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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23部分

小说: 女奴为后一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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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苏犹豫一下,秦大王见他不应,火了:“妈的,扭扭捏捏干啥?剃个头发,又不是啥子大不了的事情,剃了难道就不长头发了?你二人也跟老子一起剃了……”

马苏和刘武知他性子,也不敢再违逆,思虑若要去上京,剃发是很必要的,因为上京比不得燕京杂居种族多,几乎全是女真人的天下,若不伪装,日常行走很容易暴露身份。

马苏将意思跟扎合一说,叫他不要透露,扎合一听,直问:“你们要去做什么?”

马苏知他天天寻找花溶,甚至希望在街头碰上花溶,猜到他的心理,就说:“小哥儿受了重伤,我们必须去上京寻找药材,你要保密……”

“啊?小哥儿受了什么重伤?她在哪里?”

马苏敷衍了几句,扎合立刻说:“那我和你们一起去上京,我在上京呆过一年,也许能帮得上你们的忙。”

马苏和刘武交换一下眼色,他二人这些日子和扎合相处,也觉这女真下等兵淳朴而且义气,有他一起,也许行事会更加方便。马苏就把他的意思跟秦大王一说,秦大王瞪他一眼,不置可否。

马苏立刻告诉扎合,秦大王同意了,扎合很是高兴:“那我就给你们剃发了。”

众人来到扎合的住处。

扎合的“家”,完全是一个“狗窝”,按照女真人的习俗,房子是用桦木皮和木板、泥土制成的,一个小窗开着,窗子要关上,就需塞一把枯草。

一进去,里面简直乌烟瘴气,乱七八糟,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土炕上放着一张狐狸皮,算是他的“被子”。

秦大王一脚踢开那张狐狸皮,盘腿坐在炕上:“先给老子剃。”

扎合拿来刀子和一面破破烂烂的镜子。

刀起发落,秦大王完全处之泰然,他不念书不知儒家什么理论,觉得头发和指甲衣服一般,剃了剪了,随心所欲。为了去上京盗灵芝,别说装成女真人,就算马上剃成和尚头,他也无所谓。

不一会儿,扎合就给他剃好,将剩下的头发结成发辫。因为他左衽,身材高大,外形彪悍,如此看去,只要他不开口,就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女真男子了。

扎合拿了镜子给他:“秦大王,你看看……”

镜子是女真人自制的,十分粗陋,影像模糊。秦大王随便看一眼,见自己忽然变成一个半秃头,也吓一跳,自言自语道:“妈的,这些金狗拖着一条猪尾巴真是难看死了……”

幸得扎合根本听不懂他骂的什么,还兴高采烈地,觉得很是新奇,自己居然给几个汉人剃发。

秦大王扔了镜子,下炕来,坐在外面的一张土木凳子上,看着远方异国的人来人往,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从海上到开封,从刘家寺到金国,从满腔的希望、期待、喜悦到妒恨、报复……如今,却成了一种陌生的悲凉。第一次真正问自己:要如何,才算是对丫头好?

此去千里,灵芝能否到手?丫头,又是否还能支撑到自己回去?

他看看南方的天空,才发现,盛夏已经过去一半了,八月初五,就是丫头的生日了。心里涌起极大的热切和兴奋,只自言自语说:“丫头,老子没对你好过,这回一定得给你过一个生日。”

正文 第189章 计谋

轮到马苏和刘武剃头。

马苏等人见秦大王剃发还不如何,当看见自己的头发掉到地上,不禁长叹一声。汉人讲究,身子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害,也不能妄动。头发一掉,总是失落。可是,这又不是受人逼迫,而是自己“自愿”的,谈不上什么“节操”问题。他见刘武同样苦着脸,自己倒笑起来:“也罢,以前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壮大赵国,他成了千古明君。我们今天就算赶一回时髦……”

秦大王双眼一瞪:“赵武灵王是甚么东西?是赵德基的亲戚?”

马苏哭笑不得,深知这个大王,心目里并无甚么“大节”之类的观念,一般是想到什么做什么,解释也无用。

秦大王看众人都弄好了,立刻一挥手:“走,马上出发去上京。”

四太子府。

耶律观音慢慢从那条满是松柳树的小道处出来,远远看着高大的四太子府,立刻加快了脚步。

门口的侍卫见第二娘子回来,立刻恭恭敬敬地行礼。

耶律观音神态十分傲慢,十足女主人的架势,从辽国的亡家之女到大金四太子府的第一女主人,自己付出了多少代价?自从答应父亲嫁给四太子起,她就下定决心,无论四太子有多少妻妾,自己一定得做那最受宠的一个!

男人三妻四妾,辽人金人汉人在这一点上都是毫无区别,她自己的父亲都娶了七八房妻室。她从不认为,一夫一妻是女子的光荣,若能在男人的众多妻妾中脱颖而出,方是女子的荣耀和本事。

至于青梅竹马的恋人,她黯然一下,谁能和他天涯海角去过那种亡国奴的穷日子?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金人贵族虽然多纳契丹女子和宋女为妾,可是,这些混血的契丹和宋人后代,在金人贵族的家庭里,是并无多少地位,也没有继承权的,处境十分卑微,半奴半主。所以,这更要看生母的地位,自己若做了女主人,才能给肚子里的孩子争取一个最好的地位。

她走进大门,看着四太子府的巍峨,心里的那丝黯然,立刻被一种成功的喜悦所取代——这些日子,她几乎是四太子的专房专宠,四太子,许久也不召其他侍妾了。

正思索间,只听得一阵哈哈大笑声,是从花园里传来的。

“儿子,我们要去上京了,要回真正的家了……”

“阿爹,上京在哪里?好不好玩?”

“上京是我们大金国的都城,那是天下最好的地方,也有很多好玩意。我们家里收藏了许多好东西。”

“比这里还多么?”

“呵呵,比这里多得多。阿爹全部拿给你玩。”

“那我们为什么会有两个家?”

“这个不算家,是阿爹临时的行宫……”

“奶娘和妈妈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

“当然了。妈妈不去,谁照顾儿子?”

“……”

耶律观音听得心内要喷出火来。四太子伤势痊愈后,接到狼主诏令,要回上京议事。现在,宗翰大权旁落,朝野上下都猜测,四太子会做金国的第一元帅——都元帅。

回上京的日子是定好的,也因为如此,她才急于和旧时恋人彻底诀别。但在她的打算里,根本不愿让天薇和那个小孽种一起回上京,希望将他们留在燕京。

但是,听了这父子二人的对话,要想阻止,又谈何容易?

“儿子,今天写字没有?”

“写了。阿爹,今天妈妈教我写了大字,我写给你看好不好?”

“好好好,儿子,快写给阿爹看看……”

耶律观音慢慢走过去,脚步很轻,只见花园里的凉亭里摆着一张桌子,小陆文龙正端坐在椅子上,拿着小毛笔写字。

而四太子站在旁边指点他,天薇则在一边研墨服侍。

她心里一惊,这才发现,天薇今天穿一件红色女真女子的单衫,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她自进门后,从未看到天薇笑过。天薇被俘时,不过十四五岁,身子都未长开,也不懂得讨好逢迎,所以不受四太子待见,带回来就扔在府里,几乎一年多也不曾叫她侍寝一次,完全是粗使丫鬟。

耶律观音刚进门时,虽然大发雌威,但原也不将天薇放在眼里,这时才明白,这大宋的公主,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也长开了,相貌清丽,气质高贵。尤其是她微笑的时候,那种气质,是其他侍妾根本不能比的。早前王君华得以在四太子府颐指气使,就是因为她识文断字,深受四太子欢心。她一走,府里唯一识文断字的就只剩下天薇,自然就接替了她的位置,四太子召天薇的时候,就多了起来。虽然不是侍寝,而是教导小陆文龙,但耶律观音这时立刻敏感地发现,就此下去,等天薇年龄再大一些,难保不会成为自己争宠的最大对手。

耶律观音再是草原美女,但毕竟是契丹人,一个汉字也认不得,此时,方明白自己疏忽了四太子的最大爱好——喜好南朝风物。

她心里一阵慌乱,加上今天诀别了昔日恋人,心境完全处于一种孤注一掷的状态,又气愤又妒恨。但此时,也只能压抑住这种妒恨,好一会儿,才走过去,笑一声:“四太子又在教儿子写字?”

天薇听得她的声音,情不自禁后退一步。一边侍立的乳娘也赶紧向她行礼。

金兀术见是她,高兴说:“快来看儿子写字。”

这些日子,耶律观音为讨好他,人前对陆文龙特别亲热,闻言,立刻走过去:“儿子,妈妈看看,你今天写了什么东西……”

小陆文龙跟她自来不合,见她来,放下毛笔,撅着嘴巴:“不写了,不写了……”

耶律观音恨得牙齿痒痒的,却依旧笑眯眯的:“好儿子,写了妈妈给你糖吃……”

“不!”

金兀术见她窘迫,立刻笑道:“儿子,妈妈要生小弟弟了,你可不得惹妈妈生气……”

“不喜欢!不喜欢小弟弟。”

耶律观音更是郁闷,轻轻用手抚着自己的肚子。

终究是自己的头生子,而且耶律观音善于逢迎,这些日子,已经完全讨得金兀术欢心,金兀术不愿她委屈,就令儿子:“怎能对妈妈无礼?快给妈妈赔罪。”

“不,她很凶。阿爹,她打我的……”

金兀术见儿子如此说话,更是不悦:“你小小年纪,怎能目无尊长?快给妈妈赔罪……”

“就不!”

金兀术见儿子忤逆,第一次怒了:“儿子,快给妈妈赔罪……”

小孩子从未见过阿爹脸色如此凶恶,吓得哭起来,只喊天薇:“妈妈,妈妈……”

天薇抱住儿子,低声说:“孩子小,不懂事……”

金兀术见天薇并不叫儿子给耶律观音赔罪,反倒维护儿子,更是发怒:“那你是怎么管教他的?”

耶律观音察言观色,立即柔声说:“四太子不需生气,孩子小,长大了就好了……”

金兀术见她识大体,大度,心里对她的好感又增几分,放缓了声音说:“娘子,今晚陪我用餐。”

“可是,奴肚子好疼……”

耶律观音作势捂住肚子,金兀术急忙扶住她:“你是哪里不舒服?来人……”

天薇抱着孩子,见耶律观音如此,知道这女人又要装怪。两名使女闻声上来,果然,耶律观音神情痛苦:“不要,她们笨手笨脚……”

四太子的目光已经瞪过来,看着天薇:“还不过来服侍娘子?”

天薇不得不过去扶住她,耶律观音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奴要回房歇息。”

天薇和乳娘跟着去扶她,进了房间,金兀术不停嘘寒问暖,耶律观音也就顺理成章地指使天薇去煎药熬汤。

折腾到半夜,金兀术起身回房休息,留下天薇服侍耶律观音。自得知耶律观音怀孕后,按照女真的惯例,为了她好保胎,金兀术便和她分房而睡,日常由其他侍妾侍寝,但每日他必去看望耶律观音,这是任何侍妾都不曾得过的荣宠。

天薇见耶律观音好不容易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她松一口气,正打盹,却听耶律观音吩咐:“端汤来……”

天薇马上去拿,此时,汤早已凉了,虽然是夏天,但耶律观音要喝热的,她自然不敢违逆,就去火上热了一下,端进去,恭敬说:“耶律娘子,请用……”

耶律观音接过汤碗,忽然手一抖,一碗热汤便翻泼在地,小半溅到她的手上,她立刻惊叫起来:“啊哟哟……疼死我了……天薇,你是想害死我……”

天薇吓得六神无主,急忙去给她擦拭:“耶律娘子……”

耶律观音却大哭起来。

隔壁的金兀术听得这嚎啕之声,赶紧过来,只见地上的碎片,耶律观音左手被烫得红肿,床上也是汤汁药水。

他勃然大怒:“天薇,你这是干什么?”

耶律观音只嘤嘤地哭泣。

金兀术见她神情痛苦不堪,更是焦虑,急忙坐到床边抱起她:“娘子,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好疼,我们的孩子……”

金兀术见自己的“骨血”受损,联想起今日天薇的表现,疑心她是妒忌耶律观音怀孕,怕争夺了小陆文龙的地位,怒道:“天薇,你究竟是什么居心?”

耶律观音看看自己肚子上的药汁痕迹,哭得梨花带雨:“奴家伤着了不要紧,要是伤着肚子里的孩儿……天薇公主,奴家这些日子,已经尽力照看文龙小公子,待他视如己出。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章节目录 第190章 母子分离

天薇明知耶律观音是故意的,她幼稚单纯,也没有争宠的手腕和经验,不懂得以退为进,只嗫嚅分辨:“是耶律娘子自己烫伤的……”

她不分辨还好,这一分辨,金兀术气得一耳光就掴在她面上:“狠毒的****,还敢顶嘴……”

天薇被打得后退一步,耶律观音却拉住金兀术,苦苦哀求:“四太子万万不可。她先进门,又是公主。再说,维护自己的孩子,也是母亲的本能。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才明白,做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儿好……”她转眼看着天薇,幽幽地说:“你跟着四太子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四太子的为人?他疼爱文龙如珠如宝,又怎会因为我腹中的孩儿而忽略他?……”她的语气更是诚挚,“赵家妹妹,能嫁给四太子是我们的福气,你且放心,我的儿子出生后,也一定不会改变对文龙的态度,一定视如己出,我对天发誓……”

天薇见她如此表演,真是有苦难言,胆怯地站在一边,再也不敢分辨。金兀术更是生气,大喝一声:“滚出去,今后再也不许靠近耶律娘子……”

天薇大气也不敢出,赶紧退下。

她一走,耶律观音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金兀术扶她躺好,安慰她说:“明日就要启程去上京了,你这样,会不会动了胎气?”

她紧紧拉住金兀术的手,眼神柔媚:“纵是再辛苦,奴家也要跟随四太子。让四太子见到自己的儿子出生啊……”

“那就辛苦娘子了。我已吩咐备好舒适的马车,不让你太过颠簸。”

“谢四太子。那,天薇和孩儿呢?她们的马车备好了么?”

金兀术见她此时还惦记着孩子,大是感动,只说:“耶律娘子煞是贤德。唉,南人多狡诈,还是我女真、契丹人更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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