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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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就普通的吃个饭而已。”
清宁淡淡道,君子之交淡如水。
就算身在古代,她也从来不觉得就要完全遵行这个世界的规定,比如见到除了自家夫君之外的男子就要躲着走。
如果连正常的交流都不能有,那还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方裕悻悻应了声“好。”
她说的话,从来是不需要别人反驳的。
徐然扬唇一笑,周身犹如春风微漾,走至她身侧,两人并肩而行。
清空朗朗,万里无云,两人的身影令人有一瞬间的晃神。
方才的话说的太快,连他自己都没有思虑周全,等到方裕说出口,他才惊觉不妥。
却不曾清宁完全没有介意那些东西,着实不同于众。
方裕朝着知暖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跟上。
虽心无尘埃,怎奈何平地总易起波澜。
“到了,就是这里。”
徐然选了一个比较清幽的地方,名字叫做南屏楼,二楼临河,环境算是极好。
地方不大却很有烟火气息,楼里的人各个层次的人都有,足可见生意很火爆。
清宁点点往里去,他没有选什么华而不实的地方,说明初心未改,仍是清正廉明之人。
一进去,掌柜的便迎了出来很是紧张道:“徐大人,我这小楼可没什么问题吧?”
正是饭点楼里人多,满座食客的目光一时都看了过来。
听掌柜的这样问,清宁不免也看了徐然一眼,这得是做了多少事才能叫人看见了都一脸紧张。
后者轻咳了两声道:“没问题,我带朋友来用个午饭。”
“那就好那就好。”
掌柜的顺着气,一瞬间众人又将目光望向了清宁。
徐大人的朋友?
还是个正值妙龄的美貌女子这么当众带出来的,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清宁不免有些微汗,这会儿才感谢被扶留毁了那么一次性,右额上那抹标志性的桃花印已经不见了。
否则以这南屏楼里食客的八卦之光,不出半日就能把容王未婚妻和新晋的侍郎大人之事,传的桃色十足。
就连刚脱离了紧张表情的南平楼掌柜,也笑着问道:“楼里位置急,要不我给徐大人空个雅间出来。”
众人正竖着耳朵听呢,这会儿孤男寡女的去雅间着实可以令人想的更多。
徐然目光扫过她面上,正欲点头。
却听清宁道:“不用了。”
“那二楼临窗的位置就挺好。”
这样坦然的态度,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光明正大。
楼里有人叹道:“连徐大人都意中人,这回我家妹妹可真要哭成泪人了。”
一众附和声响起,倒是徐然有些犹豫道:“要不,还是换个雅间……”
到底是他逾越了,若是因此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着实于心难安。
清宁凤眸如星,看着他问道:“徐然,你我之间是什么关系?”
后者面上稍有异样,片刻后答道:“你于我有恩,当得良人。”
她却微微摇头,移步往二楼走去。
身后徐然的目光有些不解,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上了上去……
………题外话………还有三千~
☆、第一百七十一章 搅局,绑她回宫见皇叔
在那唯一剩下的一个空位坐下了,徐然转而同身后的掌柜的低语几句。
在回首对着清宁,想起方才那个问题,面上还是有些不太自然,抬起茶壶倒了两杯水,先递了过去。
于一众目光之中,清宁却是极其坦然而镇定的。
她面色如常道:“我知道你为我做了许多,或许是因为你觉得我以前曾经帮过你什么,但对我言君子之水淡如水,你亦如是。”
“挚友。”
他终于从她的话中,摘取到了重点偿。
清宁坦然道:“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要去在乎别人怎么看?”
对坐的徐然,嘴角的笑意忽然有了几分苦涩的意味道:“心生奢望,多有惶恐。”
即便早就知道这两个字已经是他们之间的极限,仍旧免不了奢望几分。
他们之间不是没有默契,只是一切都好像晚了一点,差了那么一点。
清宁拿着水杯的手忽然有些微微的抖动,即便她不是这古代,这么简单意思总也还是听懂了。
下菜的小二正好这会儿上来,四五道菜一摆,香气四溢的很快就把人的思绪分散。
一丝异样很快从眼底闪过,她抬眸笑道:“饿了,吃饭吧。”
说罢,便提筷埋头吃饭。
她从来不擅长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一个祸害已经足够令人头疼,其他的还是能免则免才好。
都是些家常菜,即便风光独好也吃不出什么山珍海味的味道,只是莫名的让人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就像徐然这个人,她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却只能是朋友之间那样的相处。
南平楼里的食客也从一开始的围观状态,恢复成了各自进食,这两人之间的相处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到令人生不出半点的违和感。
徐然连着给她添了好些菜,自己的却没有动多少。
清宁埋头出来,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不吃?”
做事一向很忘我的她,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碗里叠了好几遍的解决完了,才想起来问他。
徐然刚低头扒了几口,忽然听上楼的脚步一阵急促。
锦绣罗裙带着香风同至,清宁第一时间就觉得来者不善,刚一抬头,就看着安怡公主来势匆匆的站在桌前。
质问道:“你为什么躲着本公主?”
下面的小二追的气喘吁吁,却到底是不敢真的上前去拦这位金枝玉叶,只好有些为难的站在几步开外看看清宁两人。
徐然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语气淡淡道:“公主,现在是午膳时间。”
所以……不陪着小公主闹吗?
“你为什么不和我去游湖?”
小公主继续质问的语气。
“微臣公务繁忙。”
这一问一答倒真有些公事公办的意思。
清宁正想着,长乐坊还没出事之前,虽然早就看出了这小公主看上了徐然的那点苗头。
现在却是能当众就堵上来,由此可见进展非同一般。
她只静静看着,可能……吃饱了撑着就多想了一点,总之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也不知道怎么的,安怡公主的芊芊玉指一转,落在了她身上,“既然这么忙,为什么还有空陪她吃饭?”
好不容易才散去的群众目光,很快就又聚齐在了这一块。
这些时日过来,谁不知道北和帝的宝贝公主看上新晋的侍郎,这一阵穷追猛打的,奈何男方无意,怎么都成不了佳话。
这算是躺着也中枪?
清宁也不懂这小公主的理论是怎么形成的,她要如何就如何,别人还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
只是她还没有开口,徐然率先站起来道:“这是微臣的私事,公主未免逾越了。”
他语气依旧温柔,只是说话半点也不给人留情面。
小公主一瞬间就变的眼泪汪汪起来,“徐……徐然……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从前他没有半点接受她的爱慕,却因身份之上,一直都是都是十分温文和气,向今天这样说话还真是没有过。
“难道就是因为她?”
安怡公主面色憋的发红,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他对面的女子身上。
一看不得了,面上一阵红一阵青,更是精彩了。
“阮……阮清宁!你……不是死了吗?”
被人当众这么质疑,清宁淡淡道:“有劳公主记挂,我还活着。”
原本她面上的桃花印不在,楼里也没有几个人认得她的,被这公主一喊,瞬间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这想必也是在场人士都想问的,容王未婚妻生死不明数十日后,奇迹般生还第一天就被安怡公主抓到和侍郎大人幽会,这么劲爆的八卦,又可以让永安城热闹一阵子了。
她这会儿才知道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奇葩,不知道会在哪里冒出来,杀你一个措手不及。
“吃饭。”
清宁和徐然异口同声答道。
两人这样默契又毫不隐瞒,安怡公主气红了一张俏脸,越发怒色道:“你宁愿和她吃饭,都不愿意和我游湖?”
虽然清宁实在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有必要说一下这两件事原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还没开口,便听徐然应道:“不是。”
小公主面露喜色,“你们只是凑巧是不是?”
他看了清宁一眼,然后继续道:“我就是不和清宁吃饭,也不会和公主游湖。”
凤眸微漾落在他身上,答的这么不假思索。
徐侍郎,你丫的真的不是拉着她做垫背的吗?
下一刻,果然就看见小公主站立不稳的微微往后倒去,还身后有侍女扶住了。
虽然这动作并不大,却足以叫人知道公主受了不小的打击。
这个时代的男子拒绝爱慕者的时候都这么一点也不含蓄吗?
清宁以前觉得徐然这么温和的人,大抵被女人扑的时候,也做不出多大反抗来。
现在看来,显然是她的想法有误。
以前就不怎么喜欢有公主脾气的姑娘,这个时候倒真的不好火上浇油,正想着提醒徐然,拒绝的含蓄些。
这毕竟是皇帝女儿,一个不小心直接影响到仕途和小命。
安怡的目光偏移,落在她身上忽然变得十分愤愤起来,“你一个有夫之妇,还勾引本公主的人!”
这一生底气十足,保证让楼中之人全部都听了个清楚。
坐着吃饭喝茶的,纷纷站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往二楼这边瞧。
清宁被她弄得颇是无语,这么自带八卦之光属性的公主,也是没谁了。
姿态优雅的抿了一口水,淡淡道:“第一,我不是有夫之妇。”
和秦惑的婚约不过是一纸空文,更何况是还没有过门的。
“第二,徐然好像不是公主的人吧?”
她如此问道,楼里人已经有些不厚道的笑开了。
一厢情愿到这样强烈的也就只此一位了,若不是北和帝的金枝玉叶,指不定被悠悠众口骂成什么样呢。
如今倒不过是成了个笑谈。
安怡公主的脸憋得通红,却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清宁樱唇微扬,继续道:“第三,公主这样污蔑是想我和徐大人有什么牵扯吗?”
可能是和那祸害在一起久了,她说话竟然也变得可以噎死人起来。
“强词夺理!”
安怡怒斥道,伸手便来拽她:“等你见了皇叔,看你还有什么脸这么狡辩!”
二话不说拉了就走,这样的事到了秦惑面前,清宁忽然有些头痛起来,原本和徐然之间淡如水的关系,瞬间也变得难以解释起来。
这可能……就是怕被某个人误会的感觉。
掌心一热,一阵烈焰之气蔓延。
拽着她手的安怡公主便在此刻惊呼着马上甩开,“你这是做贼心虚,居然还意图伤本公主。”
清宁却知道,她已经越来越控制不知这股力量了。
一时僵持着不说话,安怡公主朝着徐然问道:“你当真不愿陪我?”
这一声却是带了些许威胁的意味,后者仍旧坚持着摇头。
小公主忽然一声令下,吩咐几个侍女道:“绑她回宫见皇叔,看她还有什么好说!”
一众人伸长了脖子看着难得一见的八卦:
容王妃现身密会徐侍郎,公主因爱生恨绑皇婶!
今日头条,新鲜出炉……
………题外话………六千更毕~
☆、第一百七十二章 放手,公主还记得秦逸轩吗?
绑她到秦惑面前去,大概是这位小公主所能想到的最残酷的惩罚了。
的确,正常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怒不可遏的处理,更别说容王爷那么喜怒难测的。
清宁上午刚拒绝了同他一起去长明宫,若是这会儿因为这种事情被绑进去,那她还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当即秀眉微皱道:“安怡,皇家规矩就是这么教你的?”
“对你这样的贱人,还需要讲什么规矩不规矩。”
公主冷目一扫,示意一众侍女围上前来偿。
清宁抬手就给她一个巴掌,打的清脆响彻整个南平楼。
“你……我可是公主,你以下犯上是死罪!”
这一巴掌来的毫无预警,安怡伸手捂住飞快红肿起来的脸颊,眼中还满是难以置信。
不止是力道上的冲击,清宁这一巴掌似乎是带着一阵烈焰,几乎要将她整张脸都灼伤,安怡因此有些心慌了。
“我打的是你这个公主!”
她也是有些怒了,小公主是金枝玉叶就能对着别人一口一个贱人?
这样的教养比之市井平民又有哪里好了半分。
从前养在深宫里偶有些传言供民间消遣的,谁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如何,直到近些日子,安怡看上了徐侍郎,常往宫外跑,这出现的多了,许多恶劣的公主脾气也就暴露在了人前。
天子爱女就是做了再不应该的事,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然而,清宁这一巴掌打的颇是大快人心。
座上甚至有人零星的鼓起掌来,安怡的注意力瞬间一转,怒色道:“谁敢笑,本公主诛你全家!”
一片鸦雀无声,清宁揉着发烫的手掌。
面色如常道:“公主并无实职,诛人全家这种这话说了也没用。”
皇家之人一直都喜欢用这样的话吓人,事实上就是北溱史上的皇帝也真没几人做出杀人全家灭九族这样的事。
小公主狐假虎威已久的话被戳穿,眼里中含了泪,望向徐然:“她以下犯上总是事实,徐然你亲眼看见了,还不把她关起来。”
果然她就是个被殃及池鱼的,小公主的重点从来都在徐侍郎身上。
徐然面色稍寒,还是温和道:“按辈分,公主是小辈,而且……”
他只这么一句,意思却十分之明显。
清宁是容王明媚下聘的未婚妻,便是安怡公主见了也得称一声皇婶,要是论什么以下犯上实在是谈不上。
可他话说说到一半,却又让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这等着。
“微臣今日轮休,不管朝事……”
座上有人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谁都知道这徐大人上任之后全月无休,官袍不离身的。
用这个理由实在是让小公主一瞬间就要气炸了。
“你……徐然你可别后悔!”
安怡一口提不上上来,另一半脸很快就憋成了红肿那块一样的颜色。
不再把希冀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便又转向了清宁,这会儿也顾不得疼痛了,一手拽了她就大步往楼外走。
“谁下场凄惨,咱们长明宫里见真章!”
祸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