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的心尖宠妃-第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这份‘礼物’就叫难堪!
这算是变相的报答原身吧,毕竟借了她的身体。裴家虽养育了她十五年,可也让她尝尽了折磨和心酸。就算她没能力摧毁裴家,但她相信今日起,裴文安终身都会背负难堪过日。
而叶敏茹同她的一双儿女,想必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裴文安的所作所为……
看着她目中的阴险且得意,司空冥夜沉了沉俊脸,“想何事?”
裴芊芊露齿一笑,掩住心中的一些伤感,“人真的不能活得太卑微,自己都轻视自己,又怎能赢得别人尊重?做人啊有时候还真需要一些胆量和气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真是这么个理。”
司空冥夜拧起浓眉,低沉斥道,“说重点!”
裴芊芊撇嘴,“报复人的感觉很爽!”
司空冥夜唇角暗抽,对她伸出手。
裴芊芊翻着白眼把手放在他手掌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把自己的手包裹在掌心中,顺着他的力道她坐到他身侧,身体轻靠在他肩臂上。
她不发一言的盯着交握在一起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温暖有力,同他宽厚的胸膛一样能把娇小的她罩得严严实实,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依恋,甚至莫名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可惜……
在不久后,他不会再属于她一人,他会握着别的女人的手,也会把别的女人拥在怀中,而她……
裴倩云有一句话说的对,新人笑旧人哭,就是这个社会最现实的写照。一生一世的爱情在这个时代只能是一种奢望……
……
尽管叶敏茹在别院替裴文安解了围,甚至当众否认商欢是裴耀小妾的身份,可别院发生的事还是传了出去。只不过商欢在裴家没地位,外面的人也没见过她,实难确认她真正的身份。
但正因为如此,让这件事显得更加扑朔迷离,议论的声音也更加精彩,还有好些人试图通过认识裴家的人打听商欢的存在。
叶敏茹虽然痛心,且恨透了裴文安,可身为裴家嫡母,还是选择了维护裴文安的名声。
当日午后,商欢被裴家下人发现在房中悬梁自尽,且还留有一封‘书信’在脚下。
听闻消息的裴家上下都好奇的赶了过去,在叶敏茹允许下也看过那封书信。信中商欢满腹冤屈,为了证明外面流言蜚语与自己无关,所以以死力证自己的清白。
不得不说叶敏茹在关键时刻出手得及时,把裴家上下的心都给稳住了。
不过也有人对商欢的死表示怀疑——
从商欢的住所回去,肖姨娘就拉着女儿回房,说着自己的看法,“云儿,我看这事啊没有这么简单。”
裴倩云因为见到商欢死相而受惊,一时也没明白她的意思,“娘,那商欢都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了,还有何不对劲的?”
肖姨娘哼笑,“我看她的死就很古怪!”她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老爷到现在都还未回府,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见裴耀的踪影,商欢虽命贱无足轻重,可外面传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们父子还同时不现身,难道你不觉得很反常?叶敏茹那女人最会掩藏,别看她处事一套一套的,我看她今日的气色就不对劲。”
裴倩云嘀咕,“外面传得如此不堪入耳,她身为正房夫人,能高兴才怪。”
肖姨娘撇嘴,“也就你们会相信商欢寻思是为了证明外面的谣传是假,依我看,这分明就是叶敏茹故意掩人耳目所为。你爹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他风流了一辈子,有何事做不出来?商欢长得妖媚,你爹在外头最喜欢那种小妖精了,说他同商欢是清白的,打死我都不信。”
☆、59
裴倩云听完,不是惊讶,而是紧张的提醒她,“娘,这些话你可别对外说,要是传出去了,对谁都不好。”
她承认自己的爹风流成性,就他在外面那些风流史连深在闺中的她都有所耳闻,可这些事并非她能过问的。她管不着爹在外如何风流,她只知道爹的名声事关裴家上上下下,要是弄得不好,对她和瑞庆王的婚事都会有影响。
肖姨娘笑着把她手握住,“你放心,娘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娘跟你说,要真出了那种事,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裴倩云诧异的看着她,“娘,你说什么呢?这种事只会败坏我们裴家的名声,有何可高兴的?”
肖姨娘拍着她的手,笑得满是算计,“云儿,你可真傻。你想啊,要是你爹真干出那样有悖常伦之事,叶敏茹和裴耀他们母子还不得恨死他?事情败露,我估计你爹也没脸多见他们吧?如果真这样,那我们母女岂不是更有出头的机会了?”
闻言,裴倩云露出惊喜,“娘,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些。”
肖姨娘附耳对她道,“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叶敏茹母子的反应,外头的传言是真是假,很快我们就知道了。”
裴倩云点着头,微眯的杏眸中带着丝丝阴笑。虽说爹有可能做一些让人不耻的事,可若真如此,对她们母女来说却是一桩好事。从她被瑞庆王选中为妃后,爹对她们母女的态度大有改变,甚至来娘院里的次数也多了。
她觉得,她们母女真正翻身的时刻快要到了……
……
裴家的情况,裴芊芊有关注,听说商欢吊死在房中,还留了遗书表明自己的死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有些佩服叶敏茹的冷静和手段。
不愧是丞相夫人,处理这些事真是干脆利落!
“对了,冷凌,有没有打听到裴耀的消息?”
“回王妃,听说裴大少爷外出收租去了,也不知道何时回京。”冷凌把听来的消息如实报给她听。
“哦?”裴芊芊好笑,“我看不是收租,怕是离家出走吧。”
裴文安,真怨不得我对你这么狠,因为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你对自己的女儿都能弃如草芥,如今让你尝尝被儿子痛恨的滋味,这也是你该得的报应!
裴家的事关注到此,裴芊芊已经很满意和知足了,至于以后……
……
这日,天还未亮,门外传来启风轻叩房门的声音,“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司空冥夜掀开眼,看了看怀中睡得香甜的小女人,轻缓的将胳膊从她脖子下抽出,下了床去开门。
“何事如此急?”
“启禀王爷,宫里来人了,要您此刻入宫。”启风低着头快速的禀报道,“听说宫里混入了刺客,御前侍卫保护不当,皇上不幸落入御花园湖中而伤了龙体。”
“嗯?”司空冥夜俊脸一沉,眸底也是一片冷色。
让启风退下后,他转身回了房,见原本睡着的女人坐在床上,正揉着惺忪的双眼。
他走过去,低沉道,“你先睡,我须得进宫一趟。”
裴芊芊爬起身抱住他脖子,慵懒的在怀中拱来拱去,“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司空冥夜轻抚着她后背,“若父皇无事,我会尽快回来。”
裴芊芊低低的‘哦’了一声,可双手还是挂在他脖子上。
司空冥夜将她抱起,欲放回床上,见她还不愿松手,在她微撅的红唇上轻咬了一下,“不是嚷着累么?那就多休息。”
裴芊芊脸颊有些烫,眯着眼嘀咕,“本来就累。”她运气差,遇上一个成天不做正事的男人,所以生活才那么没有节制……
司空冥夜欲拉下她的手,“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裴芊芊不撒手,反而将他搂得更紧。
司空冥夜微微蹙眉,拍了拍她扭动的身子,“听话。”
裴芊芊掀了掀眼,不满的看着他,“我都已经够听话了,你还想怎样嘛?”
她惺忪的神色加上几分娇气,像抱怨中的孩子一般,傻傻的,甜甜的,司空冥夜盯着她,深眸中溢出一丝暖色,也不多话,直接给了她一个深吻。
裴芊芊乖顺的迎合着他,还少见的对他挑逗起来。
司空冥夜气息被她撩乱,但这次却是他主动将她放过。禁锢牢她身子,他抵着她额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情欲,“好生休息,等着我回来。”
裴芊芊低低的‘嗯’了一声,在他抽身之前突然道,“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在府里太闷,等天亮我去聚雅酒楼坐坐,在那里等你好吗?”
司空冥夜默了一瞬,在她唇上咬了咬,“记得多带一些人在身边。”
裴芊芊往他怀里蹭了蹭,笑道,“知道了,我的夫君大人!”
一句‘夫君’让司空冥夜先是一怔,随即薄唇扬起,罕见的笑美如华光,潋滟迷人。
裴芊芊眼也不眨的看着他,察觉到鼻子泛酸,她才赶紧低头推了推他身子,“就这么说定了,咱们聚雅酒楼见哦。”
她乖巧的躺在床上,安静的闭上双眼,司空冥夜抿着薄唇,眸底的愉悦还未褪去,替她掖了掖薄薄的被单,这才转身去衣架边取衣袍。
一直到房门关上,裴芊芊才睁开眼,刹那间,水雾弥漫眼眶,泪水像决堤般顺着眼角涌出……
即使在这段感情中她什么也没付出,可心还是痛的,犹如尖锐的利器剜着心窝要把心硬生生的从胸膛里剖出来。即使这段感情来得莫名其妙,甚至早就预料到会夭折,可心就是这么痛,怎么揉都没用……
……
马车刚驶出南赢王府不久,裴芊芊突然朝外面的车夫唤道,“停下。”
车夫将马车停在街道边,冷凌上前对着小窗问道,“王妃有何吩咐?”
裴芊芊把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懊恼的道,“我只顾着出来,忘了带银子了。”
冷凌眉睫颤了颤,“王妃,奴婢带了一些。”
裴芊芊摇头,“我想着难得出来一次,正好王爷不在,想买件礼物给他个惊喜。他那人性冷孤傲,几十百两的东西肯定入不了他的眼。”
冷凌垂眸不说话。
裴芊芊懊恼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在怀中摸了摸,摸出一串钥匙,从小窗口伸出去,“冷凌,我跟侍卫们在这里等着,你拿着钥匙回府一趟,去库房里多取些银两。”
冷凌面无表情的接过钥匙串,垂下眼定定的看了片刻。
裴芊芊催促,“快去啦,我们在这里等着。”
冷凌这才看向身后跟着的侍卫,突然沉下了脸,“好生护着王妃,不可大意!”
走在马车后的侍卫们严肃又齐声的应道,“是。”
看着她走远,直到不见,裴芊芊才收回目光。偷瞄了一眼马车后面的人,她再次暗暗吸气,然后手伸出小窗,指着拐角的一处突然惊呼起来,“你们快看,那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
侍卫们一听,严肃又戒备的回头,只不过什么都没看到。
裴芊芊更紧张焦急,“那人跑了!你们快去看看,赶紧给我抓过来!”
侍卫们不敢大意,听她下令,提着兵器就朝拐角的地方冲了过去。
眼看着就剩外面一车夫了,裴芊芊片刻功夫都不耽搁,掀开马车帘子,在车夫刚回头时,一个手刀凌厉的朝他肩背劈了下去,“喝!”
☆、【60】、司空冥夜发怒
烈阳高照,可偌大的南赢王府却处处充满死一般的气息,阴沉寒冽,犹如另一个天地。院子里垂首的侍卫静如石像,压抑的空气中,只闻得徐徐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让人汗毛直立。
厅堂里,冷凌同一列侍卫跪在地上,同样低着头不敢动分毫。
在他们头顶上方,男人阴沉的神色堪比罗刹上身,黑袍下散发出的寒气夹杂着暴戾和杀气,森冷的眸底亦如卷着风暴,眸光所过之处无不让人心惊胆颤。
广袖随着他暴戾翻动,犹如一股飓风扫荡,顷刻间房顶瓦砾颤响,桌椅翻飞,就连地上跪着的人都纷纷捂胸倒地——
启风双脚差点打软,稳住身形后赶紧上前,“王爷……”
男人盛怒的眸底血丝喷红,犹如嗜血般狰狞恐惧,“给本王搜!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冷凌刚准备开口,可嘴一张瞬间闷出一口鲜血,“唔!”
启风过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不着痕迹的推着她,“赶紧下去!”
其他侍卫几乎是爬着出去的。
看着转身而立的主子,那背影散发的肃杀之气就连启风都不敢再上前,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发如此的火……
王妃这一走,可是把他们害惨了!
而正在这时,有侍卫胆颤心惊的出现在门口,望着房里那抹让人发寒的背影,脚都不敢抬。
启风见状,皱眉过去压低声音问道,“何事?”
侍卫低头紧张的禀道,“启护卫,皇上让人来接王爷入宫。”
启风瞬间拉长了脸,“王爷不是刚从宫里回来么?皇上此番召见又是为何事?”
他今日有跟着王爷入宫,皇上虽然坠湖受了些风寒,可也没大碍,实在想不通皇上还有什么事需要在这个时候召见他们王爷。
侍卫回道,“听来人说皇上是为了洛家小姐同王爷的婚事,要王爷进宫商议婚期。”
启风小心翼翼的回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皇上也是添乱的!他们王爷都快杀人了,这个时候居然提侧妃的事!
就在他头皮发麻犹豫着是否过去如实禀报时,背对着他们而立的男人突然开了口,低沉的嗓音犹如地狱传来,听得他都汗毛直立——
“告诉皇上,本王旧疾发作,从今以后谁也不见。立侧之事皇上可替本王做主,但务必告知洛家,本王多年饮血,如今食血有瘾,若有女子想入本王府宅,须得放血半斛为本王所用!”
“王、王爷……”启风睁目结舌。半斛血……这不是直接要人命么?
“下去!”男人冷喝。
“王爷,这半斛血……”
“有何不妥?王妃十五年所放之血远远多过半斛,要想入本王府,少一滴都不行!”
看不到自家主子的神色,可启风已经被他冷到极致的语气震住了,根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给那侍卫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一同离开了厅堂。
……
皇宫里,今日司空齐龙体抱恙免了早朝,后宫妃嫔从昨夜到天明一直候在殿外,只有皇后邱兰溪和贵妃袁淑香一直在寝宫里近身陪着司空齐。
快晌午的时候,司空齐才下令让后宫妃嫔退下,但皇后和袁贵妃依然留在寝宫里陪他说话,安抚他受惊的心。
三个人难得在一起说话,不知怎的就说到了司空冥夜纳侧的事上。司空齐这才想起从颁下诏书起儿子都未表过态,因此婚期都未定下。
袁贵妃提议,“皇上,依臣妾看还是尽快让南赢王同洛家小姐完婚为好,正好瑞庆王大婚在即,连着办喜事,真是大吉大利。”
司空齐刚准备点头,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