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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嫌妻不良-第8部分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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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大爷竟多心了呢。

这记窝心脚是白挨了,就算是夫人知晓,也不会责怪大爷一句半字,相反只会怪她不会说话,没有规矩,打一顿板子,发卖出去都是轻的。

茱萸又疼又屈,又气又恨,又怕又伤,一时只低了头哭的泪不能言,连分辩都没有。她又哪里知道,就算她不说那句话,孟君文还正愁找不到借口发作人呢,更何况她授之于柄?

屋里的冬忍却早就听见了动静。隔着窗子望一眼孟君文,知道他来者不善,发落茱萸才是开始,便立即使眼色着酣睡时去报给苏岑,自己则一低头进了旁边的耳房。

屋里有的是丫头,都是夫人的耳目,还有不知道谁是老夫人的耳目。孟君文正是盛怒难消之际,她们几个又是大*奶带过来的,自然百般不入孟君文的眼,谁没眼色不躲反倒往前凑的?

孟君文这一路进来,接连踹倒了三个丫头,分别是茱萸、芍药、石竹。他无形之中倒替苏岑出了一口恶气,白白的将孟夫人的三员大将给折损了。

他一路闯将进去,在主屋门口,俏生生站着一个美艳女子,睁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面汪着一泓笑意,直直的朝他一闪一闪的眨着。

气不顺时,看什么都碍眼,对着这双在群归楼里曾经刻意躲避着他的眼睛,孟君文读出来这里面有太多的内容:嘲笑,轻蔑等等不一而足。

他登时大怒。左右也是打伤了人,不差她一个。明日事发,孟老爷怪罪下来,他只推认错了人也就是了。自己的爹总不能为了一个外姓女人就真的不心疼他这个儿子。

苏岑似无所觉,在他变脸行动之前,轻盈的行了礼,脆声道:“大爷回来了?妾身早就替大爷备好了酒菜,不如今晚你我夫妻二人小酌两杯?权当是妾身为今日之事向大爷陪礼谢罪了。”

孟君文收回未动未发的腿,嗯一声看向苏岑,似笑非笑的道:“陪礼?谢罪?这话从何而来?我倒不知今**都做错了什么?”

做错的可太多了,要不要他逐一向她问罪?她若说不全,今日三罪归一,定将她发还回苏家。

苏岑只是笑吟吟的让开门,道:“大爷请里边座,我们慢慢说话。”

孟君文也不客气,迈步往里,道:“娘子贤惠,又先知先觉,竟似早料到我会来。”

苏岑谦逊道:“大爷客气,苏岑不敢,不过是一点微薄心意,不知大爷会不会喜欢,就请看在是苏岑亲自下厨的份上,多担待几分。”

她把态度降到这么谦恭的份上,孟君文一时面上也不好作色,心里却想,无论她做的什么菜,又如何美味,一言不合,定然掀之而后快。

苏岑却并不急着让人上菜,亲手过来服侍孟君文净脸洗手。

孟君文原本不耐烦让她在身边绕来绕去,可是苏岑身形轻盈,动作便捷,又似生就了天眼,早就琢磨透了他的喜好一样,服侍的非常周到妥贴。

白给的使唤丫头,他为什么不用?

因此孟君文很自得的享受了一回做夫君的权利。

苏岑却暗暗冷笑:今日我做多少,他**还多少,姑奶奶还要讨还利息的。

直等孟君文都弄好了,苏岑还站在他身旁,接了他丢过来的巾子,仍是满脸笑意,一点都不知道累,道:“大爷外出一天,想必刚刚进门,不如宽了衣裳,松快松快。”

孟君文正有此意,便张开手臂,任苏岑替他解了外衣,一身利落的里衫,轻巧的落了座。

苏岑把他的外衣交给进来的丁香,道:“去告诉你玫瑰姐姐,把我今天晚上精心准备好的菜端上来吧。”

丁香却道:“好教大爷大*奶知晓,因为这菜必须现炒现吃才好,放冷了再回锅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故此玫瑰姐姐说一等大*奶吩咐,就立刻开始炒,因此还得请大爷大*奶再耐心等会。”

孟君文看一眼丁香,又看向苏岑,问:“不是说你亲自下厨么?”

丁香看一眼苏岑,并不抢话。苏岑便笑着答道:“菜式菜色是我亲自定的,材料也是我精挑细选,逐一过手清洗干净的,因为要现炒现吃,故此就都交给了厨房。大爷不必担心,妾身已经交待清楚,定然和妾身亲手做的一样,不会失了味道。既然还要再等一会,不妨大爷先喝杯茶。”

说话时便笑吟吟端上了素色梅花图案的茶碗。

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这俏佳人一脸含笑的对着自己,轻声慢语的说着家长里短的话,孟君文只觉得心情放松,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舒畅。

他渴了,酒喝的太多,口干舌燥,正好解解酒,待会再发作也不迟。

孟君文伸手接茶碗。

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苏岑的手背。触手一片滑腻,温暖,孟君文如同触电,一时热血齐聚,都奔赴了和苏岑手背相接触的那几根手指,**辣的,情难自禁。

苏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一抹红晕由脸上漫延,连脖颈、耳根处都如同西山云霞,灿烂如同华锦,美不胜收。

甚至苏岑的手背都浸染了那一片晕红,变的白里透红。

孟君文失神的空,只见苏岑迅捷无比的收回手,那茶碗不曾接稳就已经哗啦一下,滚烫的茶水在空中流泄出来。

好巧不巧,正是朝着孟君文而来。

孟君文闪身要躲。他是习武之人,反应要比一般人都快,这点小意外根本不在他的话下。可是谁知苏岑一声惊叫,喊道:“大爷,小心。”

说着话人已经冲了过来。

苏岑太急,又一时不察态势,毫无章法的冲过来,堪堪将孟君文的退路挡了,似乎意犹未尽,用力过猛,竟将孟君文撞的踉跄了两步,直朝着那热水凑了上去。

孟君文暗暗骂娘,这女人就是不能纵容,看看,就是会坏事的,忙是一点都帮不上。

被她撞一下倒也罢了,这热水是伤不了他的,他只需一挥袖子

他动了半天,才发现苏岑在他身侧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闭着眼睛,一脸的惊恐。近距离的相偎相依,他发现苏岑的睫毛就像一把又长又密的小刷子,一颤一颤的,像是蝴蝶的羽翼。

女人的身子柔软馨香,孟君文是有常识的,可是他不曾想过女人也可以有这么大力气。苏岑的腕子露出来,一段白晰如月的皓腕映花了他的眼,更是勒的他在片刻之间难以抽出手来。

就这么一瞬间,那滚烫的茶水毫不留情的泼洒到了孟君文的腿上。饶是他躲的快,勉强挣开了一点身子,才免于那水洒到脸上。

一阵刺痛,孟君文轻叫了一声。

苏岑反倒傻了一样,呆怔怔的松开手看着孟君文,连句囫囵话都说不上来了。

孟君文一阵烦恼,看向有其主必有其仆的丁香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收拾收拾。”

丁香呆笨的哦了一声,却不替孟君文收拾,而是蹲下身去收拾茶碗碎片。

孟君文气的一脚踢散了碎片,道:“还不去拿冰块来。”这一动之间,腿上的灼伤更甚,他一吸气,便住了嘴。

丁香便看向苏岑。

主仆两个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还是苏岑惊惶失措的道:“还不快去,多拿点,大爷的腿一定烫的不轻。”

说时蹲身去察看孟君文的伤势。他已经坐下,将裤管撩起,大腿内侧一大片红肿。

苏岑口中唏吁连连,心里却道:你害得我头上见血,我还你一壶烫茶,就算是还礼了。

010、还礼

010、还礼*

011、暗恨

011、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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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被烫伤的事很快传扬的阖府尽知。

孟老夫人正歪在榻上装病,心想等着孙子过来时便好好的叫上一回屈,一定要把那个臭丫头骂的狗血淋头不可。

谁知小丫头在门口嘀嘀咕咕的,听着让人烦心。

老夫人不禁皱紧了眉头,问身边的长青:“谁在外面?”

长松走进来回道:“老夫人,听说大爷在碧叶居被滚烫的茶给烫了呢”

“什么,烫了?”老夫人忽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两眼都瞪直了:“可是烫坏了?烫的重不重,请太医了没有?不行,我亲自去看看。”

在这儿问也是白问,等丫头们传话回来,什么都晚了。

长青、长松知道劝不住,慌的忙上来服侍老夫人穿衣打扮。老夫人心里记挂孙子,便全然忘了装病这事,也不呻吟,也不要人扶,径直出了院门就往碧叶居的方向走。

还是长青劝住老夫人:“老夫人,大*奶的碧叶居离这里可元着呢,您这么过去得走到什么时辰?还是稍等等,奴婢去安排个软轿来。”

老夫人急的挥手:“那还不快去,等什么?”

长青自去安排,老夫人等不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住的念叨:“文儿不知道受不受得住,这可怎么好,若是烫坏了留了疤,这以后”

刚要说“以后便娶不着媳妇了”,立时想起他是已经成亲的人了。

可这会也突然想起来问:“他是在碧叶居烫的?”

长松不敢不答,却只是含糊的唔了一声。

老夫人立刻就翻了,破口大骂:“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就压根没存什么好心眼,这坏了心肠的小蹄子,看我不拿拐杖打她几十下,好为我的乖孙子报仇”

老夫人口中啰哩啰嗦个没完,把早间的事也翻出来一并说了,言而总之,就是这个孙媳妇百般不好,从她到孟君文,是半拉眼珠都看不上也就是了。

这时长青安排的软轿到了。在诸下人面老,孟老夫人立时闭了嘴。再不好,那也是家事,不能叫下人们指指点点,背后议论。

沉默的坐上软轿,一直巅的骨架子都要散了,才听长青道:“老夫人,碧叶居到了。”

屋里真是热闹,孟夫人腿脚利便,又先于孟老夫人知道此事,因此一待丁香说要冰,待问情事由,不由的就又气又疼。

一阵风似的旋来,看见孟君文腿上的烫伤,就心肝肉叫的大哭了一场。

孟君文被哭的实在耐不过,道:“娘,你哭什么,不过是皮肉伤,一点都不妨碍我走路,不信我走给你看。”

孟夫人吓的魂飞魄散,慌忙按住孟君文的肩膀,又是一痛心肝肉叫:“我的儿啊,你可别逞强,虽说是皮肉之伤,若是调理不好,可要落下病根的。我可怜的儿子”

苏岑原本还乍着手在孟君文旁边装模作样,涕泪横流,不忍卒睹的样子,等孟夫人一来,就被孟夫人挤到了后边。

苏岑乐得清闲,袖着手看着这一幕母慈子孝。

孟夫人事事想要亲自动手,孟君文不肯,孟夫人又招呼着丫头们上前,可是玫瑰、丁香、冬忍都各司其职,已经忙的团团转了,就算是答应了,也没法按照孟夫人的要求即刻就照办的妥贴周到。

孟夫人便招呼自己身边的水仙。

一时屋子里人来人往,乱成一锅粥。

孟君文叹口气,道:“娘,我头疼。”

孟夫人大惊:“啊,好好的怎么头也疼了,可是烫到哪了?”伸手就来探孟君文的额头。孟君文微微闪躲,道:“娘你叫人都出去吧,我看着人多就头疼。”

正这时孟老夫人来了。

孟夫人只得收了泪,出去相迎,苏岑葳蕤着跟在孟夫人后头。她知道孟夫人心计深沉,在势态未明之前,不会当众发作她。

可是老夫人不一样,那是早就宣布过她的态度的了:不喜欢。

如今又借着这事由,肯定要给自己当众没脸。

她也不怕什么。真论起来,只是一时失手,要说她心狠手辣,心地歹毒,她是不认的。孟君文的腿她看了,只是一片红,并没什么大碍。

这会虽是初春,毕竟乍暖还寒,孟君文的衣服并不是特别单薄。况且他一个大男人家,这点小伤算什么。

孟老夫人正眼都不看孟夫,更别提看苏岑了,推开众人,道:“我知道你们个个都不安好心,想要毒害了我的孙子,就是看我们娘们不顺眼,要想图个清净,就将我们娘们一并害死,好让你们清清净净的过日子。”

这话就难听了,孟夫人先胀红了脸,又不好反驳,只得接话道:“谁敢谋害娘呢,君文只是小伤,并无大碍,已经请了太医,待会上些药也就好了。”

说时便使眼色,示意丫头百合去请孟老爷。

孟老夫人抹着泪进了房,不曾看孟君文的伤势,先抱着他一阵大哭,哭一声,骂一声,将阖府的人都骂了个遍。

孟君文无耐。

这都是怎么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受这么点伤,祖母和母亲就像天塌下来一样,六神无主的?

好言安抚孟老夫人:“奶奶,我没事,您先坐下来再说。”好说歹说,劝住了孟老夫人。苏岑亲自搬了把椅子请孟老夫人坐,她连看都不看一眼苏岑,先看孟君文的伤势,这一看,刚止住的眼泪又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嗒扑嗒的往下掉。

老夫人一时又骂小丫头子们手脚笨拙,不知怜惜孟君文的伤,一时又骂小厮怎么这么慢,太医还没到,岂不误了大事?一时又嫌人手不够使,恨恨的道:“平时芝麻大点的事,各人争着往前,怎么一遇到事,就都缩着脖子往后退了?”

打鸡骂狗,屋子里只她一个人说话,却胜似满屋子的人。

孟夫人也诧异,这屋子里来来去去的就几个苏府的丫头,怎么她给的那几个丫头连人影也不见呢?

苏岑这才站出来道:“回祖母,母亲,大爷进门时便些微有了些醉意,一言不合,连着踢伤了三个姐姐”

孟夫人刚要说话,孟老夫人便恨恨的道:“一定是那些丫头愚蠢粗笨,就此打发了也好。”她天性护短,但凡有事,都是别人的错。

孟君文动了动眼皮,隔着人群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岑。可他也不能说苏岑说的就不对。这句话虚虚实实,十之七八倒道尽了事实。

孟夫人叹口气道:“娘说的是,都是媳妇束下不严,从今儿起一定要好好管教了。”

孟老夫人便疑惑不解的问:“好好的,关你什么事?”

孟夫人只得含惭带羞的道:“那些丫头,都是媳妇指给文儿和媳妇用的。”

按理说,她应该只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发作也不该拿她给的丫头发作,明着打自己的脸,就算是给她媳妇清除障碍也太急切了些。

还有老夫人,人越老越糊涂,明知道苏岑的话里有话,偏要追问到自己头上,就为着给自己没脸。

这一家老少,都拿她当软柿子捏起来了。

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苏氏的安排。谁会信就那么凑巧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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