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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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品行不正的人带自己的儿子,他怎么放心。
饭吃到一半,胭脂要拿巴黎带回来的意面料包,还在行礼里,便让王阿姨去楼上取。
忽然楼上传来王阿姨一声惊呼。
“怎么了?”胭脂和小馒头纷纷放下碗筷,胭脂就要上楼。
“坐下。”殷斐皱眉:“好好吃饭,你找的这是什么人大惊小怪的。”
殷斐心里有数,一定是看见自己在楼上制造的战场。
这样的老太太真不知道胭脂是怎么认识的。
“殷斐。”胭脂白楞他一眼,终于忍无可忍愤怒的呐喊一声声音不大,紧怕吓到孩子。怎么怎么足以表达愤怒。
你干嘛啊,下飞机就来脸子,无缘无故的。看看小馒头没耽误啥还在认真吸汤包的汁儿,压下火气。
男人吃下盘子里最后一口意面,喝漱口水,目不斜视拿餐巾一本正经擦嘴角。
“我吃好了。”
“额,真快。”胭脂拄着筷子懵懂的视线随着殷斐走出餐厅。
撇撇嘴:“谁得罪你了,真是。”
小馒头机灵的探过头来:”妈咪,爸比是因为没吃到小笼包,嘿嘿嘿,我看见他看我吃小龙包时,馋虫都出来了。“
“哦,那你还吃得那么起劲儿,好东西大家分享嘛。”是这原因吗?胭脂狐疑,应该不是的,不是还没吃包子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妈咪,那这个我不吃了,给那个人留着,好不好。”小馒头被妈咪一说,舔着嘴唇盯着龙屉里最后一个小包子不好意思吃了,虽然还是很馋。
“乖儿子真懂事,你吃吧,爸比喜欢的话妈咪在给他做。”
胭脂揉揉儿子脑袋,殷斐,究竟怎么了,你莫名其妙的。
要不在去厨房给他蒸一笼?呵,又不是几岁小孩,无理取闹。我才不惯他毛病。
回到书房,殷斐按铃叫来胡大。待胡大进来,殷斐示意他关上书房的门。坐下。
“胡叔,你没有印象吗?那个王阿姨?“
“没有啊。”胡大惊诧的看着殷斐。
“四年前,B市,四合院。”殷斐黑眸静静的,深潭一般,专注地盯着胡大的表情。
胡大仰靠在沙发里,挠挠头:“四年前B市的四合院不是——婉柔小姐——”有点不敢提这个名字,不知道这大少爷能不能听。
“恩,继续说。”殷斐揉着额角并没有计较胡大的话。
胡大挠头,挠头:”少爷,那时候我很少在四合院,统共也没去过几次——“
胡大实在想不起来,干笑两声,继续挠头。
“我也是刚才蓦地想起来,好像在四合院里见过——”
“哦——对,对,少爷你这一说我想起来,有点印象,后来被开除了,当时我也在,那次,就是一个先期雇佣伺候婉柔小姐的老太婆和后来的年轻的女佣吵起来。然后婉柔小姐说什么也不让那老太婆做了。恩,我这记性,现在想想,对,就是王阿姨。好像一共在那照顾婉柔小姐没多长时间。“
殷斐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敲着桌面一下,幽暗的双眸一片冷清:“所以,这样的人,不能做小馒头的贴身保姆。”
“恩,知道了,我马上给她算工钱,开了。”
胡大搓手:“也怪我,当初把她从A市接来时,忘记了这茬。”
“恩,多付半年的薪水。”
王阿姨吃过饭正在花园里和小馒头和玩车模,老太太玩的还挺溜,赵叔在旁边支招,嘻嘻看着。
离老远就传来小馒头嘎嘎嘎的笑声。
胭脂给他们在外边租了房子,赵叔就等着殷斐回来,胭脂和殷斐商量看能不能在大殷集团下属的哪个公司给赵叔安排点差事。
胡大在远处看了一会儿,有点不忍心,这对老夫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男人还特意奔着殷家来了。
但是,就如少爷所说,一个有过劣迹的佣人,带小孩总归是不放心的。
踌蹴再三,胡大走过去,先让小吴把小馒头抱走,再把一个大红包塞给王阿姨,然后大致把殷斐的意见说了。
一瞬间王阿姨和赵叔老两口都愣了。手脚无措。
“为,为什么?小馒头,我带的好好的,您看看,小馒头多可爱啊,为什么啊?”她迷茫的瞅瞅胡大,再瞅瞅自己的老伴。
一瞬间有点狐疑是男主人认出了自己?
眼泪委屈的隐忍的在眼圈里含着。
我这什么命啊,跟先生即使犯克?
胭脂吃过饭没有上楼,在厨房帮着徐嫂收拾厨具。她本来就不是有架子摆谱的人,再说,现在吃饭的人多,一家三口加保安加花匠加司机加胡叔和王阿姨两口子,徐嫂自己忙乎三顿饭确实忙不过来。
胭脂正琢磨这几天再让胡叔找个可靠的人来帮厨。
厨房门口被一道阴影挡上。
胭脂扭头一看是王阿姨:“王姨,这里不用你忙乎,你照顾孩子就够辛苦了。”胭脂边用纸巾擦洗净的盘子边说。
“囡女,我,要走了,我不能留在这照顾小馒头照顾你了,我舍不得,可是呜呜呜呜——”
胭脂手里的盘子啪嗒,掉地上碎掉。
转过身蒙楞的瞅着王阿姨:“王姨你说什么呢,怎么要走啊好好的?啊?”
王阿姨鼻涕眼泪使劲用纸巾擦着,一脸委屈。眼睛通红红的:“胡大哥刚才,把工钱都给我算清了,哝在这,说,是先生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我也舍不得你和小馒头的的呜呜呜——”
胭脂站在碎盘子的碎茬里,气儿都喘不均匀了,脸色煞白。
忽然一把拉着王阿姨的手:“走,你和我上楼问问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大老爷去,什么意思?”
205 我是玩吗?殷变态你能不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胭脂站在碎盘子的碎茬里,气儿都喘不均匀了,脸色煞白。
忽然一把拉着王阿姨的手:“走,你和我上楼问问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大老爷去,什么意思?”
胭脂心里有点犯嘀咕,难道只因为刚才吃饭时王阿姨在楼上的惊叫?殷斐是个很讲究生活质量的人。
“王姨刚才你在楼上看见什么了一声惊叫。”
“哦,我,没忍住。太太房间里全是扔地上的杯子枕头毛巾的,我是吓一跳。”王阿姨说话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的。
胭脂捏捏她的手:“没事,先生也是个很好的人,可能是你惊叫让他误会了。”
不是的吧?
王阿姨心急心委屈啊不知道怎么说和先生之前的恩恩怨怨。毕竟那时候先生是和金小姐在一起,她说了胭脂会不会难受,会不会破坏他们小夫妻的关系,胭脂甚至到底知不知道金小姐和先生的事情?
心肝尖都要烧起来。
不说呢,又要离开胭脂。
这里工作也不错,胭脂又那么好,难得找到一个好的雇主,因为有老赵的关系,胭脂对她像亲人一样。
小馒头是她一手带了半年的,自己也离不开孩子。
这怎么办好呢。腿都打飙儿。
就真么纠结着已经被胭脂气冲冲拉着来到殷斐书房门前。
到书房门口,胭脂稍稍冷静下来,停住脚,示意王姨先在门口等一下,自己先问问。
当当当敲门。
没有反应。
胭脂感觉到一股戾气,呼吸都加速。她知道他的脾气,所以最不喜欢和他在各种决定中气纷争。
所以之前的她不是躲就是逃。但是现在不行了,她有孩子有工人的逃不掉啊,再说,逃也不解决问题。
深呼吸,深深呼吸——她要练胆儿,练习和他对峙,交涉,讲道理,练习从他霸王主义的魔爪下自由呼吸。
最后这句很鼓舞她,有点革命人为自由而战的悲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胭脂一去兮——
想到他的脸子,刚才的豪情壮志,还是有点胆儿突。
胭脂手举起来,又敲。
不是万不得已,真是不想和他争执,他那个霸道劲儿,她真是头疼。
要么,先喝点酒,壮壮怂人胆?
“进来。”迟疑着,里面传来殷大BOSS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傲娇的冷声。
胭脂的小心脏有点打颤,真是气自己,刚才在楼下气冲霄汉的状态哪里去了?
他现在不是她的金主,不是她的顶头上司,不是他的情人,是应该坦然相待的丈夫,老公,是他自己抢着要冠上她的为夫之名,成为她的保护神的,她有什么可怕。
一推门迈进去,马上又把门关上。
清凉袭来胭脂立即捂着鼻梁,才避免马上打哈欠。天气还不算热呢,这家伙书房内的空调开的蛮低。
一室清凉中是很好闻的烟草和书香混合的味道。
殷斐的书房她没进过几次,感觉是简洁,冷硬,宽敞的男性风格
胭脂没往里面走,目测离他的距离还挺远,可以顺利呼吸下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克制住情绪的激动:“殷斐,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盯着他在书桌后哗啦哗啦翻文件的样子。
知道她进来,眼皮儿都没撩一下子,提笔在那刷刷刷的写啥吗玩意儿。
好像很忙碌地在工作,自己打扰了他的样子。
“殷斐,为什么开除王姨?她是赵阿姨介绍的,我们相处的也挺好的——”
殷大BOSS没有开腔,也没有搭理她一眼,依旧有条不紊在那翻文件,写文件,空间里充斥着哗啦哗啦的翻页声或者刷刷刷的笔尖划纸的声音。
沉默工作的男人总是那么充满认真的魅力,叫人肃然起敬又尊重神迷。
胭脂开始想可能处理重要着急的工作呢,等一会吧,等了一会儿,腿都发麻了,脖子有点酸。
明白过味来,说一句话有那么难吗?这不是故意晾着她不让她插手吗?
**的感觉带小馒头都没这么操心。
殷斐你想怎么地,你有钱了不起了,你是BOSS就装什么高深莫测啊,你是先生就随便开人吗。
妇女还有没有半边天了,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性还有没有地位了!!!
胭脂的情绪一直在质问他,和等一会儿之间徘徊,终于在感到自己勇气占先时大步走到他书桌前。
“殷先生,你有什么理由开除家里的工人,总要和我说一下吧,小馒头也不会同意你这样武断的。”
殷斐转头十分不悦的漫不经意的拿起另一沓文件:”一点小事,你操的什么心。“
好像胭脂的话很多余似的。
“不是小事啊。“胭脂手指按着他的书桌一角。
窗前的日影里,男人修长的手指,左手在拿烟,右手在哟一页没一页的翻文件。翻一页再吸一口烟,蹙着眉,咳嗽两声,咳嗽还抽。
根本没有再回答她的意思。
那种轻猫淡写认为她多此一举的神态眉刺激了胭脂。
她真想一把摘掉他手里的文件把他脸揪过来,可是胭脂是明事理的人也真怕影响了他工作,一上午阴霾的脸色也许是工作不愉快呢。
但是,殷斐又不给她正面回答,总不能一直等下去。
她的火气在蔓延,他却沉着如冰点。
“殷斐,你别这么难缠好不好。”
胭脂一只手突然放在殷斐翻着的文件上:“不许翻了,看我,看我,看我!”
高冷傲娇一直企图用漠视把她打发走的男人终于抬头。
但是,他满脸写着的就是,不合作。
面无表情,扔下碳素笔,双手优雅的抱臂靠在椅子背上,深潭的眼眸盯着她,慢条斯理。
“能不无理取闹吗?”
“谁无理取闹你才无理取闹,你一直在无理取闹从下飞机开始你就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胭脂说完这句怎么忽然感觉这话像台词儿,这词儿这么耳熟?
还珠格格里面小燕子和永琪嘛这不是。
真是被殷BT气的,小手狠狠的捶到他硬邦邦的肩膀上:“殷BT,不气我能死啊,问你呢,为什么要辞退王姨,赵叔都特意从A市来把家都搬来了,你说辞就辞了?劳动法还规定要提前一个月通知呢。“
胭脂气的五迷三道的,殷斐倒是有的是办法,晾干她的怒气,让她知道书房不是给她进来将无聊的事的。
手指熄灭烟蒂,弹掸文件:“半小时后这些要变成传真发到巴黎,普罗旺斯,等等建筑工地。你还在让我陪你玩?”
我?靠!胭脂都要被他的钝刀子磨肉气疯了。
“你?我是玩吗?殷斐你能不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书房外面忽然传来胡大的声音:“王大姐,车子已经给你和大哥准备好了,趁着小馒头不知道,要不孩子一时不适应。”
胡大的声音一向有共鸣,胭脂在书房里听的清清楚楚。
传来王姨压抑的哽咽的话声:“哎,好,我马上走,能不能再和太太告个别——”
“打电话吧。司机还有其他事。”
胡大客气的拒绝了王阿姨哭哭啼啼的要求。
“那,好吧,替我和囡女,道个别。”
“王姨——你等等——”胭脂实在忍不下去了,飞快的推门拉住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王姨。
王阿姨此时已经老眼浑浊眼泪刷的就掉下来。
胭脂也是泪流满面,她隔开胡大,拉着王阿姨来到书房门口:“殷斐,王姨和我和小馒头都是有感情的,你给我一个理由。”
“太太,别,别为了我——”王阿姨胆怯的想躲到胭脂身后又觉得躲起来不好,微胖的身子哆哆嗦嗦的。
殷斐,啪的把手里的文件夹一摔,桌子上的笔和一打纸张哗啦啦掉下来一半。
明显发怒了的男人眼角扫着死犟死犟的傻女人,视线又睥睨的瞄着一边的胡大,眼眸半眯:“胡叔,就这点事也处理不好?”
胡大的老脸立时刷红,尴尬的去到王阿姨身边:“王大姐,来,这边下楼吧。”
“不行!”胭脂一把又把王阿姨扯过来犟脾气上来,梗着小脖子含泪瞪着殷斐:“殷大少爷,你要是不喜欢王姨,我可以让王姨不多在你这个豪宅里一分一秒,也可以不让赵叔去你的破公司上班,可是,你辞工不用,总得让我也知道理由吧。”
胭脂自十二岁就没有妈妈是疼爱,第一次来了生理期都是一个人哭着解决。又受够了何翠荣母女的窝囊气,所以对年纪大又对她好的女性总是有很多的依赖,那应该是人性中感情的代偿。
所以,她很生气殷斐这种事的霸道无礼,也很不能理解。
不就是一个佣人嘛,你不喜欢可以不搭理,有几个主人十分喜欢佣人的,你对你自己公司的员工也不是百分之百喜欢吧,碰见讨厌的要是有才华不也是要用。
海纳百川,你一个上市国际公司的老总难道连这个都不懂吗!
“王好婆你怎么哭了?”小馒头在外面疯玩够了,抱着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