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成婚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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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将夜明珠留给云溪,自己跳入黑暗之中。
山顶的风很大,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声音,再想想这个古代的森林里,四处是狼豺虎豹,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容祁。”云溪抱着身子喊。
容祁没有回应,云溪更害怕了。她觉得下一秒可能就会有一头饥饿的狼蹦出来。
“容祁。”云溪声音再大了点。
这时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着。
果然是脚步声。
“云溪小姐不要害怕,主子去去就来,我们在这里,周围很安全。”
黑暗中突然传来声音,让云溪一阵哆嗦。在听到是容祁的人,好多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是坏人。”云溪腰杆都挺直了。
“云溪小姐放心,这周围都是我们的人,你只管耐心等等主子,他马上就会回来。”暗处的人安慰着云溪。
“你们怎么知道我是苏云溪?”云溪突然抓住了一些什么。
暗处的人迟疑了一下道:“主子会亲近的只有云溪小姐。云溪小姐,主子回来了,我们先撤了。”
“喂。”云溪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容祁跳上来的声音。
“容祁。”
“溪儿,我在。”
云溪看到容祁立马跑到他身边。
“我害怕。”云溪在容祁怀里低声的说。
“不怕的溪儿。我在的地方都是绝对安全的。”
容祁很认真的对云溪道。
云溪点点头,“你下去做什么?”
“喏,拿点酒过来,给你暖暖身子。”
容祁手里拿着一个坛子和一个酒壶。
“哇,你怎么想到要喝酒?太好了。”
云溪本就是个酒虫,看到酒高兴得不得了。曾经她真的好喜欢喝酒,而且每次喝酒都要喝醉。
容祁找个地方放心酒坛和酒壶,解下斗篷,折叠好放在地方,牵着云溪坐下。
传闻中如仙般的祁世子,也是很接地气的,会照顾人了。
“谢谢。”云溪享受着坐下来。
容祁把坛子打开,一股酒香飘来,云溪的嘴巴顿时好多口水出来了。
“好香呀,哪里来的?”云溪咽着口水问。
容祁把酒倒进酒壶里。
“几年前藏的。”容祁把酒壶递给云溪。
云溪也不客气,拿起酒壶壶嘴对着就喝了一口。
入口香醇、绵柔、甘甜。
酒包在嘴巴里舍不得吞下去,云溪细细品味着。
“溪儿,喝慢点,别醉了。”
把酒递给容祁,容祁笑着也对着壶口喝了一口。品酒的云溪已经没有那么多注意力去关注他怎么喝酒的了。
一口就下肚,舌尖在嘴里咋巴着酒味,不过瘾,拿过容祁手里的酒壶对着嘴巴又是一阵猛喝。
“溪儿,慢点,都是你的。”容祁伸手擦掉云溪嘴角流出来的酒。
他做了一个看似自然却极其不自然的动作——把擦了酒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
这个动作云溪看到了,也不知道是突然酒精作用,还是突然脸红,反正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烧得慌。
罪魁祸首温柔的笑着。
一壶酒除了容祁喝了一口,其余的全部被云溪喝了。不用他动手,她很自觉的又往酒壶了倒了一满壶。
“溪儿,这个酒后劲很大,你悠着点喝,喝不完带回家给你喝。”容祁好心的提醒着。
这么好的酒,喝着会上瘾,让人欲罢不能,云溪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壶她先递给容祁喝了一口,再自己喝一口,再给他喝一口,两人你一口我一口,都忘记了是来看夜景的。
喝起来没有什么力道的酒,云溪灌下两酒壶以后,开始有些头脑发热了。
“容祁,你真懂得享受,这么好的酒,要是卖呀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云溪打着酒嗝笑着道。
她真的开始出现了醉意,开始头脑发晕,口齿打舌了。
“溪儿,你喝醉了。”容祁的声音依旧温雅。
云溪大声说她没有,最后怎么样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怀中抱着他说好喜欢他的女子,容祁的心被填得满满的。招来暗卫,让他把酒送到勤王府,他则抱着醉鬼来到马边上,与她一起坐到马上。小心的把她抱在胸口,任由马儿慢悠悠地在山路上行走。
来到城门的时候,抱着云溪下了马,伸手拍拍马屁股,马儿就又回到了黑夜中。
“开门。”容祁在外用内力喊着。
“何人?”门上出现了一个脸大的小洞。
“容祁。”
容祁说着拿出腰牌递到洞里。
里面的人看了一会,立马打开大门。
“祁世子。”
容祁抱着云溪一步步的进来了,守卫们立在两边行礼。
应答了之后,容祁来到之前出门时骑的马儿身边,一个飞身就跟云溪到了马上,将缰绳系在马儿头上,马儿自己小步往勤王府去。
回到勤王府,灯光下云溪两腮通红,呼吸的热气里都是酒味。
“小酒虫。”
容祁把云溪送到洗浴室,唤来红衣给云溪洗个澡。
睡着的云溪特别乖,任由红衣给她脱衣服、洗澡、再穿衣服,一丁点反抗都没有。
容祁在另外一边也很快洗好了,红衣说好了以后,就进去抱着云溪回到房间。
被子已经全部换过了。
小心的把云溪放进里边,他在外边躺下。
酒精的作用,让两人身上都好像着火了一样滚烫。
梅三在外面说送来了醒酒汤,却被容祁拒绝了。
她喜欢喝酒,他愿意陪她喝;她醉着,他也愿意陪她醉着。
这样的日子才像真的融入了她的生活一般,很好,很美好。
这一夜两人睡得极好。
早上的时候勤王爷接到禀报,说容祁带着苏云溪于子时出了城门,在城外的驼尖待了两个多时辰才回来。
勤王爷看着外面久久不语。
容祁在晌午醒来,头有些痛,再看看云溪,脸上的潮红还在,酒气淡了一些。
失笑地看着她,在他身边的她,这么美好。
伸手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拿出一粒红色药丸,放在云溪嘴边,准备喂她的时候又停下了,最后塞进了自己嘴巴里,药丸又放回暗格里。
云溪这一觉,一睡就是两天一夜。
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夜里,生生被饿醒的。
“容祁,我好饿。”云溪半梦半醒地喊着容祁。
正在提笔写字的容祁放下笔就快步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云溪的额头,又抬起她的手给她把脉。
“溪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容祁问云溪。
“容祁,我好饿。”这次云溪清醒了。
“好,我这就让人拿饭过来。”容祁对外喊着送饭,又去桌子边倒了一杯水,扶着云溪坐起来喝掉。
咕噜噜一大杯水就这样喝光了。
这两日一夜如果不是容祁经常给她喂水,那她会被活活渴醒。
“容祁,我睡了多久了?”云溪问。
“不久,才两日一夜。”容祁笑着道。
“我成猪了。”云溪自嘲。
“不是成猪了,是成酒虫了。”容祁笑着说。
“还不都是你,搞那么好喝的酒,害我贪杯。”
“恩都是我的错。”
梅四端来一盆水,容祁亲自给云溪洗了脸和手,又把小几端到床上,梅三的饭菜拿来直接放在小几上,云溪被伺候的跟什么似的。
第一次在床上吃饭,还有美男在旁边伺候,她想此刻让她闭目长眠她都愿意。
“先喝点汤,再喝点粥,你两日未进食,不能吃鱼肉,得吃点清淡的。”
食盒里拿出来的确实都是清淡的食物。
“嗯。”云溪也不计较,点头乖顺的吃着东西。
看着睡了两天一夜的人醒了,容祁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尽管说要吃清淡的,但是云溪还是风卷残云吃光了梅三拿来的所有的东西。吃完又喝了一大杯水,起来小便了一下,就又睡了。
容祁看着被子里的隆起,微微失笑,那天晚上还说吃了饭不能立马睡觉,所以才去喝酒的人,今夜怎么吃饱了立马就睡了?不说吃饱了饭不能睡觉之类的话了。
收拾好房间,打开窗户,让屋内的饭菜的味道散掉。
这时梅三在外低声说有书信。
容祁打开门接过信件,是一个小卷筒,一看就知道是鸟儿送来的。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这个时候梅三是不会把东西给他的。
就着灯光剥开外面的一层蜜蜡,再打开信件。
“容祁,你在干嘛?”云溪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溪儿先睡,我马上就来。”容祁把信握在手中对云溪道。
“好。”云溪又埋在被子里睡着。
容祁看完了信,将它放在火上点着了。
良久,提笔写字,写了一半,又放下笔。
打开门,喊来梅三,耳语了几句。这才关上门,退去衣服,在云溪身边抱着她睡着。
三更时分,容祁醒来,把云溪在怀里紧紧抱了又抱,惹来云溪一声嘤咛。最后他的唇慢慢地在云溪的脸上蜻蜓点水的触碰了下。
容祁脸在发烧,他很明确的感受到了。
最后屋外传来梅三低声的说话声,容祁才放开云溪,穿上衣服,又回头把她的被子掖了掖,这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早上,云溪终于睡醒了,闻着被子她都知道她不在自己房间里。伸手一摸,身边已经冰凉的,睁眼看着旁边没人,再坐起来看书桌前也没有人。
“容祁。”云溪喊着。
红衣推门而入,“小姐,主子出门了。”
“出门?”
“是的,今日三更时分动身走的。”红衣据实禀报着。
云溪皱着眉头问:“去哪里了?”
“袭击王爷的人有了眉目,主子亲自过去查探了。”红衣所说的也是梅三告诉她的。
“哦。”云溪又滑进被子里,还想睡个回笼觉。
“小姐,王爷那边传话来,说还想和小姐烧的玉米汁。让小姐醒来再做一些。”红衣真是不能不说了前面已经派了好几拨人来说了。
“难得勤王爷喜欢吃我烧的东西,好,我就起来,你去别庄拿玉米。”
云溪吩咐道。
“玉米已经拿来了,就在厨房放着。”红衣说。
看来勤王爷是真的想吃了,连玉米都派人拿来了。
“好,我马上起来。”
容祁不在,总觉得少了什么。他在家的时候总是在她面前晃悠。
“小姐,我给你拿衣服。”
红衣说着就打开容祁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崭新的女装。
“红衣,这谁的衣服呀,你就拿给我传?”云溪问。
“小姐,这是主子让我特意找的人给你做的。都是时下最流行的云锦布帛,做的最流行的样式。”红衣道。
云溪下了床,先打开柜子。
柜子的一半放着的是容祁的衣服,他的衣服清一色的都是白色,找不出一件杂色的。这边放的全部是她的衣服,各种颜色的都有。
“怎么给我做这么多衣服?我有很多衣服唉。”云溪问。
“小姐,这些都是主子的吩咐,既然做了,您就穿吧一天换两套都行。”红衣嘴角弯弯。
在红衣的帮助之下,云溪穿好了衣服。又让她帮她把头发梳好。
“好了,谢谢。”虽然酒醒了,但是云溪总觉得自己怎么看,脸上都刻了酒鬼两个字!
厨房里果然放着已经剥好的嫩玉米,拿到吴大个那磨了一下,拧出浆汁,再蒸,这次云溪倒出来一半玉米汁,在一半的里面打入了一个鸡蛋,然后搅拌,再蒸。
很快玉米汁好了,唤来梅六送到勤王爷的屋子里。
“苏云溪酒醒了?”勤王爷问梅六。
梅六垂首道:“是的王爷。”
“祁儿又去了西夏?”勤王爷又问。
“是的王爷。”梅六肯定着回答着。
勤王爷闻着香浓的玉米汁,忍不住喝了一口,点着头称好。
“你下去吧。”良久勤王爷才让梅六离开。
容祁不在的日子,云溪无聊,无聊到觉得心都空了。在院子里转悠转悠,给刀鱼喂了鱼食,给林子里的小鸟撒了些剩饭,又去河边玩了一会水,但是真的都是了无生趣。
最后走着走着,到了容祁的院子门口。
站在院门口,在踟蹰是进去还是不进去,本来想着要跟容祁划分界限,却越来越暧昧不明了,如今又往他的院子里凑,这叫什么事呀!云溪慢腾腾地迈步进去。这次却没有人拦着。突然想起了清梅,也不知道她在三王爷府过得怎么样。
“红衣。”云溪对着空气喊。
红衣很快从隐没中现身。
“小姐,有何吩咐?”
“红衣,你说我们去三王爷府看看清梅怎么样?”云溪亲热地挽起红衣的胳膊,之前红衣会全身僵硬,但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云溪的触碰,所以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这……”红衣也是举棋不定,主子不在,如果自己带着云溪小姐出了门出了什事,那还了得。
“好红衣,去嘛去嘛,去去就回,就看她一眼,看她好不好。”云溪撒着小娇。
最后红衣点点头,说去准备一下,云溪也回房间换了一身衣裳,她可不想穿着京城最时尚布料最高档的衣服去见清梅,那不是给她找不快么。
红衣找了梅一商量,梅一自己留守梅园,派了十个暗卫跟着云溪,又给了红衣两个信号弹,让她有事情就给他发信号。红衣点着头,就喊了云溪,在她脸上涂涂抹抹的,云溪照了个镜子,一看真是吓一跳,被红衣这么一弄,她就是换了个人。红衣说这是主子吩咐的,怕有人认出云溪小姐,对她不测。
云溪心里觉得好笑,他们也太大题小作了,她一个小小的不务正业的厨娘,还有人想害她不成?既然画都画廊,也不跟红衣说太多了,赶紧走最要紧。
容祁人走了,但是却着人给云溪做了一辆马车,云溪想真看不出来,容祁这个喊着金汤匙长大的人,还有这样的心细,而且他给她准备马车,肯定也是允许她出门的,否则他不在家,不允许她出门的话,根本就无需备马车。
恋爱中中的人,偶尔一丁点的小事,都能让心情飞跃。
坐在马车里,红衣亲自赶马车,从侧门出府的。
容祁不在身边,似乎连坐马车都是无聊的,云溪一个人实在无聊,就出来坐在红衣身边,尽管红衣好言相劝她回里面去,但云溪就是不愿意,执意要与红衣坐在一起。只是她们都没想到,云溪坐在这里会带来这么多麻烦,否则云溪一定不会出府,更不会出来坐的。
三王爷府离勤王府隔着四条街,一条街绕过再绕,好像是走谜图。在云溪的要求下,在祁记的糕点铺子买了些京城比较出名的糕点说带给清梅。
两人沿路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