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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三种绝色-第2部分

小说: 第三种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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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有雅间,二位楼上请。”

掌柜的正在柜台后面拨弄着算盘,一边看店小二把两人请上去,皱着眉,只觉得眼皮子有些跳。

那两个外客上了楼,便放眼四看,刚要挑剔,蓦地望见那临窗坐上的陈祁凤,黑脸的就有些直了眼,冲着矮个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往窗边上去,捡了个挨着陈祁凤桌子的座。

陈祁凤正喝了口茶,低头喂小奶狗吃饽饽,那小狗才学会吃东西,动作不利落,吃了会儿,竟咬住了他的手指头,便拼命地吸,两只后腿儿紧紧地蹬着桌子使劲。

陈祁凤只觉得手指头痒痒地,看着小奶狗那贪婪样,便笑骂:“你当二爷是你妈呢!狗崽子!”又宠又爱地摸了一把那小狗头。

这边上那两人都落了座,见状,黑脸的魂儿就有点飘飘然,低声同矮个子说道:“你看到了吗?那孩子生得还真好,要是他这么一打扮,保准把那金鸳鸯的柳照梅给比下去!”

矮个子扫了一眼陈祁凤:“说起姓柳的,不过只是个戏子,不提也罢,这整个锦城头一号的美人儿,得是那个人!”

黑脸的正在瞅陈祁凤,闻言怔道:“哪个?”

矮个子不答话,只把手伸出来,伸出三根手指冲着他一比:“可知道了?”

“你说的是那楚……三爷?”黑脸的惊了惊,整个儿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小了下去,“三爷”两字轻轻地,仿佛怕一用力就咬碎了。

“除了那尊神,还有谁?”矮个子道,“别说是在锦城,往外头数,什么大上海的歌舞明星,北平的那些个名角……没见一个生得比他还好的,就说咱们爷的那小姨子,北平城有名的娇贵小姐,还是留了三年洋回来的,打扮的恁摩登,什么稀罕人物没见过,见了楚三爷,硬是看的挪不动步,迷得颠三倒四,把原先家里订了亲的个什么少帅都给扔了,哭着喊着非要跟三爷,多便宜的好事儿呢,三爷硬是爱答不理……”

“啧啧,这留过洋的女人到底不同,这样的好事儿咋没给我撞上?”

“就给你撞上你能行?”

“我日你啊老梁!”

他两个一顿唧唧喳喳,末了便彼此笑骂,那边陈祁凤听了三言两语,便拿眼睛看过去。

陈祁凤听了个大概,隐约知道有那么个叫“三爷”的了不得,然而见这两人都是外地打扮,他这番又是偷跑出来的,便不去惹事,只仍低了头喂那小奶狗吃东西。

那黑脸的跟矮个儿说到这里,就齐齐地看了一眼陈祁凤,矮

个儿便道:“那你说这孩子怎么样?”

“在这种小地方,他就算是凤凰了,而且瞧那脸儿嫩的,估计能掐出水儿来,只要调~教……”话没说完,忽然“哎哟”一声,原来从旁边飞来一碟粉糕,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谁扔老子!”黑脸儿怒叫。

他本生了一张涂着锅底灰似的脸,被白色的糕粉一撒,宛如驴粪蛋儿挂了霜,半边肩头还软耷耷地挂着块糕,更见滑稽,顿时有几个茶客没忍住笑出声儿来。

这可是明知故问,几乎同时,旁边一人一拍桌子起身:“正是你爷爷!”飞眼翠眉地一张如画的脸,不是陈祁凤是谁?

黑脸跟矮个双双跳起,齐齐喝骂:“好你个兔儿爷,你……”

话音未落,眼前水花四溅,滚烫一片,竟是陈祁凤把一壶热茶也扔过来,茶叶随着水晃出来,饶是两人躲得快,身上还是挂了几枚茶叶片子,茶壶落地,砰地跌破了,水又溅了一脚。

两人哪里肯吃这个亏,当下暴跳如雷地要往陈祁凤那桌跃过去,陈祁凤把那小奶狗往怀中一揽,右手冷笑地一撇褂子:“狗东西来的好!”动作潇洒,分毫不惧。

眼见一触即发,忽然间楼下飞似地上来了个人,张着双手直直地就冲过来:“二爷二爷……两位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原来是小二见情形不妙,赶紧下楼招呼了掌柜。

掌柜的如个救火队员一样扑了上来,双手张开插身三人中间:“有话好好说……”

陈祁凤呸了声:“这可不能说了,这两个贼徒在我跟前瞎眼乱喷,今儿二爷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不姓陈!”

黑脸汉子一抹脸:“我日,现如今的兔子都这么够劲!来来,你过来,你张爷不伺候的你舒服,就也不姓马!”

陈祁凤他张狂,二话不说抄起一把凳子就要扔过去。

掌柜的惨叫一声如丧考妣,苦着脸地求道:“二爷,算我求您了,上回把这楼砸了半个,这些桌椅还是大姑娘新给换上的……才不到一个月……”

这句却有奇效,陈祁凤手腕一抖,竟把那凳子轻快儿地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张收获萌物~~^^

kikiathena扔了一颗手榴弹

shirely扔了一颗地雷

本草扔了一颗地雷

特别感谢,抱抱哈~

嗯呢,某只出来热身兼暖场,是谁该猜得到吧

这个文似乎有些‘热血’,同花月佳期的温馨不同,女主角的性子也跟宝宝大相径庭啦,貌似跟以往的文也各种不一样。。所以曾说会是全新尝试

想~~这个貌似会更‘爽’一些吧,当然个中意味,就看个人理解跟感觉啦~

总之,加个油=3=

第 3 章

鲁北平原上最繁华的地方是锦城,锦城八十里开外,是蓝村地界,蓝村又分平县跟原家堡两个地方。

陈祁凤所居住的地方便是平县,而矮个同黑脸则来自原家堡。

原家堡不同于其他县城,属于家族式的聚居,原家堡由九个村落组成,掌事的是原氏族长,兼任了原家堡的县长,俨然有些自立为王的派头。

原家堡同平县之间隔着三四十里地,矮个名唤梁豹,黑脸叫做马彪,两人从原家堡来平县办事,没想到却遇到陈祁凤,惹出这桩祸事。

话说陈祁凤听了掌柜一番话,放下板凳:“行,二爷给你面子,不过你得把今儿的事给我瞒着,别告诉我姐。”

马彪同梁豹一听,差点儿喷笑。

马彪就贼眉斜眼地放声:“哟呵,敢情还没断奶呢!这还出来叫什么板儿!赶紧回家去钻娘们儿怀里算了!”

掌柜的听了这个,哗地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这世上真有不怕死的人。

掌柜生怕陈祁凤按捺不住,就只哀求地看陈祁凤:“二爷我的好二爷,这事儿我不跟大姑娘说……您看……”就差叫亲爷爷了。

此刻陈祁凤脸上却没了先头那愤怒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微冷的表情:“行!那一言为定!”仍抱着那小奶狗,右手一抬,把掌柜的拨拉到一边,却冲那两人道:“是带种的,就别缩回去,敢不敢跟爷爷来?”

“好哇,那就找个僻静的地儿……”这两人还以为陈祁凤怕了,此刻见他竟有“私了”意思,真真天赐良机,互相便使了个眼神,笑得猥琐风骚。

陈祁凤竟不计较,潇潇洒洒,径直抱着狗儿下楼去。

马彪同梁豹两个,登时茶也不吃了,紧紧跟着下楼,生怕把这个漂亮少年给放跑了似的。

掌柜的在后头看着,后怕之余抬衣袖擦擦脸上的汗,目瞪口呆:“我的娘,难得这小魔星不去招惹别人,偏有人不长眼凑上来,如今这事儿可怎么了结,偏大姑娘不在,谁能拦得住呢……唉!”叫苦不迭。

小二在旁看了个热闹,此刻多嘴就说道:“我怎么隐约听说警察局的栗队长跟大姑娘……”

他这一说,掌柜的眼睛一亮,把手一招:“猴崽子!亏你记得这些鸡毛事,去!你跑一趟局子看看栗队长在不在,在的话就跟他说一声,就说大姑娘不在,二爷又要惹事了!我看那两个外地人不是好惹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掌柜,栗队长真的会来?”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小二赶紧扭头出了店,在酒楼门口一张望,正看见陈祁凤领着那两人,拐弯进了小胡同口,小二不知深浅,唯恐陈祁凤吃亏,当下不敢耽搁,急急忙忙一阵风似地撞开人群,冲警察局而去。

且不说小二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警察局找人,只说陈祁凤抱着那奶狗儿,领着两个外地的进了个僻静的小巷,箱子不宽,勉强能容两个人并肩而行,地上还乱乱地放着些破竹筐子之类,难得无人。

马彪梁豹一看,彼此使了个眼神,马彪咽着口水:“这地方倒是好啊,僻静……”

这边儿他一言还没说完,就听一声冷笑,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冷风扑过来,他急忙一掌拍去,又飞身闪避,站定了脚才见是个破竹筐。

避倒是避开了,脸上却火辣辣地疼,竟是被那竹筐上的竹篾片划破了脸。

马彪登时大怒,他大意之下竟没看清陈祁凤是怎么动手的,梁豹倒是看清了:只见眼前那俊秀少年手都未动,只是脚尖儿在地上那么轻微地一划一勾,便将个竹筐子勾起来,在脚上往上一挑,脚侧轻轻一拍,那动作漫不经心似玩儿般地,不知为何这竹筐子就不偏不倚飞了过来,撞个鬼巧。

梁豹见陈祁凤露了这手,才皱了眉,知道不可轻敌,便对马彪说道:“这点子有些扎手。”

马彪先是被陈祁凤泼了一脸茶,继而又是几碟子粉果儿,如今却又划破了面皮,简直是破了相了。

他本就生得不怎地好看,如今这样一“打扮”,简直就如那戏台上的武丑,黑一道白一道,血呼啦地,更是丑的人嫌鬼怕。

两人发了狠,心意相通,各把包袱一放,一前一后扑了过来。

陈祁凤一手揣着奶狗,一手当空一招,乃是极普通的“起手式”,梁豹倒是个有见识的,一眼看陈祁凤那个架势,顿时脱口叫道:“太极?!”

陈祁凤脸上笑微微地,却是凛凛地冷意:“正是太极,今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陈氏太极!”说到“见识见识”的时候,马彪那狠狠一拳便打了过来。

陈祁凤人不动,手腕一抖,不知怎地那手就旋了下去,在马彪的脉门上一捏。

马彪只觉得手腕似要断了,当下惨叫一声。

陈祁凤双足不动,身子往旁侧倾斜如风中柳,握着马彪的手腕顺势往后一带。

恰好马彪来势凶猛,身子还没刹住,被他这样顺势一带,更好似是下坡又遇了顺风,整个人不由自主双脚离地,飘飘然地就飞了起来,像条离水的飞鱼一般活泼泼地往前撞了出去。

“马彪!”梁豹大叫一声,急着过来救援。

陈祁凤闻了动静,身子在顷刻间板直,一掌袭向梁豹胸前。

梁豹抬手欲制住他,陈祁凤却又一俯身一转脚,本来是正面对着梁豹,如今却是几乎背贴向他怀中。

梁豹一怔,没想到他动作如此之快,更不知他为何竟有此举:陈祁凤这一举动,如缩身依偎她怀中似的,这不是把整个人都饶给他任凭他为所欲为了吗?

就在这极短暂地怔忪之间,梁豹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自己胸口袭来,原来间不容发之时,陈祁凤一个顶肩重重地抵了个瓷实。

梁豹只觉得胸口被他这一撞,震痛交加,四肢发麻,当下四仰八叉身不由己地踉跄倒回去。

那边黑脸马彪正好爬起身来,半个下巴几乎都在地上抢破了,双手臂也有些骨折,勉强还算是个活人,此刻见梁豹也吃了亏,当下咬牙蹦跶过来,抬脚踢向陈祁凤。

陈祁凤瞧着他狗急跳墙之态,徐徐一笑,双手将他的高抬腿一架,同时一脚无声无息地踢向他的双腿正中。

这一下狠绝之极,马彪发出惊天动地一声惨叫,双手捂着那处就倒下去,这下儿浑身抽搐再起不来。

那边梁豹正爬起来,见状心惊胆战:“小样的!这样阴狠!”

地上马彪声嘶力竭气息奄奄:“宰了他,快宰了他!”

梁豹自知先前看走眼,大意轻敌了,此刻便在腰间一摸,竟然摸出一柄盒子炮,抬臂指向陈祁凤:“兔崽子!爷爷送你去见阎王!”

陈祁凤被枪指着,兀自上前一步:“你敢!”

梁豹气得手抖,吼道:“小兔崽子,还敢嘴硬,给我站住!跪下!”

陈祁凤歪头啐了一口:“老子跪天跪地,没跪过龟孙,有本事你就开枪!”

梁豹倒吸一口冷气,见陈祁凤虽然年少,却竟这样凶悍,被枪指着竟也毫无惧色,一时心颤,却也因此而激发了他的凶性,便手腕一挺,道:“你当爷爷不敢!”

正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却听到巷子口有人厉声喝道:“都住手!把枪放下!”

马彪同梁豹回头,却见巷子口站着好几个人,都是穿着黑色警服的巡警,有几个端着枪飞奔进来,中间一个不疾不徐,一身制服穿的笔挺,看样子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生得魁梧,剑眉炯目,很是俊朗。

梁豹一怔,又看陈祁凤,到底没有放手。

陈祁凤一看这青年,却不由地撅了撅嘴。

这青年警察上前来,先扫一眼陈祁凤,看梁豹仍不放下手中枪,便喝道:“叫你把枪放下!”

梁豹并不买账,反问:“你是警察局的?贵姓?”

青年警察一皱眉:“少废话!叫你把枪放下没听见?”

梁豹冷笑道:“我是原家堡梁豹!是原县长的手下,别一家人不认一家人!——看你的年纪,不像是郑局长,在我面前横什么?你叫什么,报上名来?”

青年警察面不改色,冷静说:“你管我叫什么,我们在值勤,也顾不上认什么亲,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梁豹见他并不惧怕,咬牙道:“这个人打伤了我弟兄,怎么也饶不过他!”

“是怎么样,我们自然会调查,我再说一次,放下枪!你要是耳朵没聋就他妈照做!”

青年警察说着,抬手拔出腰间的枪,手腕笔直一探,脚下上前两步,黑洞洞地枪口狠狠地就抵上梁豹的太阳穴,顶得他竟歪了一下头。

梁豹动怒,却不敢造次,毕竟不是自家地盘。

两人你瞪着我,我看着你,那青年警察脸色冷峻,眼神坚决。

梁豹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见这人不好惹,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终于把枪放下,却仍咬牙道:“好!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就先给你三分薄面,但你们若不秉公处理,我要你的好看!——原家堡原县长你该听说过,连这平县县长都给三分薄面,你区区一个巡警算哪根葱!”

青年警察面不改色:“管你是原县长还是谁,持枪私斗就是不行,押下!”

梁豹忍着怒道:“住手!有胆子报上名来!”

青年警察冷笑:“怎么着,你还想公报私仇?也行!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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