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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清穿重生之伊皇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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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路见了这四大爷不自然的动作,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

不过后面见了四大爷恼羞成怒的声音,这才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很是殷勤道:

“爷……恕婢妾不能给爷请安,能否请爷先让婢妾梳洗一番,婢妾这样太有失体统了。”

“现在知道有失体统了,那刚时个干什么去了,我看就是爷太宠着你了,将你宠坏了。

才让你养成如此不知尊卑的性子,看爷哪天不宠你了,你怎么办。”

雍正说着,便直接将小女人从轻纱薄被里捞出来,也没管伊路的轻呼声,便直接含住了那张一直惹火的红唇。

待吻得小女人有些呼吸急促了,这才狠狠的在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狠狠惩罚性的咬了两口,这才将此次来初音院的目的说了出来:

“此番过后,你便给你家里休书一封,让你的二哥伊尔根保泰,拿着爷的举荐书去正蓝旗的军队吧。

去好好锻炼一番,来年,爷估计也是要带军打仗的,此番正是一番好机会。

至于你大哥,收到消息,据说是要考科举,想必太子那边必是有一番打算的,爷便不必插手了。”

说着,又将怀里一张薄薄的举荐书拿了出来,递给了此刻还有些红晕的伊路。

伊路没想到,这位一向清冷重规矩的主,还时刻念着她,心里倒是有些柔软。

因此便压下了刚时个有些情动的身子,对着雍正便展颜一笑,接着就直接从雍正的怀里起来。

身着中衣便急忙下了床,跪下谢恩道:

“婢妾感念爷一番爱护之心,能得伴爷跟前,是婢妾三生有幸,婢妾定会好好服侍爷跟福晋的。”

雍正见了小女人的动作,心里倒是对小女人的守礼满意了几分。

便从床榻处起身,扶起了伊路,再在伊路额头上亲了一口,便抬脚出了里塌间。

只是出门之前,一句熟悉又霸道的声音传来:

“明日里好好让大夫诊治一番,早日给爷诞下子嗣!”

伊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寻思着这位爷估计已经出了初音院。

这才对着外面的庄嬷嬷,青黛青墨几位进来伺候。

她知道今日是她,连累了锦绣和一众服饰的奴才了,以后少不得就更要小心了。

谁知道这位爷会突然就过来了呢,可也要小心不是,不然仙府保不住的话,那时等着她的麻烦才大呢。

而爷从书房去了初音院,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出来,直接去了正院,可是让府里一众女人乐开了花。

这下伊尔根觉罗氏惹爷生气了,那这霸占了爷那么久的位置,这下总算可以空出来了。

因此这个晚膳,收到消息的一众女人,都胃口大开的多吃了一碗饭暂且不提。

第174章:年羹尧的野望(二)

雍正从正院用过完膳后,就直接带着苏培盛回了前院书房,那里戴铎跟邬思道已经在等着他了。

戴铎戴泽是两兄弟,前世都是雍正粘轩处的明暗副主使,不过这世雍正因着要用人,自从重生后,便直接提拔了凌风朔风疾风几个。

所以这世便提前让明卫首领戴铎,直接进了朝廷,好帮他去查叶赫那拉氏一族以及害死他大清的“鸦片”一事。

因此这几年,有着雍正的保驾护航,戴铎的晋升甚是快速,几年的时间,已然升任监察道了。

戴铎这些年算是晋升有道,雍正虽然明面上,没为他谋求过什么,但是吏部怎能没有点眼色,因而两次京查都在卓越。

所以戴铎由六品的户部主事直接放正五品同知,跳过从五品一级。

两年之后,又调回了京城到都察院任职,从四品的督察御史,又升一级。

按照官场的循例,只有不犯错,几年之后放出去就是实授的四品道台,这种升迁速度,就是在官场上都很是让好些举人羡慕了。

如若是普通举人的话,就是十年时间,他们也未必能升得那么快啊。

因此后面太子跟八阿哥胤禩,都在此事上好一番动作,可就是没有抓到雍正半分把柄。

而要说雍正此时手下的门人实权,到也是不小了。

因为在康熙二十九年的时候,这裕亲王和恭亲王,皆因在乌兰布通一战受责,各自都被夺了数个佐领之后。

康熙便把原在福全治下的正蓝旗、正白旗三佐领封了雍正。再加上雍正手上原本就领着正蓝旗大部分佐领。

这下,雍正手下便一下子有了正蓝旗一整旗,外加康熙新赐正白旗的三个佐领。

这下可是彻底让太子跟八阿哥二人坐不住了,这才有了二人后面一次次的刺杀暂且不提。

而雍正这边,带着苏培盛到了书房,便对着已等候的邬思道,戴铎二人道了声:“邬先生,戴先生!”

此刻二人虽然被雍正尊了一声先生,二人却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请安道:“邬思道、戴铎给四爷请安。”

雍正见此,倒是对二人受礼和才干越发满意。只是一向对自己看重的门人,雍正倒是没那么多规矩。

只是越摇头,这才道:“邬先生,戴先生,怎么又故态重萌?此乃书房,私密之地,又只邬先生,戴先生我三人,虚礼无益。

你二人,对胤禛来讲,皆即师且友,也只有在此刻,我才能稍稍轻松一些。”

戴铎此刻见主子越发好说话,心里往日里对主子的惧怕倒是跟着去了两分。

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年,此刻于主子相处起来,倒越发自然了,因此谢了恩后,便笑道:

“爷,这个安倒不是戴铎为自己请的,却是戴铎为年羹尧所请。”

“嗯?此话怎讲?”

雍正见这戴铎越发适应官场的种种了,倒是对当初的决定肯定了两分,只是年羹尧,这位怎么如此早就出来了,雍正有些不解。

戴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一边递给雍正,一边越加恭敬道:

“刚刚接到亮工的来信,说是不日即将从山西北归,今年亮工要入秋闱一搏,赶着早些来,既可以拜见爷,又能和一班同年论文破题。

信中嘱咐我先给爷请个安,他自己要好好置办几样拿得出手的礼物。”

雍正接过信,略略读了几行,便越发有些拿不定注意,只是心情倒是跟着愉悦了两分,道:

“亮工今年正弱冠之龄,行事到越发老练了。只是我,难不成堂堂皇子还在乎他那点孝敬不成?堂堂正正的跃龙门,登皇榜,好好为皇上办差才是正经。

他父亲年遐龄放了山西的盐道,虽是个肥差,却更要当心,多少人都看着呢,眼红的,想使绊子的可不少。

担这个职分,一定要为老百姓办实事,清廉为上。真的缺银子,就和我说,甭从百姓身上捞。”

戴铎跟邬思道在旁边听了,倒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四爷是真心为民的,因此二人心里倒是越发对雍正满意了。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朝堂上,太子跟八阿哥势大,又有直郡王在旁虎视眈眈,四爷想在这如此多的皇子中脱颖而出,怕是不易。

更何况因着四爷过早的暴露了才华,更是惹得那位,早早就开始堤防起了四爷,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雍正见二人沉思,到也不知道二人是在为他担心呢,只是又接着道:

“此番请你二人来,是有件麻烦事要同你二人一同参详。”然后,便将李宗靖之事略略说了一遍。

邬思道一面听,一面缓缓在房中踱步,忽然,停下道:“四爷,恐怕这事比四爷想的更烫手。”

雍正也寻思着,这事恐怕不简单,只是这事他还想听听二人的意见,便道:

“我琢磨着是透着股邪性儿,但又想不出所以然。你且细细说来。”

邬思道凑近道:“四爷,您想,李宗靖既然医术精通,开方之时,必会斟酌再三,怎么会不顾脉象,善加虎狼之药?

要知道李宗靖,可还是得过皇上的赏金而还的,坊间岂能不知。寻常官吏人等,谁敢找他的晦气?

更不必说,李宗靖在年前还是从四爷府上诊脉出去的,而且曾有过官身,如何就敢刑求,而且还下此重手?

依邬思道所见,此事之中,必有内情。县衙之中,好似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要索李崟之命!”

胤禛拨弄着旁边案几之上的茶盅,一面平静着自己的心神,过了片刻,这才道:

“先生所见甚是。李宗靖世代行医,诸多积累,也算是徐州地方豪富士族,若县衙单纯谋财害命,且不说有皇阿玛和我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就是李宗靖爷曾有过官身,依着大清律,图害官员者斩立决。为了些许田产银两,搭上顶戴不说,还反而会害了卿卿性命,这若没人从中作梗的话,断断是不可能的。”

言罢,想了想,又对戴铎道:“此事估计戴先生走一遭。也别说太多,只是打听一下:看看丰县,徐州知州都是些什么来头。

江苏巡抚宋扬此人,我倒是知道一二,他素来与织造府的曹寅交好,皇阿玛对他也是青眼有加,不过,他还算是个谨慎人,从来不恃宠而骄。

再说李宗靖曾救皇上于危难,就算借他几个胆子,怕是也不敢动李家。这胆大妄为之人,究近会是谁呢?”

戴铎点了点头,道:“就照四爷的意思。待查探完毕,我就去信江苏监察道御史走一朝好了。”

雍正听完戴铎所说,心里倒是觉得,此番可行,只是这事,恐怕是真有些难度。

这要说当朝,敢越过皇阿玛,私自在下能摆弄巡抚,暗中插手暗害有功之臣,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透出诡异。

不过以他前世当了十几年皇帝的眼光来看,这事,恐怕还得查到他二哥头上。只是希望,这次太子没有插手吧,不然,这当真得让皇阿玛越发忌惮他了。

于是雍正便对着戴铎勉励一番,这才继续道:“好……此番就就照你所言,只是这途中,你还得带着李卫二人,一道去,估计会好形事很多。”

戴铎听闻主子所言,也觉得主子的法子是对的,于是忙应了一番:“是!”

既然商议妥当,既发现也已经深夜亥时了,戴铎跟邬思道发现四爷没吩咐了,便各自告辞出了书房。

而雍正等戴铎跟邬思道,出了书房,本打算去初音院的。

后又考虑到小女人估计早已经睡下了,到也不舍得再去把小女人吵起来了,因此今晚倒是在前院歇下了。

而后院众女人,可是知道初音院的伊尔根觉罗氏,惹恼了爷。因此今晚都亮着灯,各自在房里等了雍正好久。

只是最终一众女人,见爷哪个院也没去,虽然心里没盼到爷有些失落,倒是也无能为力,便都各自熄了灯早早歇下了。

第175章 :矛盾激发(一)

自上次李卫状告的案子,到现在已有几月时间了,时间一划就到了康熙三十四年七月了。

而这段时间,因着中途有雍正的插手,所以戴铎拿着雍正给他的信件,带着李卫跟管家一道去了趟江苏徐州。

寻了江南道御史施世纶,再暗示一番李卫之父李宗靖曾是四皇子府上的御用大夫。

且在康熙二十九年,更是对当今万岁爷有过救驾之功。

这下,作为江南的道御史,施世纶即使一向以清正廉洁、六亲不认、铁面无私的为官形象,也有些坐不住了。

这一旦涉及到万岁爷,就是小事,也是大事。

这要是处理不好,轻则被削掉官职,头上的顶戴花翎不保;重则项上人头不保,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更何况他作为江南道御使,对下管理着检查事务之责,对上可是能直指圣听的。

可如今,在他的管辖之下,竟然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如今更是闹上了四阿哥府上,这下可是有些棘手了。

于是便忙招来手下,仔细重新审视这个案子,这才发现情况危急了。

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涉及到当今的半君之主,大清的皇太子,顿时便吓得施世纶,赶紧绑了私下收受索额图银子的几个官员。

再将这整件冤案的起末,写成案宗直接八百里快马加鞭,送往京城左都御史马奇府上,然后再自请降罪,才算了结此事。

可马奇一接到这案子,这才发现太子的人手竟然涉及其中,顿时方知此案棘手。

也不敢私下立案,便寻了个康熙帝心情不错的日子,将此案呈上康熙的御书房。

而这天康熙帝下了早朝后,便宣了一众皇子到御书房,商议来年二征葛尔丹战事。这商议到一半,就听李德全禀报马奇有事禀报。

不成想,宣了这马奇进来,竟似个木头似的,只禀说“臣有罪!”,后便不肯多言了。

康熙帝这一看马奇平时挺伶俐的一人,如今却支支吾吾不肯多言,便知此事尚有蹊跷。

便让马奇去外间等候,等一众皇子商议完事之后,这才重新召见了马奇。

目送着一众皇子离开,康熙这才半转向马奇,皱眉道:

“到底是什么事,连在朕的儿子面前也不便说?”

马奇这时也苦着脸,有些诚惶诚恐道:

“万岁明鉴,奴才前些个时日,接着一桩案子,棘手的紧。奴才怕……所以才轮到今儿个特意来禀报万岁。”

康熙听了马奇之言,顿时便有些失笑,道:

“平日里,你一向看着都是个老成持重的,怎的今日却是乱了方寸的模样?既任着左都御史,循着大清律令便是。

莫不是,这次牵出什么厉害人物了不成,这怎的还要到朕这里来寻庇护来了?”

马奇听了康熙打趣之言,可内心忧色却并未减轻半分。

要知道,但凡涉及江山皇位更迭,向来从无小事,帝王一怒,更是血染江山,因此脸上的表情便越发沉重了。

看着马奇忧色愈浓,康熙不免也变得沉重,联系到刚时个,几位皇子阿哥在侧。

这位臣子的欲言又止,莫不是牵扯到了他心中最不愿面对的人身上么?

心里一紧,但还是问道:“莫不是,此案涉及到几位皇子不成?”

马奇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看康熙,最后又低垂个脑袋,还是不敢言语。

康熙先是见了马奇摇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轻快,接着又见马奇点头,心中一紧,最后还是半斥半笑道:

“不打紧,就算牵出皇公贵胄,总有律法为上。胆子如此之小,怎担得起我交给你的差事!”

马奇见万岁爷表态了,这才放下心中的惶恐,嗫嚅道:

“奴才怕是,此案一出,就要牵动国本啊!”

这句话,声音虽轻,却落入康熙耳中,顿时便字字如雷鸣一般,轰轰直响。

马奇话虽说得隐晦,但康熙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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