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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指孕为婚-第152部分

小说: 指孕为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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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刘律师鼻音有些浓重,“总之,我还是想说声谢谢。”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向芸会死得不明不白。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患有自闭症的杨伟,早就与仇敌为伍。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而他又怎么会待在向胜贤身边,点滴的寻找证据,如今他终于负法,而他也该了却心愿了。

一杯咖啡,像灌酒似的,三下五除二的解决。

他道,“那么,珍重!”

“刘律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向阳端起咖啡杯,终是没喝。

“忽然没了什么目标。”刘律师沉闷着声音,如今半入黄土的他,在亲手为向芸报仇之后,的确迷茫了,的确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唯独担忧的便是车里的人。

却是向阳一笑,“那就还债吧!帮我找个人!”

话落,他执起右手,手指修长而又骨节的沾着杯中的咖啡,勾划间写下一个人名。

…………

三月中的山城,与海城的湿润不同。

这里连绵的青山,星星点点的冒着嫩芽,清新而又自然的映衬着绿水蓝天,头顶有呜咽而叫的飞鸟掠过,明明距离深秋还差半年之久,却是离别的暗伤又丝丝柔柔的爬过心间。

待在温德林的墓碑前,沈雪一站就是近五个小时。

理不清的累,还是头晕眼花,总之混沌的视线,总是闪过一个女娃娃的影子,耳边是昨天她离开前带哽咽的嗓音,她说:您可以不认我,可以不见我,而我也可以消失,只希望您能快乐些,毕竟人活只有一世而已,放过过去,放过自己。妈妈,您知道我在哪里,我等你。

丢下这句,她扭头回房。

早上再醒来时,属于她的那间房,干净整洁的像是从来都没有人回来过,唯独窗台前,放着一副手织的护膝,一如她这个人。

虽然静却烙入心扉。

在她口不择言的说着那句‘谁告诉你,谁就是你父亲’后,她依然如儿时那般的叫着:妈妈。

言语里不曾有愤怒和恨,她……

“妈,你哭了。”耳边的人,是长成13岁的儿子,温小山。

到了再解释说‘不是哭了是沙子进眼’,已经骗不了他的年纪,索性沈雪便诚实的点点头,望着墓碑的黑白照片,她怔怔的说,“儿子,我们换个学校去读书,好不好?”

明年初三,也不算课重,温小山重重点头,“是去姐姐那儿吗?”

闻言,沈雪鼻腔酸涩,窒息的憋闷里,是温暖的山风吹着耳畔的发,发出声声的邀请。

德林,我告诉她了。

德林,我决定去找她了。

你一个人在那边还好吗?听说那个人也去了,恩怨情仇,就这样算了?

……………扔协亩才。

当天抽血、送检,然后三天后等结果。

明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分钟就能拿到结果,并进行对比,温欣心里却还是急得不行。

许是因为真的累了,从医院回来后,随便吃了两口清粥,便窝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不清醒,就连向阳什么时候回来,断断续续都说了些什么,她也是忘得一干二净。

清晨,那一脸审视的男人,是这样问她,“一直不满意?”

“什么满意不满意?说个清楚。”她拍了拍头重脚轻的脑袋,有些燥燥的准备起身,却被拉了回来。

“凌远,半小时!”他禁锢着她近半的身子,誓要说个清楚。

恍惚的,温欣明白了什么,面上一羞,“满意满意!”

“不许敷衍!”昨天晚上为了感谢凌远帮忙,好心好意请他喝酒,却是被取笑了一顿,说什么‘你女儿自己摇头,表示你半小时不过!’还善举的帮他拿了补药?

该死的凌远,他哪里弱到需要补药了!

一想,向阳心底就不是滋味,是堵气又是证明,又或是情不自禁,不给那满带起床气女人离开的机会,手脚并用的翻身,“既然满意,那就让我看看究竟有多么满意!再者为了本少爷的清白着想,我看有必要掐表计时,好好的清算一下时长!”

“讨厌,你不要乱动,又不是三岁孩子!”

“我就是置气了!给不给碰吧!”明明是凌远那厮不行,还反过头来取笑他!

温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一张堪称完美的俊脸,一双深邃迷人的眼,高鼻薄唇的,却是透着一股子的孩子气,怎么瞧怎么好笑,偏偏这份笑,看在向阳眼里又联想到凌远,一解雪耻般的隔着衣服,就开始忙碌。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三月的帝都,风暖天灿的,再加上孕期她需要的确多。温欣一改从前的羞涩,没有那份半推半就,热情如火的回应着,只是被撑满的那刻,向胜贤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刹那间,所有的激…情像被冰水浇退了,大脑空白的怔楞了。

感觉到女人的异样,向阳以为自己太用力了,几乎立刻停下来,“弄疼了?”

闻言,温欣就像回神了一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推打男人的胸膛,“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你知不知道我是……”

是什么?是以后的话,只能到向阳腹中去寻找了。

他的吻,看似来势凶猛,落下去的时候却是温柔至极,像是呵护什么易碎的至宝,一点点的亲着、吻着,略有不适,他动作跟着放慢。

“为什么不能?欣儿,我以为在办公室,我们已经谈成共识了。”

“欣儿,不管是与不是,我要的只是你,如果你真的怕了,我们可以只要这一个孩子。”一个不属于他和她的孩子,这样就不会存在血缘的后遗症,瞧着温欣还在犹豫,向阳又道,“如果你怕世俗,那么就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只管回答,敢不敢吧!”

他眼神真挚,他字语坚定。

而她却妇人之仁,怕这怕那,她……

抬手摸着他因为隐忍而冒出层层细汗的额头,温欣心疼,却又不得不说。

“那公司,家人、朋友呢,我们都可以不在意?向阳,你告诉我真的可以不在意?这样……算自私吗?”

“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探讨这个问题?”向阳动了动,暗示再探讨下去,他会爆管而亡。

却是回应他的,是温欣的主动,向阳欣喜,“说,以后都不会再在意这个问题!”

“……你,得便宜卖乖是吧!”

“说不说!不说我宁愿爆管拉倒!”

温欣咬唇,口干舌燥的点头,向阳并不打算就这样妥协,“说出来!”

“不会,不会再因为姓不姓向,而……”

“而怎样,说!”

“……不给你碰!”

这句话,挤出来的时候,等待温欣的是,突然来的暴风雨。

细雨里,向阳笑得更加迷人,更是玩味大发的要她叫句哥哥来听听。

“……疯子!”

“错,应该是哥!”

三天后,终于接到医院的电话,早早的温欣就迫不及待了。

她穿戴整齐的第三次叫人,“向阳,老公,该起床了,我们要去医院拿结果了。”

对向阳来说,这个结果基本可有可有,翻了个身,将女人锁到怀里,“别吵,告诉你,你老公也是有起床气的,惹得我,让你今天下不来床!”

温欣嘴角抽抽,“就知道说大话!”

因为孕期的关系,再想最近也只是一次,所以她才不会怕他,再者她的确想知道结果了。

于是又戳又挠的,惹了大半天,谁知道某人居然直接打呼了。

温欣嘴角一咬,她还就不信,弄不醒他!

不是有句话叫做吻醒睡美人么,她今天就做一回王子,吻她的美人好了,却是三吻两吻,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服,再次被打乱了。

晨起动运做完后,早已经上午11点。

两人一起赶到医院时,凌远早已经等不急的开会去了。

温欣挺着大肚子,白眼一个又一个的扔过去。

“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又怎么会来晚!”

“做的时候,你不是也挺享受的?翻脸就不认人?”

“那是本能,本能知道不知道!又或者你承认你无能,我保证沉默!”

“我无能,哪里无能了,无能的话,你能满足?”

“你说哪里?”温欣眼神往下一瞟,向阳却是本能了,本能的拿办公室前的病例一档,再要再反驳,却见不知道何时,某个开会的人不但回来了,还半靠在门前,憋笑的一脸内伤,重重咳嗽了两声,“说是过来人吧,但总要注意下影响!“

“影响你个头,开门也不知道说一声,赶紧的!”

“粗俗!”凌远扯了把领带,脱了外套,换上白衣大褂,抽走向阳手里的基因资料,转而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温欣的检验结果,慵懒的靠到一侧的沙发,细细瞧了两眼,又抬头看了看紧张不已的女人,“既然决定做这份检查,那么就说明,你有所怀疑,并不是空穴来分,所以,你做好决定了吗?”

看着忽然严肃起来的凌远,温欣心口一紧,紧紧的咽了气,“当然!当然做好准备了!”

向阳心疼自家女人,瞪了眼凌远,“墨迹!赶紧的说!点头摇头?”

第255章 在家受虐了?

其实基因对比结果,对资深老医生的凌远来说,一目了然。

只是某个人三天前的一张图片,惹得他不怎么高兴,那是一款白色的计时器。整张图里面除了时间再无其他,没有说明没有出处的,他却明白是怎么个意思,那时间显示的是59分,差一分一小时,不就是想打击他曾经的取笑吗?

他就是半小时,怎么着了!

凌远扶了扶眼镜,瞧了发图片的某人,忿忿的高深起来,“哎呀,温欣,那天抽血前,你是不是喝水了,怎么数据不怎么对啊,我看这检测啊,恐怕你得重做了。你……”

“屁话!”打断凌远的歪叽,向阳起身不由分得左右手抽过检查结果,瞪了一眼,“姓凌的,你在想公报私仇?我看你没事还是回家多练练!”

赤果果的挑衅,简直是对人权的侮辱!

凌远急了眼,“我告诉你,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超过30分钟都用药,所以,你根本就是用药了!”

“凌远,你固执病又犯了?在家受虐了?”

这种事不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再者就陈婷那大咧咧的性子,绝对是女汉子啊。

向阳踹了两脚。“你去告诉她结果,回头我告诉你秘诀!”

“用药的秘诀?”凌远不屑的白了眼,他本人就是医生,还用他?

温欣却是听不清他俩的谈话内容,只知道凌远很不赞同,难道……

等不及那两人抽烟过来。她直接撑腰从旋转椅起身,走过去。

她道,“凌远,你只管告诉我实情,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能坦然的接受!你是医生,你该有操守!”

闻言,凌远直接幸灾乐祸了,“向太太,在向大少面前,我敢要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职业操守吗?”

一听这话,向阳怒了,“凌远,不是什么事都能拿来开玩笑的!”本来那女人就紧张。这该死的凌远,真想直接敲晕他!

“向太太,看吧!你看你看,我什么话都还没讲。他那双眼就已经这么冷了,你说,我要是真说了些什么,按他的性子还不得敲晕我啊,所以什么结果,什么操守的,我只问您一句,您想要什么结果?”凌远可怜巴巴的举着双手,面上投降暗里挑衅着。

向阳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一把抓走鉴定结果,拉着温欣的手,“走,我带你去找其他医生!”

“凌远你都能收买,那……”

“温欣!”向阳有些些怒了,“难道在你心里,我向阳就是这样的人吗?”

完了!坏事了!这玩笑好像有些过火了!

凌远咳嗽了两声,将僵持的两人推回办公室,点头又哈腰的好一番解释,“温欣啊,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想想也不可能啊,抛开结果不说,单单是你们经历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就算有关系,向胜贤能容忍,那么你妈妈呢?你妈妈也能容忍亲生女儿和……”

“我是领养的,她说!”温欣皱眉,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omg!”凌远瞪大了眼,难怪不能开玩笑呢,“对不起,我和他相处惯了,一直都是这样开玩笑过来的,我不知道你和伯母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我知道的话,我……”

“没事,我怎么会怪你呢。那么凌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向胜贤不是父女关系,对吗?”是紧张,还是太过重视这份感情,所以,此时此刻,温欣恨不得凌远用大喇叭,用吼的方式来告诉,并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一点医学关系!

“是的,他不是你父亲!”

这话响在门外,声音是记忆中的熟悉,轻柔而又带着沙哑。

沈雪吸了口气,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推开门板,步步走向温欣,“他不是,你们不是!”

“那您呢,您是吗?”温欣又惊又喜,模糊的视线里是泪打湿了眼框,等待的两秒,她特别的焦虑,一把抓了沈雪的手,继续追问,“妈妈,您是妈妈,对吗?告诉我他不是,而您是!我姓温,是您和爸爸的亲生女儿,是小山的姐姐,对吗?”

沈雪张了张嘴,“……不。”

轰!温欣一个踉跄,拥住她的是一具温度的怀抱。

尽管那夜,她说她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温欣还是期盼,期盼着有个家,却是没曾想,真实一如想象中的那么残酷,尽管她想逃避,想回避,想刻意抹去这个事实,却又一次真真切切的摆在眼前,忽然的泪,无声滑落。

她哽咽,鼻音浓重,“……那,我是谁?”

片刻沉默,沈雪道,“跟我去个地方!”话落,她看了眼沉默却对女儿呵护有加的男人,眼底露出点点欣慰,或许他是真的她?

比安辰还爱?

又或者,究竟有多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爱他?

沉闷闷的接受和祝福,她讲不出口,最后动了动嘴角,“向先生,如果有空的话,可以跟来。”

“那是自然。”

他的妻,他又有何种理由不跟,不护?

略有些粗粝的手指,抹去女人的泪水后,向阳心疼至极的吻了下。

…………

对帝都,温欣说不上熟悉或陌生。

但对一个叫做清泉墓园的地方,明明第一次来,却有种熟悉的恍惚感,仿佛在梦里,又仿佛在某个混沌不清的记忆里,曾来回往返过无数次,那山,那水,那蓝天白云和墓碑下的青松,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陌生着。

站在墓碑前,温欣等待着。

良久后,沈雪重重叹了口气,“欣欣,这个没有名字的,就葬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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