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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下堂妾室齐三娘-第39部分

小说: 下堂妾室齐三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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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之下棋。

“落子无悔!”陆庆之啪的一声拍掉兜兜欲悔棋的小手。

小包子鼓着小脸儿委委屈屈的坐回去。

“哼!再过几年我肯定能嬴你!”

“等你嬴了我再说!”

陆庆之淡定的落下一颗白子,棋子轻轻叩击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轻响,兜兜紧张和用小胖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开了条小缝去看,又叫他困住了一大片黑子,心痛极了。

“承林,承林啊,梅姐说可以开饭了!快来吃饭啊,今天给我家承林做生,承林开不开心呐?”

老太太近来越发返老还童起来,穿衣裳一定要穿得花花绿绿的才肯吃饭,三句话不离他家承林,更奇怪的是,老跟着她的贴身丫头唤阿梅为梅姐,整个画风就像是个特别爱表现又特爱出风头的孩子一般,围在阿梅面前唤着梅姐长梅姐短,若是表现好了得个夸赞更是高兴得不得了,蹦蹦跳跳的过来告诉小包子讨要奖励。

瞧着面前孩童似的祖母,打扮得花花绿绿,眉眼更是叫她自己画得跟那画里的山妖似的,陆庆之眼皮跳了几跳,无奈的捏了捏太阳穴,对这个样子的她,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有尽可能的让她开心,照顾好她···大夫说这是一种治不好的病,她只会越来越坏,慢慢的忘记这个世界,甚至会忘记她自己,可无疑,现在的她才是快乐的,比她以往的几十年更为快乐。

“好,咱们都去给承林做生,祖母你要乖一点,好生吃饭,不可以挑食。”陆庆之一手牵住小包子,一手去牵老太太,可老太太十分嫌弃的甩开陆庆之的手,乐呵呵的跑过去拉住兜兜另一只手说:“谁要你牵啊?谁要听你的话啊?我只听我家承林的话,也只牵我承林的小手手,哼!”

“好好好!不牵不牵!”

厅堂里的圆桌上早摆好了各式美味,阿梅将最后一道菜搬到桌上,大家相继落座。

“来来,这碗面给咱家的小寿星!要吃完的哦!姨姨特意做来给我家小乖的!整碗面可只有一根哦!不许咬断了!!”

小包子高兴的用筷子拔了拔说:“谢谢姨姨!哇!真的只有一根哦,姨姨好厉害,比娘亲还要厉害!头子在哪里呢?拔不出来,是不是想和我玩躲猫猫?”说着便在碗里拔来拔去的找那根面的头子。

“臭小子你有福!今天这桌子菜可具是丰富,跟过年似的,大家都沾你的光,才能吃到这么多好吃的!”林小七说着,顺势移到钱江身侧坐下,钱江装作不曾发觉的样子,只用眼角瞟了眼她。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动静,我正奇怪这么晚会有谁来的时候,见哥哥风尘仆仆的进来,在小包子脸上掐了把道:“看来我来的正当好!哈哈···”

“舅舅!!!!太好了太好了!你上回说我生辰的时候要送份在礼的,我的礼物呢?”

哥哥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剑来递到他小手上,笑眯眯说:“就知道你个小鬼灵精还记着了!喽,看看喜不喜欢?”

小包子立时高兴的跳了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摆脱那把难看的木剑了!好威风的剑啊!”小包子抽出半柄剑出来,双目发光的瞧着那锋利的剑刃,爱不释手!

“舅舅最好了!”

说罢,拔开小短噔噔跑去将那剑放回他的房里,又噔噔的跑回来,非要坐到他舅舅身旁。

“梅姐,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老太太一直老老实实的坐在位子上,盯住面前那只烧鸡,眼冒精光,坐在好身侧的阿梅立时拔下一条鸡腿来放进她碗里,老太太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

“开动喽!”

小包子一声令下,众人便开始静静享用美食。

饭后,林七小颇为失落的绕去后头新架起的秋千上坐着,钱江悄无声息的跟在她后头,轻轻将她向前推起,众人见此,自动自发的闪人,阿梅回到屋里纳起了鞋底,我见那鞋子尺码颇大,根本就是只男人的鞋子,便伸出只手指头来戳了戳她的小鼻子,“老实交待,你个小妮子莫不是又思春了?莫不是那个面瘫?”我想着陆二宝一直跟在陆庆之身边···便觉得是不是我家阿梅想要旧情复燃了?

见我这般,阿梅反倒笑开来。

“小姐,你怎么还记着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着丢人!我那会子满心满眼就知道个吃,呵呵,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回事,甚至有一段时间还觉得包子铺老板的儿子也挺好,嫁了他就天天有好吃的肉包子吃,哈哈······笑死个人,你说我怎么会那么蠢?”

阿梅坦然的回忆着之前的旧事,竟将自己给逗得乐了起来,而我亦是跟她很有共鸣,也常常觉得自己以往许多想法很不可理喻。

“你还说!我那时就在想这鸡在前世莫大是挖过你家祖坟,所以你这辈子才这么不要命的吃它。”

正说着,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随后哥哥走了进来,阿梅见哥哥进来,便放下手里的鞋底,从柜里拿出两双鞋来,很普通的款式,鞋面上没甚花俏的款式,针脚却很细密。

“大哥,刚好做了两双鞋,你快来试试合不合脚,不行我再改。”

阿梅将哥哥扶到椅上会定,而后弯下腰去十分自然的将他脚上的鞋子脱掉,轻轻套上她新做的那双。

哥哥黑耀石般的眸子温柔而又幽深的将她望住,一动不动,任由她为他穿脱鞋子。

“走几步试试,挤不挤脚?”阿梅抬眼,望时那双凝视着她的眼,脸上慢慢染上抹绯色。

“你做的鞋子,什么时候不合脚了?挺好的!”

按理说做妹妹的给自家哥哥做两双鞋子穿,这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我总觉得这二人眼光流转之间有莫名的情愫正在慢慢的生长着,哥哥年长我好几岁,而今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是光棍一条,之前父亲在的时候便常常提及此事,可哥哥一直以任上要事繁忙为由推脱了,如今父母具已不在,哥哥的婚事只能他自己做主,要他若一直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哥哥,阿梅,有一件事情···想同你们二位商量一下。”我吃不准这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哑谜,不如试他一试。

“你说罢。”

哥哥复又坐下,阿梅便拿起另一双鞋子来给他试。

“爹娘都不在子,阿梅年纪不小了,可不敢再耽搁下去,长兄如父,哥哥还得为她谋划谋划才是,之前还在陆府之时,陆庆之身边那个面瘫还算不错,阿梅也算对她有心,不若哥哥亲自去试探试探?不行的话咱们再多相看几个才俊,女人长大了总归是要找个好婆家的,哥哥你说是不是?”

我细心的观擦着哥哥的脸色,平素不显山不露水的哥哥,极力隐忍着,当我说到陆二宝那个冰块脸时,他脸上暮的一冷,眼神不由得带了抹寒凉。

“哥哥知道了,放心的,自己妹妹的事情,我自是会放在心上,只是陆二宝那人,怎么配得上我林天瑞的妹妹?”哥哥隐了那抹不高兴的神色,和颜悦色同我说着,未待我回答,他又道:“刚刚庆之好像在寻你去给我小侄子洗澡,你快去看看吧,别叫他们等得急了。”

说罢哥哥便站在门口目送我离去,而后啪的一声将门关了。

我转身,微微扬起了嘴角,脚步轻快起来,呵!自陆庆之回来,兜兜洗澡的重任便落在他身上了,哪里还会叫我操心?便是我想操心,陆庆之了不让啊!美其名曰是不想叫我再看第二个男人的身体!虽然这飞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可在床上我实在斗不过他,便也只好将就将就了。

好嘛,果然是有奸情呀!!!!

回到房里,陆庆之将将从耳房里粗来,湿哒哒的头发正往下滴着水,我接过他手里的棉巾,细细为他擦起了湿发,乌黑的头发自他肩头垂落下来,叫他深刻的五官便为俊美,我抚上他额角那道狰狞的印子,凹凸的触感之下是他细腻的皮肤。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探过来将我捞进怀里,眸子热切而迷离。

这样的神色,我再熟悉不过。

修长的的双手似是带了魔力,所到之处无一不热烫,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他轻轻褪尽我身上的衣裳,胡乱扯去自己身披的那件袍子,精状的身驱赤果果呈现在我眼前,一手包裹住一边,忽而大口将其吞入口中,我浑身一颤,难耐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小腹一紧,细流涓涓而来,情动不已。

“庆之······”我拱了拱身子,顶在腹部的小庆之分明也忍得很是辛苦,却又迟迟不攻城略地,这又是为了哪般?

陆庆之两面夹攻,叫那小红梅傲然挺立犹如绽放的花朵,艳色绝绝,他抬起头来深深将我望住。

“庆之······”我眯起眼睛,脑中迷迷蹬蹬,声音轻轻柔柔,似是难耐,又似是邀请。

他伏下,身上将我吻住,灵活的长舌探进来勾住我,顶在腹上的物什又粗,长几分。

“三娘,你打算叫我这么不明不白的到什么时候?嗯?”

手上动作不停,依在四处煽风点火,而我仍旧水深火热,不得纾解。

“等我三年孝期过了再说好么?咱们都承守孝,这种时候总不好操办喜事。”

“那我们再努力努力,给璟儿再添个弟弟妹罢,他一个人太过孤单了些。”

说罢,他长身一沉,我摇摇曳曳终是寻到巷湾,有了归处。

第二日一早,兜兜见阿梅脖子上有了块紫红的印记,便大声叫唤道:“姨姨,是不是臭蚊子把你给咬了,兜兜给你擦药药!”说完兴冲冲跑回房里拿药去了。

小包子这一喊,立时叫屋子里三个女人不约而同红了脸,我想着林小七和阿梅这两个宝货以往都给我擦过“蚊子块”,脸上绯色更甚,一时三个女人逃也似的跑出厅堂,这真是太尴尬了!!!

待我回过神来不由一愣,询问一般的看住哥哥,哪知哥哥直言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捂嘴偷乐,没成想昔日的胖妹子真的将我那二十好几还不开窍的老哥给降服了!一时喜上眉梢。

“三年一近就给你俩办事儿!”我傻傻笑开,阿梅红着脸躲回了房,大半天不敢出来。

哥哥不置可否的扬了扬嘴角,眼中带着笑意朝那房门看了一眼。

“挺热闹啊?”

有人不请自入,我看向那人,一身挑边织锦,领口处绣着几朵竹叶,五官深遂,双手操在背后,身边立着一个小娃娃,穿一身同他一式一样的衣裳,扎着一式一样的头发,咋看之下,竟有些像是那人的缩小版。

一见着那孩子,对眼前男子的身份,我便隐约猜着几分。

钱老板领养过去的孩子,陆承林拐走的贵人之子,他一切灾难的源头。

“你是······”陆庆之本来缩大一旁给兜兜准备早饭,并不曾注意我们几人吵吵嚷嚷,可这会一见来人,也是脸色一变。

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会来!

“你不知道?那我便与你明说罢,鄙人姓李,同你那拐子老爹有些过节!当然,我知道他早已归了天了,但是···即使如此,老子心中这口气却也难平啊!爷债子偿,很公平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似你爹那等恶事做尽,丧了天良,我不会为你的孩子。”来人将孩子小小的手掌屋在手里,淡淡的笑道。

“你想如何?”

“你爹对我做过些什么,你知道的吧?”

陆庆之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如果······我想要你的命了?”

我脸一白,心口猛的一跳。

“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陆承林做下恶事,已然自食其果,你又何必如此?陆庆之并不知晓他爹做下如此损伤阴德的事情,我曾经和你一样也经历过失去的痛苦,所以能够理解你为人父母的一片苦心,但是···贵公子如今也好好回到你们身边,恶人也自有恶果,不如就此放手,从此各自安好。”

我知道此人势力极大,如果他不想放过我们,那我们绝对没有活路可走。

“你以为你轻轻巧巧的两句话,就能叫我放过你们?”那人轻蔑的笑了笑,邪气的很。

“世间自有王法,我陆庆之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自认为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父母,中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且你说父债子债,也有一定道理,不如你提点别的要求,我这条命你拿去又有什么用?”陆庆之这番说词可谓十分真诚,他心底其实一直觉得对不起面前这位仁兄,经历过一次失去的恐惧,我们都太清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如果力所能极的范围内,能够做些什么来弥补些许,我知道他会心甘情愿的去做。

哥哥打量着面前的这一大一小,良久,突然跪下道:“下官云州知府林天瑞见过王爷!”

那人望着哥哥,哈哈大笑了阵:“没想到你这个小小的知府竟也认得出本王”

“既是如此,我便直说了。”

那人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只要你给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以前的事情我通通都可以既往不咎!”

“请说。”

“跟我来罢。”那人说罢,便将那小娃抱在怀里,准备踏出门去,陆庆之看了看哥哥,哥哥点了点头后,陆庆之便随那人去了。

“哥哥······”我担忧的看向他,想同陆庆之一块儿出去,却叫陆庆之给阻了:“不要出去,在家里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一会就回来。”

“王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说得出就一定会办得到,庆之暂时还不会有危险,我陪他去就好,你们都在家里,铺子先别开了。”

说罢,便一前一后跟那个什么王爷出去了。

☆、五十二: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一连三天,都没有陆庆之和哥哥的任何消息,我急得团团转,起了满嘴的水泡,又不知从何下手,那人仿佛从天而降,又莫名消失。

钱江做过几年营生,手头也有一些人脉,据来查探来的消息称,那日带个小娃到我府上大闹一场的男人乃是我大荣国唯一个外姓王爷——贺州章。

贺州章祖上曾同太祖皇帝打过江山,不惜舍命相护救下太祖皇上一命,建国之后太祖皇帝便封了他世袭的王爷,到贺州章这一代,将将第五代,早已稳稳将各方势力渗透,可谓权势滔天。

野心勃勃的贺王爷一直妄想染指物产丰富的邻国,西里国,西里国国主年迈,当下是两位公主主持国事,长公主主经济,小公主主军事,女人当家的西里国竟也叫她们治理成铁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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