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悍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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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三教九流居住的地方,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无非便是要威逼利诱,刚才已经威逼过了,现在是利诱。
尽早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能尽早找到赵玄琛。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道,“小姐所说的那辆马车是不是轮子上裹着粗布的小马车?”
“住嘴!”一声不轻不重的低吼从中年刀疤男人口中传出。
凌少峰瞧了眼缩在刀疤男身后的妇人,漂亮的小脑袋点了点,“确实,你知道在那里?”
那妇人不顾刀疤男人的阻止,稍稍往人群中躲了躲说道,“奴家确实是见过那辆小马车,那马车进来后跟我家男人说了几句,便朝着巷子深处去了。”
说到这里,那妇人一手抱着小孩子,一脸祈求的拉住中年刀疤男子的衣袖,轻声的哀求着,“当家的,是你的义气重要,还是咱一家老小的性命重要,难道,你真要看着咱们被诛九族断子绝孙才说吗?”
中年男子粗鲁的推开妇人,黑着一张脸目光凶狠的瞪着妇人,“妇人之仁!”
猥琐的少年脸一黑,转身望向中年男子,“李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知道消息,为什么不早说,难道是收了别人的钱财,要替别人保密!”
另一人站了出来指责刀疤男子,“姓李的,你这是要害死咱们呀!灭九族,你真是好狠的心呀!”
这时,巷子里住的人无论是巷口还是巷子深处出来的,都开始指责刀疤男子,和他身后的妇人,以及妇人怀中的孩子,言语激烈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可见,人性本恶!
凌少峰静静的站在一旁并不多言,因为她知道,很快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
刀疤男人一家被众人群起而攻之,严肃的脸黑得更炭一样,目光凶狠的瞪着一身清闲的凌少峰,咬了咬牙大声怒道。
“那辆马车老子确实见过,不过,那辆马车早就转道出城去了!”
凌少峰一听神色一冷,迎向男人带着恨意却释然的目光,步步紧逼,“什么时辰,朝那个方向,驾车的人长什么样?有几个同伙?可有武器?”
自始自终,凌少峰都没有提及赵玄琛一个字,除了暗处的赵玄旭等人,没有人知道,凌少峰此时所问的消息,是为了找到失踪的赵玄琛。
中年男子想着既然已经出卖了消息,再多说一些也一样,最好是把那人给逮了更好,再想想要到手的大把银票心中好受了一点。
“一个时辰以前,驾车的人三十岁,身材高大,小眼睛如条缝,一身青身的粗布衣裳小斯打扮,车上几人老子没看见,听声音应该是还有两名同伙,武器什么也不知道,至于朝那个方向,老子就更不知道!”
凌少峰戴着面纱的小脸紧绷着,精明的脑袋不停的分析着刀疤男子所说的消息,冷冷的轻哼了一声,“李兄弟是不想要银票吗?怎么没有告诉本小姐,那偷本小姐马车的人真正的身份呢?”
刀疤男子一听,心中顿时一紧,双眼惊讶害怕的望着凌少峰,最后咬了咬牙说道,“那人是老子逛窑子的时候认识的,出手大方豪气,底细并不清楚,听说是那个达官贵人府上的护院,其它的,老子真的不知道!”
说完,刀疤中年男子便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凌少峰瞧他的模样,知道他并没有隐瞒,双手抱拳英气逼人的朝着众位巷子里的居住,不管是三教九流还是纯真百姓抱拳行礼,态度诚恳的道歉。
“众位,刚才是小女子冒犯了,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躲在暗处的赵玄旭深邃的双眼略过惊讶,还有一丝佩服,暗中给侍卫有情一个眼神示意。
京兆尹加上四皇子府、琛王府一起出动了几百人,将邯郸都快翻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任何的线索。
没想到,这凌少峰居然能在断断的半个时辰之内,便寻到了痕迹,还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逼出了重要的线索。
有情立刻带着二十来人的小队悄悄的离开,巡着刚才得到的线索,查找一年时辰前后出城的马车,以及那个小眼睛高大身材小斯打扮的男人。
赵玄旭带着剩下的人也悄悄的离去。
众人一听这话,紧张的心顿时松懈下来,看着神秘的大小姐朝他们这些地位地下的人道歉,觉得凌少峰也没有那么可恨了,那老者瞧着凌少峰的眼神深了几分。
“十四!”
凌少峰感受到了暗处的几十道呼吸声已经消失,猜测是赵玄旭带人去追查赵玄琛的下落,心情放松了一些的。
她抬手朝巷子外马背上的楼十四招了招手,意思便是银子拿来。
楼十四坐在马上,将手中紧捏着的荷包扔给了凌少峰。
第二百二十三章 男人如衣服
凌少峰小手一抬便接住好看的荷包,随手将精致的荷包打开,将里面装着的五千两银票给取了出来,信步走到最先说出消息的妇人面前,取出一半的银票递给她。
巷子里穿着粗布麻衣的百姓都眼馋的看着这一幕,有些阴暗的眼神微闪,出现了掳夺的光芒,就像是看到了肉的狼一样,恨不得立刻上前抢了去。
五千两银子对贫民巷里的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是他们这些贫民百姓一辈子也挣不来的,甚至很多人从小到大都没看见过五千两的银票长什么样,怎不让人眼红。
那妇人一手抱着小孩子,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不敢伸手接过银票,眼中是忐忑不安和怀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中年刀疤男子一见,立刻想抢过去,凌少峰伸手便挡了一下,警告的看了眼刀疤男子,将其中一半的银票递给刀疤男子,另一半的银票强行硬塞给妇人手中。
“本小姐说话从来说一不二,这银票说了给说出马车下落的人,本小姐便说话算话,你们夫妻二人一人一半!这一半是你的私产,别给那些逛窑子的。只是,这钱财招人眼,大嫂还是立刻带着孩子离开邯郸为好,晚了,恐会招来杀身之惹!”
如果那男人所说的消息不假,掳走赵玄琛的人应该是达官贵人,那他们这样出卖消息给自己,暗中的人知道,不杀了他们才怪。
若不是看在幼稚无辜,而这大嫂也帮了自己的大忙,生性冷漠的凌少峰也不会好心相劝。
妇人愣愣的望着转身离去的凌少峰,紧握着手中的银票,扫了眼四处如狼一样暗藏的掠夺目光,长了个心眼将银票塞进怀中,害怕的依偎在刀疤男人的怀中,胆怯的祈求。
“当家的,咱们立刻离开吧!”
刀疤男子本是三教九流之辈,又是这巷子中土生土长的混混,那会被凌少峰的言语吓到,加上凌少峰只给了他一半的银票,剩下的一半给了这黄脸婆,心中有些火气便冲口而出。
“你个臭婆娘别听她胡说八道,老子在这邯郸城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谁敢把老子怎么样!你把银票拿来,老子保管着,有老子在,看谁敢打老子银票的主意!”
凌少峰头也不回的走出巷子,接过楼十四递过来的缰绳,双脚轻轻一踏便飞身而上,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腹,骑着马儿转头朝巷子里,朝着那明显害怕却硬是捂着银票,不给他男人的妇人喊了一声。
“大嫂,这男人有钱就变坏,本小姐还没走呢,他就要把大嫂的银票抢了去,给青楼姑娘花,可见对大嫂是半点情义也没有,本小姐是看大嫂实诚,才劝大嫂一句,男人如衣服,既然不合身咱就不要了。大嫂不如乘本小姐还在,街上官兵又多,无人敢捣乱,带着儿子和银票现在就走,晚了,那可就是生死由命了!”
那妇人平日也是畏畏缩缩三从四德的小妇人,在家没少被当家的欺负,连怀中的儿子也时常被揍,如果不是因为怀中儿子的性命,给她百个胆儿也不敢跟当家的作做,说出那辆马车跟当家的有关。
现在得了二千两银票,看着当家男人脸上刀疤一动一动的,目光凶狠的瞪着她和孩子,想着晚点银票被抢事还要被当家的拳打脚踢,想着这神秘的小姐所说的话,她突然觉得,小姐说得十分有道理,衣服不合身咱就不要了。
想到此,妇人把心一横,抱着孩子便朝坐在马上的凌少峰走去,直直的跪了下去。
“求小姐可怜我儿年幼,带小妇人离开!这银票小妇人不要了,小妇人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伺候小姐,只求小姐护我儿周全!”
妇人实实在在的朝凌少峰磕了一个响头,从怀中摸出银票,原封不动的举过头顶。
她一个妇道人家没见过市面,许多事情她也看不明白,可这位小姐话里话外都在提点她,呆在邯郸恐有性命之忧,让她带儿子离开。
细想来,这位小姐刚才嚣张跋扈设计众人,现在却优雅淡然高高在上,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之人,不可能因为一辆小马车便以死相逼,还用琛王失踪的事情陷害他们,为的怕是那马车上有什么别的东西,是这位小姐想要的。
“你个臭婆娘!”中年刀疤男人不同意了,大步跑来一把抢过银票塞进怀中,抬脚便要踢向跪在地上的小妇人和目光呆愣的小孩子。
凌少峰目光一冷,淡淡的喊了一声,“十四!”
楼十四单手撑着马背,一个腾空回旋踢,一脚把那刀疤男人给踢了几丈远。
刀疤男人趴在地上吐出好大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恶狠狠的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小妇人,“你个臭婆子,居然让外人欺负老子,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小妇人头也不敢回的缩了缩肩头,回头看见他家男人一把抹去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正恶狠狠的瞪着她,她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小孩子放在一旁,鼓起勇气朝着男人伸出手。
“把那银票还给妾身,那是妾身所有,是要还给小姐的!”
那可是二千五百两的巨款,是她投诚的心意,如今被当家的拿了,她拿什么还给小姐,拿什么让小姐相信她的诚意。
刀疤男人脸一黑,抬手便想要给小妇人一巴掌,在凌少峰冰冷的目光中,悄悄的收回手悟着痛得厉害的心口,硬气的叫嚣着。
“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是一家之主,那银子本就是老子的!你们说对不对!”
刀疤男人不记让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给评评礼。
那些人看刀疤男人得了五千两银票,心中正羡慕嫉妒恨呢,那有空支持他,一个个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心中恨不得他被打死,他们好抢了那银票。
那小妇人那里同意这银票就这么飞了,粗糙的双手一把抓住男人,就要抢回银票,可惜,她那是男人的对手,刚碰到男人就被推倒在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意外之喜
楼十一他们三人躲在暗处,瞧着凌少峰神色自若淡然处之的坐在马车,心中是无比的气愤,主子失踪到现在还没找到,她倒好,得到了线索不去找,还在这里管别人的闲事!
凌少峰就像是感觉到了怨气一般,抬眼扫了某一处破旧的屋顶,收回视线淡淡的扫了还在争执的两人,以及目光呆愣的小孩子。
“会打妻子的男人畜牲不如!”
一句冷冷清清的话平静无一丝波澜,引得众人相继把视线转了过来,这少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威胁了他们性命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完了,现在还插手别人的家务事!
小妇人与中年刀疤男人同时住了手,两人的双手都扯着彼此赃赃的衣襟,头发更加凌乱,四目静静的注视着凌少峰。
凌少峰手拉缰绳骑着马瞄了眼蓝色的天空,回头高贵的俯视两人,“不如,和离得了!”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那有人劝人家和离的,还是个姑娘家,真是恬不知耻。
那刀疤男人听以此话眼睛一亮,对呀,他现在有钱了,还要这个人老珠黄的臭婆娘?不如,休了她,把春风楼中的如意赎回来。
“臭婆娘,你善妒、多口舌,犯了七出之条,老子今天要休了你!”
说罢,也不理妇人苍白的脸色,那无助的神情,跑进屋子里拿出两人的婚书给撕了个碎,顺便丢出一张纸,扔在妇人面前,纸上只写着歪歪扭扭两个字‘休书’,下面是他的手印。
妇人不知道是被突如其来的休书给打击了,还是真的伤心欲绝,踉跄着步伐走上前,瘫软着身子歪倒在地,颤颤的拾起休书,仔仔细细的折好放进怀中,转身走到小孩子面前,把孩子抱进怀里,扶着墙角绕过凌少峰与十四的马儿,咬着牙往外走。
现在,她没了银票,被人休弃,名声坏了,怎么好还求那位小姐收留。
凌少峰稳稳的坐在马上,理了理淡绿色的裙子,抬手从怀中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今日叨扰各位是本小姐的不是,这一千两银票是本小姐的答谢各位帮忙找出本小姐马车下落的酬劳,还请这位老人家拿去分一分!”
一听有银子分,原本对凌少峰还带着恨意的百姓,立刻恭敬的朝凌少峰作揖答谢,“谢小姐,谢谢小姐,那是我们应该做的,等等”
老者以眼神示意身后的小少年,小少年跑上前接了凌少峰手中的银票,却什么也没说。
“谢谢小姐,小姐有事请尽管吱声!”
凌少峰不以为意的拍拍手,这有钱跟没钱的态度可是两样。
她双手拉着缰绳,紧夹着马腹的脚轻轻的动了动,白色的马儿立刻调转马头,朝着苍凉悲伤的小妇人走去。
“啊,”一声害怕的尖叫从小妇人口中传出,原本凌少峰在经过小妇人身旁之时,一把将小妇人和着小孩子拉上了马背,让她跨坐于身前扬场而去。
楼十四在凌少峰的身后半步,瞧着凌少峰的举动,眼中闪过惊讶,稍纵即失,紧紧的护着凌少峰离开。
后面贫民巷子里,众人看着老者手中的一千两银票,想着立刻去钱庄换成碎银子,一家也能分到数十两,抵得上他们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收入,那能不开心呀!
最开心的应该算是悄悄转出巷子,去找钱装存银票的刀疤中年男子,休了黄脸婆,连吃闲饭的呆笨小子也一起走了,身上又有五千两银票,够他将春风楼的如意赎出来当妾,再娶个体面的娘子,还能过上富裕的生活。
凌少峰带着歪歪扭扭坐不稳,像是要掉下去一般的小妇人以及小男孩,远远的将那巷子抛在身后,一路上碰到许多还在挨家挨户搜查的官兵,直到一个安全寂静的地方,才停下了马儿,搂着妇人翻身下马,让她稳稳的站在地面上。
楼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