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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奋斗在隋末-第44部分

小说: 奋斗在隋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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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的逗这丫头一阵,鹅儿每次都让他逗的两颊飞红,看得小淘直摇头。
    对于鹅儿来说。霍飞白绝非良配,以霍飞白的身份,鹅儿嫁过去也是妾室的份,何况霍飞白现在房中就有两个陪侍的丫头,还三天两头往花街酒肆中窜,天天醉卧美人膝,虽外表文质风流,实质上也就一纨绔。
    不过,想想,鹅儿的年纪还不是很大,做丫头的十**岁再嫁也是常有的事,倒不用太急。
    那鹅儿听小淘提起嫁衣,便一脸飞红,只说:“小婢不嫁,就侍侯着夫人和小公子。”
    正说着,侯岳从屋子里出来,只听到嫁不嫁的,也没听清,便问:“什么嫁不嫁啊,难道鹅儿要嫁人了,夫家是谁啊?”把鹅儿更是燥的脸红,直说夫人公子欺负人,逃也似的躲到厨房里去了。
    季小淘笑弯了腰,倒把侯岳弄的一头雾水,小淘便站起身,拿了刚做好的冬衣在侯岳身前比划。
    正比划着,那院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霍飞白,这家伙纯一副水仙的自恋性子,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一身白袍,腰间还挂了一只玉笛,步伐呢也总是悠闲的很,总之用后世的话来说,那就是很装那啥的。
    “我说你们夫妻俩,青天白日,咋就在院子里宽衣解带了呢。”霍飞白一副看好戏的道。
    看着这霍飞白,季小淘就有气,恨不得学那《明好》里的素姐一般,偷偷的弄了麻袋套头,拿棍子下暗手抽打一翻,这家伙不但自己留连风月,还窜掇着侯岳去,好在孝期这借口很好用,跟万灵药似的,什么事遇到它都能解决。
    “怎么,霍公子又没处吃饭了,家里两个丫头的病还没好吗?”季小淘没好气的回敬道。这几天,霍公子每到要吃饭的时候总会出现在侯岳家里,明摆着就是来噌饭的,说起他屋里两个丫头的病,季小淘就有些好笑,这霍公子日子过的潇洒的很,租了两栋屋子,中间打通,身边跟了两个丫头,一个书童和看门的章三。
    前些天,八仙楼来了一位当家的头牌,最近在大兴城很是红火,那就是从马邑过来的云茹小姐,当年侯小公子就在她的手上吃了大亏,霍飞白以前就最迷她,为这,还整过侯小公子,这会儿听说她也到了大兴城,哪还不赶紧的凑上去,飞白公子,琴,诗,画三绝,再加上又多金,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自然成了云茹小姐的入幕之宾,这段时间,这家伙几乎就是以八仙楼为家,便冷落了家里两位丫头。他这两个随侍的丫头早就是他屋里的人,平日也常常明争暗斗的,这会儿一见有外敌,便立马一致对外,只是人家云茹小姐也不是她们两个丫头能对付的,最后这两丫头便装病消级怠工,家里饭食都是章三在做,可章三做的饭菜,对于挑惯了嘴的飞白公子来说,那就是猪食,所以,干脆,这些天,霍飞白便天天来侯岳家噌饭。
    季小淘倒不是心疼饭菜,只是气他老是窜着侯岳去会会那云茹小姐,因此便常常拿话呛他,一来二去的,两人说话就总带着点火星味儿,那霍飞白心里直叹,侯三公子家有悍妇。
    这会儿,霍飞白叫小淘说得一脸悻悻,直说:“多谢学士娘子关心,她们病都好了。这不,早上听鹅儿姑娘说侯学士要去武功县吗,我正好要去武功县会友,便来邀了同行。”说着,那霍飞白又道:“我回屋准备一下,侯学士上路前唤我一声。”说着,很有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浑没有来时的悠闲。
    侯岳看着霍飞白离去的身影,便皱了眉头对小淘道:“你干嘛到提那两个丫头,你这么落了霍学士的面子,指不定回去就要找那两个丫头出气。何苦来哉。”
    “怎么。你心疼啦。”季小淘没好气的瞪了侯岳一眼,昨天一早的,就看侯岳隔着墙头同霍飞白的一个侍女谈的火热。
    “唉唉唉……你这什么话,没事找事了吧,人家的侍女,我心疼个什么劲,只是这都是邻里的,也不能太让人难堪吧。”
    “哦,我不能让人家难堪,可他们呢,天天在外传侯学士家有悍妇,家里愣是连一个妾室也没有,那俊秀的丫头也是只能看不能吃,弄得我出去,老有那老学究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什么妇德,妇言,妇行的,关他们什么事啊,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季小淘说话跟扫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一通。
    侯岳这会儿算是明白为什么小淘今天火气这么大了,感情都是他那般损友惹的祸。可这事说起来也不怨别人,要怨只能怨这个时代,这个时代,家里有两小钱的,别说是他现在好歹有个从四品的头衔,就是一般的商人家,都是妻妾成群的,就拿他二哥来说吧,这才进京多久啊,那李三娘的夫君柴绍就送了他两上美婢,也没谁觉的不正常啊,反倒是他们夫妻俩在这时代成了另类了。
    “那这也没法子,这世间有得必有一失,我们过自己的小日子,管他们说什么呢,我总不能去对他们说,不是我家娘子不同意我纳妾。是我自个儿不愿意,那真落到人耳里,先不说别人信不信,说不准又传出什么更难听的话了,所以说娘子受累了,这悍妇之名你早就坐实了,想开点吧。”侯岳说着,自个儿也觉得有些好笑:“按这说法,后世的女人,人人都是悍妇。”
    这悍妇之名,季小淘在柳城就有了,早就能坦然受之了,只是最近,住在巷子里的几个老学究,老态聋钟的样子,偏偏摆着一幅道学的样子说道她,她又不能冲着人家发火,心里憋的慌。
    侯岳这话,季小淘也乐了,笑打了一下侯岳的手背:“你这话要是在后世一出,说不准要让女人的吐沫淹死。”
    “对了,家里还有多少银子?这回去武功县,最好是要买点农具,上回去看的时候,许多佃户家里都没什么农具,等明天开春怎么翻耕啊?“侯岳问道。
    “最近鞭炮店里的生意不错,我把余款提了出来,你拿到武功县,跟二叔计算好,把咱们那份子取出来,再买些农具就是了。”小淘说着,就进屋提了一个小布包出来,里面是她整理好的帐册和这些日子回笼的资金。
    整理好,侯岳叫上霍飞白,两人打马出了城,直奔武功县。
    到了武功县,霍飞白就同侯岳告辞直奔友人家,而侯岳则直接去了二叔家里,结果家里一个人也没,找看门的一问,这阵子生意红火,作坊忙不过来,侯二叔和侯云几乎天天都窝在作坊里。
    到了作坊,就看作坊外车水马龙的,都是附近几个县提货的商人。侯二叔忙的脚不粘地的,侯云边忙,那眉头还皱的紧紧的。
    “云堂姐。”侯岳唤了声。
    那侯云抬头看到侯岳,一脸惊喜:“三弟,你来了,正巧,我和爹有事正要找你们呢,小淘呢?没来啊。”侯云说着,就把手上的活交给边上的管事,带着侯岳进里面一个小厅,又唤了侯二叔过来。
    “小淘忙着烟花店的事,哪有时间往这里跑。”侯岳回到。
    进了厅坐下,那侯云就道:“最近,这鞭炮的生意太火了,只是太过惹人眼,我怕这么下去会出事。”
    这一点,侯岳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现在,他们家虽然不怕别人出歪招,可只有终日抓贼,没有终日防贼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不管任何事情,利益均沾才是最保险的,侯岳琢磨着,就学后世一招,加盟。当然这时侯不能叫加盟,就叫烟花商业协会。
    最终几个一商量,完成了加入商业协会的细则,然后将几个县的大商人都集中起来,那些商人早就眼红侯家作坊的生意,这回见也能分一杯羹,虽说仍没达到理想的要求,但侯家如今正是当红时,便也接受的了条件,算是各有所得。
    处理完这些事,第三天,侯岳就带着农具到了田庄,交给管事的老者后就去了县衙,找苏大人,结果却被告知,苏夫人病故,苏大人请假回乡了。
    那苏夫人侯岳只见过一面,没成想这人说走就走了。就又邀了霍飞白一起回家,到了家,侯岳便把苏夫人的事同小淘说了说。
    小淘想着,这苏夫人救了小刀,如今小刀更是她的义子,这人走了,她们这边也该去祭奠祭奠,临夜的,侯岳又写了一篇祭文,第二天,将小宝哥交给鹅儿,侯岳和小淘就前往鄠县。
    (祝书友们端午节快乐!!!!)
第七十三章 东风于西风
    第七十三章东风于西风
    正是雪后初晴,侯岳和小淘坐在马车。这是城东朱记商队的马车,平日因为常常雇他家的马车去武功县运鞭炮烟花的,一来二去,比较熟,这回正好朱记商队要去鄠县,小夫妻俩就搭了顺风车。
    马车的车辙压着路上的冰片发出卡吱卡吱的声音。
    “大叔,到鄠县还要多久啊?”侯岳探出头问道,有些不耐的伸手伸脚的,这坐在马车上,手脚都冻冰冷了。
    “就在前面不远了。”那马车夫转头道,还伸着手里的鞭指了指,侯岳顺着那方向,前面不远就是一座桥,桥下是护城河,过了桥就是城门了。
    “要不,我们下来走走去吧,外面有太阳,咱们活动活动还能暖和一点。”侯岳问小淘道。
    小淘点点头,于是两人下了马车,同那车夫道了别。
    一下车,那阳光映着雪面晃人眼。小淘一手拉着侯岳,一手按在眉间,挡着光,风不是很大,丝丝的,透着冰雪的寒气,但也透着一股子清新,季小淘不由的深吸一口气,眯着眼望上天空,天空蓝的十分通透,也很幽远。
    小淘用自制的围脖围着半张脸,这姑娘怕冷的紧,其实这么缩着,反而见冷,有时放松肌肉,趟开了,反倒不觉太冷,看着小淘将自己穿成企鹅状,侯岳好笑,抓了地上一把雪偷偷的塞进了她的围脖。
    小淘立刻冷的脖子处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忙摘下围脖,将雪抖落,更是气呼呼的追着侯岳打,硬要寒一团雪进侯岳的领子里才罢休,没一会儿,倒是全身暖和了。
    “好久没有这样纯粹的日子,每日里计较着柴米油盐的。张长李短的,咱们都俗了。”侯岳有些感叹道。
    “柴米油盐就俗气啊?哪家能离得了它们,没有柴米油盐的生活,你当是神仙哪,我倒觉的这样的生活,真实,还自有一翻满足。”
    两人边说边走。突然从城门处窜过来了个穿着白麻衣的少女,直窜到桥边,看那架式就要往那护城河里跳。后面还有好几个人追着。还大叫着:“拦住她,拦住她……”
    侯岳和小淘刚走下桥,见此情形,侯岳眼疾手快的,一手揪着少女的后衣领,将那少女拉离河边,小淘又连忙将那少女拉到怀里,少女也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就趴在小淘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后面的人已赶到,当先一个少年正要道谢,一抬眼见到是侯岳,便惊奇的道:“姐夫。你怎么来了?”正是要找的季小刀。
    “是小刀啊,我们听说苏夫人故去,因此来祭拜,对了,你姐姐到了。”侯岳说着就拉小淘过来,小淘怀里的少女,此时已被一个老妈子拉了过去,却仍底着头,任别人在她耳边说着什么都是不理。
    “小刀……”小淘唤了他一声,那语气和神情总是有些不合拍,这个弟弟,她不认得,也没见过啊。
    而那季小刀,此刻的神情却颇有些玩味,他疑惑的看着小淘,随后却突然叫了句:“你是小淘堂姐吧?”
    这一下子侯岳和小淘都蒙了,敢情这个季小刀不是她亲弟弟季小刀,而是堂兄弟,只是堂兄弟之间怎么有同名的呢。可小淘也不敢细问啊,自己经历过的事还要问别人,不是徒惹人奇怪吗?
    “姐夫听了我的名字,肯定是把我当成真正的小刀堂兄了吧。”那季小刀这回算明白了,双方都弄错人了,有些自嘲的道。
    “是啊,可真有些弄糊涂了,你怎么也叫小刀啊?”侯岳趁机问道,反正是他是姐夫,没有小淘那样的顾忌。
    “小淘堂姐没跟你说啊,小淘姐的爹是我大伯。小刀堂兄跟我同年,其实我真正的名字叫季衡,那一年,村里请了启蒙先生,我和小刀堂哥一起去上学,我笨的很,那衡字死活也学不会,最后一气之下,就吵着爹娘帮我改名字,爹娘不许,我见小刀堂哥的名字好写,便硬是自己改了叫小刀,爹娘拗不过我,也就随我了。”那季小淘淡笑道。
    而季衡有一姐一弟,姐姐叫小稻,弟弟叫季量,而当日,因为口音的问题,再加上心里先入为主的想法,一个把小淘听成小稻,一个把小稻听成小淘,在不同的口音下,稻和淘的音还真相差不大。
    兜兜转转的。却是一场空欢喜,不过能再见到堂弟那也是不错的,只是不知为何,以前,爹和娘在她面前从来没提过这季二叔一家。只是自己前阵子写信回去的时候,提到过季小刀的事,如今,怕是爹娘要一场空欢喜了。季小淘有些郁闷。
    一行人,回到苏家,侯岳和季小淘在侯夫人灵前敬了香,又读了祭文。吃饭的时候,季小淘才知道之前那要投河的少女正是苏夫人唯一的女儿巧姐。
    原来,不久前,妾室徐氏又怀孕了,每每在苏夫人病床侍侯的时候,便常常说没了夫人撑腰,自己日后孤苦,又说今后老爷若是娶了那不容人的正妻,那两个女儿还有她腹中的胎儿怕是没好日子过了,说到此,便啼哭不已,苏夫人想着这徐氏侍侯自己还算尽心,待巧姐比待香莲还好,想着,自己若走了,这巧姐还要托负给徐氏,便曾答应她说动苏老爷提她为正室的,这也算是一种托负,以前常有这样的惯例,只是苏夫人死的快,议式没来得及办,那徐氏怕夜长梦多,便请了苏大人的两个族叔劝说苏大人,要在灵前立正室,苏君如在丧妻悲痛中,本不想办这些事,可一来,家里得有正妇管家,二来这也是苏夫人的一点遗愿,也就点头了。
    可不曾想,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巧姐,却突然的对徐氏生出恶意,死活也不同意,当然,她一个小女娃子同不同意无关大局,最终徐氏还是在苏夫人的灵前成了正室,所以。巧姐一气之下才有了之前的举动。
    苏家来往客人甚多,侯岳和小淘并没有在苏家多呆,吊完丧,稍坐了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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