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乱桑驼饷词刈潘桓鋈耍墒牵匆恢辈豢舷稚砑遥训牢颐蔷驼娴脑倜挥幸凰炕崃寺穑俊
赵夺说的情真意切,眼中的爱意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花想容心虚不已,低着头,就差埋进桌子下面去了。
赵夺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忽然道:“二弟,你来时低着头干什么,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花想容一惊,猛的抬起头:“有。。。。。有听。”
赵夺凝视着她窘迫不已的脸,又道:“回到我的身边,真的有那么难吗?难道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旧伤还是难以抚平吗?”
花想容听了赵夺的几番真心告白,心中有些动摇。她咬了咬嘴唇,道:“旧伤虽愈,只怕将来又添新伤。大哥,说好不谈伤心事,怎么又提起来呢?我们还是喝酒吧,这酒可真的好喝啊。”
赵夺失望地咧了咧唇角道:“好,喝酒,喝酒。”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等到花想容吃力地把赵夺从小店里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赵夺摇摇晃晃地站在风里,花想容想要抱他,苦于无力,想要扶他一路走回去,却又无从下手。赵夺主动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像是喝多了,自言自语,却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一般道:“容儿,你就真的这么不愿意接受我吗?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难道说我这一片心还假了不成?”
“大哥,你喝多了,来,咱们回去吧,你这样,不要被僧众发现才好。”花想容一路和赵夺打着哈哈,一边扶着他往寺庙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回到寺庙,卓言早已经站在寺外等候,花想容长吁了一口气道:“还好有你,不然,我正愁着没办法回去呢。”
卓言从花想容的手里扶过赵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从寺庙里杀出一队官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花想容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了?”
悬济大师和一个知府模样的官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那个知府道:“快把王爷扶进去休息,来人,把这个邀月宫的贼人给我拿下。”
“慢!”花想容大喝一声道:“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我?”
悬济大师摇了摇头道:“那个打由南洋而来的客商离奇死去,由于邀月宫的人白天曾与他发生过争执,所以,不得不挨个排查。施主,请见谅。”
花想容皱紧了眉头道:“那我爹和我哥他们呢?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施主放心,老僧已经安排了人,会好好地照顾他们的。”
“那么我呢?你们是亲眼看见我同南阳王一起回来的,我可以排除嫌疑吧?”
知府冷哼一声道:“不行,你和邀月宫的人是一伙儿的,必须一同关押,等候讯问。”
花想容急道:“你们不能不讲理,凭什么这样?白天的时候,南阳王也有出言相讥,而且还动了手,你们为什么不怀疑他?”
知府脸色微变,大怒道:“南阳王是谁?正儿八经的皇亲贵胄,怎么会在此行凶?再说,本官做事,还由不得你插嘴,来人,带下去好好看管,速命张仵作前来验尸。”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将花想容架住,用力地往里拖。花想容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道:“你们这群烂人,我父兄若是杀人犯,还会等着你们来到这里捉人吗?他们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若是有心逃跑,你以为凭你们的三脚猫的功夫,能拿得住他们吗?”
“休要口出狂言,带下去。”知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即,花想容便被几名官兵拖走了。
卓言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赵夺,立于一旁,眼看着事情的经过,却并未开口多说一句话。反而那知府命人抓了花想容之后,又迅速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地道:“王爷劳累了,还请卓侍卫把王爷扶进去吧,免得受了风,醒来之后头疼。稍后,下光会派人给王爷送醒酒汤过去的。”
卓言点点头,扶着赵夺一步一步地往里去,知府立即吩咐周围的卫兵道:“快着,快着,过去搀扶一把。”
花想容被带到一间禅房里,跟她先前往的没什么两样,只是屋外多了人把守。她郁闷地倒在床上,想到扎根达的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会有人杀了扎根达呢?他是什么目的呢?杀人越货?嫁祸他人?那么现场总要有些什么证据吧?寺庙里,除了僧众以外,就只有赵夺和邀月宫的人是外人,如果赵夺排除了嫌疑,那杀人的,就只能是邀月宫的人,可是,会是谁呢?
暴戾王爷的贱妾;正文 098 尸疑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赵夺起身坐在床上,只觉得头重脚轻,一阵头昏目眩。
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卓言走了进来,轻声道:“王爷,七大门派中崆峒、北仓两个门派的人已经到了。”
赵夺点点头,笑道:“蔓蔷藤的吸引力不小啊,看来,其他五大门派,今天傍晚的时候也该到齐了。”
卓言又上前道:“王爷,昨天扎根达被杀,只怕七大门派到齐了,怨言颇深,未免生出事端,应多加防范。另外,邀月宫的人嫌疑最大,已经被关押在禅房里,等候传讯,昨天和您在一起的继兄弟也被关了起来。”
“什么?”闻言,赵夺眸紧了眮眸,额角崩出一缕青筋,突兀在皮肤之上,表情甚是骇人:“谁负责此案?”
“张知府张允达。”
“张允达?”赵夺眯起眼,迅速在脑中回忆这个名字,忽然道,“就是那个曾经任乐州知府的张允达?”
“就是他。”
“此人有点本事,只是那个阿谀奉承的毛病根深蒂固,恁地让人没了好感。不过,这倒也不能怪他,不会说些好听的,只怕知府的位置也落不到他的手里。”赵夺说话的功夫,已经穿戴齐整,系完了最后一颗盘扣,道:“走,咱们瞧瞧去。”
诵经阁里一阵寂静,由于扎根达的死,大家都陷入一片恐慌之中。没有人再上早课,而是被悬济大师聚集在一处,听候知府的吩咐。
知府大人严肃地坐在正中,见赵夺来了,立即起身,将座位让了出来:“王爷,请上座。”
赵夺没有吭声,坐了下来,知府只得站在赵夺的身侧,小声道:“王爷,仵作已经把验尸结果交上来了,这时尸格,请您过目。”
赵夺看也不看一眼,冷道:“本王不看什么尸格,让他亲自汇报。”
知府一愣,随即朝仵作施了个眼色,仵作从未见过如此架势,早就抖如筛糠,颤颤悠悠地从人堆里走出来,小声道:“死者扎根达,南阳人士。尸体正面,头无髻结,发长八寸、顶心、囟门完好,额部、两眉无异样。两眼张开,眼球完整,口鼻无异物,牙齿完好,舌头无抵齿,喉、胸无伤痕,心窝腹部、脑后、枕部、阴囊、肛门无伤痕……”
“无伤痕?”赵夺拧起了眉头,有些匪夷。
知府小声道:“回王爷,下官亲自看过,的确是无伤痕。”
赵夺又问:“有没有验过毒?”
“回王爷,此人并无中毒迹象。”
“不是被打死,不是被勒死,也不是利器致死,更不是中毒而死,那么,这个人死的真是有些古怪了。”赵夺想了一会儿,侧了侧身,问道:“张允达,依你之见,他是怎么死的?”
“依下官之见……有可能是中了什么邪术致死。”
“哦?”赵夺斜着眼睨着他,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白天,扎根达与邀月宫的人产生冲突,王爷也是亲眼所见,所以邀月宫有杀人动机,且,邀月宫素被江湖人称鬼派,传说中的无影掌、千鹤手等武功绝学更是诡异的让人生畏,因此,下官将此案归为仇杀,邀月宫有重大嫌疑。”
赵夺点点头道:“好,很好,这件事,由本王亲自督查,你可从旁协助,若是此事圆满解决,本王一定向皇上保举你。”
张允达闻言,欣喜不已,立即俯首拱手道:“谢王爷。”
赵夺摆了摆手道:“张允达,你可以继续逐一审问邀月宫的人,切记不可逼供,另外,今日早上到的两大门派的人,也要询问口供。”
“王爷,他们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啊?”张允达一脸不解地问。
“你能保证他们昨天就不在这里吗?说不定,他们昨天就到了,而是没有来少林,如果这样的话,就有半夜潜入作案的可能,所以,决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布置完任务,赵夺又单独去看花想容。从早上听说她被禁,他就有些着急,只是碍于公私不混的原则,他还是先去处理了公务,才敢绕到她这里来。
推开禅房的门,花想容正伏在案上浅眠,由床上那凌乱的褶皱可见,昨天夜里,她是没能睡着。
惹人怜惜的摸样让赵夺心头一紧,他知道,她是在替邀月宫的人担心。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紧蹙起来的眉头,却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将她惊醒了。
“二弟,这么睡,不怕着凉?”赵夺淡淡的笑,似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花想容摇了摇头,继而问道:“大哥,我爹和我哥哥他们人呢?”
“还在单独讯问。”
“他们不可能杀人啊,不可能啊……”花想容有些激动。
赵夺按住她的肩膀,凝神着她的眼睛,道:“听着,现在的情况对你们很不利,一来是,白天的时候,你们公然地和扎根达起了冲突,其次便是扎根达的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好多人都怀疑是你们邀月宫的邪门功夫所致,所以,扣押你们进行审问,是必行的公事,明白吗?”
花想容摇了摇头道:“邀月宫哪里有邪门功夫?都是世人以讹传讹,大哥可不能轻易相信啊。”
赵夺点点头:“你先别激动,我替你想办法。一会儿有人来问话,你稍加配合一点,至于你父兄那里,我会帮你照看的。”
花想容点点头,此时此刻,也只有听赵夺的了。
走出禅房,赵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容儿,明知道那是你,却不能相认,你可知道,我多想抱抱你,替你撑起一切?
从花想容那里出来,赵夺又赶到悬济大师的住处,崆峒和北仓两大门派的掌门人正在兴师问罪,逼得悬济说不出半句话,只是双手合十,只念阿弥陀佛。
只见崆峒派的掌门人秋似海一脸正色地道:“悬济大师,你今日必须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和北仓的诸掌门便要联合其他五大门派,共同向少林套一个说法了。”
“阿弥陀佛,此事实属意外,老僧不过是受了扎根达之托,如今他死了,老僧也无话可说,只望扎根达施主能够早登极乐。”
“废话少说,扎根达死了,我们不管,蔓蔷藤总还在吧?快快叫出来。”北仓的诸兴诸掌门也有些咄咄逼人。
悬济大师道:“发现尸体的之后,官府将扎根达的遗物全部保管起来,并没有发现蔓蔷藤的踪影,只怕已经到了凶手的手里。”
“你少林寺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且功夫不弱,怎么会轻易让人窜了进来,杀了扎根达呢?若不是邀月宫的人,那便是你们自己人。不管怎么样,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到了今天傍晚,还是找不到蔓蔷藤,休怪我不客气。”
赵夺再也听不下去,用力地推开门,望着屋里的三个人,眼中一片肃杀:“你要如何不客气?”
悬济一见赵夺,如见救命稻草,心中感激不已,却又未在脸上表露,只是略行一礼,道:“南阳王。”
诸兴一听名号,势气明显弱了许多,道:“既然王爷在此,正好做个公断。”
“公断?好,待凶手抓着,本王一定为此事做个了断。”
“了断。”二字铿锵有力,那凌厉的眼神倒是盯得诸兴全身一抖,立即没了下言。
自从搁下狠话,要给两位掌门一个交待,可是赵夺此时根本毫无头绪,连扎根达的死因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将此事了断呢?
就在赵夺一筹莫展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四年前,一心要收花想容为徒的上官云展不正是个仵作吗,他身怀家传绝技,何不叫他出山,说不定,他能看出点门道儿来。
赵夺立即跑到花想容住的禅房里,刚要开门见山,只听花想容的一句“大哥”,立即将他的话截了回去。赵夺稳了稳心神,开口道:“二弟,你知不知道你妹妹的下落?”
花想容一听,不由皱起了眉头。
赵夺立即道:“这次不是要找你妹妹,是要找她的师傅——上官老伯。他老人家对验尸比较有研究,现下这个案子,尸体上还有诸多不明之处,所以,必须请他老人家出山才行。”
“验尸?与其等他老人家下来,不如由我代行吧。关于验尸,我也略懂一二,不如……”
“你?”赵夺用一副不信的眼光打量着花想容,“你能验?”
“信我一次吧,眼下破案要紧,尸体放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好验了。”
赵夺低头深思了一会儿,暗想着花想容跟了上官云展四年,应该学了些功夫,她肯主动要求,应该至少有八成把握。另外,如果她真的出了纰漏,自己也会把事情压住,应该出不了大事,这才点头答应道:“好吧,如果不行不要勉强,这件事情还不是非你不可,明白吗?”
花想容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这就验吗?我要先做下准备。”
暴戾王爷的贱妾;正文 099 识破
扎根达的尸体一直停在大殿里,有几十名僧众整日在这里替他超度亡魂,希望他早登极乐。
赵夺带着花想容赶到大殿的时候,继练风和继卿颜带着邀月宫的人已经侧立在一旁,另外一边,就是崆峒和北仓两大门派的人。
花想容刚一出现,立即引起一片哗然,特别是知府和仵作,更是惊讶万分。这么不起眼的一个人,居然也会验尸吗?更何况,在这种特殊复杂的情况下,一个毛头小子,能行吗?
赵夺审视了一下四周,所有的人都抱着一种怀疑的眼光盯着他和花想容,严肃的气氛之下,他竟然展开一丝柔和的笑容。
轻轻地拍拍花想容的肩膀,赵夺满眼鼓励地道:“放手去干吧,竭尽所学,彻底发挥四年来所学到的本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好。”
花想容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继而放眼向继练风和继卿颜的方向望去。继练风和继卿颜坚定地朝她点点头,以示鼓励,却暗暗将提紧了的心,悬在花想容的身上。
受到这么多鼓励,花想容信心十足,在对着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