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萌妻腹黑老公爱不够-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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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只能等到期末考试结束再安排了,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准备。
回到别墅,谢瑞回到楼下客房,Z城那边也有一些公事需要处理,他不在公司,可工作并没有因此减少。
来到A城也有了两天,他连白翩翩一面都没见到,说真的,少爷很少会这样密不通风的保护着一个人,这让他心里的好奇心更加加重了。
用过午餐谢瑞又出了门去办事儿,顺便去见一见在A城的合作方,公司的事儿也得顾上。
宏启集团内部,胡庭佑站在办公桌前,地上是一片狼藉。
他足足准备大半年要竞标的那块地皮,到头来不只是价钱比与其高出了三倍,并且那块地皮还存在官司纠纷。
这烂摊子一接手,想要甩手说什么都难了。
“胡总,有人说要见你。”贴身助理恭敬的汇报着。
放在托在腰间的双手,胡庭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来拜访。
转过身面朝着贴身助理,“请她进来。”他摆了摆手。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不是谁,而是大半年前在谢家被他来了一记下马威的徐惠莹。
“许久不见,胡老这次在竞标案上的表现让我等小辈开了眼界。”她笑盈盈的走上前来。
踩着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容,大衣耷拉在肩头上,里面上装是一件针织羊毛衫,下装是一条后开衩的一步裙。
尽管是隆冬的天,但是她依然魅力不减。
肩膀一耸动,胡庭佑的贴身助理接住了徐惠莹穿在身上的大衣,她可是国民女神,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够躲过她的魅力。
接住大衣这种小举止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还细心的帮她拉开椅子,徐惠莹坐下后,朝着身后的他微微一笑,套着皮手套的左手随意的挥了挥。
助理如同七魂丢了三魄,乐的找不着北。
见到他痴痴呆呆的样子,胡庭佑大声喝道。“滚出去,没用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说完后,视线又投到了徐惠莹身上。
她没有理会胡庭佑的视线,红唇微微开启。“祸水能祸天下,你可别小瞧了女人。”
就是因为他当时在谢家用语言羞辱了她,徐惠莹才会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来做部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瞪了她一眼,语气森冷。
坐在椅子上的徐惠莹低头看着刚做完的精美指甲,接着又抬起头来。“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稍稍用了一根手指,就看到你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挺值的。”
说完后,她伸手掩住唇,对着胡庭佑笑的妩媚。
“难道,竞标案的事是你在背后操纵?”他怒然一掌拍在了办公桌的桌面上。
走在椅子上的徐惠莹轻轻颔首,“不错,你应该还记得吧?大半年前在谢家落了我一个下马威。”
这时,她已经起身。
“胡庭佑,我徐惠莹从不看男人的脸色,就算你是老男人也一样不买账。”她眼角余光凌厉的摄人心魂。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居然也有如此能耐,不得不说,徐振凯养出了一对好儿女。
今天来宏基集团,她是特地过来看胡庭佑笑话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出心中这口恶气,既然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多说无益。
穿上大衣,把目瞪口呆的老狐狸留在了办公室,她则是拉开办公室的门,抬头挺胸踏着自信满满的步伐离去。
这背后,不仅仅是靠她一个人的努力,还有谢景曜的。他们表姐弟俩可算是抓住了胡庭佑的痛脚,好好地羞辱他一顿。
第377章 要她要不够
谢景曜睁开眼发现满室的黑暗,他动了动手臂,把床头边的台灯点亮。
刚把灯打开,却发现沙发上蜷缩起来的白翩翩。
不记得今天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小丫头在他身下晕了过去。
他掀开被子下床,套上睡袍走到她跟前。
蜷缩在沙发上的白翩翩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安安静静的坐着,脸上是不曾干透的泪痕,眉宇间有说不出来的忧伤。
似乎意识到他做错了,谢景曜坐在她身后,伸手抱住白翩翩。
“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要是你说出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的脸贴在她的颈窝。
这举止别提有多亲昵,只可惜她的心里始终存有裂缝。
没有挣扎,也没有闹腾,更没有歇斯底里。
“谢景曜反正你已经强了我两次,也不在乎这一次,我只当自己是出来卖的……”
白翩翩的声音里满满都是绝望。
抱住她的谢景曜大声疾呼,“不准你这么说自己,我给你钱,并没有当你是出来卖的,只是你想要我愿意给,就这样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白翩翩用力推开他,跳下沙发直接跪在了谢景曜面前。
“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为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也不要来打扰我,就好像半年前那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的脸上都是泪水。
骄傲如谢景曜,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风浪没经历过,可是当心爱的女人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自己,说不要再见面再出现的时候,心痛到无法呼吸。
跪在他面前,这一刻白翩翩只求解脱,求静静地一个人生活。
“今天是我的错,可是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回吗?”他说什么都不想放手。
在大洋彼岸,好不容易熬过了大半年的相思之苦,现在在毫无预兆下重逢,这一次他不想再放手,就算让她恨着,也要坚持到底,守护到底。
挽起睡衣的衣袖,她摘下戴在手上的一条绳编手环。
“你看清楚这是什么?”举着手腕白翩翩大声哭喊着,“我居然为了你这种人自杀,这是在我们分手一个月后,有天夜里我从冷汗涔涔的睡梦中惊醒,不停的问我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和我说分手,我想是不是我不够好,不够优秀,所以你才会……”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谢景曜也跟着起身,他单膝半跪在白翩翩面前,把她用力的抱在怀里。
她拼了命的用双手去打他,乱拳挥舞中,好几下打中了谢景曜的脸。
“放手好不好?彻底的放开我,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可好?”她打累了喘息着粗气质问谢景曜。
他的双眼变得湿润,最后忍着痛点头。“好,我答应,我统统答应你。”
如果,这你想要的,那么这所有的伤痛交给我来背。
终于得到了谢景曜的同意,白翩翩这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与他分开是寂寞的,是孤独的一条路。可是,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从此以后,在这充满荆棘,充满的坎坷的人生道路上,永远都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交集,一丁点都不想。
捡起地上的绳编手环,谢景曜帮她亲自戴上。
大半年前选择了妥协,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去守护她,可谁知道到头来白翩翩内心深处的伤痛却是他亲自赠予的。想到这些,谢景曜这心里满满都是酸涩与无奈。
她爱他究竟爱的有多深,才会残忍的伤害自己,甚至不惜用自杀。
推开谢景曜,白翩翩穿上衣服,拎起背包,捧起放在茶几上的书打算回去学校。
“最后一次,让我送你吧!”他说话时声音是那么轻。
没有拒绝谢景曜的好意,白翩翩直到从此往后这个男人不会再出现。
等着他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谢景曜牵起白翩翩的手,这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牵着她走。
两人安静的来到楼下,坐进车里,他发动引擎开车前往A大。
没多久抵达了她的寝室楼下,白翩翩解开安全带的时候,谢景曜握住了小丫头的手。
“答应我,永远也不要关机,也不要停用手机。我会慢慢地放手,但需要一点时间,我不会冒味的打电话骚扰你。只是……或许你改变了心意,还能第一时间找到我,这辈子,你不来我不娶。”
当白翩翩听到谢景曜说出最后那句“你不来我不娶”的时候,眼泪像关不掉闸的水龙头,倏然直落。
“再说……”她冷漠的抽出被他握住的小手。
生怕谢老夫人伤心,谢景曜又提了一个要求。“得空的时候去谢家看看奶奶,她年纪大了,不要让老人抬着头翘首盼望,站在廊檐下痴痴的等待。”
这份心情,白翩翩倒是懂得。
“我尽量抽空去看望她。”这次,小丫头退让了一步。
用依依不舍的目光凝视着她,白翩翩想也没想推开车门下车,下车用力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坐在车内的谢景曜一直望着小丫头远去,直到背影消失不见。
走进寝室楼下,白翩翩躲在角落里泣不成声。
她不敢爱了,再也不敢了,这残破不堪的心伤过一个痛过一次就足够了。
再见谢景曜,这也许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在寝室楼下呆了一会儿,谢景曜开车正要回去,发现今天白天见过的宇文森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走在一起。
推开车门下车,他朝着宇文森大步走去。
伸出拳头,谢景曜用力的揍了他一拳,一旁的女孩子吓到了。
“师兄,你怎么样?”女孩子大声疾呼。
看了一眼神情凶悍的谢景曜,宇文森对着女孩笑了笑。“你先回去,我没事。”
看女孩不为所动,他又开口。
“还不快去。”宇文森加重了音量。
女孩不敢迟疑,快步跑开,走远了还不忘记回头查看他们的情况。
眼看谢景曜的拳头又要落下,这次宇文森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铁拳,接着用力推开他。
“谢景曜,你压根没了解过白翩翩这半年来究竟是怎么活的。”说话的宇文森站住了身子。
第378章 那究竟是什么药
“把话给我说清楚。”谢景曜甩了甩受伤的手掌。
可想而知刚才揍在宇文森身上的那一拳有多重,拳头有多猛。
朝着他冷笑一下,宇文森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把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瞥了一眼男人递过来的名片,谢景曜不情不愿的接过。
当看清楚名片上写的头衔与职位,他才清楚这个男人的权势。
“A大医学院的副院长,兼医院的副院长。”谢景曜眯着眼打量眼前的人。
合上名片夹,宇文森朝着夜空叹出一口气。
他的目光里满是冷意,“相信你已经知道翩翩的性情变化,加上在生活上的一些细节问题。”
宇文森做了个伸展动作,瞟了谢景曜一眼问道。
要是眼前的男人拥有医学上的造诣,那丫头的身体这人应该是很清楚才对。
“我不知道大半年前之前你们之间经历了什么,但是翩翩的身体状况比你想象中要来的严重。”宇文森没有隐瞒真相,“她患有厌食症,忧郁症,还有自杀的倾向。”
当谢景曜听到他说出白翩翩目前所患病的那些症状,再想想这几天以来他们相处的时候,她那些奇怪的表现,包括在医院里吃东西会吐出来,全部都符合。
哈出一口气,宇文森拢了拢敞开的大衣。“要是你不介意的话,不如和我谈谈。”
外面有些冷,站久了双脚开始发麻。
同意了谈话的提议,谢景曜开车载着宇文森,没多久他们来到了他的住处。
这是一处单身公寓,地段算得上是A城里最繁华的,按照这里的市价来估算,这房子这么都要二万八到三万起步,能轻松拥有这样一套单身公寓,在谢景曜看来,不说眼前这男人超级有钱,可起码也算混的如鱼得水。
“喝什么?茶还是水?”走进开放式厨房他问坐在客厅里的男人。
现在主要谈的是白翩翩的问题,谢景曜哪有心思关心她以外的事。
还是宇文森做了个主,泡了茶端进客厅,两人面对面而坐。
“今天白天我对说的那些话只是试探试探你。”他喝了一口茶说道。
事实上,谢景曜冷静之后想想也是他自己过于冲动。毕竟宇文森也是个男人,男人要是觊觎自己拥有的女人,这肯定会让嫉妒冲昏了头脑,让人发疯发狂。所以,事后想想回到别墅他对白翩翩所做的一切的确不值得原谅。
“你干的好事儿。”害他又往白翩翩心头增添了一道伤疤。
大致能明白谢景曜说这句话的意思,宇文森倒也没反驳。
他再次起身,往里屋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叠文件,把文件放到茶几上。
“这里面都是我给她做心理辅导时期写的一些总结,其中有个治疗法,就是我要她写出心里的一些秘密,包括想做的事想说的话,还有一些曾经想念的,或是不想见到的人。”
短促的瞥了一眼放在手边的资料,谢景曜对视着宇文森。“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在晚上睡着时,或者睡下后总喊痛,并且需要吃药,那究竟是什么药?”
原来白翩翩还是没有挺过那个难关,果然是这样……
放下端在手上的茶杯,宇文森缓缓解释。“她说起过,和你分手的那天也是在夜晚,所以后来每到了夜晚就是她的苦难,只要想到分手那天的情形,那种心痛的感觉会再次袭来,每一天都在重复,久而久之这种惯性痛觉让翩翩做不到轻易遗忘,至于吃的药,从开始我就撒了谎,骗她是止痛药,其实那只是换了瓶子的维生素。”
从别人口中得知白翩翩这大半年来的遭遇,谢景曜痛恨自己为什么半年来没有派人去打听她的状况,为什么没有偷偷从美国跑回来,在失去谢家失去他作为精神支柱的那段时光里,她在一夜之间长大,也在一夜之间蜕变。
“回去好好看看这些她所写的心情。”宇文森的眼神变得黯淡,“谢景曜,如果我是你,这个女孩子我绝对不会离开她身边一步,会寸步不离的守护她到天荒地老。”
这句话对于谢景曜来说,好像是一种鼓励,他说的对,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守护白翩翩。
他虽然是答应了她会离开,不再出现,可没有承诺不能在暗中守着。
看着他,宇文森继续说道。
“记得她说过一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说:难过的时候,我总是深呼吸,然后崩溃。可想而知,那是每一次想你念你的时候。”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责备。
听到这里谢景曜的情绪已经无法自控,他没办法想象白翩翩在心理承受能力崩溃的情况下,依然还要坚持每天的正常生活,上学打工,包括每天晚上被心痛折磨的睡不着觉,这些苦难是他馈赠的。
和宇文森聊完后,谢景曜带上那份文件走出了他的单身公寓。
来到走下,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