,恍惚着忘了理智,忘了挣扎和抵抗,低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她的柔软和驯服,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狂猛如暴风骤雨的吻渐渐变得温柔,温热的舌尖摩挲着,亲昵地描绘着她的唇齿。
        她只觉自己象颗奶颗,慢慢地融化在他的热情下,淡淡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向四肢百骸扩散。
        “靖王爷~”远处,传来侍卫的呼唤:“皇上有请~”
        姜梅一惊,理智瞬间回笼,伸手推他:“有人来了~”
        君墨染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一吻,不慌不忙地用手肘撑起自己,她脸上恍惚的表情,取悦了他,不自禁地露了一抹宠溺地微笑,捏了捏她的下巴:“怕什么?”
失踪的刘三(一)
        姜梅脸一红,伸手拍掉他的手:“你才怕呢!”
        “靖王,你在哪里?圣上有旨,请即刻往倾云宫见驾~”侍卫的声音越发地近了。
        君墨染不慌不忙地替她整了整衣衫,这才携了她的手,慢慢地自假山后走了出来“什么事?”
        “靖,靖王?”侍卫望着鬓散钗斜的姜梅,瞬间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原来你在这里,没,没事吧?”
        “本王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君墨染不悦地皱起了眉。
        “找到了,靖王在那边~”
        杨嘉烨着一身银色织锦云纹袍,在众人的簇拥下迅速向这边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神情各异的二人,轻咳一声,低眉含笑:“墨染,你在地上打过滚么?”
        姜梅的脸哗地一下涨得通红,垂眸慌乱地避开众人的视线,恨不能地上突然裂开一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御花园要整理一下了,杂草太多。”君墨染脸不红气不喘,顺手拈掉姜梅发上一片落叶,冷冷地批评。
        姜梅差点晕倒,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眉毛都不动,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死死地攥住,不肯放。
        “哦?”杨嘉烨眼尖,早看到遮在宽大的袍袖下,二个人的小动作,心中诧异,瞥了君墨染一眼:“这么晚了,你们不回倾云宫休息,在御花园里做什么?”
        姜梅生恐君墨染又曝出惊人之语,忙抢在他开口之前答话:“白天有些疑问未想得明白,出来随便走走。”
        她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瞪了君墨染一眼:若是敢胡乱说话,要你好看!
        杨嘉烨也不戳破,顺水推舟:“可有新的发现?”
        “这么晚了来找,什么事?”君墨染不答反问,轻描淡写地把话题转了。
        杨嘉烨神色严肃起来:“经核查,昨晚在藏书阁当值的侍卫中有个叫周兵的突然腹痛,与之交好的侍卫刘三替他当值。”
        姜梅眼睛一亮:“刘三人呢?”
        “早上值守完毕交班之后,刘三即请假外出,至今未归。”德子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低声补充。
        “派人去追了没有?”君墨染插话。
        “刚接到密报,城东乌衣巷发现一具男尸,身着御林军服饰,身材样貌,怀疑九成就是失踪的刘三。  ”杨嘉烨眼中迸出寒芒。
        自姜梅见到他以来,他一直都表现得温文尔雅,一派和气,直到这时,才显出帝王的威严,浑身散发的冷厉,教人不敢逼视。
        姜梅不自禁地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好快的手脚!”君墨染冷笑。
        姜梅暗自沉吟。
        不就是一本经书,了不起是名人手抄,比别的经书贵重了一点,何必拼了命来盗?再说了,若是只为钱财,皇宫里值钱的宝物何止万千,为什么偏偏盗走一本经书?
        难道这本经书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尸体现在何处?”君墨染问。
        “朕已下密旨着大理寺卿连解魁将刘三尸体移送天牢的殓房之中陈放。”
        “走,看看去。”君墨染牵了姜梅就走。
        “一起。”杨嘉烨疾步跟上。
        “你?”君墨染回头瞟了他一眼,淡淡地拒绝:“你就免了吧,我跑一趟就够了,何必劳师动众。”
        杨嘉烨微微一笑:“许久未曾出宫,静极思动,就当是散散心。”
        这世上还有人把看死尸当成散心?姜梅无语。
        “随便你。”君墨染挑眉望过去,见他着了一身便装,知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阻。
        走出御花园,早有马车等候在外面,杨嘉烨在前,君墨染随后,姜梅最后一个上了马车。
        两上男人俱是一样的高大,一样的凛然有威仪。只是一黑一白,一儒雅一冷竣,一个尊贵,一个阴鸷,相对而坐,各异其趣。
        姜梅钻进去,尴尬地冲二人点点头,踌蹰片刻还是在君墨染这边,紧靠着车门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君墨染一声不吭,伸手揽上她的肩,将她拖了过来:“不想摔下去被马踩死就别动~”
        “呀~”姜梅低呼一声,下意识地瞟向对面的杨嘉烨。
        杨嘉烨轻咳一声,冲她眨了眨眼睛,笑了:“墨染,悠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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