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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309部分

小说: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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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关系亲密的好友,她也不会这么问,所以齐秋落也不回避。

摇了摇头,“没什么怨的,那不都出于我的原因么?如果我当时不那么鲁莽,庄岩不会出事,蓝修也不至于用婚礼做筹码,虽然仓促,但也是婚礼,不是沐寒声说的么?隆重与否不重要,刻骨铭心就好,那么短的时间他敢举行婚礼,说明他认定了我。”

这逻辑倒也没什么不对,但对女人来说,逻辑和感情是两码事,多少会有不舒服的,只是理智之下,秋落不会去计较。

齐秋落摆了摆手,“今天你们结婚,别说我的事!”

她转头看着秋落,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蓝修对你是真心得,我看得出来。”

傅夜七知道,蓝修对自己从来好到不能再好,他也可以娶了她,但这和对秋落的爱是不一样的感情。

齐秋落忽然笑了,“你怕我吃你的醋啊?”抬手拍了拍她,笑意不减,“你放心,在我眼里,爱你的男人呢,第一个沐寒声,第二个苏曜,别人都不算,要么是欣赏,要么是疼爱,而已。”

这样的秋落才像她认识的那一个,一如当年在商业场上的豁达和精敏,嗯……比从前多了很多女性的迷人。

这些话题略过去,她才想起看向秋落怀里的东西,“你到底拿了什么?”

略微藏得更紧,只是笑,就不说。

直到了御阁园,从布置喜庆而浪漫的前院进了大门,步入玄关,齐秋落拉着她上楼,进了卧室才终于拿出她的“宝贝”。

一眼时,夜七只看出了那是魅惑黑色系的真丝,一共加起来估计也遮不住她那张脸。

然而,那竟然是两样东西。

“怎么样?”秋落将情趣套装摆在鲜红色的床上,越发醒目。

夜七愣了愣,一张美丽的脸终于有些尴尬,失笑,“你哪来的这种东西?”

她这辈子就没打算会碰这些东西,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齐秋落“嘻嘻”笑着,上前要扒下她的婚纱,“你快快脱了这个,试试,我都是按照你的尺寸买的,肯定合适,先让我饱饱眼福!”

不不不,她摇着头,捂住了身上的裙子,坚决不换!

齐秋落板起脸,“干什么?好姐妹给你买的,不穿?洞房就一次诶,这里边必须有我的功劳啊,你要不穿,今晚我可蹲床脚看着你俩做了,看你选哪个。”

她无奈的笑,“你都孩子妈,怎么……”

“孩子妈才更要开发这些暧昧,这是永葆夫妻之情的秘诀,偶尔来点花样,生活永远都是彩色的,嗯?”齐秋落一双漂亮的美貌动着,满是煽惑。

三个奶娃娃都接回玫瑰园去了,瑾儿这会儿估计还在傅宅,所以这会儿御阁园除了浪漫的灯光,就是卧室里的两个人。

她最终是被齐秋落压迫着换上了那套魅惑黑色系。

刚穿上,齐秋落就捂了鼻子,“完了,我流鼻血了。”

夜七在镜子前看了一眼,顿时红了脸。

顺产的她身上看不出半点生产过的痕迹,晕黄灯光下依旧紧致白皙的皮肤,魅惑的黑色越是勾勒着无边的妖娆,在这样的夜色里连个女人都直了眼。

“看完了我换下去了?”她略微拘谨,实在不习惯。

却见秋落一手捂着鼻子,拼命摇头,“别别!必须穿着,不然绝交了,我去处理一下。”

夜七呆了一下,看着她指缝里的鼻血,傻了。

“你真流鼻血?”

齐秋落也尴尬了,瞪了她一眼快速跑去卫生间。

身后的人终于忍不住的笑,居然真的流鼻血了。

有这么严重?

有,自然有的,夜里沐寒声几乎要了她的命,一遍遍肆意彻底要了个够。

秋落不让她脱,她只好裹了一件睡袍,去卫生间看了看。

鼻血不流了,齐秋落自己笑得直不起腰,“说出去太丢人了,我居然迷恋女色!”

夜七站在门口,无奈而认真,“倒不丢人,可能蓝修会生气,逼着你也对他流鼻血。”

“你可不能告诉他!”秋落一脸紧张。

她笑。

夜色里的御阁园从外边看是一片静谧柔和,门口点了两盏足够撑到凌晨的蜡烛,整个别墅越发显得温馨。

时间差不多是,夜七将秋落送到了门口。

“好了,你穿得太少别出来了,小心着凉,司机就在门口呢。”齐秋落在门口转身。

夜七点了点头,“等你到了傅宅叫上蓝修也回去休息,太晚了。”

“好。”齐秋落胆小,坚持等她关门进屋才走。

走出御阁园大门,微微舒了口气,抬眼才发现没见着送他们过来的车,皱了一下眉。

刚要往前走,却猛的见了车灯亮起,男人从车上走下来,径直走来。

她愣了一下,表情不好不坏,等蓝修到了跟前,才微微仰脸,“你怎么过来了?司机呢?”

蓝修只是低头看着她看似风轻云淡的脸,没有半点生气或是不愉快的影子。

“上车。”最终他低低的一句。

齐秋落微微皱眉,看着他侧身要往车上走,自己就却没动,一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他去而复返,忽然握住她的脸、抬起,充满男性气息的吻不由分说压下来,一手把她压进怀里。

毫无防备的她被迫仰着脸,有些吃力甚至站不直身体,只能任由他索取。

就在她送夜七回来之前,她和蓝修在无人的房间呆过片刻。

蓝修盯着她手里的那套衣服,酒后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给夜七的礼物。”她扬了扬手,转身要走。

但刚走了两步,手腕被他握住,轻轻一拽就把她拉了回去,转身抵在墙边,峻脸俯低,忽而沉声问:“心情不好?”

她略微纳闷,“没有啊,夜七结婚我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蓝修没说话,只是低头定定的盯着她,那样的目光让她无处可躲。

待她反应过来,男人修长手臂微动,已经触到她手里的东西,“给丫头准备的?你自己不要一套?”

她忽然躲了一下,没怎么想,一句:“又不是我结婚,不图热闹要来干什么?”

只是这么一句,两个人之间忽然安静下来。

好一会,是蓝修先开口问:“羡慕?”

房间里灯光不亮,她抿了抿唇,如实回答:“每个女人都会渴望一场属于自己独家记忆的婚礼,不羡慕是假的。”

几乎没有停顿,他紧接着低声问:“关于我们的婚礼,你是怪我的?”

她微微仰脸,终于是想了会儿,才一句:“没有。”

“理智上没有,还是感情上没有?”他似乎能把她看穿,哪怕她回答得一派淡然,也问得尖锐而明确。

齐秋落皱了一下眉,“有区别么?”说罢,她微微侧身从他臂弯里钻出来,“我去找夜七。”

但蓝修修长双腿微微挪动就拦了她的去路,“有区别。”他微微蹙眉,“没发现我们之间不对劲?”

是感情没有先前浓烈了?还是没有以往有热情了?

他是从来就那样的性子,对待她除了床上的炽热外,平时的温柔不多不少,但不会像沐寒声那么黏人,你侬我侬。

这不代表他觉察不到彼此之间的变化。

他自认依旧爱这个女人,但就是哪里不对劲。

“有么?”她微微抬头,“你想多了吧。”

如果要明确到哪一点……

他安静的看着她,忽然沉声道:“你在给丫头操心床上的事,……我们有多久没做?”

很直白的一件事,但一件事反应的并不只是这件事本身。

如果那场仓促的婚礼之后,她有过一段时间的伤怀,怀孕三个月后一切都好转了,他们一样浓烈。

反倒生了kiwi之后,这都快半年了,仔细数一数,竟然没有相关记忆了。

提到这件事,她忽然皱了一些没,躲开他的禁锢,快速转身,只留了一句:“我去找夜七了。”

说完匆匆走出房间,一不两个台阶下楼。

蓝修站在楼梯口看了会儿,最终略微疲惫的蹙了眉,站了好久,长吁一口气准备去后院,才听到她要送丫头会御阁园,赶出去时,车已经走了。

思绪回转,缠绵的吻在夜色微凉中越是热烈,齐秋落却抬手推了他。

这还是在沐寒声的别墅外,一会儿新郎就该回来了。

钻进车里,她才发现这是自己家的车,司机就在驾驶位上,这么说来,刚刚缠绵那么久的吻,司机都在当观众。

显然,蓝修不在意这些,紧随着她上了车,高大的身躯微微俯在她面前。

“所以,你一直在意,甚至埋怨着。”蓝修低低的嗓音,听不出情绪,但可以判定他没有生气。

也许是疲惫,也许是不想纠缠这个话题,她显得有些不耐烦,侧首看向窗外,“没有。”

一只手勾过她的下巴,迎面是他低沉的问话,“那是为什么?”她的逃避,让蓝修问得越发直白,“六个月,寥寥数次,没有一次是你愿意的。”

很笃定的一句话。

她终于是皱了眉,“不就是一个做的问题,何必纠结这么多?你要是需求旺盛不满意,我今晚努力配合你。”

这话连努力什么都不去的司机也闪了闪视线。

很显然,她这话里有着讽刺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的意思。

然而,对于婚后的夫妻来说,这种事,并非只是这种事,它能反应和维系种种关系,甚至影响着相处,影响默契和协调。

她的话让蓝修沉了脸,定定的盯着她,不说话了。

勾着她下巴的手先是紧了紧,最终松开了。

安静下来的车厢尤其压抑。

回到家里,保姆和女儿当然都睡了,两人径直去了卧室,她也说到做好所谓的“配合他”。

一路上沉着脸的男人这会儿并没有过多温柔,却没生气,也没有让她自由活动。

双手捉了她的手腕禁锢着,沉沉的盯着她,“除了婚礼我不够估计你的感受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我做得不够?”

他脸上的温柔不多,但声音很沉,听起来带着浓浓的情意。

她避开了他的眼,“没有……”

男人低眉,不逼问,只是忽然覆下薄唇。

即便她的热情不高,他却吻得专注而深入,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带着她迷恋的温度在她身上流连。

蓝修,无论在何时,无疑是那个冷厉的形象,唯独和她情浓时,这样的深情最让人招架不住。

他爱她,齐秋落知道,但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极其的理智,他的柔情绝不会带到严肃的事情上,比如他们的婚礼,大事的严肃性之下,即便是婚礼,他对她也没有无法无天的宠和纵。

这一点上,他和沐寒声就是不一样,沐寒声可以无条件宠着夜七,哪怕一堆烂摊子,沐寒声也会替夜七收拾了,绝不让她难受,她只用被宠着。

越来越深入的吻,唇齿纠缠,尽情尽兴,又充分顾及她的感受。

直到她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勾着他的脖子,男人才停下来,眉宇温柔。

昏暗里,她迷离着,他清醒着,温柔的开口:“如果要,我们补办婚礼。”

她听到了,愣愣的睁眼,好一会儿才摇头,“不。”

她真的没那么在意,补办婚礼?又不是没办,没那个必要。

他低头吻了吻,“那就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的柔情对齐秋落来说太有诱惑力,每一次他这样的温柔,她必定抵挡不了。

只听蓝修继续道:“我的性子你清楚,不会像别人一样跟你甜言蜜语,也不可能化作一滩蜜把你溺在里边,但我们是夫妻,什么是夫妻?嗯?”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声音依旧好听,说:“既然是夫妻,我在乎你的任何心理,哪怕因为某些事怪罪你,我希望你谅解之余,一定会尽可能的让你知道那不是因为不爱,不是不在乎。”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终于抿唇,仰脸看了她,有那么些不确定,“所以,关于我擅自外出打乱你一切计划,你还怪我吗?”

“那不是怪。”他几乎没有考虑,抚过她的发丝,“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不能出事。”

过去一年多的事了,依旧历历在目。

当时他那么深冷的盯着她,递着戒指冷声问:“我就问你一句,嫁,还是不嫁。”

如果那时她一赌气转身了,或许他真的就不要她了。

“你那时候是真的想娶我?还是婚礼必须有个主角?”她轻轻的问,带着不确定。

“你说呢?”他有些气,又淡淡的好笑,“不想娶你,我会留意你私底下偷偷选中的戒指?”

那对戒指,是她偶尔看杂志选中的,从来没跟他说过,但他买了。

她忽然笑了笑,也对。

可蓝修认真下来,定定的望着她,“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那件事,你怕我?”

她心理“咯噔”一下,手心都下意识的紧了。

婚礼之后他们不是不够好,但很多时候她的小心翼翼依旧很明显,看起来是比从前成熟,实则是拘谨了,没了曾经在他面前的生动。

果然,他都猜对了。

看着她微微回避的实现,忽然就心疼了。

他果然吓着她了,原本该是相爱的夫妻,却弄得她像低了一等。

她抿了唇,被迫勾着下巴看着他,终于开口:“其实我很早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论是身份还是家世,但我认定了你,越是这样,越是害怕,怕你对我可有可无,怕哪天你真的不要我,就像那天的婚礼,如果我说一个不字,你绝不会回头的,对吗?”

她不一样,她有夜七这个胜似家人的姐妹,但她没有真正的家,齐家跟她没什么关系,她是孤独的。

蓝修不说话,抬手微微摩挲她的脸,一下一下吻着她,也许他说过“对不起”,但此刻说得要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不要留有阴影。”他低低的的温和,“以后不会再那样。”

其实她知道,蓝修在外从来都是冷厉阴狠的形象,唯独进了家门,见了她,就算不笑,或者没有表情,但从来都是柔和的。

“不要怕我,我更喜欢以前的齐秋落,就算她偶尔会犯傻,我纵着就是了!”蓝修温和的说着,“把你和kiwi都纵着。”

心里暖暖的,不会甜言蜜语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能无动于衷。

婚礼后,她真有克己于礼的拘谨,的确少了些真实,和他的感情也不似从前自如、生动。

原来这个粗粒的军棍什么都知道。

她笑了笑,“我这算是沾了kiwi的光?”

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句:“我沾了你和女儿的光。”

夜色旖旎,一切自然进入主题,只是她不够专注。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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