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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107部分

小说: 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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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阅立马陪笑脸,“二哥三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西子。”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给我记牢了!”聂惟东还是很疼自个妹纸的。

……

三人又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陶靖阅临去新学校的前一晚还特意去找聂惟西告别,军校可不比一般的大学,可以随进随出,至少都是一个月才可以回家一次,私生活方面也有了诸多限制。

聂惟西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正和一帮朋友在ktv玩,里面闹闹嘈嘈的她有些听不清,故而很不耐烦的说:“没什么紧要的事情我挂了。”

'不许挂!告诉我地址。'陶靖阅很不开心,西子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很吵啦!听不清。”聂惟西试图蒙混过关。

'信不信我一家一家的搜,搜到天亮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陶靖阅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确实有这资本和魄力。

聂惟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知道陶靖阅说得出做得到,一想到他明天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了,心里便无端的高兴不已,稍微挣扎了几秒钟便妥协了。

“我在’歌尚’的vip1号包间。”

'十分钟后出来等我。'

“……好。”沉默期间她默默的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通,以示泄愤。

贺婧曈和韦绍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除了某某某,谁还有本事能拿得住聂家大小姐的命脉啊!

他们越来越相信,他俩的分手只是一场闹剧。

但当着聂惟西的面,他们是不会说的,免得某女急眼。

有些事情,旁观者清嘛!

“歌尚”ktv门口,装修得金壁辉煌,大门正中央的上面还有一个很具有象征性的麦克风,寓意打造成桐城最豪华最顶级的唱霸。

聂惟西拿着手机颇有些不耐烦的站在门口,该死的臭男人!是不是故意耍她的啊?

刚准备转身离开,一束车灯打了过来,照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忍不住诽腹道:***。包男,你显摆什么?谁不知道你开了一辆改装版的莲花跑车啊!

陶靖阅神色不悦的看着眼前女人的穿着,一件黑色无袖紧身背心,超短牛仔裤,露出白皙的胳膊和修长的大腿。

明明还不到17岁,已经发育得这样好了!

也不知道三年后她会长成什么样子,他一定要抢占先机,将她率先拿下!

“不冷吗?”他走近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聂惟西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你是从北极来的吗?你不知道今天高温39摄氏度吗?”

陶靖阅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裤子太短了。”

聂惟西跳脚,“喂!你不会特意跑过来指责我的穿着吧?你算哪根葱啊!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我的私事!别以为我同意跟你签什么休战协议就是认同你的所作所为!”

“到车上说。”陶靖阅对她一连串的话语不予理睬。

“不去!”

去了才是傻瓜!万一你心存歹意要对我用强我力气又没你大,到时候呼天不应喊地不灵岂不是亏大了!聂惟西心中暗自嘀咕。

“这里人来人往,你确定要站在这里丢脸?”

“烦死了!老是找我干嘛?”聂惟西微恼的嘟哝着,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上了车。

走在前面的陶靖阅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火热的心就这样掉进了冰窟窿里,咕噜咕噜,冒出几串泡泡……

“我明天就要走了。”陶靖阅很悲伤的用这句话做开头。

“哦……”

其实,聂惟西更想说:哦,我好开心!

“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啊?不是半年么?”聂惟西惊诧无比。

( ̄0 ̄|||)

陶靖阅一口血哽在了喉咙里,他是真的真的受伤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他声音里隐隐带了些怒气。

聂惟西心虚的抚了抚鬓角,“我以为半年回来一次嘛!”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一年回来一次。”陶靖阅心殇无比。

错!我巴不得你永远别回来了!聂惟西在心中呐喊,嘴上却只是“嘿嘿……”笑了两声。

她好不容易拥有的自由可不能就这样给毁了,所以,沉着、淡定……

气氛一下子僵了。

沉默,沉默,再沉默——

“把音乐打开吧。”聂惟西有种窒息的感觉。

陶靖阅没有依她,只是忽然靠近她,将她控制在自己的包围圈内,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言不语,让聂惟西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你……你想干嘛?”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陶靖阅还是不说话,反而向前倾了一个角度,离她越来越近了。

“不准……乱来哦!”聂惟西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陶靖阅很沉着的不发一言,眸光越来越深邃,看得聂惟西身上都泛起鸡皮疙瘩了,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肉麻,这种场景对她来说真是极其不适应啊!

眼见着某男离自己只剩下两个拳头的距离了,她慌忙的捂住嘴巴,“我不是你女朋友,不可以随便亲我!”

陶靖阅停住了,紧盯着她瞅了两秒,忽然伸手将她玲珑小巧的身体给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腰,另一只手将座位往后挪了几厘米。

这样以来,也不会显得太拥挤了。

“要死啊!你快点放开我!”聂惟西不依的叫道。

陶靖阅也不恼,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永远记住自己!

“再骂一句,我就亲你一下。”他悠闲的开口。

“流。氓!”

聂惟西话刚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辗转厮磨,陶靖阅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侧,引起一阵酥痒。

“唔……”

她抗拒了,可是没有丝毫作用,他一只手牢牢的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让她无法动弹。

十分钟后,他松开了她,她破口大骂,“混蛋!”

嘴巴再次被封缄上,这个吻比之刚才要更加疯狂,更加狂野***,陶靖阅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一寸一寸的攻陷她的领地,直到她无力抗拒,渐渐沦陷。

他将她粉嫩的唇瓣当作果冻一般吸咬,乐此不彼,灵滑的舌更是巧妙的钻进她的口腔内,攻池掠地,汲取里面的甜蜜津液……

聂惟西的脑子有些晕眩,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陶靖阅如此火辣辣的热吻,好似要把她也吞入腹中一般。她有些害怕,也有点惶恐……

这样的陶靖阅让她好陌生,还有抵在她双腿间又烫又硬的某物,脑子里轰然回忆起了上次也遇到这样的情况——

事后她还特意在网上查过,结果让她羞得脸颊滴水,忙不迭的清空浏览痕迹,生怕别人用她的电脑发现什么似的。

再次经历,她脸颊红欲滴血,扭来扭去想要逃脱,可谁知越扭某物越大……

她吓得有些不知所措,险些哭出来。

陶靖阅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逼她,转而柔声安慰,“听话,你不动它就不会变大。”

“混蛋!色。狼!乌龟王八蛋!呜呜……”

十六岁的聂惟西第一次吓得大哭,泪眼婆娑的捶着陶靖阅出气,某男倒是好脾气的哄着她,“别哭了,它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去死!”聂惟西涨红了脸。

“真的,男人和女人的特征不一样,他们所表达的喜欢方式也不一样,就像我亲你的某个地方,它也会变……硬。”

说这句话的时候,陶靖阅眸光里闪耀着两团小火苗。

“变态!我才不信!”聂惟西骂道。

“想不想试试?”

聂惟西很果断的拒绝,“不想!”

她会上当受骗才是傻子!

陶靖阅眸光闪烁,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能太急于求成,西子还小,要慢慢来。

“硌死我了!快点放我下去啦!”聂惟西不满的抱怨。

陶靖阅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聂惟西才不是乖乖听话的小女生,她是逮着机会就会反咬一口的小野猫,所以她狠狠的在陶靖阅嘴角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

“嘶……”陶靖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掀眉,“你是小狗变的?”

“你才是小狗变的!”聂惟西反唇相击。

“我送你回去。”

“不要你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大半夜的女孩子在外面太危险。”

“错!跟你在一块才是最危险的!”

陶靖阅不悦的斜睨她,“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危险吗?”

聂惟西一时被他问住了,干脆不答,直嚷着要下车,“我不管,你快点放我下去,要不然我就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

陶靖阅哭笑不得的看她一眼,把她放回座位上,解锁,“早点回去。”

“哼!要你管!”

聂惟西快速下车,摔车门的时候无意中看见陶靖阅双腿间的小帐篷,立刻羞得脸颊通红,转身飞快的跑了,生怕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自己似的。

陶靖阅看着她的样子,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糗样,唇角浮起一抹苦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了让她印象深刻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看来,今晚又得冲冷水澡了。

聂惟西回到包间就遭到好友贺婧曈的追问,“你们去哪呢?你脸怎么红成这样?陶靖阅他欺负你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聂惟西愤愤的捏拳,小脸气得鼓鼓的。

“呃……看来被欺负得很惨,连嘴巴都肿成这样了。”贺婧曈若有所思。

聂惟西羞愤的扑过去,“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总有一天你也会碰到那个让你头疼的男人!”

“你说错了!应该是我让他头疼。”贺婧曈纠正她的措辞。

“哼!彼此彼此!”

“先不说我了,你们是不是复合了啊?”

“怎么可能啊!我跟猪复合也不会跟他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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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满脸黑线,有这样说话的么?说要跟猪复合……

“不复合那你俩每次见面都要亲得双唇红肿,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聂惟西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小声嗫嚅道:“要不要这么直白?”

“不直白你能意识到错误吗?”

“又不是我要犯错误的,是他每次强迫我。”聂惟西辩驳。

“强迫的爱也是爱。”

“……”

聂惟西讪讪的摸了摸嘴唇,朝好友挤眉弄眼,“真的很明显?”

“是的,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那……大家都知道了。”聂惟西哭丧着脸。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你觉得呢?”

“我不要活了,嘤嘤嘤……”

“要死要活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敢作敢当才是你聂惟西的真性子。”

“我们回家吧。”

“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关系。”

“……”

聂惟西坚持要回家,韦绍祺便送她俩先走了。

*****

没有陶靖阅在身边纠缠的日子,聂惟西过得很开心,可开心之余还是有些微微的失落,毕竟有些习惯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够改变的。

但她极力劝说自己忘记那个人,可每当她差不多忘记他的时候,他就回来找她了,然后给她留下一个深刻无比的记忆。

譬如:一个缠绵悱恻火辣激情的法式湿吻,意图就是将她的双唇吻肿;或者是在她的锁骨处种下一颗紫红色的大草莓;又或者带她去什么地方吃饭,给她一个惊喜的浪漫。

总而言之,每次都变着花样玩浪漫。

这教聂惟西如何忘得掉?

蓦然间想起俩人签的协议上明明写着他不能再来烦她,可他每次回家都来找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便拿着协议去找他算帐,可他却振振有词,“我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来都是偶然碰到你,哪里有专门去烦你?”

“你胡搅蛮缠!”

陶靖阅挑眉,“你自己看清楚协议,那上面可没说我们偶然碰到却不许见面,更没说不能在一块吃饭或者……做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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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0

聂惟西气得双唇发抖,“你个奸诈小人!”

“西子,这事你可冤枉我了,当初协议是咱俩一块签的,我还问过你有没有异议,事到如今你怎么可以把事情全赖在我头上?”陶靖阅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殢殩獍晓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加补充条款!”

“可以,那我也要加。”

“你加什么?”聂惟西立即警惕的问道缡。

“保密。”陶靖阅笑得神秘。

聂惟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越想越觉得他阴险,搞不好他就是故意等自己提出条件,然后趁机满足他的坏心思!

“不加了!钹”

陶靖阅笑容可掬,“那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偶遇。”

“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奉陪!”

聂惟西愤愤的丢下一句话,走了。

陶靖阅看着准老婆的背影,唇角扯出一抹必胜的笑容,跟他斗,还太嫩了!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就是两年多,不知不觉,就临近高考了,聂惟西早就想好了要去学珠宝设计,贺婧曈则选择了学医,韦绍祺继承家业,准备以后进军金融界。

三个好朋友的志愿都不相同,也就意味着三人不可能在同一所大学,分别,即将来临。

眼看高考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高三的学子们都有点紧张和彷徨,为现在,为将来……

聂惟西这些天也有些郁郁寡欢,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就是怎一个复杂了得!

相比之下,贺婧曈则要轻松许多,她心态好,平时上课认真听讲,功课方面做得很全面,每次考试都是班上的前三名,老师对她寄予厚望,她自己也有信心考好。

六一儿童节的前一晚,聂惟西拉着贺婧曈去操场上散心,“我最近心情好浮躁啊!总会想好多好多,怎么赶都赶不走!”

贺婧曈皱眉,“多听一些舒缓的轻音乐。”

“没用啊!我就是静不下来。”

“那……跑步?”

“不行!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好烦燥啊啊啊!”

“要不你跟老师说声,这几天就别来学校了,呆家里好好休息几天,放松一下心情?”贺婧曈建议道。

聂惟西垂下眼睑,“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早上,她便去找老师请假了,高考前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老师也体谅学生的难处,安慰了两句就让她回去了。

“谢谢老师。”

出了校门,聂惟西便一个人沿着路边慢慢行走,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很迷茫。

一路上,看到不少大人牵着小孩子从旁边走过,她忽然意识到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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