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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宠妃的追夫手册-第40部分

小说: 宠妃的追夫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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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打算放自己走了是吧?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顾无忧按捺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心情,恭敬应道:“谢太子体恤。”

说着,找了个离太子最远的榻几,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太子自斟了一杯琼浆,遥遥举起,唇边带着散漫的笑意。

“阿重,为今日相逢,孤敬你一杯。”

“太子殿下恕罪,在下不胜酒力,一杯就倒。”顾无忧神色淡然,微微垂首道。

太子凤眸含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调侃道:“无妨,你若是醉了,孤亲自来照顾你,咱们一起抵足而眠。”

这变态现在是在调戏我么?!

还敢说自己不是断袖!

顾无忧攥着桌沿,心中隐隐有怒气弥漫而上。

不行,这家伙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裴然现在根基不稳,还不能跟他硬碰硬,真要把他惹怒了,可不大好收场。

妹的,我顾总能屈能伸,不就陪个酒么?给你个面子!

顾无忧伸手便去拿酒杯,却听的裴然微微提高了声音道:“顾公子,听说你做的一手的好点心,可愿亲自下厨,做两道来给本王尝一尝?”

顾无忧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朝裴然看了一眼,站起身来行礼道:“是,请殿下稍候,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又朝太子一礼,匆匆退了下去。

太子乌沉的凤眸微眯,慵懒悠然的勾了勾唇。

“九弟,看来你这一年多没回京都,脾性改了不少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爱管闲事的。”

“太子不是也变了么?”

裴然的神情亦如冷月般寂静,声音也是一样的冷清。

“太子从前可都是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如何今日这般失态?”

“有吗?”

太子从容的一笑,声音温润。

“大概是我与阿重一见如故,心中太过欢喜了吧?既是九弟提醒了,那孤以后就多加注意吧。”

裴然眉目清冷,淡淡扫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这是,内侍领着魏凌也到了,行过大礼后,太子赐了座,微微笑道:“魏公子的手艺实在高超,孤想请你进宫,伺候皇上的膳食,调理龙体,你可愿意?”

魏凌倒也不慌乱,拱手一礼道:“多谢太子殿下抬爱,能为皇上尽力本是在下的荣幸,可是此间主人对草民有大恩,草民若在此时离开,神仙居只怕难以维持,岂不是有愧与恩人?还请殿下恕草民死罪,不能从命。”

原本以为太子会震怒,却没想到他在沉默了片刻后,却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既如此,孤也不好强人所难,罢了,就随你吧。”

魏凌赶紧跪下。

“多谢太子宽恕。”

“起来吧。”

太子揉着额角,轻叹道:“若不是父皇的胃口越来越差,孤也不会想到从宫外找人,如今,除了五哥从沧州送来的胭脂桂花凉糕能让他多吃两口,旁的都是浅尝辄止,眼看着形容都有些消瘦了······”

沧州?

胭脂桂花凉糕?

胃口越来越差?

魏凌心中微微一动,起身一礼道:“敢问太子殿下,皇上可有服用一些调理肠胃的汤药?”

太子抬眸看向他,蹙眉道:“太医院开的方子,吃了也有大半年了,只不见起色。”

魏凌抿了抿唇,咬牙又跪了下来。

“草民曾在沧州游历过,那里有一种独特药草,开在雪山顶上,性寒之极,当地人会摘了来,加在凉糕里,可以消暑败火,只是这分量需得格外小心,若是加多了,就会引起脾胃不适之症,而此时,若是再服下调理肠胃的药物,则会雪上加霜,病情加重。”

太子和裴然的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魏凌这番话,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恐怕,要出大事了!

太子怫然起身,匆匆带着侍卫离开了屋子,裴然静默了一会儿,转身也跟了出去。

“殿下!”

魏凌有些张惶的喊住他。

“我有没有说错话?会不会给神仙居带来麻烦?”

裴然看了看他,神情未变。

“你不必担心,本王不会让此事牵连到神仙居。”

魏凌莫名的感到一种安定,稍稍松了口气,对着裴然大礼拜倒。

“多谢殿下。”

裴然微微颌首,转身快步离去。

顾无忧端着个托盘,站在回廊下讶然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疑惑的眨眨眼。

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都走了?

可惜我这为太子那变态加了半罐子辣椒粉的特制点心了,若是让他吃了,那涕泪横流的场面肯定很好看······

皇宫。

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之上,看着面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冷冷的开口。

“谁先说?”

太医院的院判李大人抖了两抖,颤声说道:“这胭脂凉糕里的确加了雪寒草,而且,分量不轻,陛下的肠胃不适,龙体欠安,也,也多半与此有关。”

“所以,这大半年,你们就只晓得给朕开那些乱七八糟的调理方子,由着朕的身子一天天变差,竟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上面?”皇帝缓缓的说道。

李大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抖的越来越厉害。

“臣有罪,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只不过,有罪的可不只你一个,这后面,可还跟着一大串人呢!”

皇帝冷笑着,将面前盘子里摆着的一盘胭脂凉糕挥到了地上,跌了个粉碎。

“太子,即刻起召,派右吾将军林平带两千兵马前往沧州,把裴宸那逆子给我押解进京!”

太子抬起头,沉声道:“是。”

“临安王。”

裴然听见皇帝的声音,朝前踏了一步。

“儿臣在。”

“命你带大名府彻查裴宸在京都的暗桩,余党,务必要不留隐患,不可放过一人!”

“是。”

太子和裴然走后,殿内静了下来,半响,才听到皇帝说道:“行了,都下去吧,等事情查清楚了,朕再来跟你们算账。”

众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手脚慌乱的爬起来,依礼鱼贯退出。

皇帝一个人在高高的宝座上坐了很久。

他想起那个一向怯懦纳言的五儿子,从来见了他都像老鼠见了猫,吓的连头都不敢抬,他也从不在意这个毫无威胁性的儿子,及冠之后给他赐了一块封地,远远的打发走了。

却没想到,这个芝麻绿豆胆儿的儿子,竟利用自己不曾对他防备,就想出这样缜密的法子来谋害自己的父亲!

果然,谁都不能信!

他们为了抢着坐上这把椅子,什么弑父杀君的事情干不出来!

老大是这样,老二老三也是这样,老四倒是没这心思,却是被吓疯了!现在又轮到了老五!

下一个是谁?

是太子?

还是裴然?

皇帝抓着龙椅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爆出青筋来。

这位子,到我死之前,除非我想,你们别想起什么算计!

我不给,你们就不准抢!

否则,一个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沧州。

也不知裴宸是吓傻了还是吓疯了,竟带着王府里的亲兵,一路杀了出来,口口声声的说他冤枉,他是被人陷害,要闯上京都,面见皇上。

林平派出使者,好生劝说,想让他冷静一点儿,随自己一同返京。

裴宸却杀了使者,带着人,疯了一样的乱闯,却不慎中了流箭,跌下马去,摔断了脖子。

这场奇特的谋反却没有随着裴宸的死亡终结。

林平在他的王府里找到了伪制的玉玺印章,还有与夜秦通敌的密信,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裴宸的妻妾子女皆被株连,清客门人全部被抓,严刑拷打之后逼问出裴宸与朝廷官员之间的关系来往,将那些人全部抓进了监牢。

京都城一时间人心惶惶,世家大族都纷纷闭门谢客,唯恐同此事扯上些什么联系,惹祸上身。

这件事,直闹了一个月,才渐渐的消停,问斩的问斩,流放的流放,坐牢的做牢,随着一切的尘埃落定,人们才恢复了往日的交际来往,赏雪宴赏梅宴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仿佛,那场血流成河的惨事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九弟,如今,可真正只剩下你我兄弟两人了,从此以后,可要同心同德,再莫生嫌隙的好。”太子站在皇宫前的汉白玉桥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裴然看了他一眼,清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转身提步下了台阶。

“但愿如此。”

------题外话------

今天平安夜,万更哟~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小天使们真的不来一发评论么~

☆、第八十四章睡错了

京都的西城,微山湖旁,秦楼楚馆林立,美人舞姬成群,是世家公子哥们最喜欢去玩乐的销金温柔之地。

姜氏的儿子,武国公府的世子贺之璋便是这里的常客。

他生性风流,浪荡多情,长得俊俏,出手也大方,因此颇受那些花魁行首的青睐,也不知成了多少美人儿的入幕之宾。

又是一夜荒唐过后,贺之璋揉了揉因为宿醉而有些头疼的眉心,推开搂在他脖颈的女子光滑的手臂,赤着上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女子被他的动静惊动,微微轻哼了一声,似是要醒转过来。

贺之璋无意的看了她一眼,却是微微一怔。

昨儿个陪着自己喝酒的不是眠月楼的花魁翠浓么?

这个女子是谁?怎么倒是从未见过?

那女子翻了个身,露出身下的一抹暧昧的暗红来。

竟然还是个清倌么?

贺之璋目光落在她那绣着大红并蹄莲的肚兜上,那一身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红色肚兜的映称下,越发显得光如暖玉。

倒还是个上品货色。

贺之璋来了兴致,俯身凑了过去。

那女子本就才经人事,心中慌乱,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已经醒了过来,却不敢睁开眼睛,羞的只顾着把红烫的几乎要烧起来的脸藏起来。

她这幅羞赧的娇态,倒很有几分撩动人心的韵致。

贺之璋呼吸声见粗。

床前的那红绫帐轻垂,隐约露出那大红的锦被,似是那窗外微漾的湖水,层层叠荡。

云消雨收之后,贺之璋满意的搂着那女子纤细的腰肢,邪邪的勾唇。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暗中倾慕与我,所以来自荐枕席?”

那女子微微一僵,鼓起勇气将眼睛微微睁开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殿下?”

殿下?什么殿下?

这女子莫不是爬错了床,把自己当作了别的客人?

贺之璋顿时大为扫兴,起身推开了她,冷哼道:“你好不识趣,原本爷还想好好疼疼你的,却没想到你这般煞风景,还不快滚。”

那女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呆呆的看了贺之璋半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惊声尖叫了起来。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你竟敢对我······”

贺之璋倒被她吓了一跳,蹙着眉头说道:“这是青楼,你是娼妓,爷付了银子来玩的,你这副样子是做什么?你擅作主张爬了爷的床,爷还没跟你计较呢!”

那女子的一张俏脸苍白如纸,浑身都抖个不停,似是惊慌到了极致,语无伦次的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行了,爷待会多给你些赏钱,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强迫了你呢!”

贺之璋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正欲起床穿衣,却听得外面由远及近,响起一片嘈杂的脚步和沸乱的人声。

“夫人哪,刘大人确实不在这儿,您还是去别家找吧,这惊扰了贵客,奴婢担不起啊!”似乎是那老鸨的声音。

“呸!你少糊弄我!你们家那小贱人翠浓勾引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入我们刘府做妾?她这种贱到泥里的贱人也配?!”

随着女子的厉喝,脚步声在贺之璋所在的这个房间停了下来。

“这就是那贱人的房间?”

“是,夫人,您看上面还挂着名牌呢!”一个貌似是婢女样的人恭敬说道。

“给我撞开!把那小贱人扯着头发给我带出来!”

“是!”

老鸨子惊慌的阻止。

“夫人不可呀,这里头还有客人哪!”

那夫人却毫不理会,仍旧命令婢女们用力的撞门。

贺之璋只当是哪家的母老虎来抓奸了,没当一回事,蹙着眉头随意扯了件衣裳过来,堪堪盖住自己的要紧部位,站起身来。

那女子却是一脸害怕惊恐的神情,嘴唇完全失了血色,拼命的把自己塞到锦被里面,整个人抖作一团。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几个婢女一涌而入,看到露着斜倚在床前,露着精壮胸膛的贺之璋,脸不约而同的红了,慌忙移开视线,低头朝后面气势汹汹跟进来的夫人说道:“夫人,不是咱们老爷。”

那夫人愣了愣,看了看贺之璋,皱了眉头道:“贺世子?”

贺之璋认出她是国子监祭酒家的王夫人,漫不经心的拱手行了个礼,笑道:“世伯母,这一大早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呀?”

王夫人早就听说过贺之璋的荒唐名声,厌恶的偏过头道:“把衣服穿好,你也是世家子弟,也该爱惜些名声,不要老在这样的烟花地里厮混!”

“世伯母教训的是。”

贺之璋懒洋洋的系着衣带。

“怎么您找不到世伯了么?小侄对这烟花地倒是熟的很,要不要给您帮帮忙呀?”

“不必了!”

王夫人冷哼一声,盯住了床上缩成一团的锦被,冷冷道:“这贱人也不能放过了!把她拎出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看她以后敢不敢勾引我家老爷!”

“是!”

婢女们七手八脚的冲上去,扯开棉被,不顾那女子的惊声尖叫,抓紧她的两只手臂,把她拖下床来,扔到了王夫人的面前。

王夫人蹲下身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提了起来,咒骂道:“贱人!今天看我怎么······”

话说一半儿却戛然而止,她看着眼前满脸泪痕,惊慌失措的少女,愣了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顾云晴?!怎么是你?!”

姓顾?

贺之璋疑惑的看了看那女子,问道:“世伯母,她是谁?你认识她?”

王夫人松开揪着顾云晴头发的手,一脸震惊的站了起来。

“她是宁国侯府孙夫人的嫡女啊!她怎么会在这儿?!你们两个,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真是,丢人!”

王夫人愤愤的呸了一声,带着人,转身匆匆离开了。

宁国侯府?!

贺之璋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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