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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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声也看着她,幽暗的眼底痛着,他说:“没办法让你走……”
吻依旧压了下来,毫无缝隙的封住她的唇畔,混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烫得人喘不过气。
她越是挣扎,攫取更是热烈而肆无忌惮。
昏暗的走廊,不和谐的吻却从电梯口纠缠到他的房间。
男人反手压上门,将她抵到门板上,一点点深入。
漆黑的卧室,那副凌乱而暧昧的场面却讽刺而深切的刻在她脑子里,越是靠近床榻,她的拒绝更是强硬,甚至张口咬了他。
男人低低的闷哼过后,禁锢她的手臂反而越紧,百折不挠的吻着她,“我没有碰,……只有你……”
她是敌不过他的,身体还是被狠狠压进床褥里。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衣服、皮带几不可闻的摩擦。
阳台的窗户依旧敞开着,夜里的风微凉,肆无忌惮的钻进来。
那种久违的感觉席卷全身,她不自觉的蜷缩身子,却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双手死死抠着他坚实的臂膀。
那时候她竟然还冷然一笑。
他真的好了,是下午那个女人的功劳么?
一次又一次,温热气息在黑夜里不间断的蔓延着,夏夜越晚,越此起彼伏。
从进了那个房间,她就不知道时间几何,更不知道分针又走过了几圈,本就酸痛感冒的身体被榨干最后一点气力。
隐约里是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不是我不愿找你,并非刻意冷落,……我一直去医院……”
沐寒声的嗓音,低醇、黯哑,断断续续,抵在她耳边不顾她是否听得见。
知道他伤了他,也知道她这一次是冷了心,可他悔了,放不开走不了。
一个夜晚,房间里不曾开灯,不曾关窗,任由夜风蹿来又去。
房间里的凌乱和暧昧在翌日清晨昏暗的光线里逐渐显露,床上的男人圈着怀里蜷着的女人。
这时候大概只是清晨五点。
傅夜七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体一动,更是晦涩疼痛,微微侧首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五官,柔眉却狠狠蹙了一下眉,闭了眼。
没有过多的停留,她已然起身。
从忍痛穿衣到悄然出门,也不过三两分钟,不忘拿上自己的包。
走廊和电梯间都只有她一个人,拧着眉,从顶楼到一楼,跨出那一步,终于松了一口,忍着身体上一切的不适匆匆离开。
她想,应该去买点感冒药,可是打的离开,瘫软到不想动弹分毫。
直到包里的手机在雾蒙蒙的清晨忽然震动,清晰的击在她神经上,伸手快速去翻找手机。
盯着那个来电,傅夜七微微的愣。
“喂?”之前才刚和秋落通过电话的,这样再来一次,想必不是好事吧?她想。
果然,电话那头是蓝修压抑低沉的声音,隔着话筒都能感觉到的愤怒,“她有没有跟你联系?”
连称呼都省了。
她愣了一下,秋落么?
片刻,傅夜七才开口:“昨天打过一个电话,……怎么了吗?”
出租车略微拐了个弯,安全起见的司机按了一下喇叭,把蓝修的话盖了过去,傅夜七只好又问了一遍。
等听清了蓝修的话,她才忽然拧眉,“你说什么?”
蓝修不说话,却是傅夜七气得骂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竟然也变这么混蛋?”
不论什么情况,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强迫。
可气归气,她努力压下身体的难受,“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出租车飞快的往傅宅而去,不过五分钟,她再次出来,之后次子直奔机场。
从她离开酒店,到进入机场,整整算下来,也不过两个小时。
七点的天还没大亮。
酒店里的男人醒来,手臂搭着的地方拱起,却没有温度,他终于猛然清醒。
深邃眸子骤然打开,睡意全无。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一毫她的气息。
抓起电话给她拨过去。
关机。
又给古杨打。
不知道。
沐寒声英眉狠狠拧起,抬手死死的按着太阳穴,慌乱之间,带着说不出的愠怒。
就这么消失了,他解释过没有碰,为什么不肯信?
匆促而微怒的不乏快速掠了出去。
车子在不够明亮的早晨抵达苏曜最新的住宅,沐寒声大步走上前开始徒手砸门。
苏曜穿着睡衣,皱着眉,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他,“怎么?”
沐寒声盯着他疲惫的睡相,“她呢?”
她?
苏曜纳闷的看着他,两秒后反应过来,最终靠在门边笑了笑。
“她走了?”苏曜问,然后挑眉,“走了好,早该这样了。”
沐寒声一张脸铺满阴霾,腾着怒意,“让我知道与你有关,饶不了你!”
苏曜嘴角动了动,“我倒是想……现在后悔、愤怒,有什么用?她若想真找个男人过,你也没权利阻止。”
正因为如此,沐寒声才会如此慌张,甚至害怕。
苏曜看着车子一甩尾呼啸着离开,才皱了眉,夜七走了?怎么会一句都不跟他招呼?
看沐寒声那样的狼狈,连衬衣扣子都散着,想必是经过一场争吵。
皱着眉,他关了门,没了睡意,试着给她打电话。
通话中……
傅夜七的电话关了又开,居然真的接到了秋落来电。
电话那头是秋落喃喃的鼻音,“夜七……”
她甚至低低的哭出声,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真的……真的不再是他了,有女人,甚至孩子……”对她那么粗鲁的强取豪夺,到最后多一眼都没看,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夜七眼皮很重,脑袋生疼,鼻子也不通,全是严重感冒的症状,却什么也没顾上。
她想到了那天秋落的话,忽然拧了柔眉。
“秋落,你在哪?”她问。
电话那头却沉默了,好半天,却是哭得更严重,“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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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抢婚: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那一瞬,傅夜七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眨了眨眼。
“你说什么?”她马上登机,忽然愣住脚步,抬手阻止了催她登机的人。
一旁的人皱了一下眉,礼貌而不乏严肃的催促:“小姐,不能再等了,请您马上登机!”
电话那头又是秋落压抑的哭着,“我也刚知道……”可是前一晚,蓝修那么粗鲁,要了一次又一次,幸好胎儿够坚强,居然一点事没有。
傅夜七捏着手机的五指很紧,歉意的看了催她的人,“你在哪?”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淡淡的一句:“你不用找我,我想静一静……”
“秋落!”她急促的出声,这个时期的她绝不能乱跑,万一被辛子龙的残余党派盯上怎么办?
可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干脆的挂了,只留了一句“不用担心我。”之后便是“嘟……嘟……”一片盲音。
傅夜七没办法再回拨过去,一切只能等她到了第一岛跟蓝修说。
“对不起!”转头对着工作人员道歉,她才拧眉匆匆登机。
…。
沐寒声知道她去了第一岛时,是第二天上午,彼时,她的航班也许马上抵达第一岛。
许南负责把她的行踪调了出来,但丝毫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一旁的古杨只是拧眉,一言不发。
沐寒声昨晚就没有回御阁园,此刻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那一套,不再是一如既往熨烫凭证,凸显考究。
领带略微狼狈,矜贵的五官亦是沉郁而疲惫,眼底略微的血丝。
许南说完她的去向之后好半天,他竟然只是坐在沙发上,埋头沉默,撑着额头的拳头微微握紧。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变得冷寂而压抑。
“沐总……”古杨最终是上前一步,低低的试探,“要么,派人过去?”
沐寒声还是坐在那儿,闷不吭声,脑子里一遍遍都是她仰脸说‘不想继续纠缠’的样子,拒绝他时满是坚定,尤其那一句‘累了’,此刻想回去越是像冷锤砸在心口。
就算他们闹过,这些话,她是第一次说。
可这样的源头是他躁怒下的言语伤害,所以他竟一时没了主意。尤其,他解释了,也道歉了。
她还是走了。
这已经不是他放不放得下尊严的问题,而是逼他做一个出尔反尔的无赖,他。
这种感觉放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不会好受,沐寒声明知道他现在没有生气,可悲痛之余,依旧是愤怒了。
听不到他的回应,反而是古杨和许南看着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开始凶猛的吸烟,轻吐烟圈的气息都听得出情绪,单手抄进兜里,越显得冷郁。
良久,才终于听到他低沉而沙哑的一句:“不用。”
不用?古杨朝他看去的眉眼皱了起来。
沐寒声依旧背对着他们,薄唇衔着烟头,深冷的五官略微低垂,只有背过去之后,英棱的眉峰才痛楚的拧着。
她已经知道了昨晚是辛溪的手段,怎么还能走得如此彻底?毫不犹豫到风轻云淡。
看来从头到尾,只有他执拧不放。既然她走得如此彻底,他又何必相逼?一个女人而已,天塌不下来。
英眉深深的皱着,如此替自己找理由,胸口还是抑制不了的愤怒痛楚。
良久,终于背对着阴郁深沉的问了一句:“巴黎项目第二段,不是已经约好了?”
古杨皱着眉,也点了头,“已经约好了,但眼下……只能退票……。”
古杨的话刚说到这里,沐寒声忽然转了过来,冷郁的眉间依旧是微微的痛,薄唇几不可闻的苍白,一碰,“退?”
古杨抿了唇,没敢点头。
果然听到他的声音在那头低震,“准备出发。”
古杨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什么时候,太太真的一声不吭就走了,万一真的就放弃了他,万一一气之下跟了别人,沐总就不着急?
但一想,沐总这样的身份,就算放下尊严,也不一定做得到苦苦纠缠,这两天看得出两人关系极冷,难不成,就这么完了?
去机场的路上,古杨几次看了后座的人。
沐寒声换了衣服,考究的墨色西服,此刻因为他一片阴霾半怒的脸而显得冷贵逼人。
叹了口气,不知道他们之间错错对对,不过,就算沐总出言伤了太太,她这说走就走毫不留恋的行为,显得这段由来深厚的感情丝毫不重要,多少是一种轻视的伤害,难怪沐总这样的愠怒,黑着脸。
甚至,这是在对她赌气。
不追就算了,反而撑起面子远赴巴黎谈生意,这么大的事,必然会转播,一比较,只会显得太太真是丝毫不重要。
真是同样强硬的两人,谁也不肯输一步。
“其实……”古杨斟酌了半天,终于试探着开口。
彼时,沐寒声倚在后座,眉峰一直蹙着,双眸紧闭,薄唇抿得很冷。
一切都说明他很压抑。
古杨不见他睁眼,才继续道:“等谈完项目,您再找傅小姐也是可以的,毕竟项目很重,相信傅小姐可以理解……”
沐寒声忽然睁开眼,阴沉沉的脸,视线越发幽暗,逼得古杨没敢继续说了。
不过古杨想,太太一向不是那种赌气的人,说不定也是有事要处理才没打招呼,这个项目的确重要,少说也涉及几个亿,估计她也能理解沐总此次表面对这段感情的听之任之。
他们的航班从荣京抵达巴黎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应沐寒声的要求,当晚双方就开始会面。
古杨只得硬着头皮全程陪同,但也知道沐总这是不想有半分钟的时间空白。
头两天就几乎没睡觉,那张冷峻的脸越发显得阴暗,洽谈会上一度让人小心翼翼,生怕哪里说的不合适,这个重要项目就此泡汤了,要和沐寒声合作可不是小事,就算前期项目合作愉快,巴黎方面也丝毫不敢马虎。
说实话,古杨也觉得沐总今天尤为挑剔,整个下午并没有出什么结果。
晚餐自然是巴黎方面陪同。
酒桌上,古杨最大的任务就是挡酒。
但是后来古杨喝得顶不住了,沐寒声开始来者不拒,甚至主动与人碰杯,对方又不得不喝。
几圈下来,沐寒声本就疲惫的脸开始慢慢颓落,深邃的眸子略微浑浊。
他已经半醉了。
“沐总……”古杨去了几趟卫生间,吐了两回,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略微压低声音提醒,“时间差不多了。”
对此,沐寒声也的确抬起腕表看了时间。
然而他的视线没有落在指针上,只是盯着这块表,神色越来越压抑,英眉终于蹙起来。
这是她费尽心思维修后的腕表,从她还回来之后几乎没离过身。
微醉的薄唇扯了一下,淡淡的讽刺。
众人看着沐寒声压抑的情绪,又看了古杨。
古杨只好笑了笑,“沐总最近疲劳过度,状态不佳,可能得在这儿而休息会儿,诸位可以先走。”
实在是太晚了。
沐寒声没说话,只是左手曲起撑着额头,满身的冷郁。
包厢里安静下来之后,古杨也叹了口气。
不大会儿,沐寒声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他低冷的视线在屏幕上扫过,而后越是暗沉,下巴有了绷紧的趋势。
但他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蓝修冷厉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又透着微怒,“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几个字的质问,沐寒声忽然冷唇扯起,“你以什么身份质问?”
蓝修拧了眉,果然是有事,可她什么都不肯说,沐寒声的态度更是糟糕,让他眯了眯眼,“我说过,娘家人。或者……你若不介意,我可以当即娶了她,这个身份,我非常喜欢。”
沐寒声听完,峻脸黑沉,捏着手机的五指骨节葳葳,良久,竟也只是冷然勾唇,“蓝先生想娶个女人,不必向我请示,你若能娶走,正好说明不值我留恋。”
蓝修站在后院,冷风一吹,再次眯起眼,他还真说得出来?
可沐寒声说得如此凉薄,也不过是因为不知齐秋落消失,也不知蓝修即将的计划。
因而,蓝修低低的笑了一声,“好,谢了,丫头已经答应了我,只说问问你的意思,也许是对你抱了半分的希望,但你既然如此回复……”
蓝修没再说下去,而是勾着嘴角,一句掐断电话。
“喂?!”沐寒声忽然从桌边站起来,一声急促和焦急,按在桌边的手都微微颤抖。
但回应他的是已经挂断的电话,一片盲音。
古杨看出来他急了,但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一时没出声。
沐寒声狠狠捏着手机又拨了回来。
“嘟!……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