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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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多情绪很多**,就是一瞬间。
一瞬间天堂地狱,一瞬间好人坏人。
他靠进了胭脂,二人脸对脸,有点暧昧,有点朦胧:“姐姐这心情貌似不怎么好,不如兄弟带你去个比这里好玩的地方。“
“玩?什么好玩?大姐我就是心烦,哪里好玩?”
胭脂一瓶半红酒喝下肚子,现在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薄薄的,眯着眼,殷斐?
扬脖又灌下一口酒:“你,来——了?我就知道,你来,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BT,胡子,你留胡子我就——就不——认识你了?“
胭脂眼前的殷斐,不但嘴唇薄邪无情的眯眼看她,还留出了下巴的胡子,这胡子根根像小刷子似的对她示威。
显你有胡子是不,显你有荷尔蒙是不,显你会欺负人是不,胭脂眼底闪过委屈和怨尤,我就號掉你这碍眼的玩意儿。
胭脂身心颤抖,迷蒙边傻哭边闭上眼睛,那些,他总是强加给她的,让她不得不承受的命运。疼痛又深刻。
一抹冷香飘到胡须男的脸上,胭脂伸手就向她眼前的殷斐的胡子號去——
小手顿时被老虎钳子般的大手攥住:“姐姐何必这么难过,走兄弟带你走。“
她握着胭脂的手顺势抻起她的身子。
酒吧暗光摇曳,场上乐曲轰鸣,胭脂摇摇玉坠的扭着身子:“BT混蛋,你——以为——你能——翻云覆——覆雨——”
砰!重物倒地碰锁玻璃器皿稀里哗啦的声音,胭脂瞬间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男人沉铸清冷的背影,眉目看似平静,面容竟是清浅若水般迷人。挑起胭脂的下颌,暗暗蹙眉,将她扔在远处的沙发上。
喝得头晕目眩的女人,再被这么一摔,迟迟没有清醒过来。
盯着地上挣扎要起来的胡须男,猎豹在发怒的边缘。神色却淡定隐忍,好像在欣赏已被踩在爪下的猎物。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米色亚麻外套的纽扣,脱下来,修长的手指一勾,身边的小吴赶紧接过去。
响着文艺小曲儿的酒吧,顿时陷入短暂的静寂。寒气扑面。
男人周身散发的震摄冷冽的气息,空气中的活力层层冻凝住。
胡须男刚才只觉得后颈子一股力道,人就倒在地上,也是带了几分酒意的男人,也是出来混了多年社会的,他咬牙爬起来,摸了一下磕破的额头渗出的血迹,抡起拳头朝面前**的挑事的男人砸去!
然而江湖险恶风云诡谲,胡须男再次感到身边擦来一阵风,面门被狠狠一击,在他还没看清对面是谁,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雷电之速下,他的身体被双脚提起,人被胡大拖着出后门,不知被带去了哪儿。
小吴咋舌,跟着殷总几年了每次看见他这么粗暴强悍,都是为了这个不肯顺从她的女人。
正琢磨着,眼前戾气的白色修长身影缓缓转过身。
白衬衫,米色西裤,素雅干净看不出一丝刚把个壮汉打晕的痕迹。
只是那暗黑凌厉的眼神,仿佛嗜血,红的吓人。
殷斐侧身睥睨,从上到下极度愠怒冷漠的扫视喷着酒气,半睡半醒的女人。
目光掠过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男人忽地转移视线,冰冷的眸底,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愠怒和疼痛。
伸手拎起醉得一塌糊涂咿咿呀呀嘟哝梦话的胭脂往门外的兰博基尼处走。
半拎半拖!
眸光狠赤,不动声色的能杀人。
女人,你还真能和我对着干!嘚瑟!你就这么的不明白我的意思,不来求我,反而酒吧买醉!真是胆子大了。
你**的缺男人吗?放着敖干了的老公不要,去和个歌手勾勾搭搭!
胭脂被他拖的难受的支支吾吾的不满,小手扒上殷斐白衬衫。
殷斐粗暴的拍掉。摸我,刚才摸胡子的是不是这只手。
胭脂疼的惊呼一声。随便她怎么咋呼,殷斐从头到尾,没有再看这个被酒精喝的热血上涌,连哭带笑的女人一眼!
小吴急走几步打开车门,殷斐抬手将胭脂扔在后座。不料,胭脂玉带一样的胳膊竟缠上来,死沉沉的搭在他的脖颈上,把毫无防备的他拽倒在自己软乎乎的怀里。
殷斐惯性的低头,撞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刺痛的目光往她脸上看。她脸上的哭花的一塌糊涂,皮肤嫩嫩的被眼泪蹂躏。
这张脸已经不忍直视了,感情她喝酒就是毁容了。
从前的肌肤胜雪,此刻红的像烂桃,还拼命的搂着她,嘟哝着听不清的话。
是酒多乱性?见到男人就抱?
该死的!!!
殷斐眸光从冷寂到复杂。又有一丝心疼。
殷斐双臂撑起身体准备起身,这女人是个列性子,是被自己给耍狠了,气狠了,吓唬狠了,她已经不顾一切了!
却不肯来找自己低头服软,真是个犟种!
眼底氤氲密布,又生气又心疼,他不禁狠狠闭了下眼眸。
他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他只是想难一难她,让她回到他身边。
他心里有多爱她,多惦记她,多疼她,她就是不知道。
他也不会和她明说,她也可以不用知道,只要被他
保护就好,非要犟个什么劲儿呢。
胭脂身上从来没有的被酒精炙烤的热腾腾身子贴的他意乱情迷。
小吴此时早已经机智识趣的替老板关上车门,嗖的,兰博基尼往街上蹿去。
胭脂这不是勾火吗。软热哼哼唧唧搂着他脖子又哭又笑。
殷斐只觉得身体里像出现了蚂蚁瘙痒的他浑身惹火,不能自持。
这**在车里,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还能不能留点矜持了。
他和太太的亲热,总不能给外人看。
终于发飙,大手扯住她赶不下去黏上来的手臂,在那她香软的胸脯再次靠过来时,大手毫不留情扯开她的手臂坐起身子:“喝酒喝疯了?勾不到男人再来勾引老公,你再放肆试试!”
胭脂被吼的张开眼睛,迷光迷离似雾似幻:”咦,你的——胡子呢——“她脑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但是她依稀仿佛记着自己是看见了殷BT,他还长出又很多胡子。你以为你换了马甲长了胡子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小手直奔着殷斐的下颌划拉。
太可恨了!殷BT,你太可恨了,你耍我,你心狠手辣,你以为你是谁——
还**的大吼大叫,她整个人极度不爽,极度要反抗:“殷——变,态,是吗?”
胭脂迷迷糊糊的冷笑,指甲捏起殷斐的下颌,狠狠掐。
酒壮怂人胆此刻,一向怕殷斐的胭脂,此刻极度的女王范儿。
她醉眼朦胧的把脸往他眼前凑合,呼,喷出一口酒气:“你够狠,是吗?“一直扯着唇角冷笑,脑袋里全是他欺负她的画面,以前的以后的,现在的,前五百年后五百载,全都涌入视频画面。
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殷斐的各种嘴脸,给她的各种悲催,令胭脂悲催加上酒劲儿,情绪崩溃的她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和变化。
脑袋里只有东缠西绕解不开的疙瘩,闷死她的火团。
“BT,你欺负——人我,忍你,忍了很久了!“
胭脂翻身就把殷斐按在车座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殷斐刷的愣了。本来准备拿烟的手停在上衣口袋的位置定住。
前面开车的小吴都蒙圈了,怎么个情况?
167 越是被骂,他越是涌出十二万分的情愫
殷斐刷的愣了。本来准备拿烟的手停在上衣口袋的位置定住。
前面开车的小吴都蒙圈了,怎么个情况?
太太打殷总?
这女人敢,敢对这位爷,动手,动粗?
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后视镜里看。
“看哪儿呢,开车!”殷斐一记老枪般的凌厉眼神,小吴吓一哆嗦,赶紧目不斜视。
“欺负我很好玩,恩?“她‘恩’的那个字,尾音儿上扬,细细的从喉间申银般的哼出。
殷斐不知道是被胭脂扇的还是被那声‘嗯’给浪的,顿时脸色又难堪,又发青,耳边的不那么黑的皮肤却红了。
胭脂就在这空挡功夫已经一把拉开殷斐的衬衫。
领口大开,滑下一侧肩膀来,露出他紧致结实,厚度的肩膀头。
胭脂瞬间一愣,迷醉的眼睛眨了眨瞧着那片幸感,肌肉块隆起的部位,几秒,蓦地低头就咬。
水汪汪的眼睛因着酒意更加像储满了水似的,边咬边抬眸威胁放着狠话:“告诉——你,殷,殷BT,你——再难为姐姐,大姐我,就——就强——了你,凭什么,只有——你能——欺负我——”
殷斐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这种,被,自己女人,强势袭击的滋味——
真**的没面子,额,好像很爽。好像被太太打一巴掌再强一次也很爽。不对,是打了两巴掌。
火辣辣的疼。
脸上的疼加上她甚至软黏黏的贴着,真是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殷斐放弃挣扎反抗,脖颈绷着,对上她勉强睁开一会儿再闭上,又逞强的再睁开的醉眼,瞪她,刚要教训她的话没说出口。
他突然不出声了。
脸色瞬间通红,同时瞬间窒息,同时瞬间过电。
这女人的小手已经无视他的威势,无视他平日积攒下的霸道,攻城掠地,一路沿着他胸膛往下,边走便连捏带掐,已经越过他的皮带的烽火线。
米色西裤的拉链被内部的冲力胀的早已变形,肌肤已经十分敏感,只要外界一点点摩擦,就要走火。
在车上,老婆,这是在车上,殷斐想要起身,另一个意识却感觉非常享受的不让他动弹。
纠结交战之际,胭脂的小手已经储满了力道蛮横地扯开拉链!
“啊!”
电光火石,殷斐不自禁的惊呼!
暴露了,他暴露了,什么都暴露了,在她愤恨的充满报复**的盯着他看的小眼神中,殷斐风中凌乱,彻底凌乱。
小吴虽然不敢看,可是两只耳朵却直愣着听呢,耳热心跳啊。
此时此刻他非常及时的嘎吱一声将车子停下,逃也似的出去关上车门,靠在车门上对着外面的林荫道吸烟。
太**的火爆了!
别说少儿不宜,连他这个浏览岛国小片的青年都不宜。
太太,不简单!够生猛,怪不得这些年将殷总拿捏得服服帖忒的。
点个赞!
胭脂此时头晕的厉害,不知道是酒劲儿反的还是看见了她想惩罚的。
一阵鼓捣,暴力的在他身上横冲直撞。
头顶不断地传来男人重重地闷哼。
“混,蛋王——八蛋,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胭脂小疯子似的鼓捣的毫无章法,醉醺醺的享受铁蹄踏遍敌营的快乐,见殷斐脸扭曲的神态像受苦受难似的,额头上蹭蹭冒汗,青筋直蹦,她非常畅快的哈哈哈哈的大笑:“很,难受吗——那你求我,求姐——姐就放,你一条,生路!”
殷斐皱眉,扶额,该死的——胭脂越是这样激烈的咒骂,他越是涌出十二万分的情愫。
惊讶,迷离,痛并快乐。
胭脂的女王风,御女范儿让殷斐早就放弃抵抗,配合着她的惩罚,粗眉打结,俊朗深邃的黑脸,竟然,泛起了潮红。
而坚硬的身躯早就成了一块烧红的炭!
太太,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蓦地,殷斐一阵嚎叫,两排深深的冒着血筋儿的牙齿印,刻在他肚皮上——
男人眸子红赤,皱眉喘息,喉咙发干,喉结滚动着抬起上身:“疼!女人,你下口太重了!”
醉意加上恨意的女人哪管轻重,哪在乎轻重,伸手搥平男人的肩膀,下手捏起他的下颌,瞬间就覆上嘴一阵啃噬。
“你也——知,道疼我疼的,时候你——在哪快活呢,我的疼,都是你给的,还有更疼的,我今天不咬死你,信不信——”
老婆,我信啊我信——
殷斐看见胭脂醉态半眯的眼睛都是红的,柳叶眉倒竖,龇着小白牙,在他身上逮哪儿咬哪儿。
此刻她完全化身为白骨精,自己就是那好吃的唐僧肉。
殷斐瞧着她眼睛都睁不开,喷着酒气把他的钢筋铁骨当做硝烟弥漫的战场,这得是存了多少的怨恨啊。他生生咬牙挺着,痛与快乐并存,眼神幽幽的看着她晃着迷乱的小脑袋瓜,充满怜惜。
心疼。
心疼她,心疼的不行了。这素来温婉的女人得被自己刺激成什么样了才敢有的魄力。
他闭上眼眸,被她咬破的皮肤又疼又痒又畅快淋漓,舔着渗血的唇瓣,咸咸腥腥的。
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咬牙呢喃:“傻瓜,世上还有比更你傻的吗?在我身边,护你一世平安,不好吗——“
忽然感觉到周身平静了。
仿佛敌人已经鸣金收兵。身上一片起伏的呼吸,继而是呼噜声。
胭脂软塌塌的跪在地上,脑袋侧枕着他的肚皮已经睡出呼噜声,顺便还送上几滩口水。
殷斐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握了一下胭脂的小脸蛋此刻已经不那么红了,是深粉。
“太太,你是在老公这泻火吗。”殷斐轻柔的捏了捏女人的脸蛋,满目的宠溺表明心情不错。
给胭脂整理好衣裳,自己也收拾好,打开车门:“送太太去鹏润酒店安排个房间。”
“好,好。”小吴如蒙特赦一般,迅速上车,踩油门。这半小时给他煎熬的,走又不能走,听着又难受,深深恨自己是个没女朋友的单身狗命苦。
兰博基尼向东直门方向开去,快到鹏润时,殷斐的手机响,竟然是百年不主动找她的小妈。
“嗨,兰姨。”殷斐淡淡道。和许许多多排斥继母的人一样,殷斐对这个父亲钟爱的继母,小时候是无视,长大以后也是淡淡的。
作为成年男人虽然他理解父亲喜欢这个女人,必然有人家夫妻恩爱的原因,但是想到母亲一生清冷再也没有结婚,他还是喜欢不起来这个继母。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兰姨的抽泣声:“大斐,快来,你爷爷——刚刚,去了——”
砰铛!手机落地,话筒里还传出着兰姨哀哀的说话声。
爷爷——
殷斐瞬间犹如被风霜雨雪吹打而折翅的苍鹰。弯下腰,低下那颗一向傲娇,高贵的头颅,双手,深深的沉沉的,插在头发里。
胭脂本来是被她搂着在睡,此刻离开了他长臂的支撑耷上身斜靠在车窗上。
殷斐耳朵嗡嗡的响,什么思维都没有、爷爷——没了。他的根,没了。
缓缓的双手从发间滑到脸,盖住整张脸,呜咽声从喉间哽着传来。
他不孝,爷爷在温哥华养病,自己却没时间陪几次。他本来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