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品秀色须漫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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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愣了下,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轻搂过我,唇慢慢扫过我额,眉,最后落在唇上,他在亲吻的间隙低声呢喃:“雨寒…我在…别怕!”声音暗哑地带着一丝魅惑。
“孜然!”我一遍遍叫着他名字,泪却流的更凶,像是漂着的游木,慌忙着想要循着一点依托。这个时候,我居然想起了风靖寒与林紫烟的那一幕,那时候的我脑袋一片空白,唯一清晰的却是难以抑制的痛心。
“既是要恨……那就用一辈子来恨!”我似乎是听到祈冥逸的声音响在耳边,哀伤,绝望,害怕一起涌上来。
我的第一次,是个痛苦的过程,我甚至不愿去回想,今日的许孜然已经极尽温柔与善解人意。
我曾经难受过,迷茫过,如今都化作了许孜然深情的呢喃。
我下意识的往床里缩去,许孜然却将我抱得很紧,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看不到一切,听不见一切,朦胧间只有他的唇,他的手,他的呢喃。
淡了淡了,过了今日,就淡了。
过了今日,就真应了那句话:“公子,你认错人了,女子随夫姓,我不姓季,我姓……许!”
可为什么,我还是如此难受?
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那股感觉却越来越明晰。
“雨寒……!”许孜然在我耳边轻声吟叹,唇烫得惊人。
“孜然……停下!”我惊呼出声,再也伪装不下去,小声抽泣起来。
这个时候,我退缩了,我承认我还没准备好……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许孜然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搂着我小声的问:“怎么了?”
“孜然……对不起……对不起!”我一遍遍的道着歉,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哭。
他停住,从我身上下来,搂过我,慢慢吻我额头,慢慢替我吻去泪,手轻轻的拍着我后背,像在安抚小孩子一般,一句话也没说。
“雨寒,睡吧!”他拉过被子,替我盖上,抱着我轻声说道。
我难受至极,我这样,许孜然会怎样想?可他很尊重我,在这个时候紧刹车,依然一直安慰着我。
孜然,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念道,挽着他脖子,在黑夜里摸索着吻了吻他。
“阿姨,阿姨!”门外展昭使劲的敲打着门,这小屁孩,每日清早他定时来烦我。
“一边去 !”我在迷糊中大骂道,我有起床气的。我动了动,拥着被子继续睡,咦,怎么脖子酸酸的,我揉揉,慢慢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许孜然的睡颜,闭着眼,安详宁静的睡着。此刻他赤;裸着上身,露出比我想象中要强壮的胸膛。
而我,貌似只穿了肚兜和底裤,也算得上是赤;裸了。床下散落着我们两的衣服,现场狼狈。
他一只胳膊枕在我脖子下,怪不得我脖子那么酸。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腰上,怪不得我都动不了。
这样他也能睡着,手被我压了一晚,肯定麻的没知觉了吧。
我想到昨晚的事,烦躁的叹了口气,扶着额头不停皱眉。我觉得我真的很挫,明明是我义正严辞,却在关键时刻打退堂鼓。
我撑着脑袋,打量着他,咦,为什么睫毛会不停的跳动?
许孜然醒了???在装睡??算了,以前我经常这样,还是不揭穿他吧。
门被推开,许孜默走进来。
我已经上了闩,他怎么能够进来?
正想着,展昭飞似的跑过来,也不脱鞋袜,径直往我被里钻,每日早上,他都爱跑过来和我挤着睡。
不要啊,我在心里大呼,慌忙拥着被子,却还是被他不小心扯掉了。
霎时间,我和许孜然的造型浮现了出来,许孜然好像突然就醒了,翻侧着身,挡住了我。
我看到了许孜默脸上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阿姨叔叔,你们怎么不穿衣服?”展昭奇怪的看了看我们。
我囧的无话可说,许孜然却平静着声说道:“孜默,你带展昭先出去!”
许孜默看了我一眼,竟慢慢浮出一抹笑,转过身,提着展昭出了门去。
尴尬,尴尬,我钻到被子里,捂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许孜然亦有些微微脸红,拉过被子盖住了我。
他抽出手,似乎有些难受的微微皱眉。我伸手轻轻替他捏着,被我脑袋压了一晚上,定是麻的没有知觉了吧。
我低着头没好意思看他,气氛诡异的可怕。
“雨寒,你没事吧?”他瞧了我半响,终于开口。我摇摇头,裹着被子,坐起身来。
“呃……我要去泡温泉了,你继续睡!”我抓起床角衣服,在被窝里胡乱套上,披上薄斗篷,往楼下温泉奔去。
怎么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办,我郁闷的推开温泉门,进了去,将门关上后,脱掉斗篷,将头发放下来。
转过头,却惊呼出声,风靖寒!
面色阴沉,目光冷瑟,直直的盯着我。
我睁圆了双眼,下一瞬间,便被他一把推到了墙角,重重的撞了上去,好疼,我皱紧眉头。他唇随之而下,狠狠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吻我。
“唔……!”我惊,慌忙挣扎,不停的大叫。
他另一只手快速的在我全身游走,口里阴狠的说道:“季雨寒,你不是要圆房吗?好,我给你!”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地,身子压了下来。这是和许孜然的温柔体贴完全不一样的,我只觉得背咯在地上很疼,他的吻粗鲁霸道不容人拒绝,他的手使力,势要攻城略地。
没有一点温柔和怜惜。我吓倒了,这个风靖寒,比祈冥逸还恐怖,慌乱间我不停的挣扎,不停的骂他。他却丝毫不受影响,蛮横的一把扯下我的衣服。
啊,我惊,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痛,奋力挣扎着,踢打着。
“孜然!”我大哭着叫着孜然,风靖寒却快速的吻住了我。我不能说话,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的掉泪和微弱的挣扎。
手肘枕在地上,被沙砾磨出了血,有些刺痛。
“雨寒。”外间有人敲门,是孜然的声音,他定是听到了我方才的呼救。
风靖寒一把抱起我,往温泉水中走去,水声荡漾,暧昧至极,却依然未放开我,霸道的亲吻着。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想让他看见你此刻的样子?”言罢,侧头慢慢啃咬着我脖子。
我此刻全身赤;裸,又与他姿势暧昧的在温泉里,若让许孜然看到,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我难受至极,镇静心神朝门外说道:“孜然,我没事,方才不小心弄湿了衣服。”
门外许孜然嗯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风靖寒似乎十分满意我的表现,他冷哼一声,将我压向了温泉池边,慢慢往下吻着。
他从来就没尊重过我,从来都是一意独行。或许我错了,我从来就不该对他抱有幻想。
为何我逃出庄去,被祈冥逸强;暴,现在,被风靖寒找到,却依然是强……
多可笑,被祁冥逸强迫的时候,我还在求风靖寒来救我。罢了罢了,我又能做什么呢,这也许是我的命。我闭上眼,再也不看他一眼,不停的掉泪。
他停住动作,语气冷咧:“你就这么恨我?”
“恨你有用吗,你何时顾及过我的感受?”我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放佛受到了刺激一般,放开了我,自己靠着温泉池壁,不发一语,静静的注视着我。
我自然不敢耽搁,迅速游到温泉另一侧,把着池壁。
虽说是另一侧,可这温泉池长宽不过二米,本也不大,我手交叉,勉强能遮住外泄的春光,伸手慢慢拿过衣服动作笨拙的慢慢套着。就这样默默注视着对方,都未开口说话。
气氛诡异的可怕。
“雨寒。”过了许久,他才幽幽的开口,缓缓向我游过来。
我瞬间拉紧神经,戒备的看着他。
“我从未想过要强迫你做什么。”他到我跟前,搂我入怀。
“那你不要出现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我冷漠至极。
他眼微眯,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
而且尼玛我们现在是何造型?我还没穿好衣服,现在说什么话都毫无底气。
“你先放开我。”等我穿好衣服再继续下一个话题。
“我不会放开你,即使你恨我。”他在耳边坚决的说道。
即使你恨我。
他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若我不答应他就要绑架我。
诶!?
可由不得我多想,忽然间头昏的厉害,腹部疼痛传来,我咬着牙,不停的皱眉,我怎么了,难道毒素又发作了。
迷乱间只感觉到风靖寒惊慌的抱起我:“你怎么了?”
我紧皱着眉头,终于托起了千斤重的眼皮,四肢沉得厉害,动弹不得,酸疼异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风靖寒那张讨厌的臭脸,他看着我,未等我回答,将我搂了起来:“可还难受?”
我闭上眼,半响,冷冷的来了句:“你先放开我!”
正说着,进来一人,却是杨子炎,他坐下来替我号了号脉。许久才点点头:“已无大碍!”说罢递过药来,让我喝下。
好苦,还没喝我就已经闻到了,不想喝,我条件反射的看向风靖寒,当初他就是用卑鄙手段让我喝药的,此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不,看着那只碗。
我起身来,慢慢的将脚放下了床:“我去一下茅厕!”我得赶快逃回客栈。
“我带你去!”风靖寒站起身来,未等我说话,一把抱了我起来。
死风靖寒,变态,他居然陪我去茅厕!
他将我放下,在外间等着我。我踏进茅厕,十分郁闷对着外面的人说道:“我月事来了。”
当然是假的。
他笑,并不怀疑,在外面轻声说道:“我去叫靖雪!”
待他一走,我立马从茅厕飞奔而出,快速的溜出门去。
所幸,杨子炎家距离客栈并不很远,我足足跑了十分钟,终于忍不住的趴着喘气,看了看天,太阳正热,已是中午。
许孜然都没发现我不见了吗?
我上了阁楼,许孜然不在。去了客栈,黄青迎上来,奇怪的看着我:“公子……你去哪了?”我看了看我全身,穿的似乎是靖雪的衣服,喘着气,红着脸。
“孜然呢?”我问他道。
“许公子出去寻你了!”黄青又奇怪的看了看我。
“去找孜然回来!把阿福也叫进来。”
黄青点点头,快速的出了去。
“嗤”许孜默坐在另一张桌旁,看着我面带嘲笑,他的面前正摆放着我方才要吃的葡萄。
“人妖,葡萄拿过来!“许孜然不在这,我连称呼都懒得改了。
他眼危险的一眯,旋而又看了看我身后,忽然阴险的一笑:“风庄主,别来无恙啊!”
我惊,飞快的转身,哪有风靖寒的影子,转回头去,人妖笑得异常奸诈。
变态,我走过去,端起葡萄,却被他一把抓住后面的衣服,拖着动不了。
可恶!
“大嫂,不过一点葡萄而已,犯不着也和我争吧?”他拽着我衣袖,轻轻笑道。
我被他那声大嫂给惊住,回答也不是,沉默也不是。
门外一个声音传来:“孜默,你在干什么?”许孜然的声音。
许孜默瞟了眼他,慢慢放开了我,继而耸耸肩无比欢快的看着他大哥:“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嫂子可要和我争这碗葡萄呢!”
我睁大眼,居然恶人先告状。
“雨寒,你去哪了?”许孜然上前来,略有些焦急的问。
我正要回答,旁边许孜默却抢先开口。
“今早风庄主抱着大嫂出了温泉,大嫂还穿的是风庄主的衣服呢,啧啧!”
我脸一黑,这要怎么解释?
许孜然看了一眼我,继而垂下眼,略微有些失落。
早上温泉里那么大动静,我骗他说没事,如今被许孜默揭穿,确实有些无地自容。
我上前握住他手:“孜然,咱们去敦煌吧!今日就去。”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重点。
“大嫂如此着急,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许孜默在旁边幽幽的说着,讽刺味十足。
我转过身:“许孜默,你吃里扒外,堪称不忠;父母不在长嫂为母,你屡次忤逆于我,是为不孝;我待你不薄,你却三番五次的陷害我,多行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有何颜面在这说这些?”
他拉下脸来,哼了一声坐到椅上,手枕着茶杯,轻瞄了我一眼冷笑到:“大嫂何必说我?姿色平平,胜不过大哥十一,可谓无颜;女子抛头露面,无谓妇德;已嫁于我大哥,却对别的男子念念不忘,纠缠不清,可谓无耻!如此无颜无德无耻之女子,如何能配的上我大哥!”
我愣住,前面那一大串句子我尚可一笑而过,可是最后这个无耻却让我清醒过来。
他所说不假,昨日晚上,只怕许孜然比我更难受,今日早上,是我骗了他。
许孜然微怒的斥道:“孜默,出去!”
许孜默望望门外:“只怕,走不了了!”站起身来,异常严肃的说道:“风庄主,别来无恙!”
☆、揭疑
门外进来两人,正是风靖寒与杨子炎。
“你去哪了?“风靖寒上前来,脸上乌云密布,极为不悦。我转过头,并不想理他。
“季姑娘,你体内的毒有变,还需细细诊治。”杨子炎走上前来,面带忧色。
“不必麻烦,反正也活不了几年!”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身旁许孜然却惊慌起来:“杨公子,何谓毒有变?”
杨子炎面色严肃:“我亦不知,还需细细诊治。”
许孜然上前来,拉住我手:“雨寒,莫要任性!”
我没有任性,只是不愿听到噩耗而已,自昨日开始便有些头晕,今天还昏倒了,搞不好真是毒发了。可瞧见许孜然担忧的神色,我还是极不情愿的伸出手去,杨子炎仔细的为我号脉,验口鼻,试针。
过了许久,才听得他说道:“奇怪,寒冰草之毒竟有减弱的迹象,而蛇毒愈甚!”满是诧异和不解。
寒冰草减弱,那为何我还会昏厥?
“蛇毒?”风靖寒脸色微变,冷凝出声。
“季姑娘体内两毒相克方能存活至今,而今蛇毒肆虐,只怕……”杨子炎沉着脸,叹了口气。
“只怕如何?”风靖寒眉头紧皱。
“此蛇毒乃长年积累,凶险异常。季姑娘怕是承受不住!”
“你怎么会中蛇毒?”风靖寒目光锁住我,语气冷厉。
怎么会中蛇毒?难道要说我与祁冥逸之事?我低着头无话可说。
丝丝的声音由远及近,风靖寒敏捷的转过身,匕首射出,哐当一声,匕首钉在门柱上,其上一条青黄色的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