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重生之祸国毒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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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我会托人找一位教导礼仪的嬷嬷回来,到时候馨儿、云儿和菲儿都要向教习嬷嬷学习。”霍正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苏氏,道,“那个丧服还是穿上的好。就算不穿,衣色素净的比较好。”霍正庭的话听得让苏氏一口银牙没有咬断,连教导嬷嬷他都要越过自己亲自去找,而且叫穿丧服看着自己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霍正庭的意图很简单,让苏氏最近安分点,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可惜苏氏哪里是那种人?
“好了,都回去吧。”霍正庭摆手想独自静一静,但是苏氏却不死心的走到霍正庭身边落在将要离去的芝姨娘眼里,芝姨娘却是一脸戏谑:平时精明,自诩对老爷了如指掌的女人现在难不成也犯傻了?
“老爷~”苏氏自认,只要霍正庭上了床,多大的火气她都能给灭了。可惜,霍正庭毫无怜惜之意将苏氏那即将靠在他怀里的身躯一把推出去,站起身来黑着脸甩袖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苏氏扭曲狰狞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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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毒计又现
“小姐,你这次做的真解气!”自从回到小院中,桂荷就在喋喋不休的说到这次的事情,桂嬷嬷多少次示意叫桂荷少说几句,结果桂荷却依旧忍不住说个不停。
“好了,桂荷,隔墙有耳,这话你不知道吗?”山药从厨房那拿来晚膳到院门口就听见桂荷的嗓音,心地觉得不妥便说了出来。
桂荷正好说的有些口干,咽了口唾沫瞅了眼霍芷馨,见霍芷馨没说什么,自己有松了口气道:“我不是为小姐高兴吗?”山药见霍芷馨面上纵容之意,不不想追究什么,自己就算想在争辩什么也不能像桂荷那般无所顾忌。
山药的表情哪里能逃得过霍芷馨的法眼。霍芷馨睨了眼桂荷,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罢了,过几日,等新丫鬟来了,桂荷你这张嘴就该收敛一点。也罢,这也算和她撕破脸了,没必要在自己院子里遮遮掩掩。”
“对了,到时新进来的丫鬟还要山药你和奶娘多多注意一下。”霍芷馨这话一说,山药将刚刚有些沮丧的心情一扫而空,桂嬷嬷在一旁看着心里默默为自家女儿叹口气:太缺心眼了!
山药激动的点点头,应声道:“奴婢一定不辜负小姐厚望。”霍芷馨笑着点点头,桂荷在那积极自荐问:“那小姐,奴婢呢?”
“你呀,伺候好我就行啦。”霍芷馨对这个从小一块长大的桂荷还是很有感情的,想起前世,霍芷馨觉得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但是像桂荷现在这样大咧咧的与前是后来她又回到自己身边的情形前后差异太大,怕是那个时候的桂荷也经历不少的风雨了。
但是现在……霍芷馨那抬头看着桂荷一脸纯白无害的笑容,心里又是矛盾,自己身边本来就没有几个特别值得信赖的人,这样早早的将桂荷拖下水,霍芷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桂荷听了霍芷馨的话也是一脸高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本来娘就不让我近身伺候小姐,说我笨手笨脚的!”
“不会,桂荷多练练就好了。”霍芷馨想起前世一直对桂荷心有防备,也从为让她近身伺候,但最后那次,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自己梳了发髻,手很巧,“桂荷以后多跟奶娘学梳头,桂荷一定会学的很好的。”
“对、对,还是小姐明白奴婢。”桂荷听了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见山药端上晚膳,她也跟着摆盘,刚刚的情形她算是看出来了,桂荷在小姐的心里分量不低,但是自己也颇得小姐器重不是吗?山要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楚,这也是当时为何柏氏会将山药掉给霍芷馨的原因。
“饭菜都要凉了,小姐好生吃饭吧。”桂嬷嬷见饭菜都不再冒热乎气了,赶忙催促道。霍芷馨无奈,净了手,便吃起了饭。夜晚月色如水,霍芷馨这边过得到十分安然自得,苏氏那边的情形却糟糕了不少……
“给我滚!”苏氏这边摔坏了不少瓷器,反正霍正庭不在,他也没有必要遮掩,今天晚上霍正庭居然去了芝姨娘那里,这府里一个两个是想造反吗?刘嬷嬷从外面进来,见苏氏一脸阴沉的模样自己心里也打了个突,跟她这么久了头一次见苏氏吃这么大一亏。
“姨娘息怒,息怒,再怎么也别气到自己的身子。”刘嬷嬷结果婢女端来的茶径直的走到苏氏的身边,放下茶盏,语重心长道:“姨娘最近有些事的确做的有些不妥,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不是么?”
“当然,要不是这次,我还真不知道霍芷馨这丫头居然这么有心眼,连下了几个套子让我钻。”苏氏冷哼,手指骨节掐着椅子扶手发白,“早知道如此,当时我就该……哼!”苏氏拍了一把扶手,问:“云儿怎么样了?”
“回姨娘的话,老奴刚刚从二小姐那回来,二小姐脸上的红肿消下去不少,但是整个人都恹恹的,刚刚用了饭没吃几口便歇下了。”刘嬷嬷的话让苏氏对霍芷馨的恨意又增加不少,刘嬷嬷见苏氏愤意难平的模样,张了张口,道:“姨娘,以后日子还久,报仇的日子有的是呢!”
“哼!”苏氏一提到报仇眸中杀气外露,“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刘嬷嬷听了,眼珠一转:“姨娘,恕老奴多嘴,以前大小姐从来没有今日这般反常,是不是……有妖魔——作祟?”刘嬷嬷的话让苏氏眼前一亮,苏氏抿嘴笑了笑,刘嬷嬷也是会心颔首,苏氏端过茶呷了一口茶水,眸光里的寒意越发浓郁。
“过几日再看看那道士有没有回京城,回来的话,告诉他,有笔大单子要找他做。”
霍芷馨吃过饭便坐在床边看着书,桂嬷嬷进来,走到霍芷馨床边眼底掩不住的担忧流露出来,刚刚在两个小的面前她没敢问出口,现下没人,正好可以将她满腹疑问问出来:“小姐今天这样与苏姨娘撕破脸皮没事吗?”
“都说了,不碍事。”霍芷馨放下书,脸上丝毫不见胆怯之意,道,“早晚都会和她撕破脸皮的,再者说,今日是个很好的契机,撕破了也就撕破了。”
“那……万一她又想什么恶毒的心思……”桂嬷嬷的担心并没有不妥,霍芷馨却淡定的摇头,道:“放心,这府里可不是只有我们讨厌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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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记忆
这一世苏氏在府里的权利在没当上正室之前恐怕权利不回如前世那般一时的只手遮天。最近霍正庭一直都待在芝姨娘的房里,每每苏氏想要去见霍正庭一面的时候,都被芝姨娘挡了回去,苏氏与芝姨娘的交锋也在明里暗里交错着,而霍芷馨却选择一旁观看,不便插手。
桂嬷嬷曾经有疑惑,芝姨娘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并讨不了任何好处,反而遭苏氏嫉恨。所以便问霍芷馨为何芝姨娘心甘情愿作刀子,而霍芷馨却含笑道:“每个人的心愿不同,选择的便不同。苏姨娘所愿,是平肃侯正室,而她……芝姨娘所愿,不过是与自己对立之人不得父亲喜爱,不得正室之位。能帮她达成心愿的只有我。”
“施主落子无悔。”天机含笑看着对面手执黑子的霍芷馨,霍芷馨垂眼:“落子无悔,大师请走。”
话说,这段日子霍正庭倒是请了一个规矩严格的嬷嬷,那嬷嬷得到霍正庭的示意将几位小姐的规矩礼仪盯得死死的。倒是霍芷馨,前世的时候,苏氏请了一个教导嬷嬷但对霍芷馨不闻不问,造成了霍芷馨后来在太子潜邸的时候被别人那了短处不好不磋磨一顿。而现在,那嬷嬷见了霍芷馨的规矩也没有多管,而将心思放在了另外两位小姐身上。
天机望了眼棋盘上的形式,微微一叹,落子:“女施主身上这么重的杀伐之气,冲突了您身上的贵气。”
霍芷馨抬眸一瞥,继续落子,语气带有一丝自嘲:“贵气?世人皆说我生来煞气缠身,只有大师会说我身上贵气。”霍芷馨这几日向霍正庭得到允许,借着清明躲到了这乾昭寺小住几日,以便为自己的母亲弟弟念经,一边又为接下来京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早早作打算。不过,这几日,她又找到一个消磨时间的活动——在这里背风又有太阳的凉亭处与天机下棋。
天机低声笑了笑,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盒里,摇头道:“贫僧不够专心,棋局已输~”
霍芷馨低头望了眼棋盘,疑惑:“大师如果仔细的话,还是有机会赢得。”听闻此句话,天机脸上的笑意更盛,说道:“施主既然看见了,心里一定有接下来的打算。而贫僧……无心于此……迟早会输。”
“不尽力一搏,结局谁又知道呢?”霍芷馨见天机一脸洒脱的样子,心里暗暗有些不舒服。他哪里知道,一个人经历了前世的种种,心里除了吞天灭地的恨意还有什么?不将那些伤她害她的人如数奉还,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天机皱眉盯着霍芷馨神色不明的脸庞,心里暗叹,眉头又舒展开来,说道:“不过一盘棋局罢了,施主何必深究?人生在世,若世事此棋局,你追我赶,纠缠不清,业障自此深种。何苦来哉?”
霍芷馨听到这,粲然一笑,扶起鬓角垂落的碎发,道:“大师这几日与小女下棋原来是醉温之意不在酒罢了。”
微风袭来,远处飘来阵阵花朵的馨香,霍芷馨起身向天机颔首,轻声告别:“小女先行一步。”说完带上面纱便离开了凉亭,带着山药往乾昭寺的后山走去,天机望着霍芷馨的背影不安的拨动着的佛珠,长叹一声。
“师兄,你莽撞了——”天行苍老的声音从天机背后传来,天机回过头见天行站在不远处,古井不波的眼里翻起了一丝涟漪,“世上所有种种,皆逃不脱命运二字。师兄又何必执迷?”
“唉——”天机望了眼湛蓝的天空,无奈道,“师弟,我想我应该再出去云游一番了……明日一早,我收拾一下,便会离开。”
“师兄何苦……”
“对了,他不是说今日要来吗?”天机的问题天行没有回答,望着后山的花海随意说了一句:“今年的花,比往日更加鲜艳。”
前世的时候,霍芷馨还记得这乾昭寺的后山有许多绯桃,花开的时候花的颜色如夕阳下绯色烟云如梦似幻,不过,霍芷馨前世只见过一次罢了……
“好美啊……”霍芷馨只听见山药在身后的赞叹,不禁莞尔,这后山的绯桃乃是一百多年前乾昭寺第一代方丈所种,而想要亲身进入期间领略这绯桃美景,必须要通过他所设在外围的奇门遁甲之术。她还记得,那个人,为了哄自己一笑,便求了法子带自己进入这里。自那之后,霍芷馨便将这里进入的方法牢记于心,希望有一天能再次来到这里,带着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可惜,芳心错付,这绯桃终究与自己无缘。霍芷馨望着身边的绯桃,鬼使神差的折下一枝桃花并拿在手中,当自己回过神发现自己己手中的绯桃时暗暗叹了一口气,便朝着绯桃林的中心走去。
折吾所枝,知汝所思。
霍芷馨每一步的走过,便发现四周的景色都似乎与刚才的景色有所不同,最后直到背后的视线都被这满眼的绯色所遮蔽,而那棵粗壮的百年桃树忽然在自己的眼前出现时,霍芷馨手里的绯桃滑落在地……
“元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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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命里的相逢
低声的呢喃无意间打扰到树下作画的青年,紫袍华服,尽管山药常年在深闺里照顾霍芷馨但也能看出眼前的男子身份的不同。而霍芷馨从头到尾却一直属于在出神的状态。
男子惊觉有人,搁下画笔、抬头,温润如玉的面容上一双薄情的桃花眼不带有一丝感情盯着来人,薄唇微启:“你是谁?”
恍然间,霍芷馨好像回到那年初夏,自己在凉亭纳凉,一位白衣公子呆呆的站在自己不远处问:“你是谁?”只不过那时,他的脸颊上却因见到自己而染上绯云。
如今,她与他也只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我……”霍芷馨还未开口,男子皱眉,不悦,低下头继续作画不再理会自己。霍芷馨眼角渐渐湿润,也偏过头看着四周花海默不作声。山药觉得此时的场景有些不对劲,悄悄扯了一下霍芷馨的衣袖,在霍芷馨耳边低声道:“小姐,这里有外男,我们还是走吧。”
霍芷馨听了,回头看一眼还在作画的他,眼底里闪着自己也说不出情绪,见那男子一心作画。随着清风微一叹,转过头,点头同意,便又顺着原路返回,丝毫没有注意身后之人原来那清淡隽雅的面孔下那一双泛着寒气的眸子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氐宿,派人跟着那女人,看她有什么目的。”男子说完话,原来站在那里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好像刚才那里并没有一个男人曾经站在那里。
霍芷馨自从从绯桃林回来之后整个人就有些魂不守舍,呆呆的坐在厢房里发怔。山药将晚上的膳食带回来的时候发现霍芷馨还在出神,便不由自主的轻轻唤了一声将她从混乱的思绪里唤醒。
“小姐,该用膳了。”
“我不饿,你先下去吧。”霍芷馨的心里无法平静下来,她的记忆力,元冽喜欢素色的衣衫,除了龙袍使金灿灿的以外,他的身上就只有一些素色衣衫。而今日的见面,他却一反常态,穿了一身深沉华贵的紫色锦袍,尽管如前世一般喜爱作画,可是不知为何他今日作画时的感觉却好像没有以往的热忱。
难道,他也是重生的?一想到这,霍芷馨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抽痛,又自嘲般的笑着摇头,若是他是重生的,岂不是恨毒了自己?又怎会如今日这般,满眼的陌生?
一袭凉月洒进屋内,霍芷馨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那些事早已经沦为前世,过眼烟云罢了。那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