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腾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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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们这一组才不易辨认,因为他们三个人都是越南人,且每个人都精擅汉语与我们一般无异。两名男子是兄弟俩,以冷为姓。哥哥叫冷冰风,弟弟叫冷冰月,而那女子名字叫阮雪,组合一起称为风花雪月。但千万不要被他们很浪漫柔美的名字所误导,这三人以这女子最为狠辣,万不可小瞧。”
海凌静静听着祝玛的讲述内心处不惊不乱,渐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竟让他份外的享受。耳畔祝玛的话语声声入耳份外清晰,但他却觉得这些仿佛与之无关,整个人已经完全超离开去。
并非是他不重视祝玛所说的每句话,事实上这些话的内容已然完全牢记在他的脑子里,而所说的超离,则是海凌感觉自己像是从自身的束缚中驳离开来,着眼于整个大局。
一种彻底的狂喜涌上海凌的心头,心中一片空白,却不是空虚,而是从一切的局限中解脱出来的那种空白,从自我的重重枷锁中挣脱出来,再也不受个人的眼光拖累,也不再受对未知所产生的恐惧束缚。
祝玛为海凌脸上突然浮起的笑容所迷惑,他疑虑地看着海凌眼神里流露出担忧。
海凌维持着奇妙的心境了解到祝玛的忧虑,知道他担心自己轻视暗夜组织的这两个强强组合。
淡然一笑,海凌亲切地拥着祝玛说道:“祝大哥,我知道你的担心,不要误会我轻敌。事实上我是刚刚悟懂了一些道理才开心起来。并未我不重视你说的这些事实,而是我突然想起个问题,即是这些人抛开所擅长的武器,论身手有什么特长?对龙潭市人生地不熟时会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来获取这些必须了解的内容?还有各个小组之间是否会各自为战,还是需有权力或位置更高的人来指挥?根据此点我们可以逐个来破解,或是针锋相对,而这些,是我们的对手所不具备的优势,你说呢?”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祝玛非是无智之人,此刻经海凌一点醒马上明晓其中的关键。兴奋得一拍海凌的肩膀,他叹道:“好个阿凌,服了你了,还是你冷静,这么快便找到对手的弱点。”
祝玛嗟叹之间,海凌不由笑道:“这你可错了,祝大哥;要知你对他们因为了解得份外透彻,便会被所知道的事实所迷惑。所说的当局者迷便是这个道理,而我以另一个角度来看待他们,便是名副其实的旁观者清,所以能晓得和想到个中的关键呵。”
祝玛感激地看着海凌再轻擂了他的肩膀,轻笑言道:“这样吧,阿凌;我们明早把大家召集一处,把我所知道的对手们的强项和弱点均加以总结归纳。群策群力,我们定可有针对性的解决掉即将而来的威胁的,对吧?”
海凌笑着点了点头,与祝玛相拥着漫步回楼,边走边谈起一些有关叶青和戴雨梅姐妹间的趣事。两人的胸臆间均升腾起生死与共的兄弟情谊,这情谊弥漫在磐雅风居的院落里,伴着月光飞舞轻扬久久不散。
第一百八十四章 欲焰燃烧
月上中天,龙潭宾馆内的总统套房里浴室内娇喘阵阵。红霞浮面,如醉如梦,周身爽利的两名异国妖娆娇声呻吟,白色的单薄浴巾被两对高翘美妙高高挑起,大腿中部以下的部分完全被拉开了,露出修美光洁的白藕细腿;她们身前牙关紧咬浓眉竖立的赤裸男子二目圆睁正竭力与两具躯体抵死缠绵,如火如荼,努力把对方推到美妙境界的颠峰。高潮迭起,轻吟低唱,淫雨连绵,三人俱为之魂消。
当云雨全收之际,三人哪还有力气洗浴,简单冲洗下尽皆回卧房休息。这间卧房不大,当中摆放着一张双人大床,床上铺着一张粉色的,嵌着菱形绵泡的大被。
大床前方地板上铺着一块两米边距的方形纯白长毛毯子,大床的一侧是巨大的窗户,粉色半透明的纱帘将窗户整个遮住,月光透过纱帘,伴着房中黯淡的水晶彩灯将整个房间映成主打粉色的五彩光,这是一种催人靡靡欲浓的色彩。
窗户和大床之是一个小小的四脚抽屉,两则都摆着一个木骨包绵的米黄色坐椅。现在上面摆放的则是随处乱扔的衣物,可见三人欢爱之时的急色。
两位异国绝色美眸半闭,死死从后边搂着男子的腰躯,白玉般修美腿儿紧紧夹在一处,玉颊在其后背上轻轻磨擦,小小红唇时张时闭,又时而用牙齿轻咬下唇。
“怎么?还没够吗?你们两个骚蹄子可是够可以的了。”
无奈地叹口气,男子索性将二女左搂右抱,又是一番亲热,直到将二女弄得娇体酥麻无力举臂才缓缓瘫倒于床上。
歇息良久,但听其中一女娇柔无力地道:“约瑟夫,欢爱前你说今天极有可能被人查觉到我们是什么意思?”
异国女子说的汉语很是流畅,只是到底不是母语,这一声绝地的称呼怎么听怎么像是‘撅地’。
这时但听另一位女子道:“他是说我们被祝玛他们发现了,是不是这个意思?约瑟夫?”
男子嗯地点了点头仍未能从刚刚过度的消耗中恢复过来。二女见状忙勉力爬起身来一边一个为他轻柔地按摩,那柔柔的摩擦让男子份外的享受。
许久,渐缓过神来的男子翻身坐起,后背靠于床头的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左边的女子为他拿出烟来。女子将一个金光灿灿的烟盒扔过来,男子取出一根长长的雪茄,凑到早已经为他点燃打火机的右边女子身前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连串的烟圈。
男子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有感觉错误,今天我们出去闲逛时,已经被祝玛或是其它什么人缀上,那种被人盯梢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我多次借机搜寻盯梢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这种高明的手法且还认识我们的人,除了青梅竹马外还能有谁?”
享受着喷云吐雾的美妙感觉,名叫绝地的男子冷冷哂笑道:“想不到突然有这么一天会和祝玛对上眼,真是天意弄人。这么多年来,我没少下功夫研究他,没想到会派上用场。我绝地看得上的人不多,祝玛算得上是其中一个,我会亲手解决他,让他惨死在我的面前,也算是对他的一番敬意吧。”
这时位于他身体右侧的女子道:“叶青呢?她不是你的梦中情人吗?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女子的话里有着明显的妒意,充满酸酸地感觉。绝地闻言苦笑,略偏身将手上的雪茄烟灰弹到床头处的烟灰缸里,他皱眉说道:“双双,你居然还在吃她的醋。先不说我从来没有碰过叶青,只是心很向往与她相处。在暗夜有哪个男人不对她有野心,但得逞的人恐怕还没有吧?依我看,祝玛恐怕也不敢采摘这朵带刺的百合吧。”
再吸口雪茄,绝地眉头略皱一只手轻揉身侧一直没有答话的女子的**,把对方弄得娇喘连连如蛇般再次缠绕在他身上后,接着道:“不知为何,我多次联系本地的月使却没有得到回信。这次组织调拔的幅度之大超过往日的任何一次行动,详细情况虽然还不太确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青梅竹马的叛离给组织的信誉造成了难以估计的损失,所以各个小组均各行其是单独行动,只要其中有一组建功便达到目的。
现在,我们和‘风花雪月’最先来到这里,其它小组陆续也会来到,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让其它小组打头阵,然后伺机一击建功。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吧?”
绝地正洋洋得意之际,忽听他的惊呼。
“噢,不……娇娇,你在干什么?啊……”
埋在绝地两腿之间一直不吭声的女子正在肆意玩耍弄枪,不时抬头抛上一个媚眼,他身旁的被称之为双双的亦是有样学样俯身上前。
绝地面色略带恐慌喃喃言道:“天啊,你们这两个骚蹄子,真是怎么都喂不饱你们。”
唉地长叹,绝地只能再次投身到那粉色靡靡的肉欲天地里。
穿墙绕壁,龙潭宾馆的二楼另一侧的豪华套房的大厅里,被冠以‘风花雪月’组合的三人同样谈论着此行的目的。
大厅内的装饰布置均豪华舒适,带着奇妙花纹的竹木地板和镜子一样照出人影,墙上挂着意大利油画,巨大的旋转雕花大吊灯绚丽如莲花绽放。宽广的大厅里高低错落的起伏着许多台阶,将大厅分为十几个小的区域,天花板被蓝色彩灯映照的像是天空一样绚烂美丽。
两名男子都面无表情淡淡地谈论此行的策略。只听略为年长的男子道:“老二,绝地他们一行已经先我们一步,你和雪儿明天一早便去查看地形,刚才我和本地的月使联系多次却没有收到回信,有关目标的详细情况半点也无,想来绝地他们也是和我们一样对目标一无所知。我们对青梅竹马的所知尚且有限,而对于他们所投向的磐雅风居中的人物更是仅限于书面上的了解,我不想打无把握之仗,更不想在这个小城里阴沟翻船,所以我们必须重视对手,绝不能轻敌。知道吗?”
答应一声,被称之为老二的弟弟冷冰月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年青女子,目光里渐渐现出一丝温柔。
只听冷冰月柔声对那年轻女子说道:“阿雪,这回与青梅竹马极可能正面冲突,最妙的是我们没有任何枪械,只能凭技巧比拼,这回可是你大展身手的机会,你最不服叶青和戴雨梅,正好借此良机让她们见识下你的厉害呵。”
回应他的是年轻女子的一脸不屑,跟着是一记白眼飘闪过来。
飘一记白眼的同时,名叫阮雪的女子一展苗条的身躯轻盈站起,俏目里不时闪着精光。她款款来到冷冰月的身侧时一记乳燕投怀扑入他的怀抱,纤细的手指轻拂冷冰月的胸口,迷离的目光直视他的嘴唇却没有说半句话,一双眸子却有情火欲焰在燃烧。
冷冰月被阮雪的肆意挑逗弄得浑身燥热,什么青梅竹马及任务均一概抛之脑后,正欲回应时却见阮雪突然一个旋身来至哥哥冷冰风的身侧,直接冲着他的脸颊来个香吻,跟着仰靠在沙发上呵呵地狂笑起来,一双眸子里已经是热焰狂舞。
恨得牙根直痒痒的冷冰月盯着阮雪目光里满是凶煞,这时却听冷冰风淡淡说道:“老二,不论如何,你不可因私废公。阿雪,你不要与阿月玩出火来,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许有任何耽误。”
冷冰月说完这番话却见二人均点头答应,但目光却死命地纠缠在一起,彼此间均跃跃欲试。摇头苦叹一声,冷冰月再不理二人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跟着将门重重地关上,果然,不多时大厅里便传来嘻笑与嚎叫及混杂的叫骂声,双耳充而不闻的冷冰月像是早习以为常一样,没有多久已是沉沉入睡。
第一百八十五章 荒村孤影
海凌回归自己的卧室踏上楼梯甫到门前,便看到叶青半挨在门旁冲着他娇羞浅笑;那种从娇慵无力的似水柔情中渗透出来的活力,既矛盾又相反。她整张俏脸没施半点脂粉,一身鹅黄色的睡衣宽松肥大,腰束绢带,尽现她曼妙的体形。倾国倾城之色,也不过如斯。
叶青目不转睛的瞧着海凌,一丝笑意似是漫不经心的从唇角逸出,接着扩展为灿烂胜比天上星空的笑容,欣然迎上前去。
海凌此时已经似呆头鹅般只知傻傻地看着她瞧,刚才远看固是秀色可餐,近看更不得了!灼人的香泽气息,晶莹如注进杯内美酒的嫩肤;天然秀丽、起伏有致的娇躯轮廓,谁能不为之倾倒。
迈步跨入房间,随手关上房门将之反锁,海凌接着叶青伸过来的一双纤手,感觉着它的柔软和温润,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蔓延往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并不是气息的融合,而是一种心与心的抚摸。
下一刻他已和叶青充满生机和成长力量的心神结合为一。倏忽间,天地咏舞旋转。
他们的肉身、静室和温柔的晚夜都消失了,只剩下心灵的大地,而他并不是孤独的,叶青毫无保留地和他一起动身,探索心灵的秘境。
冬夜是如此的漫长,又是如此的短暂。时间的长短是永恒不变的,随着时光的流逝,无论时光长、短均由人的心全情体验。
云龙便觉这一夜很漫长,漫长得让他实难入梦。
几乎是天见亮光,云龙便早早起床。在院子的水井里抽压出浑浊的井水,他也顾不得将之沉淀便草草地洗濯手脸。初升的太阳刚刚探出个头来,漱洗完毕的云龙便将全部的手下俱召齐一处,待邢铁疑惑地自房中走出后,他便率所有的手下将这所民居团团围住;这一举动让邢铁忽有所悟,若有所思。
随着云龙的一声令下,三名手下执锤、镐、铁钎等物开始对房子的四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而前后门庭两处出口及屋顶均有专人把守,如果真的如云龙所想此处留有密道,那隐匿其中的人必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眼见一堵堵墙如朽木般破碎倾倒,就在云龙的信心也在动摇之时,异变突起,所剩为数不少的半侧墙壁突然破碎飞散,碎石泥块有如子弹般四处崩飞,跟着一道人影似电闪般破入仍在遮目躲避碎石的云龙手下中间,刹时间人声混杂,叱咤之声不绝于耳。
人影动作起落有致,在云龙的一众手下间穿身绕插毫无半分多余动作,每一招式均有为而作,针对形势而发,围堵的人数虽众却始终不能包抄成圈。云龙手下本来都非等闲之辈,可是在与这动作敏捷的人影交手之际却接连受到愚弄。
一旁观看的周铭终沉不住气,他及时地包抄在手下们的遗漏缺口处,将人影终成功截住。只是这人影还没等周铭喘过气来,便突然直接朝着他这最强点冲击而来,其势由初起之际初渐现锋锐,再由奔跑起落的垫步作为凭借蓄力以发,故临近周铭身前之时,衣衫已是风声猎猎,整个攻击隐挟风雷之威,纵使是以周铭之能亦不敢抵其锋芒。
偏身翻滚闪过人影攻击的最强势一点,周铭钢牙暗咬回身抽出一柄飞刀准备予与此人致命一击,然而就在他高高扬臂之时,竟见已经突出重围的人影忽顿,跟着整个身躯突然后挫,向后毫无花哨的一脚朝着周铭的胸口狠狠反踹而来。
周铭此际胸口处已是空门大露,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将飞刀抛弃,整个人竭力后仰,双脚猛蹬之下终成功避开这致命的一脚,而他的脱逃之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