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女厨神-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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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善见云叶无理搅三分,倒气笑了,“你只管去试试。”
说完,竟转身走了!
云叶既惊讶又庆幸,看来传闻有误,业善这男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残酷嘛,要是不饿自己就更好了!
云叶扶着墙,来到后院,果然见一个角落里拴着一匹马,正悠闲地嚼着草料。
云叶鼓起全身力气,几乎是小跑着走了过去。
那马是业善坐骑,宝马良驹都是认人的,见云叶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不屑地一扭屁股,连看也不看云叶一眼。
云叶怒,上前便摸马的屁股,这肉好肥硕滴说!
马儿自然恼了,抬起后蹄便要踢。奈何云叶也不是傻子,人在马槽外站着呢!
马儿喷着响鼻,不耐烦地在马棚下踏来踏去。
门口业善隐在阴影处,好笑地看着云叶。
这女人果真是宁寒的妻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跟马儿说什么“借你块肉吃吃……”
云叶看看周围,根本闻不到一点儿食物的气味,倒是这马槽里有些炒豆子,挺香的!
云叶小手扶着马棚长柱,咬牙切齿,“人不如马……”
翻遍了所有屋子,一无所获。连院中种着的花草,都是不能吃的东西!
云叶郁闷,不管那个院还是这个院,都跟铜墙铁壁似的,怎么就出不去呢!
云叶溜溜达达地回来,一屁股坐到了草料堆里。
“马儿,我要是饿极了,会喝你的血!你最好别睡着!明天他们还不给我送饭,我就只有跟你抢炒豆了!”
☆、309 又有身孕
窝在草堆里,身下软软的,鼻端闻着干草的味道,云叶饿得肠子打结,简直快没有感觉了。
看看一样卧在旁边的骏马,云叶小声道:“咱俩跑吧?”
虽知道希望渺茫,云叶还是努力站起了身子,悄悄地朝着马儿的脖子摸去。
那马一扭头,后腿一登,竟站了起来!一边喷着响鼻一边走开了。
云叶十分挫败,挥挥小拳头,威胁道:“可恶!要是有把刀,我早杀了你喝血吃肉……”
云叶摇摇晃晃地又到了前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是空无一人了。房门开着,云叶悄悄地摸了进去。
看这样,貌似是业善的住处,虽说不是厨房,茶水点心总是有的吧?
奈何,几间屋子看遍,依然一无所获,别说点心果子,就是茶壶里都没有一滴水。
云叶严重怀疑,业善果真是想把自己渴死、饿死!若是等他回来了,还不知道会对自己怎么样,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好在那院的堂屋有个密道,若是沿着原路,自己就可以离开业善进到馆子里,说不定瞅着机会就逃出去了。
虽然,那密道的暗门,几天了自己都没有找到机关!
云叶望着自己跳下来的那面墙,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跳下来。现在好了,要想回去,还得费一番功夫!
云叶回到屋里,又开始搬椅子、挪桌子,饿了几天的人哪有力气?忙活到半夜,云叶才把桌椅摞起来。
气喘吁吁地爬了上去,云叶头晕眼花。要不是紧紧地抓着椅子背,简直就要摔个嘴啃泥!
今夜月光很好,墙上云叶的微微摇晃、摇摇欲坠。
云叶看清楚墙下没人,一闭眼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云叶重重地落到地上!疼得云叶“哎哟”一声!
幸好墙下种着厚厚的草皮、又是松软的泥土地,否则,几米高的墙上跳下来,云叶的腿非摔断不可!
就这,云叶还是感觉到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全身散了架一般,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云叶索性在地上躺平了身子,闭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看看月上中天,云叶用手撑着地,好不容易坐直身子靠在墙上,一抬眼猛地吓了一跳!
业善正背着手站在自己面前!
业善看着地上坐着的云叶,慢慢地蹲了下来。
云叶后背紧紧地靠着后墙,两手抓着地上的草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见业善的俊脸压过来,云叶的头避无可避,眼睛越睁越大!
见云叶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业善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把云叶吓得一个激灵!
业善陡然止了笑,大手伸出,用力地捏着云叶的下巴,眼睛深深地看进云叶的眼中,语气戏谑:“我住在东院,你夜半翻墙投怀送抱;我换来西院,你又半夜跳墙而入……如此这般不惜断腿也要找我,莫不是喜欢我?”
云叶气结,脑子阵阵发晕,却没有力气跟他吵,咬牙切齿地骂了三个字,“自恋狂!”
简短的三字让业善有一丝疑惑,却也不深究,大手离开了云叶的下巴,“别再扰人清梦!”
说完,一个跃纵,翻过墙去了!
云叶又好气又好笑,却又大为放松,暗道:“他走了最好,若是留下,自己还真是麻烦了!正当血气方刚的男人,万一来个饿虎扑食,自己也只剩咬舌自尽了!”
云叶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起来,跌跌撞撞地进了堂屋,找到床便躺了下来。
床铺有些乱,好似刚才业善在这床上睡觉呢?!
云叶也管不了那么多,头脑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宁宁、想着宁寒、想着家人……
肠胃饿了几天,已经没有感觉了,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鸡叫声,云叶终于渐渐睡熟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云叶是被人摇醒的,“夫人!夫人!”
云叶感觉口干舌燥、两眼直冒金星,头昏昏沉沉。身子不是感觉沉重软绵绵的,而是感觉有些空灵。
云叶知道自己一定是不好了。
饿久了的人会有脚步虚浮失重的感觉,自己躺在床上便有了这种感觉,是要羽化成仙的节奏啊!
自己两世名厨,若是饿死了,也真是没谁了!
“夫人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叶缓缓睁开眼睛,微微偏了头,中午明亮的阳光十分刺眼,云叶不由得又闭上了眼睛。
“夫人喝口水吧?”
云叶再次睁眼,集中目力,看着眼前坐着的男人。
长相普通,年纪也有五十多岁了,鹤发童颜、白须飘飘,眉眼十分和善。
云叶微微闻到空气中的草药味,突然意识到这男人或许是个大夫?
云叶感觉这男人的善意,想要起身,发现胳膊腿都软得竟然起不来,只得在枕头上微微点头,“好。”
云叶嗓子嘶哑、声音沉闷,好像许久不曾说话一般。
男人点点头,端起身边瓷碗,用汤匙舀了一勺水,给云叶喂了下去。
云叶一口水下肚,更感觉身子空得厉害。
男人再喂,云叶忙又喝了。一时也没有注意男女有别。
半碗水下肚,云叶感觉舒服了许多,“谢谢。敢问先生……”
男人淡笑点头,“我是大夫。夫人只管放心,身子无大碍,只要正常饮食,慢慢便好了。只是以后定要放开心胸,不可使小性儿。再怎么着,身子骨是自己的!”
“跟夫君怄气,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好使,这么不吃饭,倒把自己饿晕了!我要是再晚来一天,啧啧啧……可就是一尸两命的大祸事!”
云叶刚醒,大脑有些迟钝,一时没听明白大夫的话,等大夫端过饭碗来,云叶心中猛地一突!
“大夫,你的意思是……我有孕了?”
大夫点点头,“是啊!夫人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好在脉象还算平稳。夫人,来把这稀粥喝了吧。饿了几天,最忌多吃快吃,要……”
大夫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云叶已经听而不闻,被自己再次怀孕的消息给吓住了!
宁寒回来也有两个多月,每次都急吼吼地忘带套子,有孕是早晚的事!只是,这孩子来得太过不是时候!
若是业善知道了,定以这个孩子为要挟!一个自己就够宁寒受的了,这要是再加上个孩子……
云叶猛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大夫,我有孕之事你都告诉了谁?”
大夫捋捋胡子,“你们当家的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哦,他说有事先出去了。门外有小厮,若是找他,可让他们去请。”
云叶更是一愣。
大夫口中所说之人,绝不可能是宁寒!难道,业善对外说自己是他夫人?!
云叶刚才已经发现了,自己还是在业善的屋子里、业善的大床上!
那么,大夫所说“当家的”,必是业善无疑!
云叶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业善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自己面前从不提“宁寒”的名字,或许因为是宁寒的手下败将、羞于启齿?!
还是,让自己误解他其实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或许,是为了让自己死心塌地忘了宁寒?
……
云叶心中胡思乱想,连多日没进食都没感觉到稀粥的味道。
大夫喂完了稀粥,很满意,道:“夫人身子弱,稀粥里有安神的药末儿,喝了便好好睡一觉吧,再醒来就有力气了。老夫明日再来。”
云叶挣扎着坐起,发现身子软得很,不过是坐起的动作,便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云叶不敢再动,抬起手摸摸肚子,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这孩子命苦,刚有了他便差一点香消玉殒。
喜的是,业善并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想来自己和腹中孩子定是有命活下来了。
自己被关在这里,外面的情况半点儿不知,想来定是一片血雨腥风!宁寒在外面快疯了吧?
云叶歇了一会儿,便强撑着下了床,来到堂屋,果然看见门外站着两个小厮。
“喂,再端些稀粥来。小半碗即可,油卷儿也要一个,若是小菜也麻烦一并送些。”
两人有些诧异,相互看了一眼,一个急匆匆地走了。另一个留下来,却满眼警惕地看着云叶,一言不发。
云叶哪里有力气跟他说话,刚才那几乎就快累着了。云叶扶着门框,软软地站着,眼睛看着高高的院墙,有些无力。
很快,那小厮便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轻手轻脚地放在八仙桌上,便退了出去。
云叶来到桌前,慢慢坐了。
看看托盘上果然有半碗稀粥、一个鸡蛋大的油卷儿,一小碟酱菜,还算满意。
闻着微微飘来的酱菜的味道,云叶哭笑不得,不用尝,也知道必是冯村酱菜……
知道饿久的人不能快吃多吃,云叶又顾忌着腹中孩子,虽然想一口吞下去所有的饭菜,到底还是压抑着缓缓地吃了。
一直到傍晚,都不见业善过来,云叶也不寻他。
不知道是服了药粥还是怀孕的缘故,天刚擦黑,云叶就困倦得厉害,窝在床上沉沉地睡了。
等一觉醒来,云叶感觉身子摇摇晃晃,好似在马车里!
☆、310 这是婚书
猛地睁眼,看着车帘缝隙透过的阳光,竟已是中午!
云叶忙坐了起来,身子果然有了力气,云叶大喜!
小手摸摸肚子,云叶深吸了一口气,抬手便掀开了车帘,看着马车旁边的人,问:“这是要去哪里?”
那人眼皮也不抬一下,貌似没听到一般。
云叶也不生气,挪挪身子,把头伸出车窗,看着其他人,“再不说,我喊了!”
众人都如泥胎雕塑一般,任凭云叶大喊大叫、状如泼妇,竟无一人搭理。
云叶看着路两边,知道这是在走山路,只得歇下了。
自己再叫,也不会有人过来救自己!这是把自己送到深山老林里喂狼吗?业善那厮怎地不见?
云叶十分沮丧,气呼呼地用手捶打着马车车厢,嘀嘀咕咕把业善祖宗八代骂了一千遍。
众人中间歇脚吃了些干粮,也给云叶弄了些,竟是枣丸!把云叶气得七窍生烟!
感情这东西他们也破解出密码来了?竟然做得味道**不离十!要是再有水杯……
正想着,便见一个貌似小头目的男人,上前两步,给云叶递过来一个硕大的水杯!
云叶接住,算是无语了。
不知道是战利品还是仿制品!
可是又不想苛待自己,只得就着水杯、把那枣丸细细嚼了。一顿午饭算是解决了。
云叶怒气冲冲地坐在马车里,看着马车夫悠然自得地赶着马车,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便有气。
奈何,无论说什么众人一概装聋作哑,貌似木头人一般。
云叶吼累了,只得又躺下。这山路及其不好,颠得人屁股生疼,躺下倒还舒服些。
俗话说“三伏里面加一秋”,此处又是山道,凉爽得很。
云叶渐渐地又有些困倦,马车吱吱扭扭地又如催眠一般,百无聊赖的云叶想着宁宁,竟然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云叶突然便醒了,原来是马车停了。看看光线,只怕已是黄昏。
云叶惊讶不已,忙坐了起来,不等掀开车帘,马车外面突然传来众人的声音:“爷。”
云叶皱眉。
“嗯。”业善的声音传来,“好好伺候夫人,夫人身怀有孕,你们小心着些。若是有一丝闪失,扒了你们的皮!”
云叶大惊。
果然业善这厮对外说自己是他夫人?!把自己换了地方,这是要干什么呀!
正想着,车帘被挑开,两个丫鬟温声细语地道:“夫人,小心着些。奴婢扶您下车。”
云叶惊疑不定,却也慢慢起了身,把手交给两个丫鬟,自己小心着踩着小凳下了马车。
一抬头,便看见业善正背着手,笑意微微地站在马车三步远处,含笑看着自己!
云叶顿时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云叶下车,业善笑着迎上前来,从丫鬟手中接过云叶的手,轻声道:“夫人辛苦了。一路累了吧?快进屋歇着。”
云叶浑身冷飕飕的,眼睛微微眯起,略仰起头,看着似笑非笑的业善,“演的什么戏?别是父母逼婚,邀我扮新娘?”
业善俊脸一愣,突然便笑了。
右手紧紧地握住云叶的手,左臂绕过云叶后背,大手轻轻搭在云叶肩上,拥着往前走。
路人和下人们看着,便是一对恩爱夫妻!
院子临着大街,院门阔大,门口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门上匾额高悬“梁府”。
一众佣人、丫鬟两边排列,头都不敢抬。等两人进去,这才相跟着进了院子。
云叶不知道这是何处,也不绕弯子,问:“这是哪里?”
业善笑:“我们的家。”
云叶挑眉,呼出一口气,道:“我不跟无耻的人说话!”
业善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左臂猛地搂住了云叶的肩,把云叶吓了一跳!
“放开!”云叶甩开一路被紧握的手,却发现依然是徒劳的。
业善笑够了,搂住云叶来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