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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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甚至有不少的宾客跟着起哄,“在下也曾听说过,当初以为只是谣言,如今程公子也信以为真,难不成确有其事?”
“在下也好奇的很,不如请司徒小姐出来一见,自可澄清?”
……
程峰一句话,即将司徒嫣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端木玄怎么也没想到,程峰竟将事情做到如此绝情的地步,甚至不惜利用司徒嫣的亲人。
司徒嫣叹了口气,她的事终究会被人翻出来,只是早晚而已。看了一眼气红了眼的三郎苦笑了一下,这才出声,“司徒府虽不是名门望族,也比不得大司徒府上规矩繁多,可未出闺阁之女子,再如何也不好示于天下人面前,难不成程公子的大司徒府上的小姐们,都是天天供人仰慕观瞻不成?”
“司徒小姐好一张利口!既然司徒小姐能来‘望月楼’参加文斗会,自然府上也没那么多规矩!不是吗?”程峰可是带着七八个客卿幕僚,打嘴仗自然是人多好办事。只是他们遇到的是司徒嫣,只能自认倒霉。
“小女子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可既然公子站在程公子身后,想来也是大司徒府中之人。公子这话说的有偏帮之嫌!小女子今日来此,可是受程公子相邀,为其与端木公子文斗做一见证。司徒府只是一介布衣出身,又岂敢有违程公子所请!如今程公子输不起,却反要拿小女子出气,罢了,这官字两个口,小女子这等布衣百姓出身,只能自认命薄如纸了!”司徒嫣即不会出来,也不会由着程峰乱说。她直接将话题引开。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程峰越强势,反而对她越有利。
果然刚还对司徒嫣好奇不已的宾客,这会儿全都倒向了司徒嫣。
“程公子,司徒小姐只是实话实说,你又何必难为于人!”
“就是,这般当真有失大司徒府的风度!”
“程公子与端木世子以文会友,本是一段佳话,又何必非分出高低不可!”
程峰本着得不到也要毁掉的打算,甚至不惜与司徒嫣反目,也要将脸面挣回来,可到头来,还是被司徒嫣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即搏得他灰头土脸不说,更连大司徒府的名声都尽毁于自己手中。
“程公子!”端木玄也不再称程峰为师兄,他可是气的就差提剑杀人了。“子恒不才,可也知愿赌服输的道理!难不成大司徒府的规矩松到连名声气节都不顾了吗?”端木玄这也算是彻底与大司徒府闹翻了。
“好了,好了,不过一场文斗而已,师兄弟间哪来的输赢之争!”七皇子不愿二人伤了和气,毕竟大司徒现在也是七皇子党,一但二人反目,大司徒改去支持太子,反而于他不利。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七皇子所言甚是,时辰不早了,公子也该回府了!”程峰身后的几人嘴里讲着客套话,拉着程峰转身下了望月楼竟然直接离开了。
端木玄转身想进兰阁看司徒嫣,他的嫣儿为了维护他,竟然被人当成了话柄。可司徒谨快一步挡在了端木玄的面前。
“子恒,这会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如果你进了兰阁,即便是胜了,也会被人说成串通。更会污了嫣儿名节。不如今日你先回府,嫣儿那里自有我这个兄长为她作主。”
端木玄也是一时心急,这才险些乱了分寸。轻点了一下头,朝着司徒谨行了一礼这才离开。而将墨风和墨雨都留了下来,保护司徒嫣的安全。二人也不敢出现在人前,而是隐于暗处暗中保护。
司徒嫣并没有马上离开,这会儿还有不少好奇之人等着她现身,而她又不能从窗户一跃而下,那样就真应了程峰的话“文武双全”。于男人文武双全是夸赞褒奖,可于女人却成了江湖卖艺的下九流之人。
又过了盏茶的时辰,楼下的客人散的七七八八,司徒嫣这才穿好斗篷戴上帷帽和公孙语一起走了出来。当然有些好事之人会留下来起哄,可司徒嫣整个人围的密不透风,这些人又哪里能窥其真容。
而且司徒嫣身边有司徒谨和暗夜,前后还有李家三兄弟护着,别说是一般人,就是几个高手同时出手,也未必能讨得便宜。
而李四郎一直呆坐在程峰所在的雅间内,如今他还能做什么,怕是此刻就连三位哥哥也不会再认他这个弟弟了。
他当初相信程峰,才将小妹的事全都讲给他听,可如今却被程峰利用成为攻击小妹的一把利刃。
李三郎在下楼时,望了一眼四郎所在的屋子,却并没开口叫他。他不能再往小妹伤口上撒盐。而李大郎和李二郎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四郎做了什么,可这会儿四兄弟中只有四郎不知所踪,想也知此事定是四郎所为。气的二人闭着嘴紧咬着牙,甚至手都捏出了血。
他们四兄弟又做了对不起小妹的事,想想小妹是如何善待他们的。李大郎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可眼下保护小妹回府才是重中之重。
司徒嫣上了马车,先让司徒谨去送公孙语回府。由暗夜赶车,李家兄弟和墨风、墨雨护她回司徒府。《
第326章;冷夜私话父子情;兄弟争执气难平
望月楼一场文斗,以国公府世子端木玄胜出而结束。只是大司徒府嫡长子程峰心胸狭窄,竟然不甘认输利用李四郎,想一举毁掉司徒嫣的名声。幸而司徒嫣机智,这才看看化险为夷。
坐在马车上的司徒嫣一脸的疲惫,司徒谨去送公孙语。李家三兄弟因四郎之事,根本不敢和小妹说话。这样倒也趁了司徒嫣的心意,毕竟这会儿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而且她知道这会儿车外有墨风和墨雨在暗中悄悄护送。她根本无需担心。
回到司徒府,司徒嫣下了马车,只和三郎点了下头即直接进了内院。她现在谁也不想见,谁的话也不想听。
翠萍虽不知小姐为何一脸的倦怠,可也知小姐这会儿心情不好,踮着脚放轻了步子,甚至给司徒嫣准备热水出出进进的,也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出。
司徒嫣躺在床上,将今天的事又回想了一遍,除了李四郎的事让她意外之余略感难过,其它的倒也都在掌握之中。只是她这狐狸精的名头,怕是一时半刻的还去不掉。
“人活一世,哪能尽如人意!司徒嫣,这么些年了,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那你二世为人,可当真白活了!”小声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可话音刚落,即听到门口传来敲门之声。
“嫣儿,是我!”来者正是端木玄,他哪里能真的回府等着。一路尾随着墨风跟到了司徒府。
“我今天累了,谁也不想见!”
“嫣儿。我知你心里难过。只求你能和我隔着门,说几句话就好!”端木玄知道今天他是见不到心上人了。可他还有好多话想说,也担心司徒嫣心里难受。会伤了身子。
等了片刻,司徒嫣这才回道,“你说吧!”
“程峰之事,是我处事不周,累得你烦心!……。今儿十五已过,嫣儿可想去河阳县走走散散心?”端木玄本想提李四郎之事,可也知比起程峰。那才是令司徒嫣最痛最难过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好!明日起程!城内马上就要宵禁了,你也快些回府吧!”虽然以端木玄的身份。就算是宵禁后在京城内行走,也不会有人敢缉拿查扣,可让那些言官御史知道,还是会参上一本。给国公府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明日一早。我在十里亭等!”端木玄听的出,司徒嫣是累了,并不是对他有所不满,这才略感安心的离开回府。
国公府外院书房,“玄儿,今儿‘望月楼’之事,为父已略有耳闻,你且细细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凉仁公武将出身,与那些文官不同。理义当先名声再后,所以并没有一味的偏袒自己的儿子。
端木玄也不隐瞒,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父亲,程峰此举怕是会影响两府的关系,特别是子楚那边。可儿子并不后悔今日所为,哪怕是与大司徒府为敌,儿子也要护嫣儿周全!”
“做的好!虎父无犬子,身为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为国尽忠。大司徒那边你大可以放心,那老儿可比他那儿子聪明的多,不会因为后辈的一些争执就弃前程于不顾。而且还有公孙老儿夹在中间,想来大司徒府也不敢闹出什么花样。”凉仁公的话就像定心丸一样。端木玄感激的从椅子上站起,给父亲行了一礼。
“儿子累父亲操心了!”
“如今你也该明白了,你只要一天还顶着国公府世子的头衔,所作所为在外人看来就不是你一个人之事。司徒那小丫头,怕是也看出了这一点,即便让人欺负到了头上,也能隐忍不发,单这一点,倒是比你这个名门官宦之家出身的还强了不知多少!”
“是,儿子受教!”
“玄儿,别的事你都处理的很好,唯有丫头的事,你连‘冷静’二字都做不到,只怕将来丫头要真出了事,你不但救不了她,甚至还可能害了自己!”凉仁公是真的在为儿子担心。
“父亲,嫣儿的性命即是儿子的性命,天上地下,我必追随!”端木玄不是在吓自己的父亲,这就是他心中所想。
“罢了,你如今已成年,以后的路还是要你自己去闯,为父在时,还能帮衬一二,要是为父哪天撒手人寰,你能依靠的怕也只有那丫头了!”凉仁公这番话道出了无尽的沧桑。
文官越老地位越高越能得皇上倚重。可武将却不然,不能上战场的武将哪里还能得到皇上的器重。端木漓虽未到老态龙钟之时,可也离挂帅封靴不远矣。
“父亲正当壮年,怎的说起这些不吉利之言!”端木玄心内一紧,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父亲也会累。在他心中父亲是神一般的存在,是永远不会倒下的。
“好了,今儿这事你也无需担心,你刚说明儿要去河阳县,前几月就见你总是往那里跑,可是那边有事发生?”
“回父亲,是嫣儿在河阳县买了块地,建了个庄子。儿子是想陪嫣儿去散散心!”
“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污了丫头的名声!”
“我与嫣儿自问从未做过苟且之事,又怕那些谣言做甚。而且嫣儿出远门,都会改换男装策马疾驰,别说是不认识的,就是认识的怕也没有几人能认的出!”
“还是小心些,丫头如今怕已成京中人口中的谈资,多少双眼睛盯着,出不得一点儿差错!”
“是,儿子定当小心!”
“这个月过年,铁血卫都闲出毛了,多派些人跟着你一起去!”
“父亲,您这般大张旗鼓。不是有意让人瞧去了行踪!儿子此行只想带墨风和墨雨,再加上儿子,怕是这吴国上下还没有我们三人摆不平的事!”
“自信是好。可别托大,万事小心!”
“是。”父子俩一席夜话,倒是其乐融融,而司徒府内却是冷若冰霜。
李四郎身上没有盘缠,天寒地冻除了回到司徒府连个容身之所都找不到。可几次举步,又退了回来,他还有何颜面去见小妹。
守门的门子并不知望月楼之事。见府上还有位少爷没回,也不敢去歇了,见府门外有动静。忙开门去看。
“李四少爷,您可回来了,怎的不敲门?”
“我,我不进去了!”
“这是怎么个话儿。这时辰街上都宵禁了。您不回府还能去哪儿?”
“我就在这府门口就好!”李四郎羞愧难当,怎么都不敢进门。门子一脸的不解,可哪里敢让少爷冻在外面,忙将人请进了门房。
“李四少爷,委屈您先在奴才这里暖暖身子,奴才给您沏茶去!”这门子哪里是去沏茶,而是直奔外院去请示。
吴过虽然也不知望月楼之事,但多少听到了些风声。知道李四少爷是犯了大小姐的忌讳,怕是这会儿连家都不敢回了。
“你先给客人沏茶。我去问问大少爷。大小姐已经歇了,怕是这会儿谁也不见!”吴过交待了一声,转身进了外院书房,这会儿司徒谨哪里能睡的着,正在外院书房里和栓子、李有柱商量。毕竟府里没有长辈在,除了信得过的几个奴才,这事儿司徒谨也不知还能和谁商量才好。
“嗨,这李大柱的四儿子咋犯了糊涂的,大小姐怕是伤心到了极点!”李有柱心里难受,这些人都是故人之子,当初本来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如今闹成这样,怕是两家往后也不再会像之前那般亲近了。
“李总管,事情已然发生,你也别叹气了,帮我想个主意,嫣儿这口气可不是那么容易消的!”
“大少爷,依奴才看,您根本就不用愁,大小姐的脾气别说是我们这些奴才,就是您和端木少爷也是劝不得的。还不如就选冷着,明儿一早把李家四位少爷送回村里,等大小姐气消了,自然就好了!”栓子对李家四兄弟本就没什么特别感情。如今这四人中又有人做出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情,更是看这四人不顺眼。虽然他对三郎印象还不错,可也好不过他对大小姐的崇拜。
“只怕这次没那么容易了事,不过眼下也没更好的法子。而且就算我们不送四人离开,怕是明儿天一亮,他们就会起程了!”几人正商量间,就见吴过敲门而入。
“大少爷,李家四少爷回府了,只是说什么也不肯进来,这会儿被门子请去了门房!大小姐那边放出话,说是已经歇了,奴才也拿不准主意,不知要如何安置才好?”
“吴总管,你将外院客房拾掇出一间来,就请客人先歇在外院吧!”司徒谨也不喜欢李四郎,可这人毕竟是李家中人,他再怎么也不能将人撵出去。
而侧跨院内的李家三兄弟这会儿别说是睡了,就连衣裳都没换,二郎怒瞪着一双眼,甚至眼白都有些充血,“小三,这么大的事,你咋不知会俺一声的,就是把小四的腿打折了,俺也不能让他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
“好了,老二!你怪小三有啥用,眼下外面已经宵禁了,可还不见小四回来,他身上连一文银子都没有,这大冷的天儿,还不知要冻成啥样子呢!”李大郎还是心痛弟弟。
“大哥,就让他冻着,好让他那发烫的脑袋清醒清醒!”三郎是真的动了气,虽说他和四郎最亲近,可在心底里,司徒嫣还是比四郎重要。而且四郎这次做的也太离谱了。
“小三,小四就算是再错,可也是俺们兄弟,如果连俺们都不管他了,以他那胆小的性子,万一遇上个坏人啥的,可咋整!”
“他胆子还小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