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女厨神-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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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业善突然有些尴尬,到底说了,“我……我未婚你未嫁……你若答应,我让人来提亲。你看如何?”
实在没想到业善竟说这个!金娥俏脸紫涨、大眼喷火,怒气冲冲地道:“我不答应!”
说完,转身要走!
业善急了,一把抓住金娥的胳膊,“为何?”
☆、361 拂袖而去
金娥转脸,怒:“你太老了!”
业善:“……”
心中陡然一股怒火升起,业善起身,猛地一把把金娥拽进怀中,“你这丫头,我哪里老了?!”
金娥大吃一惊,抬头看着上方业善满是怒火的俊脸,心中一慌,两手推着业善的胸膛,“就……就是老!”
业善半生戎马,身上杀气本就重,此时当真发了火,是挺吓人的!
业善看着怀中金娥娇俏的粉脸、惊慌的眼神、嫣红的嘴唇,一股冲动袭来,想也没想,大手猛地扣住金娥的头,低头便吻了下去!
金娥大眼瞪得不能再大,浑身僵直,一动也不会动了。
业善微闭着眼睛,薄唇狠狠地在金娥唇上压了一下。
两唇相接,两人的身子都是一震!
业善心中震颤,竟不知女孩子的唇如此**!
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业善缓缓抬头。见金娥大睁着双眼,满是惊吓和呆怔,突然便笑了。
业善大手点着金娥嫣红的唇,眼神缱绻,柔声道:“小丫头!我喜欢……”
金娥贝齿咬着樱唇,大眼睛突然红了,抬手便给业善脸上来了一耳光!
“混蛋!”
业善一愣,见金娥满脸怒气,心中一睹,陡然黑了脸,把怀中金娥猛地放开,“你!”
金娥气得胸膛急剧起伏,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见业善如此霸道、无礼,本来尚存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金娥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朝着业善的脸砸去!
见金娥如此决绝,业善心中一冷。
大手一伸把茶杯稳稳接住,看着金娥,业善冷冷地道:“不成便算了。刚才我一时情动,对不住。你打了我一巴掌,这事扯平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说完,放下茶杯,转身出了房门。
金娥呆愣愣地站了半天,腿都软了,扶着桌子慢慢地坐到了椅子上。
顾老见业善脸上红红的手掌印儿,又气又笑又吃惊。
“你这小子,莫不是对人家姑娘……金娥那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你呀,也是活该!好事儿让你办砸了!唉,我以后也没脸见金娥了!”
心中暗自嘀咕,明明看着很配的一对啊,怎么倒成了怨偶?莫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业善黑着脸,怒气冲冲地上了马。回到顾府,收拾了东西,午饭也不吃,走了!
金娥晚上回到家,跟谁也不说话,直接进屋便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闷着头吃了早饭,急匆匆地过来上工,俏脸恹恹的。
大家都觉得奇怪。
秦氏便有些发愁,“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真是愁人。”
云叶倒心中一动,暗道:“业善一走,她便这个样子,莫不是对业善上了心?”
晚上特意等着金娥回来,云叶找金娥试探,“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老是拉着个脸?该不是梁老板的事……你惦记着?”
金娥脸色暗淡,摇头,“没有。”
云叶忙问:“那你是怎么了?生意上的事?说出来大家伙好商量,娘都着急了。”
金娥道:“也不是。前几天朵儿到馆子里,要给我提亲,又说些乱七八糟的,我有些心烦。大姐,你跟娘说,找媒婆给我说亲吧,只要差不多的便行。我也不想让娘操心了。”
云叶略一沉吟,道:“也好,这事儿不急。我再过十天半月的便要回京,到时候我托媒人在京里给你找怎么样?”
“你姐夫认识的人多;我那馆子开了,打交道的人也不少。京城地面大、家户多,只要咱们留意,定能找到称心如意的。或者,你把这边馆子交给云争,去京城帮我如何?我一个人还要带孩子,京郊还有生意,当真有些吃力。”
金娥俏脸上有了笑容,“只要娘不说什么,我听大姐的。也不要什么高门大户,只要人家对我好便好。我有手艺,在京城也饿不着。去京城帮你,我看先不要提这事儿,只怕娘不会应声。”
小姨子住在姐夫家,外人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
云叶现代人,一时间倒没有想到这里,听金娥说了,突然想起来这茬!
云叶点头,“嗯,我知道了。年前来往多,我多给你打听着,说不定年后便有喜讯。若实在没有,也不急。你才十八,正是好时候,急吼吼地嫁了人,也不自在。”
云叶有些感觉自己嫁早了,说起来,有宁宁的时候,自己还不到二十呢!
真是的,搞个未婚先孕,也就是自己这个现代人干出来的事儿!想想,也是没谁了!
云叶又给秦氏、云争和段欣雨说了。
众人都说好。
云争道:“自金娥及笄便有过来说媒的,暗中打听的也多。这几年咱家发起来了,过来提亲的更多。城里也就那几家能看上眼儿的,合适的男子却少。别说金娥,我看着都不甚满意。”
段欣雨点点头:“金娥漂亮、能干,又是个心高的,城里一时难找到跟她相配的男家。我们也不忍心在这小地方委屈了她,大姐和大姐夫多费心吧,京城到底人多些。”
秦氏也道:“不管哪里,只要有好姻缘,女儿迟早是要出嫁的,路远些就远些。好在,你还在京城,姊妹两个有作伴的,我们也放心。”
云叶得了家人的支持,便打算给金娥在京城说亲。
半月后,宁寒过来接云叶母子。
云叶一家便又回了京城,再不回,便要过年了。
有婆家的女人是不能在娘家过年的,云叶也不能免俗,其实十分舍不得离开。
今年天虽冷,幸好雪不大,路上虽然泥泞,到底好走多了。
北风呼啸、天寒地冻,但是马车里还是相当暖和的。到底两个孩子也大些了,慢慢悠悠一路回了京城,孩子们都幸亏没生病。
等到了京城别院,都已经年二十三,开始过小年了。
云叶不在,王叔几个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年货都备得很齐。
宁寒去接云叶娘仨的时候,已经给云家送了年礼,那边是不用再管的了。
宁府里自有管家、丫头、管事娘子们,再加上宫中赏赐、庄头敬献,也早就已经把年货备得足足的了。
跟京中各府的往来也不用云叶管,宁寒接连去了几趟京城,便说“好了。”
云叶知道都是宁夫人铺排、宁寒或管家或得脸的奴才出面,把各府的礼打发了。
宁寒不细说,自己也懒得问。
云叶带着孩子们住在别院,也没有多大的事儿。
下乡看了看,一切都井然有序,云叶又去了京城一趟。临近年关,宁府给工匠们结算了工钱,都打发回家了,说好过了十六再来。
馆子的牌匾已经挂起来了,就叫“天泉饭庄”!
因为云叶有心把馆子开成全国连锁,借着西南几个馆子的名,就没有改。酱菜也一样,虽在齐庄,还叫“冯村酱菜。”
馆子外观,跟十香园和百味阁的都大不相同。
云叶画图时,参照了天泉城的外观设计,大大的橱窗,都是玻璃幕墙。
砖墙、顶瓦都是青灰色的,木门、木窗全部紫檀色,看起来既端庄、又时尚、还高档!
日光一照,明晃晃的,离多远便能看出来跟其他馆子大不同,这也是吸引食客们的第一步!
内部装饰已经差不多了,只差往里布置桌椅、家具什么的。
桌椅、板凳、柜台、画框、盆架……凡是木制器皿,云叶也全部用的紫色。
为了增加灵气,云叶打算等开业了,在走廊、门口、厅内、雅室,全部用鲜花或盆景装点。
云叶跟宁寒两人,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看了看,云叶很满意。
宁寒看云叶满脸都是喜悦,话也多了起来,心中也高兴。
这女人,回了趟娘家、再看看这即将开业的馆子,便回归正常了!
下到冰窖,看着满满当当的大冰块,云叶倒十分高兴,道:“这些冰每块都不小,也差不多够夏天用的了。”
过去自然环境好,没有污染、没有工厂、没有高楼……也几乎没有什么热岛效应,夏天并没有现代这么热。
而且,这些冰块,只在伏天用的话,是足够的了。若是多,便可入夏便用,到时候看情况吧。
总之,看地下冰窖储存的冰块,当真不少。
今年第一次用,慢慢便有经验了。总之,等到了伏天,自己的馆子便会大放异彩!
年三十,宁寒去朝堂,跟众臣一起陪着皇上和太后过了年。
大年初一早上,把两个孩子打扮得焕然一新,宁寒带着去了宁府。
云叶也懒得问干了什么,不过就是拜祖宗、烧香、磕头这些,
因为是过年,朝堂上也算放了假,宁寒一连几天都呆在家里,陪着云叶和孩子们逗乐。
别院里有温泉,自然是十分暖和的,一个冬天感觉很快便过去了。
山上有些冷,云叶瞅空去看看那些花,几乎都已经谢了。
只有菊花还有几朵,上面顶着残雪,花瓣尚未掉完,看起来还算一景。
说到鲜花,云叶是有打算的。
别院附近温泉不少,若是用心开采,必定还会有大的。
☆、362 凌绪烦心
就这,附近的温度和湿气都比别处要大得多。
云叶有心开出大片荒地来,开春种上鲜花,既可装饰还可做菜,可谓一举两得。
只是,府中虽有一个打理花草的下人,只怕专职种花不行。
说起来,还是南方人种花在行。
云叶跟宁寒嘀咕了,宁寒道:“这有何难?过了年齐掌柜他们不是要过来吗?带一个花匠不就好了?”
云叶道:“让人家千里遥远、背井离乡,怪不好意思的,这片花我也不准备做什么大生意,不过自用罢了。”
宁寒倒笑了,“你这丫头,用便用了,偏有那么多话!或在京城找也可,皇宫的花匠世家也能找来几个。”
云叶不愿跟皇宫沾边儿,想了想,道:“给齐掌柜他们写封信,最好找一家人过来,省得麻烦。”
西南有专职种花的花匠,找一对夫妻过来并不是难事。
宁寒又笑,“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傻了,大过年的写什么信?让王叔跟卫让跑一趟也就是了。找着人了,跟齐掌柜他们一起过来就好。再说,天泉城的院子也好久没有人回去了,也该去个人看看。”
果然,过了初三,便派王叔跟卫让回了天泉城。
俗话说“破五”,过了初五,京城的街道上,便有商户开门或者摆摊儿做生意了。
冬季依然寒冷,大街上寒风骤起、雪粒飞舞,屋檐下冰凌尺把长,看着就感觉冰冷刺骨。
凌绪做客回来,挑开车帘子,看着天泉饭庄的牌匾和高大排场的门楼,十分羡慕又有些嫉妒。
回到侯府,拜见了母亲,凌烟和月华正陪着凌夫人闲话,正好在座。
月华公主跟凌绪在一年前成了婚。因为是青梅竹马,所以还算夫妻和睦。
月华虽刁蛮,婆婆便是亲姑妈,婆媳也没有什么不和的,对凌烟嘛……
看凌绪回来,凌烟忙问:“哥,街上可有卖东西的了?我想去逛逛。”
见凌夫人一脸不赞同,身边月华忙道:“烟儿,此时天寒地冻的,要什么让下人们去买也就是了。街上没有的,我去宫中要来,哪里需要你去上街挨冻?”
凌绪也皱眉,“你就知道花钱买东西!府中缺你什么了?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刚过初五,家家户户都忙着走亲访友,街上哪有人出来买东西?我也看了,买家还没有卖家多!你就别出去晃悠了。”
见凌绪脸色不快,又啰嗦一堆,凌烟便恼了,“哥!你这是又给我脸色看呢1
说着,便红了眼睛,冲着凌夫人道:“娘!你看我哥!”
凌绪看着凌烟一副刁蛮的孩子样儿,有些恨铁不成钢,抬手打发走了丫鬟、仆妇,凌绪道:
“烟儿,你也长进些。我刚从青石街过来,看看云叶开的天泉饭庄,虽说尚未开业,光看外表便是京城独一份!云叶不过乡下女子,一个人能干那么大生意、又牢牢抓住了表哥的心!”
“再看看你,一分不挣,就知道花钱买东西!怪不得表哥不喜欢!现在,就连我这个亲哥哥都烦了你!说起来,也二十多岁了,对以后,从来不好好想想该怎么办,还对表哥贼心不死……”
见凌夫人黑了脸、凌烟怒气冲冲,月华忙道:“别说了,看你说的什么话!”
凌烟早已经站了起来,怒道:“我怎么对表哥贼心不死了?”
凌夫人也不高兴,“你这孩子,是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贼心不死!不过就是多去那边跑了几趟……”
凌绪怒:“去那边干什么?都是娘惯得她!还认姨母做干娘,没得让人笑话!今天酒宴上便有人问起这事儿,我都不敢应!有人跟烟儿提亲的,都先要打听这事儿。认了干亲,便有由头天天往宁府跑!年前她去宁府,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你说,她不是贼心不死是什么?!我看倒是跟宁府断了来往的好!”
凌烟又羞又恼,可又反驳不得,趴在桌上便哭了!
凌夫人心疼得拍拍凌烟,转脸怒瞪着凌绪,“出去!给我出去!一来就气我!”
凌绪一跺脚走了。
月华忙安抚了凌烟几句,也跟着凌绪走了。
两人回到院子,凌绪进卧室便躺下了。
月华忙端了茶水过来,放在茶几上,看着气呼呼的凌绪,道:“烟儿的事,也急不得。我们做哥嫂的虽为了她好,你也说得太难听了。别说是烟儿,我听着都生气。我们家的女孩子金枝玉叶,哪里受过重话?你以后注意些,当着爹的面可不敢这么说。”
凌绪白了月华一眼。
“都是你们惯得她。我现在看见她,就恨不得打她一顿!事情都是她搞坏。表哥根本没来娶,她自己穿戴整齐、立逼着我送了去,现在怎么办?”
“京城里说亲也难了!给人家做继室当后娘,又觉得委屈了!嫁远了,爹娘又舍不得!烟儿这样子,越拖越麻烦。”
女人被男家退回、年纪又大,就是侯府郡主也不好再嫁了。
月华也皱眉。
“几个兄弟都看笑话呢;那几个姨娘嘴上净是安慰的话,背后说的也难听。还有爹,我看天天也是长吁短叹的。兄弟们做官的做官、挣钱的挣钱,倒是你,天天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