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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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老子找你就是饥不择食,你这种瘦骨头架子原先给老子都不稀罕,别他妈的扭来扭去的,别说我打晕你,老子爽完好跑路,你说的,跑了一了百了。”
丰俊西此时眼眸已经激动兴奋的红赤,身下明显有了反应擦碰着沈曦的身子。
沈曦急的都要撞墙了,这怎么办?她也是个烈性的女人,警长他们还不来,自己不能就在这个地方和这个王八蛋做那种事,失贞啊,那这辈子得多么恶心!还不如死了。
双膝就在擦碰到丰俊西的下身时,豁出去了猛的往前一鎚!之后身子便惯性的跌倒直直扑倒地上。被突然撞痛的丰俊西勃然大怒,狠狠的踢沈曦的身子将她踢滚了几个个儿,长腿的膝盖窝控制住这女人纤细的脖颈,大手开始撕扯沈曦的丝袜,因为绑了绳子,这袜子脱的有点费劲。
280 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啊
双膝就在擦碰到丰俊西的下身时,豁出去了猛的往前一鎚!之后身子便惯性的跌倒直直扑倒地上。被突然撞痛的丰俊西勃然大怒,狠狠的踢沈曦的身子将她踢滚了几个个儿,长腿的膝盖窝控制住这女人纤细的脖颈,大手开始撕扯沈曦的丝袜,因为绑了绳子,这袜子脱的有点费劲。
撕扯半天他忍无可忍:“妈的,不给老子省事儿,脱还脱的这么麻烦!”捡起地上的棍子狠劲儿一下砸向沈曦的腰。
“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
沈曦面孔扭曲,强挺着使出全身的气力,扭头,死命的咬住紧挨着她脑袋的丰俊西的肩膀。
尖利的牙齿疯了一般撕扯丰俊西的肉,隔着衬衫沈曦感觉咬着的那块肉肯定被咬下来了!
丰俊西脸子扭曲抬手又是一棍子,沈曦嘴里吐出一块血糊糊的肉块儿连着一口血,脸一歪昏死过去。
胭脂在早上,小馒头被王姨接走去幼儿园后,带着殷斐去了自己的公司转了一圈儿。
这男人现在没正事儿,就像个面首似的,不是缠着她爱爱就是跟着他寸步不离。
在厂门口和殷斐一下车,胭脂马上就后悔了。
就发现这哪是带来个老公,明显的就是带了个明星自己成了小助理。
一时间车间的窗户上刷刷刷全是脑袋,挤挤压压往外伸头看。
胭脂哭笑不得,这群孩子怎么回事?是不要计较了吗?不要奖金了吗?
转头却见男人手插裤袋。身子俊伟的走在工厂的绿化带公路区,笑的怡然自得,眉眼笑得格外的阳光魅惑。
洁白的衬衫裹着他健美紧绷的肌肉,肩胛处的那丝平滑平整挺阔有型。
“别嘚瑟!”胭脂挨近他耳边小声说。
男人侧头俯视她看,也凑近他耳廓:“你也是。”
眼神看了看她高耸的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胸,声音低哑警告,“你每天就这么荡来荡去地,勾起我的嫉妒后果自负。”
“讨厌。”脸瞬间红了,胭脂恨恨的踩了他一脚。径直向前加快脚步走进大楼走进办公室。
不久,殷斐也进来,随手带上门,闲闲的靠在门上,视线从房间的布置到各个角落最后落到胭脂脸上,语出惊人:“老婆,给老公煮一壶咖啡。”
胭脂刚找出报表来一一的看,皱眉:“殷斐,我在上班,能不能别闹?”
殷斐晃着高大个子长腿走到胭脂身边,从身后弯腰圈住她的身子,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知道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故事吗?有一次,女王和阿尔伯特亲王吵架,亲王独自回到卧室,闭门不出。这时候女王也回卧室,敲门。
亲王问:“谁?”
维多利亚十分傲慢地回答:“女王。”
不过,维多利亚女王没有想到的是,亲王在里边既不开门,也不说话。
女王继续敲门。里边问:“谁?”
“维多利亚。”女王嗓音小了声。但是,里边还是没有动静。
女王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里边传来依然是那淡定的一个字:“谁?”
这时后,聪明无比的维多利亚彻底放下尊贵的女王架子,柔声地回答道:“我是你的妻子哦!”话音刚落,门开了。
老婆,你看女王都这样低调,那你呢,是不是应该放下你在这间办公室里的架子,给老公煮一壶咖啡。”
胭脂简直,听愣了,认识殷斐四五年,每次和他说话都是断句半句简单明了的要死,现在竟然会讲故事了。
为了一杯咖啡老公也是蛮拼的?哦,蓦地胭脂明白了。
吃吃笑:“买糕,服了你了,旁征博引半天就为了在我的地盘显示你的大男人派头。好,给你煮,魔头。”
胭脂哭笑不得,敲了他脑壳一下,从他圈住的怀里转身正好对上殷斐勾唇戏虐的笑。眼眸里的宠爱深的像海。
忽然办公室的门咚咚咚轻轻的,锲而不舍的敲。
“进来。”胭脂推开殷斐,坐正了,小手扯过来一份文件。
门轻轻开了:“胭总,车间的线不够了,是继续在这家买还是换个牌子?”
仓库小吴腼腆的问,眼神速度的扫过胭脂身后气定神闲的男人。
“这家的线有过什么问题吗?”胭脂对仓库的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一般来讲服装厂和辅料厂的关系基本都是牢靠的,除非发生了什么彼此不满意的情况。毕竟人熟为宝,各种欠款收款也好弄,谁也不愿意换客户还要一段时间磨合。
“额,目前还没有。”仓库女孩小声说:“那胭总我去打电话定线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目送仓库女孩关门,胭脂起身准备去煮咖啡,刚走到摆放咖啡壶的台子,门又咚咚咚,极有规律有极轻的敲了起来。
“谁?进来。”
门开了,食堂管理的大姐进来:“那个不好意思啊,胭总,我来是想问问,今天中午,胭总吃饭要加菜吗?”说完眼光往办公桌前已经坐下的殷斐处急速的扫了一眼。
胭脂想了几秒:“好,加两份素菜。”
“那好,五香素鸡和清炒面筋可以吗?”
“恩,可以。”胭脂一边冲洗咖啡壶一边随便应道。
“那好,我去忙了。”
男人翻开胭脂刚才没看完的报表,边看边说道:“你们厂的员工倒是尽责,要是各个都这么着给你汇报的话,你一天不用做别的了。”
话音未落,门又咚咚咚,极轻极有规律的敲起来。
胭脂皱眉,也没工夫搭理殷斐的嘲讽。
“进来。”
门开了。先是伸进一个红彤彤的大胖脸,接着整个胖身子挤进来。
“胭总好。”身子立正,先行了个礼。
“你是?”
“报告胭总,我是五车间一组的组长魏小琴,那个啥,我来这就是,想和胭总说,我们组的组员刚才和我说能从老家带过来几个老乡想在厂里上班,我来就是想问下哈,胭总同不同意。”
胖妞扭扭捏捏的艰难的说完,脸更红了,眼角的余光还是没忘看了办公桌后拿俊俏的男人几眼。
“哦,我知道了。这事你找赵厂长咨询处理就好。”
胭脂态度明显不悦,此时她总算明白这些平时见老板都躲的员工为什么如此敬业了。
“胭总再见,那我马上去问了啊。再见。”胖妞急忙转身走了,出门时紧张还被可磕了头:“哎呦——”捂着额角跑了。
胭脂看门关上,长出一口气立时扔下咖啡壶,走到殷斐身边:“起来,殷大少,劳驾您这尊大佛回家睡觉等我下班好不好?”
“哦?为何?老公陪着,你上班不是更有滋有味的吗。”
男人坐着不动,挑眉佯作懵懂,那神情似笑非笑其实迷死人了。
胭脂此时却没心情看他装,小手揪起他领子:“你知不知道他们一个个进来都是看你的,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啊。”
男人璀璨的笑了笑得十分迷人:“老婆,今天我才知道在你当特护潜伏接近我的时候,我一眼就断定你是花痴?”
“为什么?”
“因为你这环境,花痴超级多,花痴味很浓,你能不被潜移默化吗。哈哈哈。”
“讨厌,你太讨厌了。还好意思说那时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胭脂被他说的又气又笑,抡起小拳头就砸,小手却被殷斐一把攥住,亲了几下。
“好,满足老公一次,我就走。”
男人眼睛闪闪亮,暧昧的抛过来一记媚眼。
“滚一边儿去,这里不行,殷斐,你精虫上脑,种马发情啊,能不能矜持点,随时随地的还让不让我待见你了。”
“傻瓜,你老公这么抢手,你还不抓紧伺候着。”大手一把就捞起胭脂抱紧,走到门边,啪嗒,门锁上好。
“喂,你还上锁干嘛,这不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再说一会万一是赵姨有工作上的事情和我汇报呢,哎呀讨厌了,打开——”胭脂在他怀里被箍的紧紧的伸出手臂去够门锁,早就被男人几个大步迈离了门边。
“傻女人,赵姨像你一样不懂事?今天我不走出这个门相信不,你那几个得力下属谁都不会进来汇报工作。来的也就是你们这里见不到几个美男的小花痴。”
男人虽是抱起来了她,手臂却不扶着她,胭脂只能双臂像长臂猿挂树似的,挂着他的脖颈,双腿也夹紧他的腰身,要不,那种既掉不下来又挂不稳的姿势她更难受。
自己的男人不讲理,她只好伏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殷斐,在这能不能别闹了,回家怎么都行。”
“最近发现你很不情愿喊老公,我怀疑是我调教的不到位,来,现在试试。”
281 心如死灰,生无可恋
自己的男人不讲理,她只好伏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殷斐,在这能不能别闹了,回家怎么都行。”
“最近发现你很不情愿喊老公,我怀疑是我调教的不到位,来,现在试试。”
“别闹了行不行,回家试,再闹我喊保安信不信?”
胭脂小脸都气成包子脸,在他怀里左冲右突,男人被她这句话气着了,长睫蹙着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其实已经被他批好的文件被他扔到一边,身子挤在胭脂和椅子之间,扭着她的下颌:“嘿呀,让老公看看你多厉害,多涨脾气,还敢喊保安来抓老公——”
“喔——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忽然殷斐口袋的手机嗡嗡震动不已。
男人眼神暧昧又威慑的看着胭脂:“老实等着,不许动。”
抬手接电话,少顷眼神便严肃起来。
大手一只听电话,另一只扶好胭脂被弄乱的衣物。
“好,我马上过去。恩。”
胭脂也从男人的神色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红着脸低喘着问:“怎么?”
“丰俊西,劫走了沈曦——”
”啊!”胭脂粉红的脸霎时吓白:“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沈曦,那张白净的脸,那个和自己认识多年的女孩,一时做错了,可是她悔悟了,自己也并没大碍,胭脂不希望她有事,甚至,她希望她能在出狱后找到幸福。
“殷斐,丰俊西是个BT,而且现在他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他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殷斐点上一根烟:“无非就是沈曦死或者不死。丰俊西,如果不是他的狭隘偏执,今天的纽约华尔街应该有他一席之地。”
“死?老公,我其实不希望沈曦死。除了这件事她糊涂了之前她和额关系还好也帮过我一些小忙。”
“恩老婆,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世界不是花园,谁在这个残酷现实的生存空间制定好的规则面前耍心眼,以为能跳出花样来,都是白嘚瑟。老公就去那边看看。”
“啊?你去?老公,我不让你去。”胭脂伸手挂在殷斐脖子上死死抱着:“我不让你去,万一有什么事呢。丰俊西疯了。”
“傻女人,我就是和局里的朋友一起去现场外围坐镇。再说丰俊西,我怕他吗?爷爷正愁找不到他龟孙子的报仇,小吴的帐我还没和他清算!”
殷斐掐灭烟蒂。提起小吴,他的心就有点难受,这个人的记忆随着他无数次想象那场车祸已经渐渐清晰点,一个帅气的小子,不离自己左右的得力助手。
而丰俊西,殷斐似乎想起了自己和他有诸多过节。
胭脂抿着嘴唇伸手摸他的脸;“这样说,我拉不住你了?你一定要去?”
“必须的。丫个人渣留着祸患更多。”
殷斐握起胭脂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几下,胭脂手指蜷缩地摸到健壮紧绷着肌肉的胸口停下,眼泪便出来:“这里,这颗心给我好好的回来,否则,我再也不给你假,还把你栓根链子关起来。”
殷斐勾唇无所谓的笑:“人是有命的,知不知道,老公命好命大,还没陪你走到白头呢,放心吧。”长臂把她拽进怀里抱起,压在早就清空的办公桌上,急促霸道的吻。
胭脂棉花糖似的贴在他胸脯上手臂环住他青筋暴起的脖颈,被他啃的急促呼吸,嘴唇被他瞬间咬了一下,然后殷斐起身:“老婆,等我好消息。”
废弃的旧化工厂此时已经被十几个便衣围了起来。几辆警车也关闭了车灯,安静的守在墙外。
警长和两个下属带着防毒面具,拔出枪从一处砖墙翻下,贴着蒿草隐藏自己的身形向院落中间的几座厂房无声的靠近。
主要现在不知道沈曦和罪犯具体在哪个厂房躲藏,也不敢放警犬,生怕暴露之后,罪犯对沈曦下死手。狗急跳墙不得不防。
“老钱,你去前边那座房子,小孙你去后面的,我搜中间这个。好在是三座楼。”警长自嘲道。
老钱默默对他伸出大拇指:“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三个人彼此对视一眼,便从墙边分开往各自定好的目标搜。
沈曦脑袋昏沉沉的,想起身,感觉身上沉沉的被重物压着。
脑袋生疼生疼的很晕很糊涂,一点点意识渐渐回归,她想起来自己是在做饵,深陷龙潭虎穴,脸贴着冰凉的水泥地面。身躯被翻弄的羞耻难受,张嘴就要惊叫在,嘴却被一块臭烘烘的东西堵住。
蓦地身子撕裂一般的疼,就像一个完整的世界被中间掏空,痛得她即使全身弓起身子也还是忍俊不禁的痛啊。
意识瞬间清醒,这一刻,她被丰俊西——糟蹋了!!!这个挨千刀的混蛋竟然真敢祸害了她!!!
想骂想哭想——死!
但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手脚都被束缚住,嘴被塞住,全身上下只有身子的中间,赤果果的光着,贴着水泥地冰凉,被那个疯狂BT恶心的牲畜凌辱。
沈曦悲哀的睁开一条眼缝儿,看见男人褪到地面的裤子和正在她身上一动一动的脑袋。
丰俊西正在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