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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契约成婚之宠妻入骨-第66部分

小说: 契约成婚之宠妻入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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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安少的苦肉计(万更)

傍晚十分,晦涩阴沉的霾将天地笼罩,夹杂着偶尔飘落的雪花,让整个荣港变得沉郁不堪,好像随时会降临一场不可预知的灾难。

木舞站在森舞的大楼前,高而陡的石阶望下去好像没有尽头,一切都被淹没在雾霾里。

她哈了口气,目光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想曾经的苏氏,想爸爸妈妈的死因,想现在的婚姻,想如今的森舞……

“苏总。”

程陌不知何时出现,手臂搭着一件羊毛大衣,看了眼阴沉沉的天,关切道,“您怎么还没走?是不是司机没来?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木舞摇了摇头,“司机一直在等,只是最近大脑有些疲倦,好多事情都要想很多遍。”

程陌笑了笑,年轻的面庞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眸底是毫无杂质的澄澈。

“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林总监办事能力虽然不能和你相提并论,可是也不差,在公司的威信也是有的。”“我知道。”木舞拢了拢大衣的领口,微微颦眉,“我只是担心公司的资金方面……林夏说稍有困难,她有问我企业贷款,可是我觉得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程陌敛眉,这个女人身上干练知性的魅力永远无法抵挡,半晌,他抿了抿唇,“那现在该怎么办?”“等明天上班后你把公司的项目书和所有季度报告全部发给我,我看看能不能想到新case。”

“好。”程陌点了点头,笑道,“苏总还是要以身体为重,怀孕期间多注意休息。”

“知道。”

“那我先走了。”

程陌扬了扬震动的手机,咧开一个阳光灿烂的笑,那是年轻大男孩特有的笑。不同于安泽的温雅内敛,也不同于安夜淮的痞气邪肆,而是纯粹的,令人舒适的笑。

木舞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愣神,程陌也有二十多了,是到了交女朋友的年纪了吧。

傍晚的天色阴沉,雾蒙蒙的天气很快不见了程陌的踪影,木舞眯眼看向台阶下方,一个熟悉的身影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走来。

“苏木舞!”

来人忽然立定在她面前,眉间藏火,一双玉拳攥的死紧。

木舞看清她的面庞,小脸儿清绝淡雅,与她的怒不可遏形成鲜明对比。

她笑了笑,“傅太太,好久不见。”

傅太太?

在人伤口上撒盐,她还真是会讽刺人的。

蒋洛雅冷哼一声,浓妆艳抹的脸上没了往日的神采飞扬,除了愤怒就是阴沉。

她冷声开口道,“苏木舞!你还真是毒妇阴狠!你说你到底用什么卑贱手段说动了安夜淮,让他为你整垮秦沫烟不说,现在居然还把我爸都拉下马?!”

木舞眸光动了动,皱起柳眉,“你说什么?”

“少他妈的在这里给我装蒜!”蒋洛雅气急败坏的大骂,“你不过就是个落魄名媛!在男人眼里你就是个下贱的玩物,安夜淮也就是一时新鲜才玩玩你,等腻了迟早把你一脚踹开!”

“蒋洛雅,你应该没有搞清楚状况吧?”木舞微微眯眸,唇角冷静,气势夺人,“这里可是森舞的大门。”

“我他妈管你是哪里?!”蒋洛雅冷笑,情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她一把抓起木舞的肩膀,猛的往下一推。

木舞脸色煞白,猝不及防的抓住蒋洛雅的手臂,重心蓦然下沉,蒋洛雅急得想要和她脱离,却奈何她抓的太紧,只得随她一起往楼梯下倒去。

“木舞!”

刚刚赶来的傅北恰巧看到这一幕,两个箭步迈过去,伸出的手臂稳稳拖住木舞的腰身,蒋洛雅由于失去重心而重重的摔倒在石阶上,不稳的身子滚了两下才停住。

她皱了皱眉,喉咙干涩发腥,伸手一摸,嘴角都被磕破了。

腰上和膝盖上的剧痛传来,她咬着牙抬起头,却见傅北紧紧护着怀里的人,哪怕连余光都未曾看她一眼。

“我没事了。”

木舞在他怀里剧烈喘息,如果刚刚她真的随蒋洛雅一起滚下去,恐怕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不在了,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心有余悸。

傅北扶她站稳,犀利的目光看向坐在石阶上的女人,几乎暴怒。

“蒋洛雅你又发什么疯?!你一定要拼个鱼死网破吗?!”

“我真是瞎了眼。”蒋洛雅轻笑,“你他妈就那么在乎她?!”

“少奶奶!”

司机慌慌忙忙的赶来,本来是在车上等的久了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好少奶奶没出什么差池,否则回去该怎么跟少爷和老太太交代?恐怕自己脱八层皮都不足以谢罪。

“少奶奶,我刚刚给少爷打了电话,这边您别管了,赶快跟我回家吧。”

“就这么放过她?”

木舞站在高她一层的石阶上,居高临下的姿态有些阴冷,这一次蒋洛雅真是碰了她的底线,每个被碰了孩子的母亲都会发疯,她也绝不例外。

“我要报警。”

“不用了。”司机看了看远处的一行黑影,连忙拽过她,“少爷说了他会处理,您就放心吧。”

木舞被司机生生拽进了车里,车子启动时,她透过车窗看见四五个穿西服的男人强行将蒋洛雅带走,而傅北整个过程都是旁观,无论蒋洛雅多么歇斯底里叫喊和请求,他都无动于衷。

车子开动起来,木舞叹了口气,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车厢内气氛安静,半晌木舞才想起什么似的偏过头,“刚刚的人是安夜淮派来的?”

司机点了点头,“少爷说他有安排。”

“为什么不能报警?”

“您没有受伤啊,报警最多也就是批评教育几句就放了,少爷有打算的,您就先不要操心了。”



安阳国际。

蒋洛雅坐在偌大的办公室沙发上,左右两边各站一位身穿西装的壮男,搞得好像被监视一样。

她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了,她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要回去了。”

蒋洛雅忽然起身,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被摁了回去。

两个男人如同哑巴一样不言不语,却死活不让她离开,蒋洛雅气的爆粗,“你们他妈的到底要看到老娘什么时候?!我还要等多久?!”

“不用等了。”

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安夜淮修长双腿迈着稳健的步伐,轻轻摆了摆手,两个男人立刻会意的点头离开。

蒋洛雅愣了愣,见男人径直朝办公桌走去,最终坐到深黑色的转椅上。

“安少……”

蒋洛雅抿唇,饶是她再情绪失控也知道这个男人惹不得,且不说没有了父亲这个靠山,就单单刚刚对苏木舞做的事就让她心里没底。

虽然她一直坚信安夜淮对她只是玩儿玩儿,玩儿腻了自然会一脚踢开。

男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他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后看向沙发上的人。

“犯法还能上瘾?”

“什么?”蒋洛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诧异的看着悠然的男人。

而安夜淮目光森寒,连往日里的冷笑都没有,一张英棱俊美的脸此时凛冽的让人毛骨悚然。

他突然捻灭手里的烟,力道之大,以至于火星在烟灰缸里四处迸溅,修长白皙的指骨几乎咯咯作响。

“我的忍耐有限,这一次绝非像以前那么简单。”

“安少,我爸……”

“没空担心你爸,还是多留些时间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安夜淮将桌上的照片和资料扔过去,薄唇冰冷。

蒋洛雅慌忙拿起被扔的散乱的照片和资料,粗略的瞥了一眼,却明白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爸真是被你检举的?安少!你真是被那个贱女人蒙蔽了双眼!您不能这样啊!她就是个红颜祸水,你迟早会被她害的!”

“闭嘴!”安夜淮不耐的低吼,修长手指揉着眉心,“我说过,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供你消耗,你父亲只是开始,如果想我们大家都省事,那你最好尽快做个了结。”

蒋洛雅怔了怔,“怎么做?”

“现在告你的证据没有秦沫烟那么充分,也就是说……”

“让我自首?”

安夜淮勾了勾唇,眸底泛起丝丝清寒,“哪儿那么简单?自首只会让你减轻刑罚。”

“什么意思?”蒋洛雅冷笑,已经完全无法控制情绪,“你想让我制造自己犯罪的证据?让我自己加重罪责?哈哈!安夜淮你没疯吧?!”

男人眉眼低垂,一手玩弄着银色的打火机,轻笑道,“本来没必要的,可是你今天惹怒了我。”

男人眉眼凛冽,紧抿的薄唇藏着愤怒,那样专注的目光,盯得蒋洛雅倒吸一口冷气。

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发抖,却依然强颜欢笑,脸上的表情不屑又憎恶。

“那是苏木舞应得的!她本来就应该被我一掌推下去!呵!可惜了她命那么大,几次都害不死她!”

蒋洛雅嘴角的笑阴狠,已经完全不想掩饰自己的罪行,因为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绝不可能放过她,她知道一直以来那个在人前年轻有为姿态谦和的他,其实就是一匹腹黑的野狼,绝情又乖戾,被惹怒了便会毫不掩饰的暴露自己的兽性。

所以她也无需忌惮了,反正要死要活的求他没用,不如紧守最后一道防线和他死磕到底。

安夜淮盯着她失控又孤注一掷的脸,忽然就笑了,他忽然站起身到她面前,以睥睨居临的姿态俯瞰着她,眸底笑意深沉。

“那剩下的一切也是你应得的。”

“剩下的?”蒋洛雅坐在沙发上冷笑,眸底泛红,“我告诉你安夜淮,就算是你给我用上全天下所有的酷刑我都不会按你说的去做!我不会去坐牢!”

“是吗?”安夜淮理了理衬衫袖口,薄唇挑起,“可是牢房本来就是你应该的归宿。”

男人绕回办公桌前,将抽屉里的资料袋拿出来打开,然后递到蒋洛雅眼前。

“这个人,认识吗?”

蒋洛雅抬眸,看清个人资料上的照片时瞳孔猛的一颤,心脏蓦然下沉。

“你什么意思?”

她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漆黑的瞳孔里流露着恐惧,眼神骗不了人,他知道自己握着她和蒋敬伟最后的筹码。

“没什么意思。”男人反倒漫不经心起来,“你也知道我的,发起怒来什么都敢做,既然你碰了我最在乎的人,那我也可以拿你在乎的人试试手,这样才公平啊。”

“公平?”蒋洛雅几近发疯的站起来,“安夜淮你还有没有人性!他只是个孩子!”

“你问我要人性?”男人忽然挑起她的下巴,幽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他是孩子又怎样?我的孩子才多大你都敢碰?”

身体蓦然一僵,蒋洛雅浑身瘫软的坐回沙发上,“说吧,要我怎么做?”

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会有了软肋,安夜淮深知这一点,也有切身体会。

警察来抓人的那一刻男人总算舒了一口气,临走前蒋洛雅忽然回头看向他,眼眶泛红。

“现在我的罪责比想象中还要重,你答应我的事会做到吧?他会平安的对吧?”

安夜淮点了点头,“我说到就会做到。”

蒋洛雅抿唇,乖乖跟着警察出了门,她的脸上带着不甘却又无奈,这个男人总是会有手段让她认输让她屈服,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这就是她应有的宿命。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男人视线缓缓落在漆黑办公桌上那张洁白的纸上。

窗外夜幕低垂,他忽然拿起车钥匙起身。

黑色迈巴赫在高架桥上高速行驶,闪烁的车灯如流萤一般照亮漆黑的夜晚。

车子驶下高架桥,一路开往偏僻的小路,前方道路崎岖坎坷,树木林立,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直愣愣的朝前方那棵大树撞过去!

砰!

车与树撞击发出巨大声响,光秃秃的树木被迈巴赫撞得晃三晃,可最终仍然毫不动摇的屹立在原地。

漆黑的夜幕里,只有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已经变了形的车身,以及透过碎玻璃车窗可以清晰的看见的,男人白皙却姿势怪异的手臂,和方向盘上触目惊心的鲜血。



凌晨两点的枫德园。

整个别墅上下都炸开了锅,电话打到家里的那一刻老太太就慌了,吴芬萍也疯了一样穿衣服喊人备车。

尽管老太太再三叮嘱不许惊扰少奶奶,可奈何家里动静太大,再加上木舞睡觉本来就轻,所以还是不可避免的醒了。

简单的穿了衣服从卧室里出来,枫德园上上下下都开着灯,只是除了零星的几个佣人,基本都没人了。

田姨站在门口目送老太太她们的车离开后才回到大厅,看见木舞一个人站在二楼,连忙过去叮嘱。

“少奶奶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凉,还是快点儿回屋休息吧。”

“发生什么事了吗?”

木舞直接岔开话题,盯着敞开的大门。

田姨咳了咳嗓子迈上楼梯,强颜笑道,“没什么事,少奶奶您还是先回屋吧,冻着了小少爷就不好了。”

木舞盯着田姨稍有尴尬的脸,狐疑的瞥了眼安泽的房门,也是敞开的,好像整个家上上下下除了自己别人都不在了。

“如果没什么事,奶奶他们怎么这个点儿都出去了?”

“唉!”田姨叹了口气,“老太太本来不让我告诉您的,可您一直这么问我也为难啊!”

木舞心头一紧,突然皱眉,“安夜淮出事了?”

田姨无奈的点了点头,“少奶奶您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你现在先回屋好好休息,今天有老太太她们就行了,明天一早您再去看也不迟。”

“没什么事至于全家出动?”

木舞皱眉,转身进了卧室拿起大衣,拿了车钥匙二话不说就往楼下走。

田姨见状连忙过去拦着,“少奶奶您不能去,老太太和少爷知道都会担心的,您还怀着小少爷,不能出什么差池啊!”

木舞抿了抿唇,清绝的小脸儿上一双沉静的水眸一动不动,半晌她才淡淡一句,“你总得让我知道他是死是活吧?”

田姨抓着围栏的手一抖,沉了口气才想起什么。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木舞,探究的问道,“让我先给老太太打给电话吧,现在她们差不多也到了,先问问情况再说。”

木舞没有说话,抿唇算是默许,安夜淮出事她本来应该无所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出奇的烦躁和着急,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变化,她现在只想确认他的情况。

电话播了一会儿才被接通,田姨没有开扩音,反而遮遮掩掩的,对电话那头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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