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农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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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袖子挡着,寒初雪假装是从袖子里拿出药,其实是从手腕上的储物手镯里掏出了治疗骨伤的丹药,喂了寒爹爹一颗,又捏碎一颗撒在他的伤腿处,这才道,“是的,原本的伤处骨头没长好,影响了走路,如果不打断重接,爹的这条腿以后就受不得力必须拄拐了。”
“没关系。”缓过气来的寒爹爹,紧握着秀娘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小闺女了,“只要以后不用拄着拐走路,二丫你尽管下手打。”
本来气他敢动手打自个娘亲的寒初雪听到他这话,差点喷笑。
忍了忍,这才板着小脸看着他,“爹,我给你治腿没问题,但以后不许再对娘动手哦。”
寒爹爹怔了怔,想起刚才差点把妻子甩倒的事,脸顿时红了,“不会了,爹以后不会了。”
看不得相公被孩子说得一脸窘迫的模样,秀娘忙帮忙解释,“二丫,你爹刚才不是故意的。”
心痛自个爹的大丫也忙在旁帮嘴,“是呀小妹,其实爹平日对娘很好的。”
大柱、二柱也在连声道是。
看着一家人互谅互爱的模样,寒初雪很高兴的笑了。
“对娘好就好,爹你可要注意哦,我生平最讨厌只会在家作威作福打媳妇的男人了,所以你可不要当那种男人哦。”
从上辈子她就最讨厌那种在外面没什么本事,只会回家拿老婆孩子耍威风的男人,所以刚才看到寒爹爹因为自己的腿伤而拿秀娘撒气,她才会生气的故意不下药就帮他断骨,存心让他吃痛长记性的。
通常家暴的男人,一开始都不是故意的,但有些人被家人轻易原谅后,就会有种潜意识的被纵容感,日后稍有不如意就会再次的不故意,然后演变成故意,最后形成习惯,所以这种事是绝对不能纵容的,就算真不是故意的也必须让他记住这次的痛,日后不敢再犯。
听到小闺女的话,寒爹爹拍着胸脯保证,“二丫你放心,你爹再没本事,也不会拿媳妇孩子撒气的,秀娘,刚才是我不好。”
保证完,他很有担当的直接跟妻子道歉了。
秀娘既激动又有些赦然,一边帮他抹汗,一边嗔道,“我又没怪你,你说这些作啥呢。”
明白自家娘亲这是不好意思了,大柱几个都掩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寒爹爹会当着孩子的面向妻子道歉有些出乎寒初雪的意料,却也让她对这个爹更为满意。
其实会向老婆孩子道歉的男人并不孬种,相反的这种男人,比起那些明知错了还死要脸子的人,在遇事时会更有担当,更能带着家人突破困境。现在的寒家,就需要有一个这样的当家人了,否则就算是有她在,也只帮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的。
☆、第六章 后半句能不能省掉
“好,有了爹这句,我一定帮你把腿治好,不只好了,还要比没受伤前还厉害。”
说着寒初雪伸出一手按在寒爹爹的伤处,暗运灵力帮着发散药力,疏通因受伤而变得堵塞的筋脉。
药力一发效,血脉一通,寒爹爹立时感觉到舒服了许多,惊奇的看了看寒初雪,而后欣喜的转头看向妻子,“不痛了,秀娘,二丫的医术真的比黄郎中还要好。”
上回自己腿断时,黄郎中来看,喝了药又敷药,结果还是过了好几天他才觉得没那么痛了,没想到小闺女断骨断得利落,就是治伤也挺利落的,说不痛就不痛了。
这么说自己的腿小闺女真的能治好,自己真的不用瘸了。
霎时间,寒爹爹只觉得头顶的乌云全散了,胸口不闷了,就连呼吸都顺畅了。
而寒家众人听到他这么说,更是喜上眉梢,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终于能挪开了。
“大哥,找两块这么长这么大的干净板子来,用它们帮爹把伤腿固定住,这样就不怕他不小心又让断骨挪位了。”
“好的,我马上找去。”大柱大声的应了句,兴冲冲的便跑了出去。
闲不住的二柱也追了出去,“哥,我帮你找。”
“我去把碗筷收拾好。”想起吃完午饭还没收拾的大丫也很快跑了出去。
看相公的神情确定舒缓了许多,秀娘也放下心来。
“二丫,还有什么是娘能帮忙的。”
寒初雪也没客气,“有的,娘,您找些结实的、干净的长布条来,等会用来固定木板。”
这玩意,她的储物手镯里还真没有,而且就算有,她也不好拿出来,衣袖子里能放一个小药瓶不是什么问题,但若什么都能放进去,还不显眼,那就太奇怪了。
秀娘听清她的要求后,很快便找来了几根符合要求的布带,这还是她以前帮人织布时给到的布头,她特意把它们缝接起来,当腰带用的,现在刚好用上。
很快的,大柱两兄弟也找到了合适的木板回来了。
寒初雪接过小心的把寒爹爹的伤腿固定好,拍拍手站了起来。
“好了,爹你自己不是需要注意一点,骨头没长好之前,不要移动,否则长歪了,就得又打断再接一次了。”
本来还没怎么上心的寒爹爹虎躯一震,立即保证道,“二丫放心,爹一定不会乱动的。”
虽说他是铁打的汉子,但是断骨疗伤这种英雄事,还是不要老干的好,而且骨头老是这么被打断,谁知道最后还能不能长得好呀。
看到他那模样,秀娘很厚道的把头扭开了,就是肩膀有些抖。
上一回接骨时黄郎中就说过要他静养,偏生他躺不住,现在好了,终是让小闺女把他给镇住了。
发现妻子的异常,明白她是在笑什么的寒爹爹顿时涨红了脸。
嗯,现在可是爹娘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寒初雪忙朝一旁跟着偷笑的大柱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人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留下寒爹爹跟娘亲慢慢的聊。
出到院子,厨房里传来声响,想是大丫正在洗碗或收拾厨房。
厨房旁边还搭着一个草棚,堆满了柴、禾草一类的东西,还放在箩筐,想来是放柴火和杂物的地方。
兴许是乡下地方多的缘故,这只需搭篱笆就能圈起来的院子倒是挺大的,看起来,比身后的房子还要大。
除了主家住的正房,靠东边还布有厨房和草棚,而另一边则开有一块菜地,兴许是菜籽刚下去没多久,整片菜地的菜刚冒了头,还看不出是什么菜,就知道青绿青绿的。
被忽视得很彻底的軨驴此际正站在那片菜地前方,所以大柱两人很紧张的走过去了,怕它糟蹋菜呢。
“小妹,这是你带回来的驴子吗?”
驴子在一般农家可是金贵牲口,何况还是像眼前这头这般结实的,一看就是能干活的,两个柱子看得眼睛直亮。
寒初雪笑应道,“是呀,是师父让我骑回来的,我叫它阿軨。”
以后軨驴少不得要跟家里人打交道,寒初雪自是要抓住机会介绍一下,免得家里人不认得它。
难怪小妹一个小女孩能自己走十天的路回家来,原来是有驴子骑。
大柱、二柱很自动的根据她的话作出了合情合理的注解。
确定真是自家妹妹的,大柱忍不住走上前,围着軨驴转了一圈,赞赏的道,“小妹你这毛驴可真结实。”
谁是毛驴了,我可是驴的祖宗。
軨驴气得直喷粗气,尾巴一甩就朝大柱抽去。
寒初雪眼明手快的急忙一把将大柱拉开。
啪的一声,杵在附近的一棵手臂粗的木柱应声而断。
哇!大柱、二柱震惊得下巴差点脱臼。
原来不只小妹厉害,连她骑的驴子都厉害着呢。妹绍nf你自己不在这时候的后背,),桌的四边各放着一条长板凳,
寒初雪磨牙,冷冷的瞪着差点闯祸的軨驴,“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尾巴给剪了。”
軨驴打了个哆嗦,不敢哼声的蔫了,又有些委屈。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间没想起现在这些人都是凡人而已嘛。
寒家兄弟回过神来,不但没害怕,反而很是兴奋。
“小妹,你这头毛驴好生厉害,和你一样呢。”
寒初雪……
后半句能不能省掉?
这话题不宜探讨,还是聊点别的吧。
“大哥、三哥,我刚回来对家里的情况也不熟悉,你们能不能跟我说一说呀?”
如此合理的要求,当哥哥的自然不会拒绝,两兄弟立时热心的说了起来。
二柱性子应该是比较活泼的,大多话都是他说的,而大柱也不跟他争,只会在他说得不清楚或不确定的时候补上一两句。
通过两人的介绍,寒初雪终于对这辈子的家人亲戚有了初步的了解。
别看他们现在这只有五口人,其实寒家在下棠村也算是个不小的家族来的,从太爷爷辈算起,共四代也繁衍出好几十口人。
太爷爷、太奶奶已经驾鹤西归了,现在最长的长辈是大伯爷,也就是寒初雪亲爷爷的大哥。不过因为已经分家,他们这一支的事基本上也就是自家爷爷便可以作最后的决断了,非重大事件很少会需劳动其他几支的人。
☆、第七章 你不问有没有恐龙?
寒家族谱自太爷爷那算起,一共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而寒初雪的亲爷爷是幺儿很得父母疼爱,所以念了私塾还考了个秀才,是个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老爷,所以在下棠村也算是个名人,据说正在几个村子合办的乡塾里教书。
而其他几支的弟子先不说,就是寒初雪爷爷这支也是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寒初雪的老爹比较悲催,是个不上不下的老二,又不喜欢念书,所以不怎么得自诩是书香传家的秀才爷爷的宠,这一点从他们家现在的境况就看得出来了。
虽说自家的情况不太好,不过让寒初雪欣慰的是,他们这支也已经分家了,如此这个家虽然穷了点,但至少她不必像那些种田文的女主般挖空心思的去闹分家了,否则真像那些书中一样被极品爷奶压制着,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一个火球术把人全烧了。
她此番回来是为了解因果了尘缘的,可不是来杀人命结孽缘的,能少些麻烦还是少些的好,否则以后渡天劫的时候说不得就让雷给劈挂了。
说起极品亲戚,寒初雪倒是想起关于自己的问题来了。
“哥,是谁告诉你们说我已经死了的?”
自己明明活得好好的,居然莫明其妙的被死亡了,总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大柱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才道,“是三叔,大概是五年前,三叔去县里办事,爹娘就托他去看一看你,结果三叔回来后说,你刚送去庵里没多久就已经死了。”
二柱也点头道,“是呀,爹娘总想着有机会把你接回来,结果却听说你已经不在了,自得知这消息后,爹娘,尤其是娘每次想起你都会哭,总怨自己说若不是她不争气,你也不至于会死在异乡,连处坟都没有。”
在农村小孩没成年便死了,是凶亡,是不吉利的,不仅入不了祖坟,甚至连正规的坟头都不会有的,都是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便算,顶多就是留个小土包让心痛孩子的爹娘有个念想的地方。若寒初雪真的是在青云庵里死了,自是不会有什么坟留下的,所以秀娘才会每每想起她都会哭一场。
二柱因为年纪跟寒初雪接近,所以每次想起这小闺女,秀娘都会揽着他哭,甚至有时候是看到他便会想起小闺女,又会哭一场,所以当时二柱虽然年纪小,却也把这事记得很清楚。
这时大丫已经收拾好了,刚从厨房里走出来,听到小弟说什么死在异乡的,立即止住他道,“小弟,小妹活得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呢,多不吉利,赶紧的吐口水说过。”
庄稼人都是比较忌讳这些的,没死的人却说成是死了,这不是存心诅咒人吗,尤其是小孩子更不经咒了,万一小妹真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好。
二柱到底十一岁了,自也明白大姐的意思,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又依言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
说完,他又有些纳闷了,“可是既然小妹活得好好的,三叔那时为什么会说她已经死了呢?”
这不吉利的话,连他都知道不能乱说,三叔一个大人怎么会乱说的呢。
他这么一提,大柱和大丫也觉得有些奇怪了,“是呀,会不会是那庵里的人弄错了,或者是三叔听错了?”
否则怎么会把一个活得好好的人说成是死人呢。
虽说姓寒的不多,但寒初雪当时被送走时名字都还没起,如果真有同姓的就极可能会弄错了,所以大柱他们才会这样怀疑。
寒初雪眉头跳了跳,直觉告诉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她没跟这位三叔见过面,也不认得青云庵的人,到底问题出在谁身上,现在倒还不好说。
既然一时间想不清楚那干脆就先不管了,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家里的断粮问题,中午那顿饭真的让她看得心好酸。
看着不远处的山,她问道,“哥,以往需要打多少野物才能换够我们吃的粮食?”
记得午饭时大柱有提过要上山打猎去换粮的,而她现在最快能做到的应该也就是上山打猎了,等解决了肚皮问题再来想想如何彻底的改变家里的情况吧。
大柱摸着后脑勺,“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以往都是爹打到了野物就拿到镇上去换粮的,有多也有少,就看打到的是什么野物了。”
也是家里都三餐不继了,肯定是有多少就换多少,也不可能存着等够了再换的。
“那什么野物能换多些粮,什么野物换得少?”
弄清楚这些,她好找下手目标呀。
虽说奇怪小妹为何要问得这般详细,不过大柱倒也没多想,很是老实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一般是看野物的大小,大的就能换多点,一些少见的也能换多些粮食。”
心细的大丫进行了补充,“像野鸡一类的小的只能换一升糙米,大的能换到五六升,若是打到野猪能换到五六斗。”
大昌朝的度量衡是十进制的,十升等于一斗,十斗等于一石,也就是说野猪是野鸡的五六十倍,果然块头大还是占便宜呀。
二柱在一旁兴奋的加了一句,“爹说如果能打到大虫,就够我们一家吃花一年了。”
大虫,指的就是老虎,对于这类猛兽像二柱这样的小男孩总是又怕又好奇的,所以他才会一说起就特别兴奋,可惜的是寒爹爹从来没打过老虎回来,他至今为止也只能凭旁人的传言想象大虫是长什么样子的。
寒初雪挑挑眉,转身拍拍身后的某驴,“这山上有老虎不?”
一头老虎就能解决一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