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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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图的是什么?他又图的是什么?或者,你俩图的是什么?是想和我达成什么协议?”
司马睿叹口气,就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表白,他现在即使把心挖出来给她看,她也要用小匕首戳成一个丁儿一个洞儿的仔细验清楚。
“寒儿,你难道真觉察不出我对你的情意吗?我好不容易说服了闽清水,路上拼命赶路一路颠簸,为的是什么?就只是为了国家利益吗?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也想为自己的感情活一回,寒儿,难道这也必须受到置疑吗?”
司徒寒淡淡道:“闽清水是如何被你说服的?”
司马睿顿了下,便不再迟疑,“我跟他说嫁给你更容易得到东炫国的军事和武器情报。”
司徒寒不屑地冷声笑了笑,“就连我们皇上都要不去、我新夫剑无尘都不知道的军事秘密,就算把你们南玉国所有的美男子都送到我面前来都没用!”
“我知道。所以那只是闽清水的目的,是我说服他的理由而已,不是我的目的。”
“别告诉我你的目的仅仅是我。”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有共同语言,共同思想,而且我们也亲密过,我感觉很好,从未有过的好!我希望和你在一起,才千里迢迢赶来!我不相信你看不到我的诚心!”
司徒寒沉默了下,问道:“你的丞相之位保留在南玉?”
司马睿点点头,“是。”
“你嫁给我,就要留在东炫,那你的丞相职内要务谁负责?”
“我临走时推荐了副相。”
“是你提拔培养出来的人吧?”
“是。”
“打算为闽清水在东炫卧底多少年?”
“寒儿!”
“若你一直拿不到任何对南玉国有益的东西交回去,你就一直留在我将军府吗?闽清水还会相信你吗?长年累月不行使南玉丞相职权,保留相位又有什么意义?”
司马睿叹了口气,“寒儿,若我直接辞了丞相之职来找你,你认为我能安全走出南玉国吗?”
叩指声戛然而止,司徒寒瞪大了眼,“司马睿!”
司马睿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拉她站起身,看着她道:“寒儿,我如今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再让我孤身一人!”说完,将她轻拥在怀里。
司徒寒整个儿懵圈了!他居然为她放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放弃了他的前途?
这是真的吗?她还是有点儿不相信,毕竟闽清水允许他停薪留职保留着他的相位呢,若拿不到他们想要的机密,他也随时可以回去继续为南玉国效力,拿到了就更能回去加封受赏。
不能怪她疑心重,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关系太敏感!何况,就算她不猜疑,百里一铭也不会轻易相信他来的目的是那么单纯,从政治权利圈中出来的人,哪有那么简单干净?
“寒儿,我知道你一定还不太相信我,我理解,毕竟我的相位还在南玉国空悬着。但我相信,日久见人心,等我们朝夕相处久了,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我会等,等你从内心里真正相信我,真正爱我,真正接受我和我永远在一起!”
这人……唉!司徒寒头疼了!这些人都疯了还是怎滴?一个二个的都要嫁给男人?
司徒寒推开他,“那个,你先休息,这件事再议,再议!”
司马睿一把捞回她,“寒儿,不能以后再议,我要在这里住下,我无处可去,你不能赶我走不收留我!”司马睿越说到最后,语气越可怜巴巴,眼前这小女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住下吧,随你住多久!我先回去睡了!”
“不要和他洞房好不好?”语气软得可怜。
司徒寒一瞪眼,“那哪儿行?”
“那,那我也要去!”
“你……”司徒寒差点儿闪了舌头,高洁清雅的一国丞相这是在跟她撒娇吗?她是不是眼瞎了?
“你不能去!”司徒寒甩袖要走。
司马睿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左右摇着,“我就要去!你是我的!”
司徒寒简直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眼前这个比女子还会撒娇的,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衣丞相吗?她两世为女人都没这么跟人撒过娇,妈耶,她要死了!
“寒儿!”剑无尘的声音传来。
司徒寒急了,忙要挣脱被抓在司马睿手中的袖子,两人这样拉拉扯扯的若被剑无尘看见,醋坛子又该打翻了!无尘对她有情,她不能伤他!
司马睿见她仅仅听见那人一声唤就要跟自己急,心里也是万般难受,抓着袖子更不愿意放,作为丞相的理智瞬间没了。
司徒寒耳听剑无尘的脚步声已传来,情急中只好转身附耳对司马睿说了一句:“你若去,剑无尘如何能放得开与我做戏?司徒府可是有百里一铭的人!”说完趁司马睿一愣、手一松的间隙,转身就跑。
司马睿看着那女子逃开的罕见的狼狈背影,嘴角翘了起来!小东西,你终于肯说了实话!
司徒寒出了门拍了拍胸口,娘的,一个个儿的怎么跟虎狼似的?打仗都没这么累!
“寒儿!”剑无尘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什么也没问,回屋。
这一进来,司徒寒果然又感觉到自己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无尘……”为毛儿她感觉自己好像有了两个小三儿怕被原配知道似的?
“寒儿,现在就告诉我你还要娶的是谁吧,不然,我也根本睡不着。”
“好吧。是玉清。”
“为什么是他?”
“那应该是谁?”
“……”剑无尘话被堵。
“你到床上来吧,离我近些。”这样有些话说起来才方便,免得被人听见。
剑无尘一喜,从椅子上起身。司徒寒往里面让了让,“躺下来。”
“嗯。”乖乖地躺下去。
司徒寒将嘴唇附到他耳边,轻语道:“玉清,是皇上的人!”
剑无尘猛一转头,眼大眼看着她。司徒寒点点头,又轻声道:“密探。”
剑无尘这才把司徒寒这几年去双色楼的所有行为前后串联一想,“原来你……”
司徒寒看着他,点头。“所以,他要嫁,我必须得娶。”
“什么时候提的?”
“我在朝堂上公开宣称要娶你后不久。”
“真会抓住时机!”
“再近也比不上枕边人的距离不是。”
“那你……”
“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司徒寒说完,抽出枕下的细长圆木,爬到床那头脱下剑无尘的袜筒,圆木顶端往他脚底板用力一顶!
“啊!”毫无防备的剑无尘痛得失声大叫。
院外紧贴在墙上的一排耳朵听到这声叫,顿时兴奋起来,“开始了开始了!少爷开始展雄风了!”
趴在墙头的脑袋瓜子直点直点,“叫这么惨,这第一次肯定很疼!”
可接下来的声音就没那么惨了,一声比一声轻浅,最后竟是舒服的呻吟声。
“男人跟男人真的也可以这么舒服吗?”听墙根儿的下人们好疑惑。
“这说明咱们少爷有技巧,有高招儿!”
外面的人压着声音偷偷摸摸讨论着,屋里的司徒寒用圆木重重捣人脚心儿一次后,说道:“把声音发出来!越大越好!”
“嗯。”剑无尘答应着。
司徒寒又由重到轻杵了几次脚心后,便放下圆木,改用手指按摩,按了脚底脚趾又按双腿,把个剑无尘享受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流泄而出,放给外面的人听。
住在偏房的司马睿自然听得更清楚,这声音刺激得他无法入睡,寒儿不会是骗他的吧?难道真的在要他吗?
不对,这声音不对,出声的是女子才对,男子怎么会像这么娇喘?应该还是在做戏!
可寒儿这戏到底是怎么做的?他真的很好奇,想一看究竟。
这小女子的手段,当真是层出不穷,令人叹为观止!
第二日,司徒寒像娶了媳妇儿似的带着剑无尘给二老敬茶。
剑无尘撩袍跪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上面这二位,公公婆婆也不对,岳父岳母也不对,所以只能听寒儿的话,直接叫父亲母亲,反正他现在已经无父无母。
“父亲请喝茶!”
听他这么叫,稍有点儿别扭的司徒简心里舒服了些,接过茶。
再次跪下,托盘又举到孝青云面前,“母亲请喝茶!”
“好孩子!”孝青云微笑着接过茶,无尘这孩子其实不错,若寒儿以后能恢复女身,做女婿也真是蛮不错的!就算寒儿不嫁给他,收做义子也很好。
为了补偿剑无尘所受的委屈,司徒简和孝青云包了大红包,剑无尘接过谢二老。
说了会儿无关痛痒的话,寒儿就带他回暖阳院。进了屋,剑无尘就把红包交给司徒寒,司徒寒摆摆手笑道:“你当我真那么财迷?这是爹娘给你的,自然由你支配,再说又不是多大的巨款,只是一片心意!”
“那,好吧,我就收了。”以后寒儿用钱时再拿出来给他,反正他自己攒的也有不少银子。
“秋月已经带人把东厢房打扫干净布置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睡东厢房吧,等玉清来了,让他睡西厢房。”
剑无尘点点头,“嗯。那,玉清,也要迎娶进来吗?”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他只是个侧位,相当于小妾,能跟你一样吗?再说他对外的身份毕竟是清倌儿,我还能敲锣打鼓地把他迎进来?若那么重视,百里一铭还不马上就能明白我知道玉清的真正身份?”
“这倒是。”剑无尘高兴,寒儿的表情摆明了他只是娶个摆设。好吧,他现在也跟摆设差不多。
“所以一抬小轿抬进来就行,为了给他些面子,就不走后门了,也从大门进,但其它所有程序全都免了!”男人娶小妾也是冷冷清清一抬小轿从后门进入,她对玉清也算是破例了。“你去忙你的事,我去找爹和娘,这件事还得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也知道底细。”
“嗯,你去吧。”他也要去地下拳击场。
“什么?还娶?还是那个青楼小倌儿?”司徒简几乎一蹦三尺高,孝青云也不赞同,她可是女子,就算嫁人,不,就算男子入赘,也不能有两个丈夫啊!
“爹,爹,您别激动啊!秋月,出去把门带上,在外面等我!”
秋月一听就明白了,少爷这是让她守门望风呢。“是,少爷!”
司徒简一听,便知道儿子是有密事要谈,也安静了下来。
司徒寒放低声音,“爹,娘,孩儿必须要娶玉清!你们可知他的真正身份?”
司徒简瞪眼不语,我怎么知道?
“爹,他是皇上布置在双色楼的眼睛,是皇上的暗卫,密探!”
“什么?”两人都吃了一惊。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跑了几年双色楼吧?我也是反利用罢了。如果所料不错,那双色楼背后的真正主子,就是当今皇上,百里一铭!”
老夫妻俩对视一眼,司徒简又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司徒寒又点了点头。
司徒简双眉紧锁,“若是这样,那娶进来,不就是枕边悬了一把剑?”
孝青云慌了老神,“那,那怎么行?寒儿,你想办法拒绝了吧,咱不娶!”
“娘,若能不娶,我就不来跟你们说这件事让你们心里有个底了!玉清若嫁不进来,皇上定然会派出别的人来勾引儿子好嫁给我,还不如就要这个,好歹我们相识几年,我对他又不错,总会有些手下留情,若换个人,那才真是头上悬着的剑。”
“啊?那,那,这……”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只是给他个虚名,一个庇身之所。我跟你们说了实情,但他进门后,你们还要当作不知道内情,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到时,你们尽量少去暖阳院就行,能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事就让人去叫我,我来你们这儿。”
两人点点头。“什么时候进府?”
“三个月后吧,对外人来说,剑无尘毕竟是我明媒正娶入府的,太早了,他脸上不好看,更得被人嚼舌根子说他无能失宠。”
“嗯,你自己安排着办吧,我们不插手就是。”
议定之后,司徒寒写了封信派了个府中小厮送到双色楼给玉清公子,说是信,就跟纸条差不多,因为字太少,“一个月后来看你议期。”
她得给剑无尘留出蜜月之期,才大婚一天就往青楼跑,剑无尘多没面子!
玉清看着手中纸上那可怜的九个字,轻轻笑了笑,原以为他一个月后就会接自己入府,没想到只是来议期,倒是给剑无尘留足了面子。
这样重情重义的人,多等些时,也是值得的吧!
他相信他即使不是多爱自己,起码也是有几分喜欢,从他对自己的吻中就能感觉到。
将军之吻,倒是让他无比想念了!寒儿,这一个月,也变得不短了呢!
司马睿依然以贵客身份住在暖阳院,吃的喝的免费供着。
到了四月,三个月的免朝期一过,司徒寒又悲催地开始上朝了,在朝上她跟皇帝禀明了司马丞相仍住在府中没有离去的意思,抓着头皮询问皇上该怎么办,那神情似乎对异国丞相赖在她家里不走很是烦恼又无奈,所以希望皇上派人出面交涉一下,能不能委婉地请他走。
部分朝臣有些幸灾乐祸地偷笑。
百里一铭此刻也对司马睿感到莫明其妙,人家是以私人身份来贺喜的,又不是以国相身份来拜见他这个皇帝的,他总不能反去找他!
朝中正为这事儿议得热闹,宫人就来禀报了,“皇上,南玉国丞相求见!”
啊?司徒寒有些愣。
人家以丞相身份来了,岂能不见。
司马睿一身白衣如云中仙般飘进了大殿,微笑着微微倾身拱手,“南玉丞相司马睿参见皇上,替我皇问候皇上,愿皇上永远如此年轻,福泽四海!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里一铭笑着抬手,“司马丞相免礼,许久不见,越发俊朗,精神似乎也更好了!南玉皇帝可好?”
“有皇上的友谊润泽,我皇很好,多谢皇上!司马睿不请自来跟司徒将军讨杯喜酒喝,未能及时来参见皇上,请皇上不要怪罪!”
司徒寒听两只狐狸对话,没插言。
百里一铭试探道:“司马丞相难得没有公务在身,也正好借此机会让将军陪你在东炫国好好玩玩!”
司马睿看了一眼司徒寒,“司马睿愿下嫁将军府,与司徒寒双宿双飞!”
一言毕,满堂哗然!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京都最近这么多热闹可看?不,为什么司徒家这么多热闹可看?这连异国丞相都贴上来了?
尤其是太子百里默,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