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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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霖这久虽然忙着‘北斗星’事务,又一直和沐恋联系着,但政界的事,他从来不放松,所以,低低的‘嗯’了一声。
真的知道?
“蓝修那边似乎不只是入会,派人刺探沐寒声的目的,我也不清楚,或许是也是巧合。”赵霖捡轻松的说。
但沐寒声那样的人,凡事极有针对性,从不浪费时间,如果只是巧合被青木碰上了什么,不可能亲自带去问话。
傅夜七竟然不知道沐寒声会把人带去哪,思虑半晌才前往庄岩所在的军队。
在门口别人拦了去路。
“你找谁?”一身军装的男人,表情肃穆而刻板。
傅夜七也没有刻意讨好,抿了抿唇,“我找庄岩,庄军处。”
那人上下扫了她一边,正要开口问什么,她主动报了名,“我姓傅,傅夜七,你们军长听完就知道。”
傅夜七?这名也不是不认识,军人敬了个礼,说了句“您稍等。”然后跑步离开。
再次有人出来时,身后跟着庄岩。
她看着庄岩,等那人退下了,才直截的问:“他是不是在这儿?”
庄岩轻轻皱眉,“嫂子,您别怪我多嘴,这事,其实您不该管,否则大哥很难办。”
傅夜七也皱了眉,“庄岩,除非你告诉我,蓝修做了什么对不起沐寒声的事,否则谁也没权利伤害谁。”
庄岩:“现在没有,以后就有了。”
“你这是妄自揣测,沐寒声跟我什么关系蓝修清楚,他又怎么会视我为无物?”她情绪的起伏是一直压着的。
这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都要这么针对蓝修,这么多年蓝军在第一岛也没少为荣京办事,蓝修也从未有过反叛之举。
“你让我去见沐寒声。”她看着庄岩,“他对青木做了什么?”
庄岩没动,只是沉声:“您还是不去的好,大哥不会对青木怎么样,反正也不要命。”
这是什么话?她拧眉。
“你要不带我进去,我就往里闯了。”虽然沐寒声有分寸,可毕竟那是蓝修的人,万一哪里不合适,就越是激发了当下矛盾,沐寒声何必做那个罪人?
她说着,还真往里走。
庄岩挡了,她避开,继续走,他又不能冒犯的捆住,满是为难。
“太太。”刚没走几步,古杨立在那儿。
原本以为,古杨也是来挡路的,没想却侧了侧身,说:“沐总和青木在那个房间。”
指着一个房,屋里亮着灯。
她抿唇,侧身匆匆走过。
门没锁,她一推就开了,一进去的一眼,见了立在窗边的沐寒声,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另一头就是青木。
一眼见了青木嘴角红着,她紧了眉心,却也没第一时间过去关心,而是急急的走到沐寒声背后,一把将他转过来,目光微仰,扫过他英俊的五官。
没受伤。
她终究松了口气,转头看青木,那青木的伤哪来?
她的关切先后,至少让沐寒声欣慰,适才的冰冷消散许多,低眉看她,“怎么过来了?”
她没回答,而是看着他,“你打青木?”
沐寒声挑眉看向青木。
青木在见她进来时,就恭敬的低了眉,这会儿终于低声一句:“小姐,沐先生没对我动粗。”
她依旧盯着他,试图看破什么。
可沐寒声温温和和的脸,根本不像上一刻还在与青木问罪,“不信我?”
傅夜七抿唇,片刻才转身对着青木:“蓝修有伤在身你不在身边随着,乱跑什么?……你先走吧。”
沐寒声不说话。
青木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
随即是庄岩匆忙走进来,大概是不知要不要青木放走。
沐寒声只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庄岩退了出去。
“花卉展热闹么?”男人问,伸手去牵她。
傅夜七侧脸,往后退了一步,抬眸,“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明知道杜峥平趋于拉拢蓝修,你还这样挑事端?”
沐寒声反而微微勾唇,低眉看着她的冷脸,“你在担心我?”
她气得扭头就走,这是在谈正事,可他却不咸不淡,颇不关心。
自身后被他拥住,纹丝不动,抵在头顶的低沉:“挑事端的又怎么会是我?”
又或者说,总要有人挑起事端,不然这坎儿怎么过?总不能一直在喉咙里卡着。
掰开他的手,她转身,极其认真的仰脸,“能不能答应我,无论事态怎么发展,你都别再受伤了,行么?也别伤害蓝修?我就这一个请求,不论你要吞并谁,打败谁。”
她越来越心惊,如果他真的伤了蓝修,她怎么办?
蓝修在她眼里和奶奶一样亲,一个丈夫,一个亲兄长,她舍谁都令人心寒。
对视良久,他终究沉声:“回家吧。”
始终是不肯点头的。
路上,车厢里一片安静,他牵着她的手始终不
的手始终不松开,抬手揽了她靠在他肩上。
到家的第一件事,她要检查他腰上的伤口是不是因为和青木动怒而复发,沐寒声淡淡的笑,一切都顺着她。
那一大块结痂,看起来还触目惊心,今天一定是用大力了,微微裂开。
“不疼。”意识到她可能要冷脸训斥,男人率先温柔以对,果然她只瞪了一眼,发不出来。
他们回的御阁园,因为明天就是工作日,这两天开始她的工作也开始忙了。
她即将进浴室时,身后传来沐寒声幽幽低声:“我今天也出汗了。”
然后走到她跟前,几不可闻的笑意,也唯独这样在家,他们两人之间才能轻松一些。
他说:“因为上,都很久没好好洗澡,你不嫌我?”
她本就气不顺,“嫌!”
却正好入了他的套,“那正好,你帮我洗,洗到自己不嫌弃为止?”
抬眼不悦的瞪了他,却被她翻转身子,推着往浴室里走,反脚踢上门。
从外,玻璃门上隐约能见两人洗浴的光影,阻绝了声音,画面是温馨旖旎的。
卧室里有手机响起,只是浴室里的人都听不见,他们甚至洗浴结束,依偎上床,并没在意谁的手机是否响过。
**
翌日,阴天。
傅夜七一直没把沐寒声找过青木的事告诉养伤的蓝修,沐寒声把她送到外交部,刚下车,她接了个电话。
“小姐,邵氏现在一锅粥……”
后边的话,她听着,也皱着眉,严格说来,邵氏早被傅氏吞并,但不少人依旧想着原主人,平常只是私底下,这回闹起了风雨。
还真是有得她忙,她挂了电话,微微勾唇,冷笑,又给傅孟孟打过去,直接开口:“怎么个意思?”
傅孟孟和她好久没有谈事,但也不意外。
“事出突然,我也还没来得及去调查,也不知是谁起的头……”
傅夜七进了办公室,毫无笑意的勾唇,“我现在很忙,这些事恐怕只能拜托你了。”
“应该的。”傅孟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重视,可下一句却听她说:“告诉他们,我傅夜七的股份可都是自己挣的,有本事就往上爬,把我挤下去,背后口舌算什么本事?”
果然前段时间股票一直下跌是有原因的。
但她最近没那么多精力。
这两天更是,外交部新进一批翻译官,即时培训的任务在她身上。培训是正式步入翻译官行列最苦的一段,吃饭、睡觉,坐着、站着嘴里都是词儿,脑子里没空白的时候,为此,她当然也要做些准备的。
只有中午的时候,他去找了赵霖,“傅氏的事,你知道了?”
赵霖点头,“在我看来,恐怕反而是傅天成的意思,您在里边,他怎么也是不安心的。”
好容易安生没多久,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秋落也忙,他们俩也没空。
两人一起用的午餐,断续聊了会儿,除了尽量多留意,没有别的办法。
“对了,苏先生已经在意大利按顿好,半年之内是回不来的,听闻,他母亲也跟过去了。”
赵霖说这个,就是为了让她放心,关于苏曜,她的歉疚不是没了,只是不提起。
她缓了动作,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挺好。”
**
下午的培训讲座,傅夜七一个人在讲台上,这一批入选了十四个翻译官,这应该是距离上一次的考核后,五个年头来第一次挑选翻译。
外交部里,翻译官并不少,只是没人能代替她。
杜峥平原话是:“你如今也差不多相夫教子了,得后继有人,所以这个重担还得给你,替我挑两个拔尖的。”
谈到后继有人,自然是准备了让她下台。
考虑得其实挺周到,她就当是不愿伤到她的考量吧。
一节课,她一共准备了三段即时新闻,一段杜峥平在议会上说过的话,加上即时对答,那一下午,几乎是走不出授课室。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过于劳累,进行即时对答时,她从讲台起身往下走,猛地头晕眼花,差一点跌了台阶,幸好扶了桌沿。
一众人惊得起身。
她闭了闭眼,缓了会儿,才淡笑着摆手,“没事,可能上午吃得少,低血糖了。”
而她这样的症状,一直持续到晚间八点,早就下班了,她属于加班。
从外交部出来时还好,走过一条街边,本想到对面打车,脚步刚跨出去下了马路,又是一阵晕眩袭来,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也是那一瞬间,一辆车削然从距离她几厘米的地方呼啸而过。
“嗡!”的轰鸣犹在耳边,刮起一阵冷风,她眯着眼皱了眉,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
抬头却明明见了是绿灯。
以为自己刚刚是看错了,并未多在意。
后来几天,瞒着沐寒声,她抽空去了一趟医院,医生看了看体检报告,“之前得过低血糖?”
她皱眉摇头,“没有。”
此前她的身体的确很弱,但没有这个症状。
“那就怪了。”医生自顾嘟囔了一句,“最近注意饮食,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多休息,这也不是大病,但也不能马虎。”
她捏着报告单走出医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从医院出来,街上的
来,街上的人不多,以至于她看到有人差点跌倒时,条件反射的伸手扶了一把。
“谢谢!”那人第一时间是护着腹部,回过神才赶忙跟她道谢。
傅夜七只是淡淡的一笑,继续走自己的路。
前方传来‘嘭’一声巨响时,她甚至感觉到有东西飞溅过来,弹到了她的手臂。
一抬头,看着人影稀少的街上,好好的路灯竟然摔得粉碎。
如果她再快一步,一定会砸到她头上,不禁有些后怕,又庆幸。
她刚才扶过孕妇也惊得转头看着她,然后相视一笑。
可这一次傅夜七改道了,不再往前,折回到下一个路口,给青山打电话:“有没有空?”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直觉对不对,却觉得不该再这样独身一人。
“小姐有事吩咐?”青山的声音一贯的沉而平,“我在淮南路……”
“那算了。”她听了地点,实在太远,自己也转身往最近的咖啡馆走,脚步匆促。
不知是不是青山和蓝修通了电话,她刚坐下,蓝修的电话就进来了,“丫头,你在哪?”
蓝修的精神好了不少,于枪伤来说,这算恢复得快了,低低的声音里带了担忧。
她说完地址,没说给青山打电话的缘由,只是忽然问:“你是不是和杜峥平见过了?”
蓝修很坦然,“没有,只是……青木这两天的出行都诡异的遭到飞来横祸,昨天开我的车出去,今儿就报废了,我担心你……”
她拧了眉,这么巧?
没听她说话,蓝修质疑:“你是不是也……沐寒声能这么狠?”
她摇头,拧眉,就算怕她插手,沐寒声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逼她沉默,“我不信他会这么对我。”
捏着手机在咖啡店里坐了好久,她想不出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个中关系,只是觉得,沐寒声不会对她这么狠。
再转手给古杨打电话,听她问沐寒声,对方有些惊讶,“沐总这两天出差,说是您知道的。”
出差?
她脑子里恍惚着,好像是哪天早晨跟她说过么,她竟然没用心。
好容易到晚上,又熬到第二天凌晨,她都等不到沐寒声的电话,只能往那边打,总是不觉得不问清楚,她出门都不安全。
可电话打通,那边接听的人却是女声。
“喂?”淡雅而干净。
傅夜七微微蹙眉,并没有发蒙,缓缓开口:“你是……安玖瓷?”
安玖瓷一听她说话,已经听出来了,蓦地局促几分,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Zena”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接得有些贸然。
这会儿抿了抿唇,有些好笑,她又紧张什么呢?这才一句:“我是,您找沐总?”
傅夜七语音平淡,“嗯,也不是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他出差顺不顺利,所以打来问问。”
安玖瓷斟酌片刻,“您放心,出差还算顺利,应该是明天一早就往回飞,只是这会儿,沐总还没上来。”
上来?
傅夜七猜不出安玖瓷在哪儿,为什么会有沐寒声的电话,但也没问,耐着好奇心挂了,靠在床上若有所思。
安玖瓷挂了电话,局促少了,低头看了看捏在手里的外套,看了一圈套房,走过去放到了衣架上。
沐寒声还在下边跟人举杯,安玖瓷提前上来把房间打点好,他的外套也是她上来时带上来的,没想到会有手机。
等她再次下去是,刚到大厅,就见了一行四五人簇拥着中间某人从酒店离开,那个人上不露头、下不见脚,似乎是坐着轮椅。
安玖瓷皱了皱眉,从沐总与人会面开始,她就被挡在门外,从头到尾不知道他要见谁。
等他走过来,她才恭敬的低眉,“沐总,房间都打点好了。”
男人喝得不少,‘嗯’了一声捏着眉间,刚要走过,又侧身问:“我的外套呢?”
“也放房间了。”安玖瓷恭谨的跟在身后。
两人上了电梯,都没说话。
安玖瓷琢磨着,接电话的事应该事先报备一下,但电梯里有人进出,她没法谈私事。
一直到进了房间,沐寒声疲惫的在床边坐下,片刻后又想去拿手机,但是一起身太猛,身子猛地往床头柜的方向而去。
“磅!”柜上的台灯摔落。
安玖瓷惊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醉,刚刚电梯里酒味浓,却看不出来,赶忙过去扶。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安玖瓷能感觉他有力的心跳,条件反射的手扶在他精窄的腰上。
她猛地一愣,第一次反应是急促的缩手,压着混杂酒味和檀香的呼吸。
但沐寒声的反应比她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