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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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淡淡的道:“那是我的丫头。”他实在多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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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投机,孟君文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他干吗要和苏岑相见?这不是自己找气受吗?他干吗要跟她置气?打不成骂不成,到最后折磨的是自己。
他当初就该一把捏死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无视他的命令无视他这个人,我行我素,惊世骇俗。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把她锁起来了事。
孟君文气冲冲的出去,吩咐清明:“把院里所有人都给我召来。”
清明领命而去,不一会人都到齐了,孟君文背着手原地绕了三圈,最后看着这一群年轻气盛,面容稚嫩的年轻小子们,喝道:“以后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轻易出入,谁要是没听明白,只管来问,若再敢犯,一律打死。”
话才落地,就见梁诺没事人一样踱进来,大惊小怪的道:“咦,你这是又在发什么威?干吗不许人进出?难不成我们几个来了,你也一样拒之门外不成?”
孟君文看他就来气,道:“你怎么进来的?也没个人通报一声,各个都是死人啊?”
芒种和小满吓的直哆嗦,心里叫屈,嘴上却不敢说。梁诺笑道:“院门口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不知道你这府里唱的是什么空城计,本着关心你的初衷才进来看看”
孟君文只得一挥手:“各自做自己的去吧。”
人群如鸟兽散,孟君文将梁诺让进书房。
梁诺很想打听一下秦纵意所来为何的八卦,怎耐孟君文就是一个黑面罗刹,一字个也问不出来。况且他很怀疑孟君文究竟清楚不清楚,又知道多少。
喝了两杯茶了,看孟君文虽然勉力维持,可是那种沮丧与气闷溢于言表,不禁道:“君文,我瞧着你意兴阑珊,不如出去逛逛?君悦楼你可是有日子没去了”
孟君文苦笑了一声,道:“多承你的好意,不过我没什么兴致,你不如去叫上裕常”
“今朝有酒今朝乐,看你这个苦闷的样子,哪有从前一点恣意风发的模样了?怎么一结个婚,把你结成愁肠满绪了?”
孟君文最烦这个,不等梁诺再说,便道:“我还有事”
得,他都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了,梁诺也就不再自讨没趣,起身告辞往外走。孟君文一直往外送,梁诺又折身道:“弟妹不方便过府,不若我把人送进来,叫她教教可否?”
孟君文眯了眼打量梁诺,半晌突的一笑道:“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梁诺心一沉。孟君文现在敏感多疑,说句不好听的,逮谁咬谁,冷不防被他咬一口,也够人受的。当下收了脸上嘻笑的神色,一脸郑重的道:“这是什么话?我从没拿你当过外人,何来看笑话之说?”
孟君文却已经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挥手道:“不送。”
有很多时候,许多事,许多话,都是无处可说的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丝毫无顾忌的跟父母要求,跟朋友兄弟分享。等到长大成人,各自成家,再亲再近的人也会产生奇怪的隔阂。
也许因为彼此太过了解,所以无形中的攀比会从中作祟,孟君文越发的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婚姻内外里子面子都是那样的不堪。
他站在门口,看着梁诺意气风发的骑马离开,就觉得这一群兄弟离他是越来越远了。
苏岑在屋里看书,冬忍进来回话:“大*奶,姨娘来了。跪在门口,口口声声说来跟您请罪。”
一身素白的衣服,不施脂粉,娇怯怯弱不胜衣,跪在门口一声不吭,只如梨花带雨般啼泣。这分明是给大*奶上眼药水么,好像大*奶多亏待了她一样。
苏岑闻听,一反从前的漠然,很温和的道:“你没把大爷的话传给她听吗?”。不是她不让琅琊进。请罪也好,讨好也罢,不该上门来烦她。
“传过了,她只说都是她的错,请大*奶原谅。奴婢觉得不好看,所以来请示奶奶,不如请姨娘进来坐。”瞧她那样了,与其说是请罪,不如说是来给大*奶填堵的。不过就算是让她进来,大*奶也可避而不见,等她自己琢磨出味道来,也就走了。
苏岑挥挥手:“叫她进来吧。”说时放下书,满脸淡然的微笑:“这一向也没向长辈们问安,倒劳的长辈们惦记,实在失礼之极。就劳烦姨娘把问讯带回去,也省的长辈们忧心。”
冬忍看一眼苏岑,没说话,转身出去了。
琅琊果然扶着永夕的手,一步一摇的走了进来。
苏岑只是淡淡的隔着空间看她,就像一个陌生之极的路人,没有观感,没有情绪。她其实觉得挺遗憾的,原本是宅斗的命题,结果自己功力太浅,没过个几招就惨败,再勉力挣扎,也只落个沦为女配的下场。
女配就女配吧,把这偌大的孟家,美好的前景,另人艳羡的婚姻,让众女子芳心大动的孟君文,统统都拱手送给琅琊。
男才女貌,天造地设,也算自己功德一场。每个宅斗的女人手里都是不干净的,她也算幸运可以全身而退。
琅琊行礼。
苏岑从椅子上下来,伸手虚扶。永夕恨恨的盯着苏岑,抢先伸手将琅琊扶了。琅琊歉然的朝苏岑道:“奶奶息怒,永夕这婢子无礼,奴代她给您陪礼。”
苏岑只觉得好笑。她和琅琊之间有什么仇恨?那孩子是谁下的手,别人不知道,难道琅琊自己也不知道么?
当下便朝着永夕笑道:“她不是无礼,她心里清楚的很,她对我充满了厌恶和仇恨呢。”
琅琊便目视永夕:“还不给奶奶陪罪。”
苏岑一摆手道:“罢了,你也陪罪,她也陪罪,没的倒像是我多么的穷凶极恶,会吃人一样。说到底我也没做什么不是?别人怎么说,别人怎么看,我也不是多在乎这些虚礼还是都算了吧。”心里面揣着一把刀,面上也就不必装出一盆火来。
琅琊面色微红,只得朝着永夕斥道:“还不退下。”永夕含恨屈膝福了福,退出去。
苏岑回到座位上,对琅琊道:“不知道姨娘来有何见教?”
琅琊不敢在苏岑指定的椅子上坐下,只垂头弯腰道:“奴不敢,只是奉了老夫人、夫人之命来看望大爷和大*奶。”
拿长辈们做令箭,若是放在从前,自然效力极威,可是现在,是效力极微吧。苏岑一脸的不安,道:“有劳长辈们惦记不过,不是我不孝不去给长辈们请安,实在是大爷最近严令不许任何人随易出入。”她直言不讳的道:“不许你进,实在不是我的本意,大爷事忙,早出晚归,家里照料的未免有些疏忽,他严令门户紧闭也是一番好意,只是不想倒让姨娘吃了闭门羹。因此一听说你跪在门口请罪,我就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罪名,我当不起。”
琅琊讪讪的笑道:“奶奶太客气了,是奴行事不当,自然该来请罪。上次大爷回府,老夫人百般挽留都是奴服侍不周,才让大爷连夜拂袖而去。老夫人不悦,也让奶奶忧心”
苏岑如她所愿,微皱了眉,问道:“原来他晚归,是因为回去看望了祖母和爹娘?这也是为人子,为人孙的本份,怎么大爷绝口不提,避而不谈呢?”
琅琊便咄咄的看向苏岑,道:“大爷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奴亦不知。”
苏岑便慨然一叹道:“罢了,定然是他体谅我事多心忧,故此不愿让我为之担忧罢了。祖母身子可好?爹娘亦康健?不知道姨娘身子养的如何了?”
琅琊越发摸不透苏岑的心思。她滑不溜秋就像一条鱼,若说她压根不在意,那当初又为何非要搬出来另起门户?她又何必提出那样苛刻的刻薄的条件?可若说她在意,她分明对大爷,对自己,一点情绪的波澜都没有。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妻子对待自己相公、小妾该有的态度。
琅琊见屋里没有旁人,便抬起头看着苏岑道:“奴有一事不明,还请奶奶明示。”
苏岑大致能猜出她要说什么,便道:“你只管问,我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敢问奶奶,为什么回来?”
苏岑淡淡的瞥一眼琅琊,道:“这话你不该质问我,一是你没有资格,二来是你没有这个立场。”还没听说哪个小妾敢这么明目张胆质疑一家主母的。
琅琊贝齿紧咬下唇,隐忍了多时才道:“那么,敢问奶奶,何以当初要接奴进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是她把自己引到这个无底深渊中来的,又是她毁了自己原本可以通向光明前景的道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因为她自己的私心,她便这么枉顾别人的生死么?
苏岑脸色微微的沉下来,道:“我当日接你进府,和你说的十分明白,也是你自己愿意的。怎么,你现在后悔了?你不是孩子,我并没有威逼你,是你自己愿意接受这个利诱,就理当承受这份代价。”
“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可是大*奶也不该言而无信,食言而肥,还请大*奶,把大爷还回孟家去。”
今天事多,还要带儿子去看牙,尽量多码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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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有些惊讶,她看向琅琊,一时竟笑出来,道:“琅琊,你这话是代表孟老夫人呢,还是说代表你自己?”
琅琊眼神里带着与她平日性子不相符的热烈,并不回避苏岑的视线和问题,道:“不管代表谁,对于你来说没什么分别,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如今站在这,肯向你折腰低头,说一个‘请’字,等到孟家来人,只怕就没这么客气了。”
苏岑点点头,道:“我这人呢,有个毛病,吃软不吃硬。”
琅琊果然脸色就是一变。她拿着孟老夫人的话做为自己出击的尚方宝剑,满以为苏岑好歹能客气点,尊敬点,谁想她压根就不买帐。
她觉得苏岑实在不是个贤妻良母的好人选,她在为孟君文鸣不平的同时,也替他委屈,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孟家诸位长辈对苏岑的所有行为和态度都是无可挑剔的。她的长眉一耸,冷冷的道:“你意欲何为?”
苏岑只觉得好笑,道:“我能做什么?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我倒从没听说谁家长辈让一个小小的妾室来逼正室让出这个位子,把自家相公拱手让人的道理。还是我太孤陋寡闻了?不然你让孟老夫人亲来,给我讲讲先贤们的历史典故,也好叫我效仿效仿?”
宠妾灭妻,也不过是关在大院里私下做着的见不得光的事,可真要拿到台面上,只怕琅琊未必就真的有恃无恐。
苏岑最恨别人威胁她。
都拿她当软柿子捏,以为几句话就能把她打倒,可以让她们为所欲为么?她们也太低估她了。这段婚姻若有可挽回的余地,她未必不能忍气吞声。就像从前在孟府,头上磕出血窟窿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挥挥衣袖离开,偏偏孟家欺人太甚,居然派一个琅琊来跟她宣战。这可是她自己的地盘,也太仗势欺人了吧。
琅琊道:“你别胡乱栽赃嫁祸,这事与老祖宗有什么相干,是我看着不愤,才来与你理论。你对大爷没有一点爱意,凭什么挑拨离间叫他背负不紧不孝不忠不义的骂名?你只顾着自己的私心,全然不替他考虑,不顾他的名声,不顾自己的名声,做出不贞不节的事来。你不去问问不去听听,京城中人都拿你当了一则大笑话,谁不替大爷遗憾居然所娶非人?”
苏岑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巧巧的反驳回去:“他娶谁不娶谁,还轮不到你置喙。就算是我离开他,你仍然只是一个妾。大景朝律法上写的非常明白,妾永远是妾至于我做了什么,我不需要向每一个人解释。至于你家大爷背负了什么不好的名声,对不起,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琅琊说不出话来,珠泪长滴,楚楚可怜的看着苏岑,那模样,要多娇弱有多娇弱,就似苏岑欺负了她一样。
苏岑虽说逞了口舌之利,可心里极其刺心。没人懂得她的处境,更没人懂得她的心思,在她们把利刃指向她的胸口之时,可有谁顾念过她的尊严和颜面么?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可是这琅琊两行泪水一滴,竟硬生生把这趋势扭转了过来。传出去,琅琊博得了贤良的美名,而她苏岑就是不贞不良不贤不德的恶妇。
那时候就是苏家有心也无力,不可能替她撑腰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苏岑暗暗的叹气,现在的形势就是这样,不是谁逞强就真的强,谁装可怜就真的弱。她何必跟琅琊掰扯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想到这苏岑以手抚额,道:“我不跟你计较,今**所说的一切,都只当没有说过。你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毕竟你是大爷的妾室,他自立门户,你住在孟家也不方便。”
琅琊面无表情,对于苏岑的退让并不觉得多欣喜,也并不感激。
孟老夫人一早吩咐过:“绝不能让那女人的气焰嚣张,你这回去便只管住下,我看她还敢把你撵出来?你可是我做主,光明正大替君文纳的妾室,她就是再妒,也没脸作出这种事来。”
就是笃定苏岑不敢,所以琅琊这次来就没打算像上次那样无功而返。
可是留虽留下来了,却留的这样难堪,仿佛她拿残羹冷炙打发一条狗一样。她能看出苏岑的态度来。她一点都不遮掩她对孟君文的不屑,可她就是有资格有立场有资本有自信,以正室的身份打压一个妾室。宁可扔掉,也绝不分别人一杯羹。
她对自己的那份不屑,深深的刺痛了琅琊。她原来以为能过上安定的,不必人尽可夫,夜夜*宵的生活就已经是上天的仁慈,是她的福份,可真的得到了她才发现,不够,远远不够。不是她贪心,而是因为像现在这样永远的处在孟君文视线的边缘,那么迟早现在的这种安定会消失无踪,注定只是昙花一现。
所以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必须改变自己的情势,改变自己的现状。也许她真的只能做妾,可她也不能做个可有可无,游离在感情边缘的妾。她要做个宠妾,名分上压不过正室,也要在事实上压过正室。
她不愿意接受这种名正言顺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