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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126部分

小说: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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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侧首,皱着眉,“宋沫说,见了那个乞讨者。”

乞讨者?

沐寒声想到了去给母亲祭祀时遇见的乞丐,于他来说,那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她抿了抿唇,“瑾儿和青山被绑走的视频里也有他,甚至后来那个车牌号,也是他给我的,否则不能那么快找到那群少年。”

是么?

沐寒声英眉微动,一个乞讨者,何以如此关心她的事?思维还如此清晰,一只在关注她与瑾儿么?

而不远处那个黑影,在见到沐寒声出来的下一秒,已然转身离开,蹒跚的背影,缓慢的步伐,极力走得最快了,逐渐离开医院所能及的范围。

回到瑾儿的病房,傅夜七的注意力没有过分放在那个老者身上,也许冥冥觉得,他既然总是能在她身边出现,以后也一定还能遇到。

两天后,蓝司暔说想回家,免得让一群人天天往医院跑。

而陆婉华坚持把他接回玫瑰园,必须每天和她在一起,哪怕中午出门,晚上也必须回玫瑰园住。

傅夜七明白奶奶的担忧,自然不能反对。

而她还想做的第一件事是见黎曼。

黎曼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这是她第二次看到黎曼这样,只是这一次没有上一次的瘦骨嶙峋,脸上很是平静。

子弹距离心脏不过八毫米,她能躺在这里,已经是捡回一条命,只是这条命捡回来也没什么用了。

傅夜七在她床边安静的立了很久,她心里依旧不平。

哪怕黎曼日后的去处,是法庭、监狱、戒毒所,可她作死之余,连累了瑾儿,连累了她。

枪是瑾儿开的,他还小,可就如那些贩食毒品的少年,必须有人承担一定的责任。

“早知如此,我当初真不该留你一命。”她立在黎曼窗前,悠悠的一句。

窗口有阳光,她也感慨,第一次见黎曼是什么时候呢?

是她坐在御阁园,好听的喊了一句“寒声。”

那时候看黎曼,哪怕不喜,却也觉得,这个出自黎家的女人已经很硬气很成功了,哪怕她的优雅是练

的优雅是练出来的,可她终归是立在了娱乐界顶端,只要她知足,站稳上层社会,也不是不可能。

再想想关于黎曼的种种新闻,都是星光熠熠,前途无量。

为何就到了今天呢?

他人看得懂的,黎曼太过执念、太过极端,终归是修养不足,否则,让她经历傅夜七曾经的痛苦,她得死多少回?

所以,身心修养、环境释压,多么的重要。

晚间,傅夜七立在窗前微微感叹。

“想什么?”沐寒声近日话少,怕惹得她烦心。

而她时常拧眉,此刻转首,微微仰脸,“瑾儿伤了人,这案子总要结的,否则,我在政界不好立足。”

所以呢?男人低眉,深眸几不可闻的责备,她犯傻了。

果然,她说:“真追究起来,我代瑾儿入狱。”她甚至故作轻松的勾唇:“故地重游而已!”

这样的轻快,让沐寒声心疼,低眉吻住她故作无事的褐眸。

贴在她眼睑的薄唇轻柔的吐出心疼:“夜七,如今的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我是你的护甲,又怎会让你出事?”

别说让她去受罪,黎曼制造这样的威胁绑架,寻死还拉个垫背的,哪怕断定瑾儿无罪,于情、于法都说得过去。

只是荣京的法律趋于严苛,十五岁以上犯法必定担责,幼儿犯法,父母代之。

也因此,傅夜七做好了心理准备。

后来的那些天,她出入外交部,手里会多一本荣京当今刑法准则。

第一次约见律师,她坐在沐寒声身侧不言语,却若有所思。

“这样的案子,最近太多,以小少爷的年龄来讲,处罚结果波及家长是一定的。”律师这样说。

哪怕这可以视作蓝司暔的自卫,但防卫过当了。

回去的路上,沐寒声看了妻子,说:“放心,不会有事。”

但那段日子,几乎谁与她说什么,她大概都听不进去,也许是曾经入狱的经历,让她笃定了这刑罚的后果。

蓝思暔的案件审理拖了将近两个月。

那段时间,她在律师事务所、外交部、北斗星三方奔走。

齐秋落看出来了,她在做交代,笃定了要代瑾儿入狱。

那天,她们坐在咖啡店,谈着傅氏最近的动态。

傅孟孟一只忙于新项目的夺标,也处处想办法克压北斗星帮着启新的项目。

她说:“让傅孟孟先忙吧,咱们守好阵地。”

齐秋落皱眉,她这意思是在她出狱之前,稳住就好,可是……

“夜七,你别这么想,你还有沐寒声,不可能有事的。”

傅夜七笑,“沐寒声又不是荣京的法,任他如何高贵,他也要遵循法律。”抿了手里的饮料,她说:“其实我欠沐寒声挺多的,从蓝修制造车祸开始,越欠越多。”

沐寒声对她掏了心肺的宠好,能为她做的,他一件都不落下,不论大小事务、生活细节;能送的他都送了,送得比任何人都尊贵,不论是礼还是心。

他甚至不止一次因她受伤,肩上那个簪子的疤到现在还清晰着,倘若他代瑾儿入狱,恐怕荣京的经济会崩塌吧?

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要步履仔细,那样一个身居高位的沐寒声,她不愿他被压得直不起身。

“说说你吧!”她看似淡笑着,不愿谈自己的事。

齐秋落看着她,心疼。

她们姐妹走过这么多年了,总是磕磕绊绊,以为她成家了,有瑾儿了,这辈子总算见了太阳,没想,还有乌云飘来扰事。

至于她……“还是那样。”

“听说庄岩给你送了一套房子?怎么不搬进去呢?”傅夜七微微的笑。

齐秋落摇了摇头,“不知道。”

很奇怪的回答,但真的不知道,就是觉得搬不进去。

“第一岛不错吧?”她忽而转了话题。

齐秋落挑眉,玩了一个月,的确是处处景致迷人,“难怪当初能让你恢复那么好!”

傅夜七淡笑,想起蓝修生日是六月份,这都快了,不知道她能不能陪着过。

蓝修这人没什么喜好,每次她都不送礼物,不知道上了年纪,有没有喜欢的?

那一下午,她几乎有一种想把每个人的状况都了解一下的欲望,谁都聊了,甚至是刚离军不久的宋沫。

“庄岩给她找了一处房,住了一个多月不满意,这会儿张罗着搬家呢吧?”齐秋落说。

宋沫这个人很顽劣,很坏,可上天对她也不薄,让她收获了一个如兄长一般照顾她的庄严。

庄岩身上逐渐成熟起来的稳重和顾及,大概也是从宋沫那儿锻炼来的。

“你发现没,宋沫乖巧多了?”齐秋落顺着她,尽量不谈瑾儿的事。

傅夜七点头,是乖巧多了,变化最大的莫过于看她的眼神,与她说话的语气。

其实宋沫是个可怜人,与她一样,前后无依无靠,大概也是这点,哪怕宋沫曾经那么冒犯她,如今宋沫变乖了,她便没了计较的心思。

傍晚离开咖啡馆时,齐秋落说什么都要送她。

她无奈的笑,只能点头应了。

行至中途,她忽然看了不远处的商场,“你记不记得,那一次送我回家?”

哪一次?齐秋落转头。

她自顾说着:“我一吐,毁了你一件昂

了你一件昂贵的大衣!”

哦,她这么说,齐秋落便想起来了,一笑而过,姐妹之间,那算什么?

可傅夜七那天格外坚持,一定要给她买一件新的。

商场很大,如果没记错,还是上次陪着沐恋来的。

她挑的外套尽是奢贵的,让齐秋落没法拒绝。

……

蓝修的行踪极少有人注意,而他注意的也是别人几乎忘却的细节——病床上的黎曼。

黎曼终于有一点意识的时候,第一个到她床前的不是她父亲黎青山,而是蓝修。

他立在床边,低眉微米,憎恶之下,一丝冷漠,“难得你竟还能醒过来。”

她是醒了,但不能开口,只有一双眼睛能动。

蓝修大概懂了她眼底的内容,却笑:“你以为,我真会让丫头再次入狱?”

青山立在门口,头上的疤还在,却立得笔直,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蓝座这样的阴冷。

“你知道么?”他忽然开口:“你手里那把枪,正好少了一枚子弹,而那型号,与你中弹一模一样!”

轻飘飘的语气,却阴戾又缓和。

八爷是他带出来的,智商不必怀疑。

谁也不知道,蓝司暔是何时看清了黎曼的枪,何时又从自己拆的那么多枪中摸了一把同型号。

黎曼在床上急速眨眼,呼吸机‘呼哧呼哧’的响。

蓝修却事不关己的笑着,“放心,你也不过一个唆使青少年犯罪、蓄意伤人几个罪,而已!”

那个‘而已’,他说得巧极了,就差说一句:“将来我会给你上坟,感激你寻死,丫头日后的生活总算清净。”

……

傅夜七到玫瑰园时,齐秋落没跟着进去,毕竟两手空空。

进了家门,她先找儿子,“瑾儿呢?”

洛敏在一旁略微心疼的笑,道:“小少爷在后院呢!”

后院?她听罢,换了鞋,也来不及脱外套,直接往后院而去,刚到门口见了儿子手里握着长枪,立刻变了脸色。

“瑾儿!”本该温柔的声音,却是严厉而清冷,“谁让你耍枪了?敏姨!”

洛敏急匆匆的赶过去。

后院里的蓝司暔见妈咪生气,愣了一下,然后将长枪靠在墙边,乖巧走过去牵了她的手摇了摇,“妈咪……”

洛敏也到了后院门口,一脸为难。小少爷如今的心脏不允许剧烈运动,少夫人作为母亲,最是担心小少爷,不再让他如从前那么独自外出,这年内更不让他舞刀弄枪。

“妈咪……”蓝司暔乖巧的立着,小脸扬起,“瑾儿没玩长枪,瑾儿知道妈咪会担心……”

老太太终于从后院走来,“怎么了这是?”

她看了看立在墙边的长枪,明白了原委,慈爱的一笑,“小七放心,瑾儿没玩,他那是怕我受累心疼我,非要帮我拿回来呢!”

是这样么?她低头盯着儿子。

蓝思暔非常真诚的点头,还晃了晃了她的手,“瑾儿不会让妈咪担心的!”

她蹲下身,与儿子平齐,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脸,“瑾儿,你一定要听话知道么?妈咪要是不在,就听奶奶的,听老沐的……”

“妈咪你要去哪?”蓝思暔抓住了重点,天真的脸,却认真的眼,盯着她问。

她顿了会儿,然后浅笑,“妈咪哪也不去,一只陪着瑾儿,妈咪只是说如果。”

小家伙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晚餐即将上来时,洛敏接到电话,沐寒声有点事得处理,今晚可能回御阁园住去。

傅夜七听见了,只是点了点头,她知道沐寒声在忙什么,忙着张罗瑾儿的案子,争取判得最轻。

晚餐桌上,傅夜七第一次坚持把儿子抱到椅子上。

老太太看了看重孙,示意他别拒绝,蓝司暔才乖乖由着。

抱到椅子上,她坐在儿子身侧,从第一筷子就在给儿子布菜,大概这是最唠叨的一天。

“瑾儿,你这挑食的毛病不好,洛敏奶奶做什么,你就吃什么,这样才能快快长大,身体才能强壮,以后就能继续跟着蓝爸舞刀弄枪,知道么?”

蓝思暔是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更不知道父母在为他的案子忙碌奔走,他只是听了祖奶奶的话,祖奶奶说,最近要听妈咪的话,无论妈咪说什么。

所以,妈咪如何啰嗦,他都点着头,认真的听着。

用过晚餐,傅夜七与老太太道别:“寒声一个人御阁园我不放心。”

老太太温和的笑,夫妻俩感情好是最好的,“司暔由我带着呢,你放心吧!”

她自己开车回的御阁园,车子刚进庄园就见了别墅客厅里亮着灯,她知道沐寒声回来了。

没有敲门,自己往里走。

沐寒声在客厅,因为无人,他指尖的烟燃着,炊烟袅袅,频繁的放在唇边猛抽长吐。

他背对着客厅,迷雾里鹰眸狠狠眯着,略微蹙眉,正好捏在手里的电话响起,他低眉看了一眼,将烟叼在嘴边斟酌着。

电话放在耳边,他也终于低低的一句:“你说。”

“沐先生。”国务卿鲁旌的凝重,“国委会还有个把月,修订基本法是不可能了,但国法里,家长受罚的方式并非只有一种。”

国法里都是什么,沐寒声自然清楚。

他不可能将妻子送进监狱,那便只

狱,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削我的爵,保她。”沐寒声这样的一句。

很沉,很稳,也很笃定,为了妻子,他可以调动军队随往伊斯,也不在乎自己的官位。

鲁旌却沉默良久,他的爵位,又岂是说削就削的?谁敢?连杜峥平都不定敢动手。

“沐先生……”鲁旌还想说什么,可那头的电话忽然挂了。

沐寒声是猛的挂了电话,因为腰间多了一双手。

如此安静的客厅,他甚至差点掉了指尖的烟,又蓦地抬手,怕烫了妻子,峻脸微侧,看着环着自己的人。

“怎么过来了?”他转身,随即捻灭烟头,带着她远离烟雾区,“洛敏说你回了玫瑰园。”

他心疼她的来回奔波,最近已经够累了。

她只是浅浅的笑,依旧环着他。

沐寒声大概太忙,没换鞋,而她换了拖鞋,身高越发悬殊,她只能仰脸看他,这样的角度却忽然想到了他求婚时的样子。

他看她比这还仰望。

心底有些疼,他从未表现,但她没接下钻戒,一定令他失望了吧?

“寒声,翻了年,咱们把证补了吧?”她忽而轻柔的一句,定定的看着他。

沐寒声愣了一下,怕自己听错了,他以为三次求婚过后,她都不一定松口。

“你说……”他薄唇微动,几不可闻的狐疑。

可她笑着点头,“你没听错。”

一个稳定的家有多重要,她深有体会,哪怕为了家庭,她尽快收回傅氏后,愿意退居幕后,连外交部官职都可以不要。

“你吃饭了么?”她今晚尤其主动,每一句,基本都是她在问,在说。

沐寒声薄唇微抿,一抹温柔,他想点头,可妻子已然拉着他去厨房,“我给你煮面?”

她不太会下厨,最会的就是糕点,但晚上不可能做糕点。

男人一直温柔的笑着,哪怕她这忽来的主动有着悲色,可他抓着机会享受着。

她煮面时不够认真,因为心里不定,面条沸腾,她竟徒手去端。

沐寒声眼角一紧,先她一步捉了她的手,拉进怀里。

“怎么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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