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成婚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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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儿,你说。”北帝也在等着这个行事稳重的孩子到底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父王,孩儿想求父王,给孩儿婚姻自主权。”离深说道。
“何为婚姻自主权?”北帝问。
“孩儿希望今生今世只娶苏云溪一人。”
离深的话说出来,除了北帝,其余的人都站起来了,刚才的酒业都醒了,被这一句话惊醒了。
堂堂北国太子,未来的北帝,竟然只愿娶苏云溪一人为妻,他宁愿冒着天下之大不闱,说出这样的话,要求做这样的事情。
“深儿,你疯了吗?”北后言辞令色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父王,孩儿的心里除了你们和这天下,就只容得下一个小小的苏云溪了,还望父王成全。”离深再次恳切地道。
北帝看着倔强的儿子,他的儿子竟然被苏云溪迷到了这个田地!
北帝站起来,俯视着这个他最骄傲的儿子,慢慢踱步出了宫殿。
北帝走了,北后也拂袖而去,各个嫔妃也都相继离去,大臣们一个个也无声地对着离深作揖然后退出去了。
这场为了庆祝离深康复而举办的宴会也无疾而终,留下离深一人。
他爱上了一个叫苏云溪的女子,苏云溪爱着别的男子,他想给她最好的,把她的心捂热,给她别人给不了的,将她心里的那个他从她心底剔除。
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是未来的北帝,他是北国的天,是北国百姓的天,是他父王和母后的全部希望。
而他心里最在意的女子苏云溪,却不能称为彼此的全部。
在宴客厅里,离深坐在台阶上,看着人去楼空的餐桌,这里他一个人在坚持的,没人你那个理解他,没人能懂。
断魂草送给苏云溪的时候,北帝和北后已经很反对了。如今离深提出来一生一世只娶苏云溪一人,这在北国两百多年的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离深伸手灭了宫殿里的灯光,宫殿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穹城的容祁已经知道了苏云溪就住在离深的隔壁,他嫉妒得发狂,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将苏云溪带回来。
在容祁要进入北国的时候,被清金拦住了。
“主子,切莫意气用事。”
清金的话让容祁清醒过来,他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的女人,被离深禁锢着,他要用男人的方式将她带回来,而不是默默无闻地带回来。他要让天下人知道,苏云溪是他的,只有他才配拥有这个女人。
翻出云溪绣给她的荷包,掏出里面的平安符,他握在手心里,默默念着:苏云溪,等着我!
“备笔墨。”容祁将荷包放入怀中,决定实施他的计划。
梅三拿来笔墨,他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待墨汁干了,就装进信封里,递给清金。
“着人送给离深。”容祁道水盆旁边净过手,才端起茶盏喝起水来。
容祁的书信到离深手上是第二日傍晚,他正和云溪带着小倩在皇宫的后花园里看腊梅。
侍卫拿过信给离深,在他和云溪散步的时候侍卫拿信过来,说明是大事。他问是谁的,侍卫看了一眼苏云溪没有说话,这让离深眉头一皱,伸手接过来。
他已经猜到了,与云溪有关的,必定是天都的,天都国除了容祁,不会有人会直接将信送入他手中。
将信揣入袖中,又继续陪着她们逛着。
云溪看着离深说:“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离深过来一边牵着小倩一边牵着云溪,三个人往回走。
半路上皇后身边的人来了,说是想请云溪小姐明日陪她去法国寺祈福。
云溪看着离深,问他的意思,离深笑着说随她自己。
既然皇后都开口了,她哪好意思不去,就点头应允了,说明日会去。
这次小倩不吵着去了,她很怕皇后,听到皇后这个名号的时候就会发抖。这个异举让云溪觉察不对劲,或许小倩的癔症与皇后有关。
看着身边的离深,小倩和他同父异母,他却很耐心地将她带在身边,想方设法地要将她治疗好,或许他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因为那是他的母亲,所以他缄口不提。
回到宫殿内,离深说先去用晚膳,云溪说好,三人一起吃了饭又去花园溜达了一会,云溪才带着小倩回去休息了。
目送着她们进了门,离深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从袖子里掏出信件,再收里看了看,良久,扔到桌子上,起身去沐浴。
沐浴后又在房间打坐了近两个时辰,才又回到桌子边上,随意地打开了信。
看完,离深笑了,笑得很嚣张,瞬间容祁的信在他的指尖成了碎末。
放出内力,听着隔壁传来的云溪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第二日一大早,木鱼就喊醒了云溪,说皇后的人来接了。
云溪看着外面,天还没亮,虽然已经打春了,但是还是有些冷。云溪揉着眼,打着哈欠起来床。
芸香给她收拾着,又穿上了北国的服饰,木鱼带着云溪一路出了东宫。皇后的人果然已经在等了。
“云溪小姐,奴家带你直接到宫门口等皇后娘娘吧。”一个阿姆福身道。
“好的,有劳了。”云溪让木鱼给了些北国的钱币给阿姆,阿姆千恩万谢。
阿姆带着云溪在宫门口等着,两人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看着天边渐渐露出了白色。
风中的云溪心里苦笑着,她这是为了什么?
阿姆在一边一直站着,不时张望着,也很焦急。
云溪在宫门口等着的事情让离深知道了,离深飞快的过来,将身上的斗篷取给她披着。
“对不起云溪。”离深第一次将他温热的手抚摸在云溪的小脸上。
云溪的脸已经冰冷冰冷的,这让离深皱起了眉头。
“没事的,我再等一会,皇后娘娘应该就要来了。”云溪善解人意道。
“好,我陪你一起等着。”离深很坚持。
云溪自然是不愿意的。
“不要了吧,你快去上朝吧,别让人看着你为了我连朝都不上了。”云溪希望这事很快就过去,希望皇后娘娘赶紧来。她不愿意皇后以为她在告状,拉着她的儿子陪着她等。
“云溪,身为一国太子,我自认为我兢兢业业,除了前段时间受伤卧床之外,我每日上朝,今日我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一个早朝不上又能如何?”离深不愿意云溪为他担心着。
“离深……”云溪还是想坚持。
离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阻挡了寒风的侵袭。
两人就在宫门前等着,阿姆看离深,超那边的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会意,立马跑了。
皇后在听说离深陪着云溪一起等在宫门口受冷风吹的时候,心里那个火冒着冲进眼睛里,眼睛通红。
“走!”皇后早已全部准备好,只是坐在桌边喝茶而已。
她要给苏云溪一个下马威,但是都被她那个好儿子给搅和了。
一边,她心疼儿子受伤还未痊愈,另一边她又烦死了他这样宠爱一个女人。她奶大的儿子,如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和她对着干,这让她如何能容忍?
刚出了玉凝宫的门,想想她又折了回来,又坐下喝茶。
伺候的老阿姆不解,问皇后为何不走了。
皇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深儿愿意陪着,那就让他陪着。”
老阿姆不赞同皇后娘娘的做法,但是她是娘娘,那大家都听她的吧,都等着。
离深抱着云溪在宫门口又等了一个时辰,这才看到皇后的仪仗队姗姗来迟。
“深儿,云溪。”皇后拉开马车的门帘笑着喊着。
“母后。”“皇后娘娘。”
“母后昨夜失眠,天亮时分一觉睡着了,侍奉的阿姆们看母后睡得香,就没有喊醒我,刚听说你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你这孩子想让母后心疼死啊。好了好了,快上车吧啊。”皇后说着就让云溪上来。
“母后,今日无事,孩儿也太久没有出宫了,想和你们一起去法国寺。”离深作揖道。
这话让皇后的脸拉下来了。
“怎么?怕母后吃了苏云溪不成?”皇后不高兴了那是大事,很大的大事。
“母后,孩儿这些日子卧病在床,也未出宫过,既然今日你要出宫,就带上孩儿一起吧。在宫里呆久了,孩儿也想出去转转。”离深说着的话与苏云溪没有任何关系。
云溪在一边偷偷扯着他的衣角,离深伸手一把握住。
皇后看着他们牵着的手,真是刺到了眼睛。
这个妖女!总有一日,她要让她有去无回!
“既然深儿想出宫去,那自然是好事,我们母子也很久没有一起出过宫里。”皇后笑着说。
“母后,我们坐另外一辆马车吧。”离深牵着云溪的手就要走。
皇后笑着说:“深儿,你长大了,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曾经你都是哭着闹着要和母后一辆马车的,今日这是有了媳妇儿就不愿意和母后同一辆马车里,这让母后多伤心呀。”
离深和云溪都站住了。
“既然母后好意,那孩儿就和云溪与您同乘一辆马车吧。”离深说着就让云溪先上马车,他随后也上去了。
皇后的马车宽敞得很,别说他们三人,就是再加三倍的三个人都不挤。
皇后在正对着马车门坐着,云溪和离深一边一个,云溪一路上说话很少,都是听着离深和皇后说话。
法国寺是北国的皇家寺院,基本上都是皇亲国戚过来求神拜佛。
寺院位于北国京城西侧约十里处。
马车不紧不慢的赶着,离深给云溪倒了水,还让侍卫拿来许多吃的东西。
尽管云溪说话很少,但是这不影响离深对她关心有加。一会是倒茶水,一会是给她剥吃的。离深比较懂得周旋,都是先给皇后娘娘弄,再给云溪弄,这让皇后娘娘的脸色好多了。
晌午时分,马车到了法国寺门前,法国寺的主持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阿弥陀佛。”一把年纪的老法师对着皇后娘娘行着礼。
“诚戒法师,阿弥陀佛。”皇后娘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她的玉凝宫有单独的香堂,供奉了一尊观音佛像。
“老衲昨夜看紫微星高照,料定今天定有贵人来,特此在此等候。”诚戒法师声音洪亮。
“法师,今日有缘,弟子带着儿子与准儿媳妇儿前来祈福。”皇后娘娘真的很虔诚。
“皇后娘娘,有些缘份还待有缘有份再续。”诚戒法师又是阿弥陀佛,对着离深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太子殿下,身体已无大碍,不日又再生龙虎威。”
“诚戒法师吉言。”离深对于佛教的虔诚比他母后那是少了不是一点两点,他不反对,但是也不是那么绝对的相信。
“云溪小姐,老衲久闻大名。”诚戒法师又对着苏云溪行了礼。
“法师,小女子惭愧。”云溪真的不想被这么多人认出来。
“云溪小姐,你我的缘分,历经两世,今日定能圆满。”诚戒法师说道。
“两世的缘分?”皇后娘娘不解。
诚戒法师对着皇后道:“娘娘有所不知,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云溪小姐知,我知。”
“呵呵,这什么好事,法师可否愿意与本宫和深儿分享?”
诚戒法师笑着说:“皇后娘娘,此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见谅。”
皇后打着哈哈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打听了,我们进去吧。”
诚戒法师在一边带路说:“请。”
大家一起进了法国寺。
钟声绕耳,清脆好听。
进了大雄宝殿,诚戒法师跪在中间的大蒲团上,皇后娘娘跪在右边的蒲团上,离深则牵着云溪跪在左边的蒲团上。
皇后娘娘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叩拜了三拜,这才站起,每尊菩萨面前都拜了三拜。
云溪看到这样的皇后娘娘,无一丁点的戾气,就是个慈祥温和的母亲。
离深有母亲陪着他一起长大,而容祁则是伴随着身体疾病一起长大,一个人的人生芒康大道,平坦无波,一个人的人生充满崎岖,坑洼不平。
在大雄宝殿跪拜之后,诚戒法师说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请皇后娘娘、离深以及苏云溪一起去善堂用午膳。
皇后娘娘也不推辞,就跟着诚戒法师去了,云溪将自己的手从离深手中抽出来,也跟着后面一起去了。
这个善堂很大,也很干净,云溪为皇后娘娘盛来饭菜,皇后娘娘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过午饭,皇后娘娘和诚戒法师讨论了一会佛经。然后诚戒法师带着皇后娘娘到了大树底下开始祈福。
“云溪,你也来求一张平安符。”离深拉着云溪说。
云溪不管愿意不愿意,她的脸都是带着微笑的。
求了一张平安符,云溪直接塞进了离深挂在身侧的荷包里。这让离深很高兴,她的平安符就是为了他而求的。
皇后娘娘支开了云溪和离深,单独和诚戒法师在佛堂内说了一会话,不外乎就是关于离深的宿命,离深毕竟是一国太子,诚戒法师,只能哈哈笑着说:“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乃我们北国储君,他的命格式天机不可泄露的。”
诚戒不愿意说,皇后也不能跟着后面问。
三人在法国寺吃过晚饭才回来,一路上苏云溪不停地打着哈欠,她真的比较累。
皇后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变好了,让马车直接驶向东宫,在东宫门口停下来,让离深和云溪下车。
看着皇后的马车渐行渐远,伸出胳膊碰了碰离深。
“喂,谢谢你,今天如果不是你跟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云溪说。
尽管离深知道自己的母后是怎么样,但是既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也是件好事情。
小倩看到出现的苏云溪,简直快高兴疯了,她不外乎就是跟云溪吐糟,她今日太无聊了。
云溪笑着说是小倩自己不愿意跟着皇后娘娘一起去玩的,小倩听到皇后娘娘四个字的是又变得惊恐起来。
云溪再次肯定了皇后娘娘确实是造成小倩癔症的罪魁祸首,她想有一日一定会真相大白的,哪怕她是离深的母亲也不行,所谓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一定要为小倩讨回一个公道。
这一晚除了皇后娘娘,其余的人都睡得很踏实。
对于容祁的信离深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日没事就带着云溪和小倩散步玩耍。
他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开始上朝了。
上次庆祝宴会上发生的插曲,没有人再提过,离深也没有说了,但是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他喜欢的女人,他不要她受委屈,不要她像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