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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清穿重生之伊皇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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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怕是,此案一出,就要牵动国本啊!”

这句话,声音虽轻,却落入康熙耳中,顿时便字字如雷鸣一般,轰轰直响。

马奇话虽说得隐晦,但康熙明白,此事必然涉及太子。

什么叫牵扯国本?既是国本,那必然是涉及储君,而太子为储君,未来山河之所系。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情,会用到“动摇国本”的说法啊。

康熙也收了轻松的表情,只是肃着脸,道:

“你说得明白些,什么叫‘动摇国本’?”

而此刻听着万岁爷语气中,隐隐有雷霆之音,马奇虽然心中越发有些不安。

但还是立马捡着紧要之处,把整桩事情细细说了一番。

康熙听罢,肃着一张脸,久久无语,半晌,才强笑道:

“还道是多大的事,就弄得你如此慎重。说吧,你觉得,此事当该何以处置为妥?”

要说跟康熙,也有几十年的君臣之宜了,也猜到万岁爷必有此一问。

因此在施世纶将此案呈给他的时候,他便将此事的始末在心里想了个遍。

心中猜测,此事太子必然就是幕后指使,即使不是太子亲自指使,但也定是涉及太子一党的。

可如今,即使不为他自个祸福谋算,但是富察一族的性命,可断断不能断送在他手里。

因此,马奇在方才叙述案子之时,便对着施世纶呈上的供词,特意轻描淡写了过去,因而,便有一番转圜之地。

此时便回道:“依奴才之见,此案徐州州县两级草菅人命,定是坐实了的。

而王冀琛为脱罪攀诬太子、施世纶为避嫌,估计也是有一番开拓污蔑之词的,这二人罚是定当得罚的。

只是奴才也思量着,如若此事宣扬出去,那朝廷定是议论纷纷。

太子必然处于风尖浪口之上,于国本安定亦是不利的,故而,奴才才不敢妄加置喙。”

而康熙此时,那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此刻心如刀割,以及心里还有些无法承受。

要说太子从小便是他教导长大,那父子之情,在众位皇子之中,当属最深的。

而自康熙二十九年太子无悲切之色,当时父子二人便有所芥蒂。

而这几年,因着太子表现越发仁善,对他也很是孝顺。心里对太子的芥蒂便消散了很多。

可此番李宗靖含冤而亡,而徐州州府王冀琛、一口咬定是太子遣人指使,康熙的疑心,顿时就又起来了。

这太子对他的孝顺孺慕之情,当真是装出来的吗?

康熙随手拿过马奇附上的卷宗,期上记载:王冀琛等由监生直放实缺知州,知县,未经吏部引见。

这除了太子,还有谁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否则,依照常例,监生多只能领些后补差使,哪有平布青云而至五品知州的先例?

康熙此刻纵有万般怒火,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轻轻放下案卷,这才道:

“丰县知县苏文,无故冤人致死,事后又百般抵赖,斩立决。

王冀琛,下属草菅人命却失察无为,事发后又污蔑太子,本当赐死。

但朕念其多年辛劳,而今从轻发落,发配陕西交陕西总督看守,永无赦免。

施世纶,失察之罪,本因重罚,而念其往日功劳,便只官降一级,调为徐州知州,望尔当好自为之。”

马奇闻言一震,他本以为必然会诛了几人的,但没成想万岁竟然高高拿起,轻轻就落下了。

但碍于康熙往日的威严,便只好领旨遵命了。

康熙见了马奇脸上的不解之色,只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怀念道:

“马奇,自你祖父起,富察氏便一直跟着爱新觉罗一起,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汗马功劳。

而且,更难能可贵之处,便是你们,富察氏一族,从而自终,都一直对着大清忠心耿耿。

尔对此案,朕甚欣之。如今,朕也不必嘱咐你什么,尔后,还当好好办差。”

马奇在官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自然听得出这话外之音,便忙诚惶诚恐叩首,道:

“奴才一家,蒙受皇恩浩荡,自当报效,死而后已。”

康熙见此,点了点头,吩咐道:

“朕自信得过你,施世伦施政有方,此次调遣,便你亲自去传旨。而你回来,便去户部吧。

来年,朕跟葛尔丹,必是有一战的,朕此次有意二次亲征,粮草之事,便是此战战胜的关键。

非你不能让朕放心,你素来仔细,此事便要你多费心了。”

马奇虽然明白,此次他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可也不敢多言,只领命,便叩首谢恩了。

而带马奇告退后,康熙又立马换来李德全,吩咐去传了四贝勒胤禛来听宣。李德全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急急忙忙便去寻胤禛了。

李德全领了皇命,忙不迭地往外跑,匆匆忙忙往西六宫方向寻去,心底盼着四贝勒,这时候没出皇宫才好呢。

他也是猜测,这时候,四贝勒,多半是去十三阿哥处了。

第176章 :矛盾激发(二)

当李德全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三阿哥出看到胤禛时,总算长长出了口气。

这才立马平息了口气,对着雍正道:“四贝勒,万岁爷宣四皇子即刻觐见。”

雍正闻言,下意识看了看天色,发现此时已是很晚了,再差两刻便是拱门下钥的时辰了。

心中越发疑惑了,皇阿玛此时召唤,必是有要紧之事。

联想刚时个,在御书房马奇欲言又止的表情,便知估计徐州李卫所求之事,当是有着落了。

于是便跟着李德全,匆匆又赶往乾清宫。没成想,却见了康熙一脸的风平浪静。

雍正此时有些摸不着他皇阿玛的心思了,要说跟皇阿玛相处,亦是两世了。

按他对皇阿玛的了解,此刻皇阿玛应该是盛怒才对,怎的如此平静呢?

不过也没多想,不管皇阿玛到时会有什么问题刁娜或者发作他,他都是无惧的。

要说二人,聪明才智都不输对方多少,只是此一时,一人为皇父,一人为臣子而已。

但都是了解彼此的。因此雍正便恭恭敬敬的给康熙请了安,便立在一旁,等着皇阿玛旨意。

看到自己四儿子来了,康熙是既自豪,又紧张。毕竟皇子们都大了,而且能力智慧都不输他多少。

要说作为父亲,肯定是希望自己儿子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作为皇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

再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怎么能看着越发优秀的儿子,整天对着他的皇位虎视眈眈呢?

因此这几年,看着越发出色的四儿子,康熙内心是复杂的,是防备的。

只是听德妃不满之言,似乎他这四儿子有沉迷女色之象,对着权势到不甚关注的样子。

成天只知道宠着那个伊尔根觉罗氏,只希望,他这四儿子,当真如他所表现的那样才好呢。

康熙温言唤过胤禛,到他身边坐下,这才道:

“朕方才,翻阅宗人府折子,说起你府上,现在就只有一位格格,朕甚是忧心。

这大阿哥,三阿哥,甚至五阿哥,都是比你府上子嗣多的,朕可是对你期望颇高,望你也给朕多添几个孙子才是。”

雍正完全没想到,这皇阿玛竟然开口不提李宗靖的案子。

居然直接跟他话起了家常,虽有些意外,但还是镇定回答道:

“儿臣有罪,往后儿臣定当多多延绵子嗣,多谢皇阿玛挂心。”

康熙微微一笑,便有些感叹道:

“朕如今得有儿孙绕膝,实在是上天的恩赐。朕八岁登基,内有权臣鳌拜欺朕年幼,一直把持朝政不肯还政于朕。

外又一直有三藩虎视眈眈,妄图取而代之。

朕一步步走来,步步惊心,一路如履薄冰,几次生死一线。虽说朕天天都被你们称万岁。

但朕知道,康熙二十九年那次重病,如果没有你所举荐的那位医官,只怕朕此时,也不能跟你父子秉烛夜谈了。”

雍正听完,便知皇阿玛此刻要讲李宗靖之事了,便立刻躬身肃立,正色道:

“皇阿玛天命所归,福缘宽广,定当万世长存的。只是这李宗靖一事,儿臣有罪。”

康熙眉头一皱,问道:“你何罪之有,需要我治罪于你?”

雍正这时候知道,皇阿玛估计疑心于他了,但一向了解皇阿玛的他,知道怎么解除皇阿玛心中的疑心。

这才把李卫主仆二人到他府上鸣冤,而他最终又写了封信件,又让人带他二人去寻江南道御使施世纶之事,细细叙述一番。

说完之后,见康熙没反应,这才接着道:

“儿臣当时只是念及这李宗靖冤死。其中必有蹊跷,而且李卫主仆又一番哭诉,儿臣便自作主张去了信件。

后面等冷静下来,儿臣便知此事当早早禀明皇阿玛处置才是。儿臣有罪……请皇阿玛责罚!”

雍正说完,便又跪下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这才继续请罪道。

康熙确实如雍正锁猜测那样,这事经过马奇之手一查,他便知道,有好几个皇子都涉及其中。

这不单是太子,这还有大阿哥在里面参了一脚,后面这四皇子为了全李卫主仆的冤情。

最后也深入其中。这便是他将此事,轻拿轻放的原因。

不过还是幽幽一叹,道:“当此,你可悟出些什么来了?”

雍正便正了正身子,道:“皇阿玛至情至性之人,一向对有恩有功之人,甚为怜惜。

李宗靖当年救驾有功,这才李卫鸣冤于儿臣府上,儿臣定当先给皇阿玛禀报的。请皇阿玛责罚……”

康熙见此,倒是不置可否,本来这事,他便是要他四皇子这边放下此事的,缓了缓心中的郁气,这才道:

“今日马奇递牌子,此案也报到了都察院。先府县二级,草菅人命,现已查明,朕也处置了。你刚所说,也是有理,朕不加罪于你。

李宗靖含冤而逝,朕亦痛惜,你明日便传旨,厚葬于他。

至于他小儿子,李卫便交由你多多照顾一二,也算全了当初一场救命恩情。今晚也晚了,你便谢恩吧!”

“儿臣告退!”雍正告退后,便带着守在外面的苏培盛回府了。

雍正回道自己府里,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皇阿玛这事轻拿轻放了?

要说李宗靖这案子,胆敢只手遮天,除了他的太子二哥,他想不出别人来了。

可现在皇阿玛将这件事压下去了,那以他对皇阿玛的了解,现在皇阿玛越是压住不让爆发。

可后期太子两立两废,便越发如暴风雨搬不能平静了。

雍正想着想着,很快便听闻旁边苏培盛的声音:“爷……到府上了。”

雍正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刚想开口说什么,便见厅里走出一人来。

看到雍正回府了,这才恭恭敬敬的对着雍正就是一个磕头,行礼道:

“奴才年羹尧给主子请安!”

听到这声音,雍正顿时便想起了,前几个月,戴*曾跟他说的,亮工要回来了。

对于前世这位亦友亦臣的大将年羹尧,雍正此刻内心,是说不出的复杂。

前世他其实是本没有要这年羹尧的命的,只是官位越做越大。

这位昔日他的好友兼大将的年羹尧,没成想竟然有反叛之心,这才让他动了杀心。

不过重活一世,只要这亮工能好好做事,他亦不是容不下他的。

想到这,雍正便收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走上前,把年羹尧扶了起来,细细打量一番这已有两世没见面的老朋友了。

年羹尧,要说今年也是跟雍正差不多大的年龄,只是一向喜爱舞刀弄枪的年羹尧。

此时的身量倒是跟雍正差不多,只是唇上有短须,浓眉阔目的,到依稀还能看到前世的影子,只是现在脸更稚嫩些而已。

打量完年羹尧,雍正便一脸笑意道:

“亮工,前些日子,便听戴铎说你要回来,没成想,你这是故意走了两个多月,才到京城啊?”

年羹尧见了主子此番打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

“奴才哪是敢故意拖慢走了几个月啊,此次慢些来京城,只是因为奴才的妹子,这一次硬是要跟奴才一并前来。

奴才拗不过这丫头,只好带了这丫头,这才拖了不少时日,至于奴才自个,则只喜欢舞文弄墨而已。

这次,奴才定要一展身手,好好给主子争气一番才是。”

忽闻前世他有些宠着的年氏,雍正有些复杂,但已重活一世的他,在女色上,可以说除了小女人,他心中有两分不同外。

即使面对前世有两分宠的年氏,都没有多少心绪波动了。

但年羹尧是员猛将,他还是要给两分脸面的,于是便开口道:

“这话可不能说大了,得做到才是。倒是你那小妹,是叫年素言吧,也跟你一道来京城了?”

要说雍正最会抓人七寸之处了,年羹尧一生当中。

除了最爱舞文弄墨外,剩下最宠的便是他这而今不过七岁之龄的小妹。

第177章:刷出新任务了(一)

年羹尧听主子提起这个妹子,脸上顿时便满是光彩,一脸自豪道:

“主子好记性,当年奴才一家离开京城时,这小丫头也不过是刚出生不久,没想到现在已是垂髫之龄。

调皮得紧,整一个家里的混世魔王,脸奴才的父亲都管不住她,这才她硬是要来,奴才也没法子,只好带上她了。”

“嗯”雍正点点头,道:“记得三年前,你便写信问候,心中可是好生夸赞言及了好几番你妹子,我就是没映像也得映像深刻了。”

言罢,又道:“过些日子,带来给福晋瞧瞧,也好全了一番主仆情谊。只是你这次前来,当真只为考取一番功名不成?”

年羹尧听了主子的话,虽然心中有些猜想,但是一时有些拿不准主子的意思,只是越加恭敬道:“主子何意?”

雍正见这年羹尧跟他打起了太极,到知对方有所顾忌,便招来苏培盛吩咐一番。

这才带着年羹尧进了书房,待二人都坐下后,这才道:

“你提前给爷捎带回来的礼物,甚得爷心,爷也不吝啬,送你一番前程便是。”

年羹尧自然欢欣,道:“主子有赐,奴才焉敢有辞?”

雍正微微一笑道:“待你得中举人,也不用去考会试,做八股文章。依着目前的情势,皇上二征葛尔丹势在必行。

爷到时候回自荐做先锋,你可敢跟着你主子,刀里枪里挣个前程?”

年羹尧闻言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不确定的道:“主子所言,当真属实?”

雍正见了年羹尧的反应,倒是有些好笑,便越发自然随意道:

“爷难不成还能骗你不成,而且爷府上,自听说了爷要亲征,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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