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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将军这剧情不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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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衡并不追问,陆庭心里又对其生出几分好感。想起听说的,关于青年三次有机会考取功名,授官入仕,却被扬州楚家阻拦的事,他越发觉得惋惜。

“可想入仕?”

换作别人,听到陆庭的询问,只怕早就酒杯一扔,双手一掬,侃侃而谈自己的远大理想。

可楚衡,眼皮一抬,晃了晃手中酒杯,月色映着他眼眸中的笑意。

“不想。”楚衡往嘴里丢了粒果脯,就着嘴里的酒味嚼了两口,“当官不如当个土地主舒服。闲时给人看点小病,卖点小药,为庄子里的人谋点小福利。忙时跟着一道下地做事,采摘果实,晾晒草药,也别有一番乐趣。这样的生活不比朝堂之上的你争我夺来的有意思吗?”

他和一心只求光耀门楣的古人不同,楚衡求的是安分守己,求的是熬过二十岁,再混吃等死到老。因此,只要扬州楚家不再招惹他,陆庭也愿意伸这个大腿给他抱,活过二十岁的目标就已经完成了一半。

至于入仕。

楚衡摸了摸鼻子。

他是搞科研的人,玩不来那些办公室斗争,更何况还是一不留神就会上升到国家大事的地方。

陆庭有些意外楚衡的这个回答。

他虽是武将,可一直以来,文武兼备,不难看出楚衡的确有那个能力入仕为官。如果楚衡愿意,他甚至想过回头向庆王推荐这人,从庆王府的门客做起。

但楚衡的这个回答,让陆庭瞬间打消了念头。

他想象不到,让这个单薄瘦弱的青年,站在一群为了阴私,机关算尽的老不休当中,会发生什么事情。

与其日后看到青年好看的脸上总是皱起眉头,倒不如让他留在山庄,肆意地过着想要的生活。

这么想着,这一场送行酒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一坛酒不够,楚衡又拍开一坛。

这一坛,口子似乎封的并不严实。楚衡皱了皱眉,却因酒气上头,脑子里有些混沌,转念便没去细想,依次分了酒。

因身体已经大好,又是陆庭的送行酒,楚衡这一回事先没去吃解酒药,以至于这场酒不知喝了多少,到后头他似乎又从头到脚烧了起来。

“这酒……”

“什么……”楚衡甩甩头,手里的酒杯又空了。手腕一动,就瞧见酒杯向下,一滴也滴不下来。

陆庭张了张嘴。

他很想说,这酒里大概掺了什么东西,他觉得自己浑身烧得慌,想要发泄。

可看着楚衡的醉意,他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忽然漏跳了几下。

军营里没有女人,庆王定下的军规更是严禁军中招妓。

因此,军营里的男人除开休沐时,可以去附近的城中找妓馆发泄,平日里只能口头说几句荤话。也有人私底下会和自己的同袍互相解决。

可陆庭从来没有选择过任何一种方式。

他今年二十三了。放在别人身上,这个年纪大概已有几个五六岁的孩子,家中妻妾不多,也不会太少。

但他因为身世关系,在靖远侯府中并不得人照顾,嫡母更不会记得为他挑选妻子。跟随庆王之后,他又根本没那个功夫去想儿女情长。

只是……

陆庭握紧了酒杯。

看着因为嫌热,开始解开领口扇风的楚衡,陆庭觉得,下腹的燥热有些难以抑制。

想起那夜温泉中看到的背影,想起梦中几度缠绵,想起那日为他解开衣裳擦酒去热时看到的令人遐想的身躯……

陆庭忽然觉得,这廊道上原本流通的空气,也变得焦灼起来,让他喘不上气来。

只是想要移开的目光,却在触及到楚衡看过来的那双凤眼时,彻底凝滞。

陆庭的眼神突然一暗。

下一刻,他丢下酒杯。

那声摔落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只令烧得有些混沌的楚衡眨了眨眼,玉色的面颊因着醉态平添娇媚。

楚衡微微仰着脖子笑,脖子忽然被长着茧子的大手托住,背上附上大掌,几乎是凶狠地被人揽进怀中,吻住了被酒水湿润的唇。

楚衡有一瞬间受到了惊吓。然而,当陆庭的舌头霸道地侵入他的唇舌之间,单方面的追逐仿佛因为一点即燃地焦躁,变成了互相地嬉闹。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心如擂鼓。身下忽然一空,楚衡猛地睁开眼。

凤眼之中,只余一分清明,可很快就追随理智而去,搂住陆庭的脖颈,由着对方一手托着身体,一手从腰上一路揉捏向下。

直到书房的门被人从里头插上,廊道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无踪了。

就连檐下挂着的灯笼,最后一丝灯火也“噗嗤”熄灭。

第14章 【拾肆】杨柳枝

屋子里的喘息声激烈了整整一夜……

屋外廊道上,白术木着脸站了很久很久,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握拳。直到喘息声渐歇,方才缓缓松开。

感觉到陆庭从身体里退出来,楚衡无神的双目终于在情潮退后恢复了一丝清明。

然而,头一次的纵情遇上陆庭这样武将出身的对手,几番身体上的尽兴下来,楚衡尽管想动,却也只能躺着大口喘息,丝毫不能动弹。

那酒里有问题。

楚衡很想摸一把脸,可四肢无力,腰上还被竭力纵情后终于睡去的陆庭紧紧搂着,根本就抬不起手来。

自己的酒量有多少,楚衡还是清楚的。

没服解酒丸是知道陆庭不会要他喝太多,他甚至是打定主意要灌醉陆庭,趁人醉了约定几件事,最好再画个押,绑定这根金大腿。

可大腿没抱成,他被大腿给睡了。

楚衡知道,他和陆庭其实都没喝太多酒,而且清醒后回忆起身体上的反应,他可以断定,问题出在后来他拍开的那坛酒里。

那酒……是他要五味从地窖里搬出来的。

里头……放了什么?

屋外的云遮盖了月光,身侧的陆庭已经睡着了。

楚衡强撑着从榻上坐起,借助窗外微弱的光亮,低头打量着身边这张脸庞。

陆庭长得很好,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标准的小说主角脸。

可长着这么一张脸的男人,小说里并没有给他安排一个女主角,也没说他是……他是断袖。

好吧,就算是断袖,理当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的。

楚衡咬牙,挪开陆庭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小心着身后传来的异样感,从陆庭身侧跨过。

他只是想抱个大腿,没想被大腿睡。虽然刚才那几回的确有爽到,但是一想到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而是因为几杯酒以及酒里放了的不知名的东西,楚衡就觉得呕血。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榻上侧睡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扶着腰,拉开了房门。

门外,云层已散,月明星稀,万籁俱静。廊下站着的白术,木着脸,一双眼在看见他拉开门的瞬间,顿时泛了红。

楚衡看着白术,笑了笑:“走吧,别让人知道。”

他将门阖上,沿着廊道,吃力的,慢慢走向卧房。

然而,陆庭在榻上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从被褥之下伸出,攥了攥,重新松开。耳边,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轻的脚步声。

“楚……三郎……”

日上三竿时,内院的主卧依旧关着门。就连膳食都是白术亲自送进去,除此之外,谁也不准进门。

水房做事的仆妇私下里议论,提及天还未亮白术就来喊水的事,都说郎君许是年纪到了,夜里做了点梦,弄脏了人,天没亮就赶着洗澡。末了开始互相打趣,想着家里有没有年岁相当的闺女,好托陈管事说给郎君当通房。

这些话,楚衡听不到,可白术听得明白。

他年纪本就只比楚衡小了几岁,昨夜久不见三郎回房就特地摸去书房,不料廊外空无一人,书房里却传来了那种声音,怎么还会不明白里头正在做什么。

想要硬闯,伸手推门时却发觉房门从里头上了锁,三郎的声音又听着不像是被迫。他不敢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只好忍着满心烦躁守在门外。

然而,等到三郎出来时,见他神情,白术又如何会不懂三郎和书房里的那一位,是出了意外的。

这个意外,来自于五味偷偷摸摸拿着的那一坛所谓的“好东西”。

“鹿血?”

白术手一抖,差点砸了手里盛着鲜红液体的茶盏。再去看团着被子坐在榻上,有些病态的楚衡,白术越发觉得难过。

“我就说,除了春药,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喝了有这么大的冲劲。”楚衡扶额,鼻尖闻着屋子里那小半坛鹿血的气味,只觉得昨晚和陆庭的颠龙倒凤,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三郎……是不是……是不是我闯祸了?”

五味尽管年纪还小,可也懂得看人眼色,见楚衡脸色难看,心里顿时打起鼓来。

楚衡摆摆手:“这坛鹿血,是谁给你的?给你的时候,说没说是鹿血?”

既然是鹿血,那扬州那边故意派人下药害他的猜测,可以排除了。毕竟,鹿血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就是滋补壮阳了点……难怪昨晚他跟陆庭两个人,一言不发就开了车……

五味这时候哪还不懂真出了事,顿时啪嗒啪嗒掉起眼泪:“是阿牛哥给的。阿牛哥说是好东西,对三郎身体好。”

邵阿牛很快也被找了过来,仔细一问,楚衡已经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五味的确是好心办了坏事。

鹿血是邵家为了感激楚衡特地送的。

在得知郎君虽然能给人看诊,可自己的身子骨并不好,时常会被病痛打倒的消息后,邵家听说鹿血能滋补养身,就特地托人买了一头活鹿,现杀现放血。

成坛的鹿血被邵阿牛带到了庄子里,又交给五味保存。

邵阿牛有媳妇,自然知道鹿血的妙用,见五味问起,怕他年纪小害臊,就含糊其辞,只说是补身的好东西。

五味得知坛子里的东西对三郎好,自然欢天喜地地找地方保存起来。后来,见三郎要和人喝酒,怕喝多了酒伤身,他就偷偷往其中一坛酒里混了半小罐的鹿血,然后送到了书房前。

他年纪小,只知道从坛子里倒出来的东西又红又腥,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鹿血。

于是这么一来,事情就清楚了。

邵家好意送鹿血,邵阿牛怕污了五味耳朵没说明白送的是鹿血,五味又当好东西就是可以掺着吃不会坏事的。

这么一溜圈下来,楚衡就遭了秧。

一想到昨天自己被陆庭压着这样那样了好几回,酒劲没退的时候倒还爽了几发,退了酒劲后只觉得屁股疼的厉害。楚衡越想脸色越难看,裹紧了被子翻个身子一趟,怒道:“白术!你盯着五味回房抄书!邵阿牛……邵阿牛就……就去刷一个月的马!”

五味啊了一声,有些慌张地要去拉白术的袖子。

白术甩了甩手:“三郎,抄哪本书?”

“《琼林幼学》1!抄三十遍!”

直到被赶出屋子,五味和邵阿牛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白术也没去细说,只看着他们摇了摇头。

“往后别再随意给三郎送吃的喝的。”白术道,“这一次,是三郎心善。再有下次,怕就不是这样了……”

这回只是鹿血,就已经让三郎出了那茬子事,要是下回再发生类似的,万一是扬州那边送来的东西怎么办?

白术不敢细想,当即决定好好盯着五味,把《琼林幼学》仔仔细细抄上三十遍。

这一整天,楚衡都没出门一步。

老陈头过来禀告修路的石板全部已经采办好的事,也只能隔着房门,听着楚衡瓮声瓮气地询问回答。

等到入夜,廊道上的灯又被依次点亮。

白术从屋内端着水盆出来,一抬头,就瞧见了从走廊那头过来的陆庭。

和楚衡因为一夜纵情后,明显身乏体累的样子比起来,陆庭的状态简直称得上神清气爽,只是脸上神色看着却不大好。

白术将门关上,挡在门口:“陆郎君,三郎已经歇下了,郎君若是无事,可等明日再来。”

“明日清早在下就要启程,因此才想这时与三郎辞行,以免扰了三郎清净……”

“昨夜不是已经辞过行了吗?”

白术想要挡下陆庭,却听得身后房门内传来了楚衡的声音。

“三郎……”陆庭上前一步,隔着门道,“昨夜……”

“昨夜何事?不过是各需所求罢了。”

楚衡的声音听着鼻音有些重,语气有些无谓。说完话后,原本亮着的灯被径直吹灭。

“楚某贪睡,明日怕是不能为郎君送行了。郎君也早些休息,伤才好,莫要累着。”

陆庭在房门外等了很久。

烛灯吹灭后,屋子里似乎就没了声音,周围也都静悄悄的。直到月上梢头,远处的草丛内传来蛙鸣,他终于动了动。

白术值夜,就睡在隔壁。可撑了很久都不见陆庭离开,他也渐渐有些撑不住。到半夜,直接倒下睡着。

而门外廊下,陆庭伸手,手指轻巧地在窗沿下一划拉,往外一推,拉开了窗子。

楚衡的卧房很简单。

那人就睡在房中软榻上,睡相有些不大好。轻薄的被子被蹭到了大腿上,露着上身,也露出了卷起衣摆的雪白腰肢。

看着那一截昨夜在自己手中轻盈柔软的腰,陆庭的脚步定了定,最终还是走上前,叹息着把被子给人盖好。

“各需所求?”青年的容貌在微弱的月光下,漂亮的近乎妖异。陆庭低低的呢喃,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轻吻。

一吻罢,他伸手抚过青年唇角的水渍,重又借着月色回到自己客居的屋子,关上门,跌坐在榻,重重喘息。

翌日,邵阿牛牵来庄子里养着的最俊的一匹马。

陆庭牵过马出了门。

庄外田地间,早有佃户出来务农。见三郎捡回来的人要走了,纷纷从家里拿了点当季的果子出来给他送行。

陆庭有些吃惊,只拿了几颗果子意思意思。

“那些石板是做什么的?”

路过一处堆满了青石板的废屋,陆庭有些意外地问了问。

邵阿牛笑道:“那是郎君托人买的青石板,过些时候,就要把咱们庄子里的这些路都给修好修平,再铺上石板。往后再也不怕下雨天,一踩一个泥坑,一走溅一身泥水了!”

“你们的郎君……是个好人。”

“当然是好人!”邵阿牛拍着胸脯道,“再没有比郎君更好的人了!郎君那是有大才的人物,可惜受了坑害。不过郎君来了我们这,对于贫苦人家,从来都是施诊施药,分文不取。现在给我们修路,还要请先生来庄子上给小崽们上课,这样的好人世上少有了!”

话说到这,邵阿牛又有些惋惜,“就是郎君年纪太轻了,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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