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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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泛出一丝微笑。
捕获女人就像捕获猎物,金入正十分有耐心,只是许多年来让他感兴趣的女人,太少。
后面的女人,今天初见,不知怎么,撩拨起他内心里,很乡愁的一面,那种家的归属感。
他很想对她说自己压抑已久的心思。
“要不是,机缘巧合,我发现,这件事,是有人,有意识安排的,我不会主动要求放弃继承权,你懂的。”
男人悠悠的说。
严重却是浑身一震:“什么?你说,是金婉秋?她?船上还有她亲妈啊。”
胭脂几乎不相信,随即冷笑:“呵呵,金入正,你可真会哗众取宠,因为金婉秋不喜欢你,你便编排她的瞎话。”
男人笑了,嘴角分明带着苦涩:“你可以不信。但是,金婉柔若不能攀上殷家这个靠山,对金婉秋来说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以为她真的会对一个毫无血缘的妹妹,要分享她家业的弃儿那么宠爱吗?”
“她知道?婉柔的身世?”这个金入正的每句话都像一个炸雷,她承认尽管不关心金家的事,但是,还是被炸到了。
豪门争产?
就像她母亲那样小的家业,还被何翠荣惦记害死,何况是金家商业帝国一般,如果金婉秋知道金婉柔不是亲妹妹,凭她那强烈的霸道极端的性格还真不好说。
“婉柔被金妈妈抱回来时,金婉秋已经十岁,国外的少女都早熟,你说她长大一些后不会怀疑吗。但是真正金婉秋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247 男人颓败的看见,原来他们是一对儿
“婉柔被金妈妈抱回来时,金婉秋已经十岁,国外的少女都早熟,你说她长大一些后不会怀疑吗。但是真正金婉秋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胭脂听的毛骨悚然。
那么光鲜的豪门背面,原来也是——
闭眼,无话。
金入正后视镜里看见胭脂的神情,嘴唇动了几下,到底没再说话。
八十里的路程,半小时到了巴黎市区。
胭脂睁开眼:“谢了,我到了。可以路边停车吗?”
“你住哪?”
“额,我还是有权利保密的吧,金入正,我们不是朋友,你说呢。”
“不是朋友?”金入正勾唇,眼眸赫亮,又露出小虎牙:“我以为是了,在我和你推心置腹了之后。”
车子缓缓的滑行寻找停车道。
蓦地,车窗边闪过一个身影。
林可思?胭脂几乎喊出声来。怎么会那么巧?眼花吧?
“停车,马上停车好吗,我好像看见了熟人。”
“但是这里不能停车。”金入正伸头看窗外。
胭脂眼看着林可思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华灯初上的人流里。
奇怪,他怎么会在,巴黎?
但是胭脂也不想让金入正知道自己的酒店,车子顺着凯旋门一直在慢慢的开,胭脂咬牙:无赖。金家人都是无赖。
他要是这样,那干脆就带他去圣米歇尔广场那里,那里地形自己熟悉,下车甩掉他简单些。
“金入正,怎么一直没有合适的停车地点吗?”
“没有。”他的声音还挺平静。
“好,我住在圣米歇尔广场。”
前座的男人抿唇一笑。
车子便向圣米歇尔广场的塞纳河边开去。窗外已经是一片霓虹。
就在塞纳河的桥头,车子终于停靠。
金入正望着后视镜里的女人浅笑:“知道你是不会欢迎我去喝杯茶的。所以,我不提这个要求。”
呵,算你识相。提了也是被狠狠拒绝。
胭脂麻利解开安全带下车,没有说一声再见,也没有回头看一眼车窗里那个失落的勾唇自嘲的面孔。
他有多落寞,只有他知道,一个流落异国他乡的不被欢迎的收养的孩子。
尽管这几年凭着奋斗,在法国的也渐渐有了生意,有了自己的小王国。但是尔虞我诈的生活令他厌恶。
他每年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旅游,去偏僻的地方,没开发的地方。
骨子里他有一种很深的怀旧清结。
如果他是十二个月被收养,他可能会快乐的乐不思蜀。但是他是十二岁,什么都能记得,什么都能懂,什么都能思考的年纪。
如果不是金妈妈一直一直那么慈祥,他也许早就回国寻找失落的乡愁和他熟悉的思念的语言。
胭脂慢慢走过喷水池,回头,见金入正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放下心来。
走过灯光掩映的广场,对着一家小型艺术馆的橱窗发呆。
想起当年和殷斐在对面房子里的点点滴滴。
她已经好久没有来这里。
久到差不多四年。
花神咖啡馆还是那么生意红火,胭脂想它可能会一直火下去,随着法兰西这块土地的存在一直火下去,哪怕她们这一代人凋零了。
海明威不是也成为的百年前的记忆了吗。
“小姐,这花您买吗?”
一口不流利的法语,一个黑人男孩抱着一大束剑兰。
又忽然想起当年为了气殷斐而结识的大卫,在这里,他特意跑出去,抱了一大束剑兰。往事如梦。胭脂回头头。
“抱歉,不买。”
忽然不远处有人惊喜般低呼的跳过来:“哇!老天帮我!胭脂!”
林可思激动的奔过来不管不顾的抱住胭脂转了一圈。许久才平复下激动。
“你?怎么会是你?你来巴黎办事?”推开林可思,胭脂不敢置信。
他的脸上有有明显的淤青,和破痕。
“胭脂,来巴黎我就是为了找你。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一定是心有灵犀。”
“找我?为什么?”胭脂简直想说小岳岳的那句:太神奇了。
真是太神奇了,在巴黎,为了躲避金入正才来到圣米歇尔,竟然看见林可思?
那么刚才街边一晃看似熟悉的身影就是林可思无疑了。
“为什么?”林可思笑容灿烂,脸上的淤青丝毫没影响他的心情。
刚才因遇见的热情逐渐平静下来。
“先去喝杯咖啡,我告诉你为什么。”
说着林可思便拉着胭脂进了艺术馆旁的咖啡厅。
点了两份茶点,坐定。
“胭脂,你还好吗?”
“你在法国打架了?有没有报警?”胭脂有点紧张的问。
林可思微笑摇头。
“不是在法国。但是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
习惯的又抓住胭脂的手:“胭脂,听赵姨说,你来法国散心,正好我有年假,也该放松几天。我们一起度假。”
“哦。呵呵,你听赵姨说了。”
胭脂把手从林可思手掌里拿出来,抱臂。
“你不工作吗?林家可就指望你。还是别和我参合了,本来明天我就打算回去的。你自己好好玩几天。”
林可思努力绽放的笑容,凝在脸上。几秒便恢复了轻松不在意一般。
“无妨,我该办的公事也办完了,明天你回去是吗?那一起。”
“林可思!”
胭脂捂脸,无力的从指缝里看他:“你不必要迁就我的。那天的钟家女孩,蛮好。真的。”
“好不好,应该是我自己知道吧。”林可思隔着桌子楚楚的目光望着她。
眼前的女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变,没有了迷惘的神气。没有了无助时需要的依靠。
她开始,那么淡定有主见。
林可思一时有点无措,追她,无从下手;爱她,无从开始。
“胭脂,实话说,我是特意来找你。殷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们重新开吧。也许以前我们都不成熟有了距离,可是我相信会慢慢的修补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给你幸福的。”
林可思说的很慢,很诚恳,很谦卑。
这样胭脂内心充满了歉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她就是觉得歉林可思的人情。而无能为力的还。
胭脂一直垂着眼眸。
林可思说殷斐的事情他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也许赵姨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吧。
胭脂是知道赵姨王姨都中意林可思的。
伤人的话她不忍心说,但是她希望回避和不语能让林可思懂得他的意思。
她不想逃避了,也不会再像当年无措时就逃避了。
林可思再次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不能松开,现在他感到属于他俩的情分已经渐渐飞远,再松开就真的失去。
他曾经有过她那么多纯真温柔的日子,可是拥有时他一直在珍惜,却一直在失去。
“林可思你住哪?太晚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回酒店。”
胭脂看看腕表,已经入夜八点钟。
“我要知道你住哪里。”林可思抬眸,笃定的直视胭脂的目光。
“你不方便去。再见好吗。”
任凭胭脂起身,林可思就坐在座位上拉着她的手不松。
玻璃窗外,殷斐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咖啡馆里,一男一女的动作。
那天,他和这个男人一起进了派出所做笔录。
这个男人和警察认识,他们甚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结过婚。纷纷问候现在过得如何。
殷斐脑海里就像被钝刀割肉一般的翻滚难受。
原来,那个花痴和这个男人才是一起的?
甚至,公众都知道。
而自己失忆了,就像个傻子。
那自己的感觉会痛,是怎么回事?
阴沉沉地盯着橱窗里那两张讨打的脸,他不甘心才想到巴黎问她,他来巴黎就是想找她。
但是,刚下飞机,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的来到这个广场。
看见了那个男人和这个花痴的缠绵戏码。
“矫情!”
看着林可思和胭脂的拉拉扯扯,殷斐握紧拳头,咬紧了牙齿。
男人点了一根烟,倚在咖啡馆外墙上,半袖的地中海休闲背心,露出汗毛重的麦色肌肤。神情颓败,郁闷的吸着,脑海里混沌一片。
眼看着胭脂和林可思从咖啡馆里出来。
那个男人,在后面结账,然后追出来给花痴买了一束花。
花痴微笑的道谢,那男人便搂上她的肩。
默默观看的男人,闭上眼睛,眼里有温热的雾气浮上来。
女人经过他身边,没有发现墙壁边,阴影里,长腿交叠,浑身颓败拧眉纠结的男人。
确切说,是想不到。
248 是你把我带上楼的,你还喜欢了我
默默观看的男人,闭上眼睛,眼里有温热的雾气浮上来。
他和自己赌,如果女人看见他,奔着他过来,那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就像一切狗血桥段里的情节一样,那是他们之间冥冥中的注定。
他愿意为了找回过往记忆,为了她和他说过的那句话从那个男人身边抢回她。
夹着烟的手指竟有点紧张的抖。他漆黑眼眸注视她的长发。
女人经过他身边,没有发现墙壁边阴影里,长腿交叠,拧眉纠结的男人。
确切说,是根本想不到。
男人贪恋地吸了一口这个花痴女人身上特别好闻的令他不排斥反而舒服的味道,瞬间有冲动想去拦住他们。
然而他的脚步顿住,女人身子一扭,被她身边的男人迅速的扶起,弯腰脱下她的高跟鞋打横抱起。
尽管女人在那男人的怀里扭动着,或许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殷斐一把拧掉烟蒂。
收回迈出的长腿,火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前方,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影。
殷斐静静的靠墙不动,深深闭眼,长长久久,让胸腔里这份压抑难受慢慢释放,他多日来的追问,等待,此刻近乎绝望。
胭脂被林可思抱的很尴尬,很无语,接近愤怒的挣扎。
“林可思,你吃错药了,干嘛抱着我,快放下来。”
走过塞纳河的桥已经在另一个方向的林可思嘴角带笑,把胭脂放下来:“你的脚扭了不打紧吧。”
这个方位,他估摸着那个也急火火赶来巴黎的男人应该看不见了。
他不是圣人,是的,他还是普通男人,不会再为了所谓胭脂的幸福,她和殷斐的爱,牺牲自己。
他相信,没有殷斐,胭脂和自己也会幸福。
胭脂瘸着脚,愠怒的兀自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又转身折回来,看着林可思:“林可思,刚才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真的,我们就好好做朋友,不要这种暧昧。”
“胭脂,九点了,不是我们讨论这种话题的时候,我送你回酒店。”林可思顾左右而言他。
“不必,我自己认识路。”
胭脂钻进路边的的士,没允许林可思上车,便叫司机急急开走。
林可思嘴唇崩成一条直线。
杵在桥头。
胭脂第一次,对他这样动怒,不留情面。
他不甘的心更强烈。
周围灯火璀璨,水面上的游船里响着歌声,林可思愣愣的站了很久,直到手机响,提醒着他回过神来。
“钟子莹?弄好了?谢谢,好,发到我邮箱。我回国就联系你。”
挂断手机,盯着变暗的屏幕,林可思嘴角翘起,殷斐,难道我一次都赢不了你吗?未必。
午夜。希尔顿酒店的旋转大门外带着醉态走进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
红赤的眼,被夜风吹乱的额前的碎发,露出锁成川字的额头。
“斐哥哥。”大堂里沙发里坐着等的金婉柔赶忙迎上去。
“喝了酒?我扶你回房间。”
小手挽上殷斐的手臂。
金婉柔的脚绷带已经拆掉,可以踮着脚走路。
踮脚,并不严重的后遗症,但是对一个原本健康的人来说,也是终身残疾。
殷斐浑身的酒气,令服务台的金发女郎都蹙眉扭脸。
衣衫松散着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他歪头看着身边的金婉柔。
意识朦胧的抬手捏住她的下颌?
“你?怎么在这?不是被他抱走了吗?”
金婉柔瞬间一愣,懵懂片刻却猛然回过神来,斐哥哥把她当成了胭脂。
事到如今,她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清高浮躁,当做又怎样。
此刻站在斐哥哥身边的是我而不是那个女人。
“来,这边电梯——”
金婉柔挽着殷斐,男人长臂搭在她的肩上,蹙眉,意识恍惚似曾相识:“我好像见过你,你说,我是不是见过你?”
“见过,斐哥哥,我们是未婚夫妻怎么会不熟?”
“哦——未婚——”殷斐手指点着金婉柔的肩膀:“未婚就变成已婚,女人,我好像见过你——是不是——”
翻来覆去的醉酒的男人重复着这两句话。
听在金婉柔耳朵里,心却漏跳了几拍。
未婚就变成已婚。为什么不呢。
金婉柔把殷斐扶进房间。
脱下他的衬衫,瞬间,心如鹿撞。那浓密的汗毛和强健的胸肌令她又片刻的失神。
这是她的斐哥哥,可是成年以后,她却从来都不知道斐哥哥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