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平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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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明日带上咱们去国公府,国公府那边也递个贴子过去。”
“你去拿笔墨拿来,还是我亲自己写吧。”董氏想到这个就觉得头疼。
静芙一边应下一边取了笔墨过来铺好,“夫人万事可着自几个的身子才是,小姐还小,奴婢们还盼着夫人今年再有喜事传来呢。”
“我到是想,只是这肚子不争气。”董氏轻轻的磨着墨。
提到子嗣脸上的神色也低沉了些。
“夫人可不能这样想,咱们这院里可不单是夫人一人般,姨娘们还不是如此。”静芙只差直接说毛病是侯爷身上。
董氏也没有喝斥她,到底静芙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若是她一个人有问题,那后院里的那两个姨娘难不成也有问题?
静芙看着夫人一个人沉思,便没有再作声,安静的待立在一旁。
世家苑那边,顾老夫人也赶着儿子走,“你不是闲人,该忙该你的去,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大事,不用垫记着,且还有老二那个冤家闹腾我,我这里也不会无趣。”
顾宜风听了这才站起来告退,“那儿子手头上还有些事,晚上再过来陪母亲一同用饭。”
“去吧,到时让老二也过来。”顾老太太挥挥手。
顾宜风应下之后才退了下去。
文心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声在顾老太太耳边嘀咕了几句,顾老太太紧锁着眉头,挥了挥手,“知道了。”
文心才退到一旁去。
素衣看了文心一眼,近了顾老太太身前,“老太太,您也到榻上歇歇吧,如今身子可还病着呢。”
顾老太太明显没有先前心情好,也没有多说,任由着素衣扶着到了榻上歇着,文心拿了被子盖上,待老太太睡了,两人才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屋里没有了人,安静下来,榻上原本一直在睡觉的林攸宁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第十四章:姑侄
林攸宁并没有睡着,所以先前屋里的动静都听了个清楚,既重生回来总不能再走以前的路,眼下看婶娘的意思,是认准了让她与顾宜宣在一起。
眼前她要做的就是改变婶娘的想法,然后再做最坏的打算,真有一天不得不再嫁给顾宜宣,也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才是。
绝对不能像上辈子一样像傻子一样被牵着鼻子走,最后落得那般的下场。
既然有了方向,有了目标,总要把身子养好才能行动。
林攸宁在心底给自己打足了气,心情也开朗了许多,只是如今这副身子还是太娇弱了,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这次可是沉沉的睡了过去,等被叫醒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半响才打起精神来。
顾老太太早就醒了,正在喝素衣端上来的药,满嘴的苦涩味,待素衣接过端,就见一张笑盈盈的小脸在自己的身前,手里还端着一个果子盘,“婶娘,吃颗梅子就不苦了。”
顾老太太当时心就化成了一滩水,“好,婶娘吃。”
嘴里的梅子,甜到了顾老太太的心里,低头亲自任着身前的小人把梅子喂到自己的嘴里。
文心在一旁有眼色的把果子盘接过去,林攸宁就靠进了顾老太太的怀里,“婶娘,以后我乖乖的,再也不生病让婶娘担心。”
“婶娘相信囡妹的话。”娇弱的声音,让顾老太太心疼的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林攸宁就咯咯的笑,心里也暖暖的,能重活真好。
可以不再让婶娘失望,可以不再上婶娘为难,可以……太多的可以,林攸宁觉得自己现在有好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在看看四下里的景色,都觉得生动了不少。
到了用晚饭的时候,顾宜风和顾宜宣一同来的,兄弟二人年岁相差五岁,加之顾宜风在边关一战就是三年,虽才弱冠,身上却已有了封建大家族男人那种冷静睿智的气势散发出来。
又是年纪轻轻就被封为定远侯,身份显赫,长相不俗,自然是丰神俊朗。
相比之下,一旁的刚及笄的顾宜宣纵然有一派风流作派,到底是在气势上差了一大截。
偏是个青涩的年岁,还要装出大人的作派来,就显得有些幼稚。
林攸宁只扫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过去就过去了,从她重生那一刻,她便不会和这个男人再有牵扯。
“母亲。”顾宜宣到了顾老太太跟前,马上就变回了孩子模样。
顾老太太抬手假意推他,“还像个孩子似的撒娇,也不怕被囡妹笑话。”
哪里是责怪,满满是是宠溺。
顾宜宣就抓耳挠塞的,还一脸委屈的看着顾老太太怀里的林攸宁。
这窘迫的样子,让屋里的众人都笑了。
顾宜风到是在进来之后就坐在左上首的位置上喝茶,并没有因为厅里的气息脸上的神色有会变化。
顾老太太扫了一眼长子,心下叹气,当年长子也是个性格开朗了,可惜当年的那场变故,加上在战场上三年,儿子变的沉默了,与谁都远远的,就是和她这个当母亲的也生疏着。
这时听到外面下人禀报说夫人来了,就见帘子被挑起董氏走了进来,董氏不是自己过来的,身后还跟着一抹瘦弱的身影,林攸宁看了微微一愣,是顾朝轩。
她的侄子,又是上辈子被与她扯到一起背上禁忌私情的受害者之一。
不,他怎么可能是受害者呢。
上辈子林攸宁死前侯府也没有男子嗣,顾朝轩是侯府唯一的男子嗣,自然是要接了爵位的。
所以说受伤害的也只是有她一个人。
“轩哥快到祖母这来,这几天怪你姑姑把病气过给你,也没有让你过来。”侯府唯一的孙子,当年又在那样情况下有的,顾老太太自是放在心上。
顾朝轩白肤白净,浓眉大眼,与父亲顾宜风长的并不像,顾宜风是长相俊朗型的,顾朝宗却是长的有些粗犷。
顾朝轩与林攸宁同岁,只是比林攸宁大三个月,小小的人身着白色长儒外面配着个白色又黑边的褙子,配上一双大眼睛,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
小人到了顾老太太身前先是规规矩矩的见了礼,叫了声‘祖母’,这才问对顾老太太怀里的林攸宁道,“姑姑好些了没有?我前做了风筝,等姑姑好了我们一起去花园里放风筝。”
“你姑姑才刚好,可经不得这个,你要去自己去,不许带你姑姑疯。”顾老太太忙叮嘱他,“你现在开了蒙,要把先生布置的公课做好,待你姑姑身子大好了,就让你姑姑也跟你一起去听先生的课,到时你可要好好照顾好你小姑姑”。
厅里众人被这一幕给逗笑了。
“我是姑姑,不用宗哥。”林攸宁忙着撇开与顾朝轩的关系。
只是到底年岁小,稚嫩的声音透着一抹娇嫩之气,软软的跟本没有把自己真正的意思表达出来,到让人觉得可受。
“看看,我们囡妹也长大了,是大人了。”顾宜宣在一旁插话逗趣儿。
“不是要像二叔一样成了亲才是大人吗?”顾朝轩歪头问。
“臭小子,几日不见,还敢调侃二叔了是不是?”顾宜宣一听到成亲,也露出抹窘迫来。
难得看到顾宜宣也有这一面,众人又是一轰的哄笑。
顾老太太高兴的又是把林攸宁搂在怀里一阵心肝的叫着,直到下人传说可以摆饭了,这才松开怀里的小人。
☆、第十五章:混账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好,说起来侯府的主子难得在一起吃了晚饭,特别是这阵子大房办了丧事,一家人在一起聚的时候更不多。
饭后众人移到了偏厅喝茶,顾宜风简单的问了一下顾朝轩的学业,这才让人带了下去,临下去时顾朝轩还往林攸宁的身上望了一眼,眼里满是不舍。
顾老太太便笑道,“看看这姑侄两个,到像是咱们成了恶人,分了他们似的。”
“囡妹性子静,轩哥平日里也不出府,姑侄两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又是一起玩耍,难得感情要深一些,这阵子大伯母去了,两人在一起碰面的时候少了,改天得空也让他们一起玩耍一下便是。”下坐的顾宜宣语气轻挑,手端着青花瓷的茶杯,靠在红木椅里也是一副慵懒的样子。
“又说这些混话,你都说是姑侄两个,又怎能乱了辈份在一起玩耍?”顾老太太不喜这话,不过因偏疼小儿子,也只是笑哭了一句,“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混话,不然可别怪我跟你急。”
顾宜宣混不在意,眼睛还往母亲怀里的小身子看去,只见囡妹正拧着眉看着他,显然也很不满,眼角似还带着湿意,仿若梨花落雨,明明那么小的一个人,偏就给人一种女子纤弱娇楚之色来,让人心生怜爱,顾宜宣一进看呆了。
只觉一道视线看过来,顾宜宣才晃过神来,嘻笑的刚要反驳,抬眼见到对面的兄长看过来,脸上的嘻笑之色也敛了起来,就是慵懒坐在椅子里的身子也端正起来,“母亲教训的是,自子自当谨记。”
顾老太太又不糊涂,自是看到小儿子突然之间听话是因为长子在跟前,便也没有戳破,对一旁的董氏道,“天色也不早了,你和老大回去歇着吧,我有话单独和老二说。”
“母亲身子还没有大好,也要早些歇着才是。”董氏站起来见礼,抬眼见对面的侯爷起身走了,这才又对着上面坐着的顾老太太做了万福跟着退下。
顾老太太一个眼色,素衣也忙上前来,抱着顾老太太怀里的林攸宁去了里间,其他的下人也被文心带了下去,偏厅里独留下顾老夫人母子两个。
“母亲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何必还弄的兴师动众的。”一没有了外人,顾宜宣马上就又变的随性起来。
顾老太太懒得和儿子计较这些,“你和国公府的婚事原本提上日程,只是如今你大伯母去了,将来你又是要肩挑两房的,这婚事就往后再推推,我白天和你大嫂说过,让她明天提着东西到国公府走一趟。”
顾宜宣的笑僵在脸上,人就差跳了起来,“母亲,这怎么行?日子都已经定了,再往后推让人怎么看恬如?你都说是肩挑,抛开大房那边,我还是侯府的二爷呢。”
顾老太太旁的不在乎,可是在对大房的感情上却从不含糊,当时脸色一沉,直拍桌子,“你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什么你还是侯府的二爷?顾家大房二房那就是一家,侯府的二爷?定远侯府是怎么来的你心里该清楚,那是你祖父、大伯、你父亲及大堂哥他们用命换来的,不然你以为你会有今天的定远侯府二爷的身份?不知长近的东西,今日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真是平日里我把你给宠坏了。”
☆、第十六章:训话
顾老太太是孀居之人,家里的男人去了之后,就一直和大房的长嫂相伴过日子,她向来就是个脾气好的人,哪怕儿子被封为定远侯,在她这边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儿子成亲之后更是将府里一切都交了出去,只在老宅这边。
对这个十岁就失去父亲的小儿子,顾老太太心疼,这才对小儿子在管教上宽了些,看到儿子被养带了些富家子弟的那些纨绔秉性,心里后悔也晚了。
好在儿子虽然胡闹了些,可心不坏,也并没有闯过什么祸。
可今天听到儿子说这样的话,顾老太太太失望了。
虽然已是深秋,外面的花草有了败落之相,世安苑的偏厅里山茶花开的正盛,伴着昏黄的烛火,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让人烦燥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顾老太太她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却已是满头白花,看着比实际年岁大了十多岁,在家里穿的也随意,藏青色的比甲,整个人身上又透了几分沧桑。
此时她脸上一团悲哀之色。
偏厅的花石地面上,顾宜宣垂头跪着,“母亲息怒,儿子知错。”
“不,你并不知道你错了,也不知道你错在哪里。”顾老太太陈述着事实,“我一向对你宽和,对你大哥严厉。你大哥要顶起顾家的未来,你是幼子,我又心疼你早早没有了父亲的教导,却将你养成这样的性子,我知你是怨了我,怨我对你的关注少。”
“儿子是羡慕过母亲对大哥严厉,觉得母亲把关注都放在大哥的身上,直到后来儿子慢慢懂了母亲的良苦用心才明白。所以儿子并没有怨过母亲,是儿子糊涂,儿子再不敢说那些混话,母亲莫在动气,伤子身子才让儿子更无脸面对母亲。”顾宜宣把头已经贴在了地面上。
顾老太太脸上布满落漠之色,种什么果得什么果,当年她只想着督促长子顶起顾家来,忽略了幼子,奈何幼子懂事早,觉得她这个当母亲的偏心,到底还是不如打小亲近了。
“老二,不管你怨我也好,这事就这么决定了,明日你大嫂便会到国公府那边去商讨婚事推迟的事情,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顾老太太失望的挥了挥手。
心里又担心老二这样的肩挑两房,将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担起这份责任来。
再想到囡妹那梨花弱雨般的样子,眉头又紧锁了几分。
“儿子全凭母亲做主。”顾宜宣坐地上站起身来,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又对上面的母亲行了行礼,这才退下。
偏厅里一没有外人,文心这才走近来,近身劝道,“老太太,天也不早了,您身子还病着,早早的歇了吧。”
顾老太太纵然对幼子失望,到也是个心宽的,没有在失落中沉寂太久,“歇了吧,今儿就加床被子,让囡妹在这睡吧。”
“就知道您会这么想,素衣那边已经让人把床铺好了,姑娘这会怕是已经歇下了。”文心笑着回着,一边扶着顾老太太往里间走。
“囡妹这孩子万事喜欢藏在心里,爱多想又总是独自伤心,不然身子也不会这般娇弱,如今养在我身边,总要把她的性子养开些才是,明儿个买几个性子活泼年岁年相当的丫头进来给她做伴。”顾老太太一边说一往绕过了屏风,“她身边的两个丫头性子太安静,哪像十岁的小丫头。”
里间素衣听到动静就迎了上来,扶过顾老太太另一边,到了床边见床上的小人已经睡了,一张娇弱的脸虽稚嫩,却已看出几分娇媚来,可见将来也是个大美人。
“这样弱的性子,加上老二那个混账的性子,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担起大房来。”顾老太太不由得担心。
“二爷虽胡闹了些,却也是孝顺的,况且二爷已经过了举人,可不是靠府上,又是老太太的儿子,老太太也该相信二爷才是。”文心脆声的笑道。
顾老太太被逗笑了,“你们就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吧,只念着等将来囡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