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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盛世慈光重生-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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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有用的。”牟渔脑门阴云密布。

卫终垂头丧气:“我会把怜霜的资料给殿下看的。”又忐忑问,“那戏子要得宠啊,会不会记恨我?”

枕头风这种东西,比杀人的刀还锋利。

牟渔摇头:“阿弟不会被迷惑的,再说,有我呢。”

卫终:“……”敢不敢语气更确定一点?

两个人不约而同,长叹一声。

这要是北海郡王在就好了,有个会洗发也能劝得住沐慈的人在,沐慈也不至于对低贱戏子感兴趣。

……

沐慈浑身上下都舒服,长发第一次不这么想剪掉了。他转身,见怜霜仍似小白兔般柔顺,含羞带怯,目中无边春意流转……

沐慈……

沐慈淡淡说:“别装了,累不累?敢有见我的念头还付诸行动,面对牟渔的杀气都不理会,你就不是一只胆小的兔子。”

怜霜怯怯看沐慈一眼,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眼睛红红,委屈又无辜,小眼神勾人的……叫人想化身大灰狼扑过去吃了这只小兔子。

沐慈哪里会上钩,气定神闲说:“说吧,费这么大劲勾搭我,想让我做什么?”

怜霜:“……”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窘迫,嘴上否认,“不是的,王爷,贱……”

“嗯?你知道,我不喜欢谎言。”

怜霜咬了咬唇,才委委屈屈说:“我有万般想法,在见了您之后就知道是奢望……”

“本来是什么想法?”

“我想让王爷……就留我一宿,以后……就没人敢动我了。”怜霜说,没有人天生喜欢在男人身下当玩物。

沐慈又一个点赞。

这孩子极聪明,会找靠山。的确,他楚王碰过的人,还有谁有那胆子敢动?至少在他死之前是没人敢的。

楚王护短又任性,翻脸无情,全大幸的人都知道。

“那我养你在后院,吃亏了?”沐慈故意逗人。

怜霜小脸刷白,忍不住伸手,却不敢碰这个连仰望一下对他这种贱民来说都是亵渎的人,又瑟缩收回手。

这下不是装!

他想留下,留在楚王府——既然上天注定了他出卖自己的命运,何不卖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总好过千人枕万人尝,不得片刻安宁。

可他看到沐慈完美到泛出淡淡神光的脸……他自惭形秽。

所以,不奢望了,以后熬不住,找个没人的地方投水,安安静静的去了。

就不知道哪里的水,可以把他洗干净。

吕元纷,剩下的路,是生是死……不用看命。

——我生来就无路可走,唯有死路!

怜霜那盛满繁华烟雨的双目,春光已尽,华丽丽般凋零了……

沐慈看怜霜惨白面色,叹口气,收起了玩笑心思。

在标榜有人权的现代,在阴暗处也有许多不公正的事发生。怜霜再胆大,不过是个在古代底层受尽欺压的可怜人。

沐慈拉起怜霜的手:“好了,你也知道我是一诺千金的,答应留下你就不会反悔,你乖乖听话,安心呆在我身边,以前的事就忘记,日子还长着呢。”

沐慈上辈子救人无数,可怜的人他能帮都会帮——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对受难者来说却是全部。

怜霜凋零灰败的双眼,眨了眨,慢慢晕染了色彩,妩媚微笑:“承蒙王爷不嫌弃,怜霜无以为报……”他伸手解开衣带,将身上湿水,尽显诱|惑的白纱衣褪下……

沐慈伸手拉住:“大冬天别穿这么少……”话音未落,忽然沉下脸色,“刷”一声把怜霜的纱衣扯下,剥光他细细看了几眼,然后面罩寒霜,一把揪住怜霜细瘦的手腕,飞快将人从拉出了温泉。

怜霜真吓坏了。

他不知楚王为何变脸?也不知楚王想做什么?但他没有问,也没有挣扎,因为没有他抗拒的余地,赤果着身体,很顺从被拖着走。

沐慈取了棉巾把怜霜裹住擦水,扬声唤和顺:“叫老崔,乐镜……谁在叫谁,快!”

和顺飞快去开悟园找崔院使。

沐慈拉怜霜入内室,指着软榻道:“趴下!”

怜霜松口气……

肯要他就行。

虽不知楚王要玩什么花样?不过,他走到这一步,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论会遭遇什么,只需忍受。

再怎样,难道比他从小到大受的更痛苦吗?

怜霜豁出去了,脸上依然笑靥如花,扯掉包裹自己的大棉巾,用最优美的动作趴下,凝聚力量摆出一个最诱|人的姿态……P股就被拍了一巴掌。

“时时不忘演戏啊你!”沐慈起身走开,去橱柜里翻东西。

找折腾人的道具吗?

怜霜依然费力维持诱人姿态,柔顺等待承受一切……

他能感觉到楚王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

怜霜不敢问,然后……他忽然看到自己手臂上,被温泉水蒸腾出的红痕……牙印鞭痕之类,很明显与欢爱有关的痕迹。

怜霜是不能拒绝任何人,包括有特殊爱好,对他百般折腾的“客人”。戏班班主为了不耽搁“生意”就找了药膏给他祛除痕迹,免得引“客人”不高兴。

怜霜来见楚王,就加重了药性,把老伤痕和孟志那老混蛋弄出的新伤都消掉了。药性猛烈,犹如扒皮褪骨,可为了完美在楚王面前呈现冰肌玉骨,怜霜忍过去了……谁知碧澜池的温泉把一切都露了出来。

呵!楚王容不下这个?

对,是男人都容不下。那些野兽,若有发现这种痕迹的,都会一边唾弃他一边变本加厉对他更狠,制造更多痕迹。

怜霜的脑袋“嗡”一声发蒙。

楚王嫌我脏!

我自己也嫌我脏,这么多年,这么多人,我不仅脏了,还烂透了……

我完了!

怜霜脑子空白,似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维持不住漂亮姿势,瘫软在榻上……

沐慈取了乐镜升级的雪玉膏来,就见怜霜这样子,有些同情。当年的九皇子也是这模样,养了多久也没养好……沐慈挖了药膏,给怜霜的伤痕上药。

怜霜感觉一阵清凉透过肌肤缓解了他的疼痛,他刚刚回神,就发现楚王掰开了他的双腿……他闭上眼睛,感觉一根手指伸进后面……

怜霜微微挣扎:“王爷……脏……我洗干净了的,您可以直接……”

沐慈将药膏推入:“行了,乖乖别动。”

怜霜听出那平淡语气中潜藏的一丝温柔,就放软身体,听凭处置。

手指反复进出几次就撤离,可怜霜已经习惯了的侵入却迟迟不到……怜霜扭头看向沐慈,沐慈已经披上了衣服,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不明白。

难道,楚王只是在给他上药?

“王爷?”他疑惑。

从没有人这样做过,没有人会在事后给他上过药,除了对他爱慕至深的吕元纷……可面前这个和位卑的吕元纷不一样,这是权势滔天,万人之上的无冕之皇。

沐慈叹口气:“怜霜,我不是禽兽!还有……对不起!”

怜霜真的惊恐了:“王爷……”楚王给他……道歉?

“抱歉,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伤才拉你下水。是不是很痛?”

“谢王爷怜惜,我不痛的。”怜霜立即绽出一个柔媚微笑,露出真实的感激。

“撒谎,”沐慈不是责怪语气,轻柔抚摸怜霜的小脸,“呆在我身边,别对我说任何谎言,痛就是痛!你可以喊痛!”

怜霜懵了。

曾经,也有人问他“痛不痛”?刚开始……他不懂,又的确很痛!他大声喊“痛”,得来的不是怜悯,而是鄙视与嘲讽,更不堪的对待。

现实教会了他——他没有喊痛的权力。

因为他是戏子,所以他的“痛”不过是博取爱怜的演出。因为他是戏子,所以哪怕他痛到极点,也要带着媚说“痛啊!爷,您就折腾死奴吧……”,或是微笑着说“不痛,爷最温柔……”,要表现得那么享受,那么愉悦,微笑着……去承受那些无尽的痛楚。

“以后别犯蠢,有伤有痛直接说,不愿意也可以拒绝,别自己忍着还对我笑,搞得像我虐待你。”沐慈说。

怜霜沉默。

拒绝?他人生中更不允许出现这种字眼。

沐慈对这样的怜霜,只有叹息。

不论前世今生,他都看不惯任何形式的虐待——任何人都不能凭借强大的能力、无上的权势,不顾他人意愿,毫不羞愧地去伤害另一个人。

即便恃强凌弱已经成了社会常态,但不对就是不对。

但沐慈也知道,底层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去抗争!就是拼命,也不见得能有用。

……

崔院使被禁卫背着,飞快赶来。

沐慈吩咐:“老崔,这个你最拿手,你每天从开悟园回王府一次,给怜霜调理一下。”

崔院使恭敬道:“遵命!”看一眼榻上和九皇子情况很像的漂亮小少年,只觉得自己成了治疗受虐专业户,难怪说他最拿手。虽不知道这少年是谁,但是楚王吩咐,崔院使很快上前问诊。

沐慈又说:“下面那里都是撕裂伤口。你细细给他调理好,年轻时不爱惜,老了会很麻烦。”

“王爷~~”怜霜心头一震,他后处的确……每一次都痛苦不堪。

所以,他能体会楚王的用心,是真心想治疗他。

可……为什么呢?

沐慈看出来,道:“怜霜,那么痛,你一定讨厌这种事。”

是的,每一次不止是痛苦,更是恶心……但怜霜怎么能这样说呢?可楚王讨厌人撒谎,他唯有缄默。

沐慈安抚地拍拍他的脑袋:“我留下你,也没打算做这种事。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等哪天你有能力保护自己,想离开了,可以随时离开的。”

真的吗?

这是他幻想过的,却无情粉碎了的关于自由的梦吗?

我在做梦吗?这一切不实际地,犹如一个梦幻。

可楚王温和的目光,轻柔的抚摸,不是梦……

怜霜犹如翦水的双眸,迅速聚拢了一层更迷茫的水雾,渐渐汇聚,凝成了实质,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而下……

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

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

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

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

所以

请千万不要

不要把我的悲哀当真

也别随着我的表演心碎

亲爱的朋友

今生今世

我只是个戏子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

流着自己的泪。

第314章 生死虚妄·死心

沐慈一大早坐马车出门,在常大学士的陪同下去京郊牛家村实地考察,准备建一座学院。

沐慈刚透出这打算,就有好多人拿着真金白银要慈善捐赠,因为楚王一贯的作风告诉大家——跟着楚王走,名利双收,绝不吃亏。

常大学士常恪,字律行,因泰和楼一案,不肖子致人死亡被判刺字流配,体质差死在半路。常恪大受打击,两鬓斑白,颇显老态。

常恪很有才华,二十岁的进士,品性端正,风评极佳,有能力,不迂腐。本来以他的本事,封阁拜相也不难,可惜儿子不肖。其实御史弹劾他不会教子,不是多大的罪名。常恪更有远见,也有壮士断腕的决断。他是怕自己位高权重儿子仗着他的名头会犯更大的错,所以早早致仕。

谁知沾上了楚王,让不肖子成了棋子,最终还没逃过劫难。好在常恪心性正直,不怪罪楚王,在儿子死后,他给儿媳一笔银钱让她带走嫁妆回娘家再嫁,只和孙儿孙女相依为命。

这么一个有才能,有决断的人,做个单纯的吃货简直浪费。沐慈就用一个任何文化人都无法拒绝的职位,邀请常恪出山——新书院的院长。

常恪知道楚王出手,必不是小打小闹,这学院的未来不可限量……作为第一任院子,名垂千古是绝对的。常恪自然心动,反正他已经默认成了楚王系的人,就没拒绝。又向沐慈推荐了自己一直在资助的书院,位于京郊南四十里外牛家村的明理书院。

学生不多,算上为附近孩子们开设的小学,一共三百二十人,都是条件艰苦的寒门子弟,学院不收太多束脩,却提供简单的三餐食宿,年年亏钱。常恪所开的泰和楼的盈利,都添了这个洞。

牛家村的地理位置很适合开学院,距离天京城不远,又是一马平川的平地,沐慈看着四周有扩建的空间,就直接拍板定下这里,依然叫明理学院。

乐恕应下,道:“那我着手开始买地了。”

沐慈缓缓摇头:“不买,买了这里的农户无田无地无产出,不好。学院盖好在附近起一些商铺,用这些换地。”

常恪笑对沐慈拱手:“殿下高义。”

常恪又道:“我有个堂弟,还望殿下能够收留,给他一床一饭就成。”

常恪的堂弟叫常悸,字寻理,人不痴傻,就是脑子一根筋,常有诡异想法并钻研到底,时常处于疯魔状态,完全和社会脱节。不是常恪把他养在书院,只怕常悸不是饿死,就是当做疯子关了。常恪知道楚王能容人,却怕看起来疯疯癫癫,不修边幅的常悸吓到沐慈,才提前报备。

沐慈果然表示不在意,还吩咐道:“哦,他以后有什么想法,只管支持他。”

常恪赶紧道谢。

不过今天沐慈没见到常悸。常悸这会儿正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干嘛,谁来也不搭理,守在门口的一个小童子都要哭了。沐慈只是对童子摆手,转身走了,并不打扰。

常恪领沐慈又看了学生读书,就问:“殿下有个什么章程?”

沐慈看着远处,凌空画了一个大圈,道:“以后,这里会变成一个综合性的大学城,不拘一格,只要是值得学习的东西,都能够在明理学院找到。第一批会先成立文学院,算学院,理学院,格物院,律学院,工学院,美学院,乐学院。”

常恪听着像一个极庞大的计划,只是担心:“格物、工学这种杂学,有人会过来学吗?而且与文学院放一块儿,会不会……”让读书人觉得掉价啊?

沐慈道:“有需求就有市场,大幸对格物有兴趣的人不少。”看常恪不懂什么叫需求与市场,沐慈换个说法,“国家会越来越需要算学,格物,工学的人才,有地方学习,总会有人肯过来。”然后他把手里写画的小本子交给一旁的乐恕,“照这个图,让人出设计图给我过目,然后动工,开春就招生。”又问常恪,“你常有善行,交游广阔,算学、理学方面的人才你认识几个?帮我问问要不要过来执教,我这边薪资福利丰厚,著作给出版,贡献有奖金,免费医疗,包养老。”然后拍拍手,“饿了,回去吃饭。”

常恪也习惯了楚王经常性的画风转变,回答道:“的确认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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