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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古代调香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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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来了。花溪随手框给了翠若,“收起来吧。”

不一会儿,墓向卿来了。“姑母,不是说今日帮着大夫人她们准备,怎么得空过来了?”

慕向卿一坐下,便道:“今儿我跟老夫人说你身子好些了,想叫你陪我回程家住些时候,结果老夫人没答允,说你身子刚好不宜换地方住,还说林哥儿小,怕过了病气……”昨日才打了包票,要接花溪出去,二嫂那边也知道了。老夫人这一阻挠,事儿就难办了。

花溪暗道,果然没那么容易。老夫人八成是因为洛西王妃的缘故,想把我捏在手里,可若是日后不了了之了,我在府里的处境只会更艰难。这事还得下点猛药才行。

花溪面露哀戚之色,“姑母,待会儿您还是抱林哥儿回去吧。晨起,大夫人那边派人传话来,说我身子不便,明日祭礼叫我不必去了。花溪原还想给外祖父磕三个头,可如今……”

“哎,父亲泉下有知定会感念你的这份心意。姑母回头再想想办花溪咬了咬唇瓣,轻声问道:“不知姑母可听说过城西白云庵的静斋师太?”

慕向卿点头道:“见过两次,没什么深交。我素来不信那个。”

“我还想着姑母认识,能给花溪引荐引荐。听说静斋师太道行高,三夫人常常请她占算做法事烧黄表什么的,说是很灵验。我,我想着要不要也去寻下那师太,给我求个镇煞的符。要不占算一下命盘,看看是不是真是传言说的那般?若真是,也不知有没有化解之法。”

花溪自顾自说着,慕向卿听到命盘一事,心里倒是突然有了个主意,虽然不是什么上佳的良策,却正中别人的心思,对花溪也许无害处,还能完成二嫂交待的事,两全其美。

慕向卿附耳给花溪交待了几句。花溪一听眼中精光一闪,随即点头应允,“那就依姑毋说得办。”

“你若不提,我还真想不起这法子。你且在府里等几日,过些时候我再接你过去。”

发草稿,明天去医院回来修~~

第九十五章出府(上)

四月十六,老侯爷慕天和两周年忌日一过,慕向卿便回了程家。

五月里韵琳和韵宁要及笄了。因为有韵宜的及笄礼在先,加上大房和三房面和心不和却都好面子,大夫人和三夫人都卯上劲儿,忙活着张罗两人笄礼的事。

花溪身子康复后一直呆在栖霞园闭门谢客,而慕修远自那次醉酒后便闭门苦读。刘氏见相安无事,儿子开始用功,大大地松了口气。私下里与慕继仁商议准备除了服就请媒人去何家议亲,慕继仁也点头同意了。

刘氏去给老夫人说了这事,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让大夫人去跟何家太太通个气,何家那边很快也来信儿同意了。这婚事就算敲定了,刘氏去澜波馆将这事告诉了慕修远。慕修远听罢,淡漠地“嗯”了一声,便借口读书关了房门。刘氏暗自叹气却也无法.交待丫鬟们好生伺候便离开了。

夜半,侍画见慕修远书房灯未熄,便到耳房暖笼上拿了宵夜准备端过去,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应声,侍画轻轻推开房门,结果屋里空无一人。

侍画忙回东厢去看,床铺是冷的,三爷不见了。这下侍画慌了种.赶紧去找侍琴,“不好了,三爷不见了。”

侍琴今夜不当值,已经睡下了,听了侍画的话,赶忙坐了起来穿衣服起身.“几时发现的?”

侍画焦急道:“三爷读书不让人打犹,我看天晚了,屋里灯还亮着.以为三爷要在书房歇下.便端了宵夜去。叫了半天门,没人应声,推开一看人不在,我又回三爷房里去看了也没人。这大半夜的。跑到哪里去了?要不要告诉二夫人?”

侍琴想了想.“别急,先别去,这大晚上了去了陇翠院会闹得人尽皆知。你带个丫鬟去栖霞园看看。我去二门上探探,看看三爷有没有出府去。“

侍画点头,“对,对,我这就去花溪姑娘那边看者。”

慕修远一个人拎着酒壶靠坐在大树下,望着放下白灰色的院墙出神,时不时提起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上一大口,直到那院子的灯火全部熄灭后.他才晃晃悠悠地扶着树干站起身,手里的酒壶不如何时跌落在树下。慕修远跌跌撞撞地往那片院墙走去,没走两步便被脚下的碎石绊了一跌.身子朝游一扑摔下了缓坡,一直滚到了墙根。

侍画带着个小丫鬟白芷在栖霞园门口附近转了又转,没有发现慕修远的踪迹,正犹豫要不要叫门问问,忽然侧墙的阴暗里传来一阵闷响,两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侍画哆嗦地喊了声“谁?”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举起灯笼一瞧.“三.三爷一一”慕修远摔得灰头土脸,额头上撞得青肿,嘴里哼哼着,也不知是叫疼还是再说别的话。

白芷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蹙眉道:“三爷好像又喝酒了?”

终于找到人了!侍画松了口气.“先别管那些了。赶紧把三爷扶回去吧.免得一会儿让巡夜的瞧见了说不清楚。”

两个丫鬟合力将慕修远扶了起来,一左一右架着他往澜波馆走去。三人没走多远,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巡夜的婆子。“哪个院里的?怎么这会儿还在外头?”

“好的不灵坏的灵。”白芷小声咕哝,“还真碰上了。”

“别吱声.我去看看。”

侍画冲白芷使了个眼色.将慕修远推到她身上,跑前了两步不让那些婆子靠近.问道:“是我,澜波馆的侍画。可是柳妈妈当值?”

柳妈妈抬起灯笼看了看,“哟,原来是三爷屋里的侍画。怎么大晚上的不在爷屋里伺候跑出来了?那边两个是谁啊?”

侍画从腰间解了个荷包下来.上前塞到柳妈妈手里,悄声道:“是我们爷。晚上看不进书.非要出来散步,刚不巧路黑.不小心摔了一跋,我和白芷正扶着往回院呢。妈妈们值夜辛苦了.我还要伺候爷回院.今儿就不打扰了,改日再跟请妈妈们吃酒。”

柳妈妈顺手捏了捏荷包.鼓鼓囊囊的,分量不少,顺手塞进袖子里,满脸堆笑道:“三爷没事吧?”

侍画忙说:“无大碍,擦破点皮,上回王太医给留的药还在,回去上些药就好了。”

梅妈妈问:“要不要我派两个人送你们回去?”“不用了……不用了……”侍画忙摆手,生怕梅妈妈派人跟上“这两日三爷也不知怎么了,气不顺,平日里连话都懒得说,院里的丫鬟婆子没少挨排头。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我和白芷能行.我不耽搁了.免得三爷不耐烦了……“

柳妈妈一听,往慕修远那边瞟了两眼,灯光不亮,她只看见他低着头靠在白芒身上,闭着眼睑色不佳,当下歇了献殷勤的心思.她可不想累了一晚上没讨好反而挨了骂。

“好,你们扶着三爷赶紧走吧.路上仔细点。“

侍画如蒙大赦赶紧跑回去跟着白芒扶着慕修远回了澜波馆。

翌日,柳妈妈交了班,回紧挨着毗邻某府的西大院家里歇息。西大院两跨三进的院子住了十来户人寨,都是慕家成了家的管事们和有头脸的陪房住的地方,另外那些成了家的都在北院住着,足足挤了三十户,房子也比西大院差了许多。

柳妈妈是负责值夜领班之一.油水少不说,还又苦又累.以她的身份自然住不进西大院,可最近女儿紫莺在七姑娘房里得了宠,升成了一等丫鬟,连带丈夫和儿子都被三夫人派到铺子里做事,丈夫还当了不大不小的管事。她们一家也从北院搬到了西大院,羡慕死了一群北院的婆娘们。

昨夜当值,梅妈妈又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分给另外两个婆子二两,自己还剩下三两,于是下值回家前去市场买了些肉酒乐颠颠地回家

紫莺今日得了假,回家来往两天,中午进门就瞧见自家娘亲坐在炕上吃酒.问道:“娘,这碰上什么喜事了?还是你又去和那些婆子赌钱了?”

柳妈妈平日就好吃酒赌钱但手风不顺,往往十腊九输。每次一赢了都会买点酒回来。后来一次玩得大了,输了二十多两.家底都输得差不多了.气得紫莺的爹牙痒痒,狠狠揍了自家婆娘一顿.柳妈妈才消停下来,不再去赌钱了。

柳妈妈看见自家姑娘回来了,雇开眼笑地下了炕,“丫头回来了?娘哪里是赌钱啊,你爹上回打了我一通,我哪敢再去。这不是昨晚上得了赏钱,我买些酒肉回来晚上给你爹和哥哥加菜。”

紫莺洗洗手,“不是赌钱来的就好。以后你可莫在赌钱惹爹生气了。哥也十九了.有钱好好攒着留下给哥娶媳妇.别背着爹拿去浪费。”

柳妈妈挨了自家姑娘的教训,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哪能呢?昨晚上侍画姑娘赏了三两银子,我今儿买酒肉就花了不到一百个大钱。

紫莺颇感意外,甩了两下,拿布子擦干了,扯着柳妈妈的衣袖,问道:“昨晚上您几时碰上侍画的?在哪里?”

柳妈妈想了想,答说:“嗯,大轮快二更时,在栖霞园附近。三爷半夜念不进去书出来逛了会儿,不小心摔了一跌,待画和白茫正扶着三爷往澜波馆走……”

紫莺嘴角一挑.眼中亮光一闪,“你可瞧清楚,确实是三爷?你可跟三爷说话了?”

柳妈妈怔了怔.不知女儿问得如此仔细,钠钠地点头道:“瞧清楚了,就是三爷。没说上话,侍画跟我说话那阵儿,三爷脸色不好,歪在白芒身上,我不敢贸然上去……”

紫莺又问了些细节,而后低头不语,寻思了一阵才喃喃道:“这事不简单。头前听说三爷在院子里酗酒大闹了一场,没想到是真的……娘,我有事先回府里去,过两天再回来。”

见紫莺急哄哄她要走,柳妈妈埋怨道:“这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又要走啊?等晚上你爹和哥哥回来一起吃了饭再走不迟。”

“不了,这事得赶紧去打听……”紫莺从包袱里取了两个娟帕包出来递给柳妈妈,“一包是姑娘赏的首饰,我不戴了您给我收好了。另外这包这几个月的月例银子分一半,你留着贴补家用。”

“你在七姑娘面前得了眼,少不得使银子的地方,怎么还往家里拿啊?家里如今钱够用.你留着……”

柳妈妈把东西放回包袱里,紫莺不答应.“您愁什么,我给姑娘办事办好了得的赏比这个多多了。您收着吧。我这赶回去还有急事.走了!”

柳妈妈不好再说什么,紫莺收拾了包袱,匆匆忙忙走了。一回丽晶轩,韵宁在屋里练琴,瞧见紫莺回来了.问道:“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怎么这个把时辰又折回来了?”

紫莺凑上前,“姑娘,我是有事跟你说,刚刚回家碰见我家老娘,她说昨晚上巡夜时碰见了侍画……

紫莺嘀嘀咕咕说了半晌,韵宁那汉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满眼兴味,“果真?”

紫莺点点头,低声说:“是我家老娘亲眼看见的。我刚去问打扫西边园子的婆子,今儿晨起可在栖霞园外寻到什么物件没?结果那婆子说,就捡到到了把酒壶。奴婢看,保准是昨晚上三爷落下的。不然我老娘巡夜都是侍画在都头答话,三爷一个字都没吭。您说.三爷会不会对栖霞园的那位有别的意思?那位没瞧上三爷……不然怎么前些时候没应承何家的婚事,这才两三天就答应了。这刚答应,又跑去人家园子外喝酒……”

韵宁勾起唇角,笑得诡异,“有意思,有意思。其没看出那花溪这般厉害,今日连三哥都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我还是小瞧她了。这好事哪能咱们独厚,得让人传给我六姐去。紫莺,这事交给你了。”“是,姑娘。”

紫莺应诺。

消息接到了扶柳居。

韵琳冷笑,“还真是不知廉耻,连自家的哥哥都勾搭上了。我说那天在姑母家,何叶怎么会跑出去找花溪,原来……这回可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伺候在一旁的玉紫小心提醒说:“这事既然没传开,想来二夫人那边让下人们封了口。如今消息是真是假暂且不论,这种事总是不光彩掺和进去未必是好事。”

韵琳眉头轻挑,不满道:“我几时说要掺和了?再说那小蹄子的事你何须那么上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过两个月贤妃做寿,娘让我准备些绣品。这屋里璎玮走了,就你的绣活儿最好,没事你就别到屋里来伺候了,好好帮我准备准备绣品。”

韵琳不耐烦的打发了玉紫,玉紫无法,劝也无用,道了声“是”便离开了正屋。

莺儿也在屋里,见玉紫走了,才近前来伺候韵琳。

玉紫一走,韵琳顺了口气,瞧见莺儿忙活,招呼她过来,“莺儿,你人机灵,出去打听打听我三哥那头最近还有什么事?”

莺儿得了令,赶忙跑出去打听。没多时,莺儿便回来了。

“澜波馆那边的人死咬着不松口……奴婢最后使了银子才从粗使婆子那里打听来的……”

韵琳摆摆手,“行了,能有几个银子?少了的我待会给你补上。”

“给姑娘办事,哪能还要姑娘的。”莺儿陪笑道,“姑奶奶回府前一天,三爷去了栖霞园,回来就关在屋里,下晌前面闹哄哄的一片。二夫人也去了。那婆子没到跟前,不过后来听到有丫鬟小声嘀咕,说三爷下晌是躲在屋里喝酒。”

韵琳本来听的漫不经心,等听到此处,眼中怨毒一闪而过,“娘都没提过这事,只怕是老夫人那头也不知道。那小妖精到底有什么好,迷了一个又一个……莺儿,过来……”

韵琳附耳交代了莺儿几句,莺儿一个劲儿点头,“恩,奴婢明白。”

“想法子传过去就是了。余下的事让娘她们去办,我不信这回还撵不走她。呵呵,不该是你的就不该肖想。哪里来的还是回那里去的好…。。好好去办,办好了有重赏,另外我这物理的那个大丫鬟的位置给你留着。”

莺儿千呼万谢,“奴婢一定给您办妥当了。”

荷香院。

老夫人听了王妈妈的话,眉头紧蹙,“这事你都查清了?”

奴婢查清楚了。昨晚上远哥儿确实在栖霞园外头喝酒,最后被房里的两个丫鬟找到扶了回去。头前还有一次,被二夫人压下去了。

“胡闹!竟是为了花溪拖延婚事?”老夫人直摇头,“花溪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每天都是老样子,看书绣花制香。”王妈妈顿了顿,又说,“奴婢看着倒像是远哥儿一厢情愿。不过,这婚事刚敲定,等议亲下聘还有个把月,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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