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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55部分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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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床的男人见她睁眼,忙叫她:“悠悠,你醒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段子矜用力闭了闭眼,又睁开,眼前模糊的色块这才逐渐拼成了阿青的脸。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不起,悠悠,怪我,我……不该那时候吵你休息。”

他明知道悠悠心重,尤其重感情,还在凌晨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老爷子去世的消息,难怪把她打击成这样。

段子矜断片的记忆仿佛突然涌进了脑海,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段子佩按在了病床上,“你老老实实的,别动了。现在去也只能看到老头子的遗体了。”他慢慢地、认真地说,“悠悠,他去世了,这次是真的去世了。”

段子矜保持着同一个表情,半天才动了下干涩的嘴唇,“知道了。”

段子佩的情绪看起来也很不好。

其实他以为老头子去世了,他应该会高兴,至少应该有卸了负担一般的轻松。

可是现在非但没有,反而觉得格外沉重。

病床上的女人喝了口水,问道:“我睡了多久?”

“几个小时而已。”段子佩接过话道,“现在才上午十点,你再休息会儿,下午我们去给老头子办手续,一直到葬礼结束都有的忙了。”

段子矜点点头,看着阿青站起身来,那道身影英英玉立,竟比印象中高大沉稳了许多,心下不禁又是触动。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自己待会儿,能行吗?”

“没问题的。”她应道,“你不用担心我,有事我会叫护士。”

段子佩这才放心去了。

他关门离开之后,病房里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段子矜愈发觉得那种心慌难以克制,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几米远外的电视荧屏。

倒不是为了看电视,只是想让屋子里有点声音,多点人气儿。

段子矜就打开之后就顺手把遥控器扔回了原处,也没仔细听电视里究竟在说什么,更懒得调台。

段子佩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买了一碗粥和一些爽口的小菜,谁曾想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时,不小心压住了遥控器调台的按钮,墙上的电视屏幕立马就拨到了下一个台,娱乐频道。

姐弟二人一开始都没太在意,直到电视里传来记者播报的一番话——

“半年前男友出轨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半年后女星姚贝儿苦守爱情的执着令人感动。看来这份感情如今开花结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想知道影后的追爱史吗?锁定本台,听记者为您独家爆料!”

段子矜茫然抬头,褐眸对上了镜头里黑压压的人群。

段子佩闻言亦是停下了动作,回身看了过去。

人群里被围绕的那两道身影逐渐清晰,是记者和摄像师挤到了人群中央近距离拍摄。

左边那个妆容明艳,样貌美丽的女人,正是大陆炙手可热的影后姚贝儿。而右边那个深沉俊朗,气质斐然的男人……

是昨晚将她折腾了半宿的男人。

仔细看上去,他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换过,还是昨晚那身,怎么来的,怎么走的,亦是怎么出现在屏幕里的。

身为影后,姚贝儿的动向从来不缺人关注。尤其是半年前据听说还是男方出手阔绰地送了17%的股权之后把贵为影后、有才有貌的她给甩了,理由好像还是男方劈腿,这就更是一桩不得了的新闻了。

现在,这个男人又重新和姚贝儿同框了。

新闻热度一下子被炒到前所未有的高。

段子佩脸色一变,拿起遥控器就要换台,却被病床上的女人没怎么用力就轻易拦下了,“着什么急,听完。”

她的神色平静得简直不像话。

段子佩蹙眉盯着她,却又听到电视里有记者问她:“姚小姐,请问就这次的感情风波,你有什么想法?”

姚贝儿绯红的唇轻轻一扬,笑容得体,一副落落大方的姿态,连言语都显得很宽容,“男人么,总要经历一些什么,才知道谁最珍贵。”

话筒递到了她身边的男人那里,可不管记者问什么,男人始终是满脸事不关己的冷漠,薄唇紧抿着,鹰隼般的黑眸里隐隐浮动着阴霾。

好像很反感*被扒似的。

段子矜眯着眼睛看了电视里的男人一会儿,只觉得昨晚被他摸过的皮肤都像淬了毒物般不舒服。

原来急着从她这里离开,是因为有其他要紧事呵。

无端又回忆起昨天傍晚吃饭时,男人和姚贝儿有说有笑的样子。

段子佩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关掉了电视,这次她没再拦着他,他反倒有些紧张起来了,“悠悠……”

“嗯?”段子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眼瞧着他,表情波澜不惊的,见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她倒是先开口问了,“医生说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段子佩怔了怔,“明后天,没什么大碍,医生说你就是太累了。”

“哦。”段子矜淡淡应了声,“你手里接的片子差不多拍完了吧?”

“差不多了。”

段子矜点了下头,又道:“给爷爷下完葬,过了头七,我们就回美国吧。”

段子佩动作一顿,放下手里的碗碟,俯下身子,深深地打量着她的脸,仿佛要把她哪怕一丁点的言不由衷都找出来。

可是他失败了。

她看上去很坦然,很冷静,很从容。

浓黑俊长的眉毛轻轻一皱,他低声道:“我先说明我的立场。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和这里彻底断了联系也是我一直以来就希望你做的事。但是悠悠,电视上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他刚才也没表态不是吗?圈里的娱记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你既然等到了现在,没理由为了那些娱记写的捕风捉影、真假难辨的八卦新闻就彻底放弃,你说呢?”

“不是为了那些娱记。”段子矜低头瞧着自己的手指,安然道。

“那是为了什么?”

段子矜慢慢活动着手指,语调和语速始终听不出变化,“因为我心里不舒服。”

自从江临与她说完他的心里话之后,段子矜就抛开了自己的高傲和自尊,像个小尾巴似的缠着他,忍受他的冷言冷语。

虽然这些并没有江临在她面前忍受的多,但最让段子矜心里扎了根刺的是——她无法接受这些事一起发生。

他不愿意听她解释,一次次对她恶语相加,在她累极的时候不顾她怀有身孕,硬是要和她发生关系……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阿青,他说他累,我也很累。”段子矜平静地阐述着,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尤其是今天早晨接到你的电话说爷爷去世的时候。”

那时候,她傻子一样地光着脚跑出卧室,只想看到江临的身影,只想抱着他痛哭一场……

打开房门看见的却是唐季迟。

而他呢,却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出现在绯闻八卦里。

挺好。

段子佩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握紧了女人的手,嗓音沙哑,“悠悠,是我不好,早晨我不该吵你休息。”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爷爷去世如果你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那才是你的错。”段子矜拍了拍他的手道。

“穆念慈不是说过,你能催眠他,说明你们之间存在着很深的信任吗?”段子佩皱眉,“现在是他信你,你却不信他吗?”

“我没不信他。”段子矜微微一笑,柔软的话音,温静的笑意,“你知道我爱他,爱逾性命的爱。我很愿意给我们这段不可能的感情更多的可能,但是阿青,这次不一样。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需要,就像跳伞者对降落伞的需要。如果我要的时候他不在,那他以后也不必在了。况且……”

她顿了顿,笑叹,“我不是说,过了头七再走么,还有七天,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段子佩怔然。

过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

她点头接过他的话,淡然道:“只要他在这七天里主动跟我解释清楚,给我一个真诚的、我能接受的理由,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段子佩坐在了她的床边,把即使怀了孕也削瘦得不成样子的女人搂在怀里,叹了口气,低声道:“悠悠,你哭吧。”

段子矜茫然抬起眼帘看他,好笑道:“哭什么?”

“我上次见你这样,是爸妈去世的时候。”

那时她也是现在这副模样,冷静得不像话,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其实悠悠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露出自己强势的一面。

因为她的强势,太冷静,太克制,好像在透支她的生命。

后果就是她需要自己在心里,用很久很久的时间来修补一次强势所留下的创伤。

段子矜靠在他怀里,轻轻地笑出声,“没事啊,我没事……我就是累了,想睡会儿。”

段子佩刹那间搂紧了她,然后又缓缓松开。

“那你睡,我在这里陪你。”

她没推脱,拉着被子躺下来,刚闭上眼却又睁开,一句话在唇齿间打了好几个弯,才问出口:“昨天,爷爷走得……不痛苦吧?”

段子佩弯了下唇角,笑容略带嘲弄,“陪床的是我,他就算再痛苦,也不会痛苦给我看。”

段子矜想了想觉得也是,心头又是一阵堵,却听他沉声道:“不过,他走之前,倒是跟我说了另一件事。”

段子矜看过去,褐瞳里满是了然,“说的是他的家产吧。”

“嗯。”

“你还真信!”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爷子是病糊涂了才会天天念叨,毕竟这是他一辈子都没放下的事。”

“是吗?”段子佩沉着眉眼,墨兰色的瞳孔里隐隐透出几分肃然,“可是如果他连存折在哪,密码是多少都说出来了,还算是病糊涂了吗?”

段子矜笑容亦是一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真的?”

…本章完结…

☆、第231章 上次我带回来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

男人微微侧身,表情平静地将手中塑料盒的盖子打开,“你要睡觉的话,先吃点东西吧。”

段子矜没回应他的话,只是盯着他,褐瞳里的光芒因为意外而时深时浅的交错着,很明显就是一副没能从震惊里缓过神的模样。

男人见她如此,皱了下眉,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唇边,淡淡道:“我没去他藏存折的地方看过,不知道。”

段子矜喝下他递来的粥,顺势咬住勺子,头疼地揉着额角。

男人无奈地哄她,“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习惯还是改不了?”

她每次只要在吃饭的时候想事情,一定会咬勺子。

段子矜回过神来,略有些尴尬地松开牙齿,轻咳一声道:“就算是真的,爷爷为什么会告诉你?”

段子佩放下了粥碗,抽了张纸巾为她擦擦嘴角,无动于衷道:“他那时候已经认不出来是我了。”

“你说什么?”段子矜有些愕然,脑海里隐隐浮现出某种念头,“你的意思是,他是把你当成……”

“当成爸爸了。”段子佩接过话来,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在他墨兰色的眼睛里打下一片浅浅的阴影,让人猜不透他眼底的神情,“存折放在爸爸以前住的房间里,密码是爸爸生日,他还能把我当成谁?”

段子矜的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当年她父母双双死于意外,爷爷怎么都不肯来美国参加葬礼。

原来他到死都不肯见的儿子,竟也是他挂念了一辈子的人。

“假如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钱?”段子佩低声问。

“不知道。”段子矜端起床头柜上的粥碗,自己慢条斯理地喝了小半碗,喝完才说,“如果你不那么讨厌段兰芝一家,我想把这笔钱分给她一些;但若是你实在无法接受他们,那就把存折留在老宅让它积灰吧,反正现在……爸爸要它也没什么用了,再说,人在弥留之际本来就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这件事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

段子佩淡淡颔首,接过她递来的碗,单手把她按在床上,面无表情道:“知道了,我会处理,你先休息。”

“好。”

*

当蜂拥而至的记者被保镖们隔离出了酒店大门后,男人才在酒店大厅里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眸色晦暗,如纳着雨雪风霜,“你让周亦程急匆匆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演这一幕给他们看?”

他面前的女人方才还容光焕发的笑脸瞬间就褪尽了血色,僵立了良久,明眸中浮现出了苦涩和深深的自嘲,“江临,我们在一起四年之久,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男人微抬眼帘看着她,脸色比方才应对记者时还要冷漠。

那过于深沉、过于睿智的目光,让姚贝儿有种被人待价而沽的感觉。

曾几何时,这个男人于她而言已经陌生到如此境地了?

他已经开始用这种审视和猜忌敌人的眼神来打量她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看着女人的杏眸里逐渐沁出的冷意,江临大概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略低了几度,“贝儿,放弃你现在的想法,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姚贝儿轻声嗤笑,“是吗?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清高,傲慢,是娱乐圈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从来不屑用什么手段去算计别人,更不会为了名利去巴结什么圈子里的大人物。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江临漠然望着那边眼见记者离开,才敢在保镖的掩护下灰溜溜从后门离开的老男人,俊眉微不可察地一蹙。

他见过那个男人几次,他虽然没法和傅家比,可在这泥沙俱下的娱乐圈里,倒也算个角色了。

“你觉得我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姚贝儿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冷,站在江临面前,眸光清澈却隐带着些许裂纹,“你觉得我要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去,还是我假意和他发生些什么,才好把你引过来让记者撞见?”

江临薄如寒刃的唇微微抿着,依然没说话。

她笑得很是讽刺,“你为了和我分手,舍得砸出蓝月影视17%的股权,你认为我还有必要讨好其他男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吗?”

“没有。”男人淡淡道,“所以我不认为是第一种。”

姚贝儿的脸色却更难看了,“所以你觉得是第二种?”

她死死瞪着面前俊朗却疏离得过分的男人,微微翘了下嘴角,笑出声来,笑声空洞得可怕,“江临,不管你信不信,我的本意并不是把你引到这里来。昨天晚上你走了以后,公司有应酬,一直呆到了半夜,那个老男人假借谈生意之名要占我便宜,我看躲不过了才给周亦程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没想他会把你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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