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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121部分

小说: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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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声浅笑,算是默认吧。

后来傅夜七给瑾儿打了电话,接电话却既不是蓝老爷子,也不是蓝修,竟是秋落!

“你怎么在蓝修那儿?”她是极其惊愕的,可问出来却平缓很多。

齐秋落抿了抿唇,看了刚从门外回来的瑾儿,“这事我跟你也说不清,总归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瑾儿回来了,你跟他说吗?”

小家伙从门口踢掉鞋子往里走,兴致的接过齐秋落手里的话筒,“妈咪!过年好!”

一听儿子清脆的温厚,傅夜七就温柔的笑了,“瑾儿新年快乐!昨晚吃汤圆了吗?”

“喝汤了。”蓝司暔很规矩的站着,一跟他妈咪说话,就是最乖巧的时候,“蓝爸做得总是太甜,只喝汤。”

蓝修听到他说的话了,薄唇一撇,每年都被他嫌弃。

傅夜七也笑得灿烂,“在岛上不许挑食知道吗,晚间出门多穿衣服,有什么事不方便告诉蓝爸就和齐阿姨说,知道么?”

蓝司暔小眉毛动了动,但也乖巧的点着头,“知道,妈咪放心吧,你当心自己不被老沐欺负就好!”

她笑,这话要是被沐寒声听到,一准不高兴。

“说谁坏话?”说曹操,草草就到,沐寒声竟在她背后立着了,故作不悦。

她转头看了沐寒声,对着瑾儿,“跟爹地说话么?”

蓝司暔想了会儿,一副勉强给面子的话,“就说两句。”

沐寒声没接手机,就从身后拥着她,就着听了,倒是沉声悦耳:“瑾儿,新年快乐!”

蓝司暔抿了抿小嘴,一双浓黑的小眉毛满是严肃:“新年快乐老沐,不许欺负妈咪!”

沐寒声浅笑,他哪敢?

最后是蓝修接的电话,

接的电话,说带着齐秋落游一段时间,再回荣京,可能是二月中下旬。

倒也正好,这年一过,她依旧会很忙。

年初八时,正好赶上二月十四,西方情人节。

这些日子,傅夜七是极少在意的,年尾还未过,她就已经开始繁忙,几天应酬后,总算去了一趟外交部,第一件事是见赵霖。

赵霖大概已经猜到她会找他,在知道她今天来外交部时,倒是自己在她办公室门口等着了。

“傅翻!”她到了,赵霖恭敬。

她略微意外,而后抿唇点头,“进去吧!”

傅夜七亲自给赵霖倒了一杯水,“知道我会见你?”

赵霖立在一旁,点头,“我们正在启新一系列项目,势头迅猛,这都是我特意与苏先生说的。”

她并没皱眉,只轻挑秀眉,“为什么呢?”

赵霖坐在了一旁,仔细说起来:“苏先生与傅孟孟见过几次,我都知道,如果傅孟孟如传言一般野心勃勃,听到这些消息,必定想方设法,或阻止,或费力自保。”

在傅夜七看来,傅孟孟哪怕不知道这些消息,都已经开始紧张了,倘若知道再详细些?

只听赵霖继续:“势大能乱人心,傅孟孟毕竟是个女人,诸多项目压顶,她作为傅氏总裁,压力过头便是急躁,急躁之余,行为总会欠缺考虑,您才能进驻越发顺利,不知……我的思路对不对?”

她沉吟片刻,然后浅笑。

反其道而行,怎会不对?

果然是她多虑了。

端起茶杯走到窗口,轻轻抿了一口。

赵霖知道她的这个习惯,总喜欢端着水杯立在窗边,或而思考,或而斟酌,她不喜欢别人打搅。

片刻,她才问:“想必是管用的,傅孟孟最近都做什么了?”

赵霖点头,他也从座椅上起来,相比刚入职时越来越讲究的西装衬出他超于年龄的成熟。

只听他道:“再次更改企业政策,自然行不通,但国土开发委、工商部门、全国经济协会的人,傅孟孟都见过了。”

最坏的结果,是傅孟孟宁愿不得那些项目的利润,宁愿就此扔了,也不让傅夜七得利。

哦……她终于柔唇微勾,难怪年尾那会儿,各个项目受到诸多压制。

可她解决得差不多了。

“我没看错你。”最后,她浅笑着,看似平淡,却已是极高评价。

赵霖受之有愧。

不光是她曾对父亲的照顾,更是之前,听闻父亲血压不稳,她亲自拟了一份食疗的谱子送过去,如此用心。

傍晚时分,她接到沐寒声的电话。

“下班了?”男人低醇的嗓音,悠然靠在车门边。

她抬头看了时间,“嗯……这就走。”

“晚餐不回家,带你游个地方?”虽是征询的话语,又带着笃定。

不知他又出什么点子了,她柔眉微挑,点了头。

出了外交部,她才感受到外头的气息,从外交部走到对面接到,就见了几个手捧玫瑰按朵售卖的小女孩。

“姐姐,买一只吧,送给男朋友,他一定会高兴的!”有人拦了她。

傅夜七有些好笑,她这个年纪,像是正在恋爱的女孩么?

“姐姐没有男朋友呢!”她不知从哪来的兴致,逗着小女孩。

那小女孩眨巴大眼,“姐姐送了就有了!”

呵!可真会答话,她还真买了一只,上车之际放在了车座上。

沐寒声说等她的地方,她竟没来过,进门之际,见了古老的雕字“古木林园”。

顾名思义,进了门,每一步经过的树种,必定有着超乎预料的年轮和历史由来,其价值更不必说。

情人节之际,这里倒是热闹。

绕过一棵约莫四人粗的参天大树,就着树腰之间的霓虹灯,她一眼见了那头倚着的沐寒声。

一身米白色西装,昂贵的大衣敞着,透着几分倜傥,少了几许以往的沉敛。

沐寒声见了妻子,略微站直,却薄唇勾笑,注视着她往自己这边走来。

她最近出门大多用的是沐寒声送的玉簪,适才开车,将头发挽上了,霓虹灯映照下,白皙的脖颈格外迷人。

她抿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手拎着包,一手藏到身后慢慢靠近,在距离沐寒声几步远处停下了。

男人深眸含笑,看着妻子眼里难得的灿烂,哪怕只有昏暗的霓虹,他也看得清晰。

“拿了什么?”他薄唇微动,一点没给她留悬念的机会。

傅夜七柔唇一撇,实在无趣,这都看穿了。

走过去两步,她把玫瑰递到男人跟前,柳眉微动,“来时被买花女孩缠上了,随后买了一只。”

可沐寒声愣着。

他想过妻子忽而顽劣的藏了什么?选项不多,却也没想是玫瑰。

玫瑰对沐寒声,以往是矫情不实之物,送花这样的行为,就上次受了卫子谦的刺激而送过,可他从未想过妻子会给他送。

哪怕被人缠上,妻子也不是会妥协买下来送他的人。

她是有心。

“你干什么?”傅夜七手里的话被接过来,人也落进他坚实的臂膀之间,看了偶尔经过的行人。

沐寒声眉宇之间柔得滴水,闻了玫瑰,“香,我喜欢。”

她才笑了一下,目光流转

,目光流转,“你让我来这儿干什么?”

可男人未答,凑近了她寻寻觅觅,悠悠一句:“你比花香,更喜欢!”

这男人……傅夜七撑着手臂掐了他胸口。

矜贵的流氓!

沐寒声享受她的动作,贴近磁性的嗓音:“我记得,你曾说这个婚姻从求婚就是缺憾?”

抿了抿唇,她略微低眉,不仅是求婚,婚戒、婚礼、新郎、洞房,全都是她婚姻里的缺憾。

他想干什么?她忽而反应过来。

沐寒声已然牵了她往前走。

一步、两步,一共走了三步,脚下忽而璀璨绽开一朵娇艳的玫瑰时,傅夜七蓦地停住脚步,吓得不敢再动,不自觉握紧了沐寒声的手。

古木园林忽而见了这样的霓虹璀璨,怎不令人心惊。

她低了头,看着脚下那一朵娇艳的玫瑰,一寸寸的绽放,从她的脚心开始蔓延开去,周方至少千余平都是这一朵玫瑰,她便在玫瑰花芯里立着。

明明这是古木园林,周边全是名贵花木,古旧而沧桑,却一瞬之间如此惊艳,这样的反差,令人刻骨铭心。

“生日放我鸽子,这一晚总算没缺席。”沐寒声贴着她的耳畔。

脚下的花瓣旖旎,那娇艳的色彩倒映男人英棱的五官,此刻正低眉凝着她,微仰头,能见他幽邃的眼底分明的温柔。

若是平时,她一定会想,他如何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予她浪漫?又是费了多少心思,才能呈现这样的效果?

可现在,她心底里一股暖流,就如那些花瓣一片片绽放开去。

当沐寒声说‘七七,再嫁我一次!’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除了母亲忌日的坟前,沐寒声没有跪过谁,却就那么跪下了,毫不犹豫。

有那么一阵晚风拂过,脚下的花瓣随风荡漾,那么真实。

“你说,缺的还有钻戒。”男人低低的嗓音。

夜色里,璀璨间,她见了那钻戒,比脚下的玫瑰还绚烂,却哪怕置身这样的娇艳里,也散不去它与生俱来的清雅高贵。

仙希钻石,独有的对称面切割,传言曾为莫卧儿大帝所有,此后被保存于卢浮宫,那是无价藏品,他却弄出来镶嵌成戒。

而她今天恰好戴了他送的簪子,斯坦梅兹粉钻熠熠生辉,立在那儿,她便是世间最无价的珍宝。

可她竟然不敢去接那钻戒。

幸得,园林里没有过往行人,她茹诺良久,拒绝与答应,找不到话语。

跪足了三分钟,他不得应答,也不给她压力,优雅起身立在妻子面前,依旧温和的勾唇,他说:“不急,我该求够三次,是不是?”

三年的亏欠,求婚三次一点不为过,他想。

傅夜七小脸微仰,看着这个高高在上,尊贵如神的男人一次又一次为她破例,今晚这样的安排,事先他竟然丝毫都未透露。

她所置身的玫瑰依旧璀璨着,可她立在花芯有说不出的心绪,怕他心底失望。

而沐寒声只是勾唇,拥着她慢慢走出那朵玫瑰,手心里却一直握着她送的花枝。

只有他自己清楚,如夜晚,他那时常温热的掌心,竟有点点虚汗。

走到门口,傅夜七还回头去看了那朵盛开在地的玫瑰,大概又是他手底下的技术人员最新研发吧?

“你哪来的仙希?不会是和卢浮宫借的吧?”她开着玩笑,缓和着适才那种浪漫又微妙的气氛。

男人笑,“沐寒声不借东西!”

上了车,她有一种莫名的沉重感。

“上一次的斯坦梅兹钻,这又是仙希,你该不会拿着诸多外交权换取而来?”大概是在国间交际太多,她习惯了这样的思维。

沐寒声慵懒的倚在靠背上,不厌其烦嗅着那只玫瑰,鹰眸微眯,一副享受。

转脸,忽而深沉勾唇。

“竟是真的?”她有些惊。

将她往怀里拥了拥,沐寒声仔细放好那只玫瑰,才低低的道:“放开诸多权利,换得这些珍宝讨你欢心,值。”

“你到底是谁?”她也不避讳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国际交往的权利通道,岂是说放就放的?可不能让她成了祸国红颜。

“你丈夫!”男人答得真是诚恳。

嗔了他一眼,她蹙着眉心。

可他一脸轻快,一次失败了,琢磨着第二次。

良久,傅夜七听他说:“别担心,就算拿整个荣京为你做嫁衣,也值。”

这不是逼着她点头么?

若非,他还要做出什么来?

后来傅夜七去问过杜峥平,果然,荣京与法国外交愈深,还说来年,她将收到对方邀请出访法国。

她想,这一定都是沐寒声的主意,何况他的沐煌,如今与巴黎商业集团有合作,深刻友好建交,可不是为商业交集铺路建盾?

真是一举数得的奸商!

可他哪来这样的权利?

她问了,杜峥平未曾透露半个字。

倚在阳台躺椅上,傅夜七在端详自己的玉簪,神色纠结,沐寒声近日又忙了,神出鬼没,倒是没给她落下早安吻、晚安事,精力十足。

秋落不在,她也忙,但有赵霖帮衬,还算井然有序。

然,她无意听到的新闻,令她皱紧眉。

“沐煌财务出现程序性漏洞,数个项目资金链断裂。”

链断裂。”

不少高层怀疑沐寒声宏观控制不力,更甚虚假项目集资,抽逃资金等导致局部事先承压崩溃。

程序性的漏洞,顾名思义,一点牵连一线,一线影响一片,财务一旦糟乱,集团大难必定在劫难逃。

既然连新闻都爆出来了,她想,工商税务一定有涉入。

她不能直接问沐寒声,他那么高傲为尊的人,若是她直接去问,便是对他的侮辱。

捏着电话在阳台几个来回,终于打了个电话给公安厅,想看看到底有多严重。

可她只得了一句话“不便透露。”

……

沐煌大厦。

沐寒声倚坐在桌角,长腿倾斜摆放,看着今日意外的来访者——安玖泠。

不远的距离,安玖泠只看了他两眼。

他就那么倾斜着身体,幽幽而视,外头漫天都是沐煌的负面新闻,而他依旧矜贵而沉敛,目光依旧深沉而锐利。

“你说,黎曼想动沐煌?”男人薄唇微动,莫名其妙的弧度轻笑。

安玖泠频繁点头,“绝无虚言!她先是让我找人做,可我知道你的厉害,不会犯傻,才会直接告诉你黎曼的计划。”

是么?

沐寒声英眉微挑,换了一条腿支地,一手拨弄笔筒。

“巧了!”他说:“小半月前,黎曼就与我说过,你,与顾准之想给我捅刀子……你说我该信谁?”

安玖泠愣了一下,拧了眉,“好个黎曼,她竟然恶人告状!这明明就是她的主意!”

沐寒声并不在意这个,终于从桌边站直,走过去,“有个问题,你若听从她的,动了沐煌,她给你什么好处?”

安玖泠没料到,这个时候,沐寒声在意的是这个问题。

可她不知道要不要说,药物,是她急需的东西,那东西,也只有黎曼能给她。

“你都举报她了。”沐寒声淡淡的一句,漫不经心的走到窗边,侧首:“还怕什么?”

当安玖泠说,与那药物有关时,沐寒声眯了眼。

“黎曼与他们有关?”

黎曼能制药,他能猜的,可他以为,她不会那么傻,真的涉及哪些阴暗。

“我说的都是真的!”安玖泠急于证明,“我不知道黎曼自己吸不吸,但她经常提供药物给市井少年。”

“我不求别的,只想把儿子安稳养大,我是需要钱,但知道轻重,也许,我把黎曼的事告诉了你,荣京都待不下去了。”安玖泠咬了咬唇,有些可怜。

沐寒声看了她一眼,不言。

若那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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