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风云之诱爱成瘾-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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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津,“丑逼,哪配跟我比!”
谈判专家的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负伤也坚持不下一线,“一定有女朋友了吧?你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你要是进了监狱,岂不是便宜了隔壁老宋?”
“我女朋友都不要我了,”刀片在杨晓东脸上擦了一下,立即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印痕,而杨晓东疼得龇牙咧嘴直抽气,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听到卫津一个人还在骂骂咧咧,“这狗丈人也不要我了,是他们逼我的,这是要逼死我啊!”
谈判专家彻底词穷,“……”
唉,作为学霸的谈判专家,实战操作被秒成渣。
运气可以买彩票了,情商也十分感人。
苗助理被感动的差点儿哭了,躲在谈判专家后面,轻声提醒了一句,“他挟持的人质,就是他女朋友的父亲。”
谈判专家一脸大写的懵逼:你们不早说!
众人:→_→谈判专家←_←
不过,战五渣也有战五渣的用处,谈判专家成功的分散了卫津的注意力。
另两名略微年长的警察,一左一右,瞅准时机,扑了上去。
一个飞快的夺过了卫津手里的裁纸刀,解除了人质的危险。
一个用擒拿手把人给治趴下了,压在膝盖下面,将他双手反剪,并拷上了手铐。
原本只犯了一些职务犯罪,判几年就能出来了,被卫津搞砸了,多了一条持械伤人,数罪并罚,是要重判的。
卫津,是被两名民警押上了警车,逮捕拘留。
另外几名参与了经济犯罪的四海员工,仅仅是接受了问话,等候开庭判决而已。
风波平息后,杨晓东抽了几张纸巾,心有余悸的擦拭着脑门上的冷汗。
凶险呀,幸亏他命大。
庆幸呀,踢走了白眼狼。
终于没了后顾之忧,可以给女儿再挑选新女婿了。
~
杨晓东被卫津挟持,又被警方解救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飞遍了整个四海集团。
杨冰心正在附近的美容院做指甲,上完了最后一遍透明胶封层,还没干透,就匆匆赶回了公司,去找父亲。
“老爸,你没受伤吧?”杨冰心风风火火的闯进去,扶着父亲的胳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要不是碍于男女有别,估计得扒光了衣服看。
“嗨,我没事,就脸上破了点皮。”杨晓东指了指脸颊上,一条一寸长的红线,刀口极为浅薄,血珠都没渗出来。
杨冰心小心的摸了摸伤口,估摸着不会留疤,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听他们添油加醋的乱说,我都吓坏了。”
杨晓东拍了拍女儿的肩,正色道,“我人是没事啦,不过,我不管你和卫津感情好不好,从现在开始,全部放下,把他忘掉!”
杨冰心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知道了,像他这样(颜值)的男人,外面一抓一大把,我才不在乎呢。”
杨晓东曲解了女儿的意思,纠正她,“此言差矣,像他这种人品,千万不能要!”
“知道了,我以后找男朋友,就找人品好,长得又帅的咯。”总之,长得帅是必要条件,绝对不可以省略。
“恩。”杨晓东满意的哼了一声,望向了女儿,见她神色如常,没有半点儿失恋的人应有的失落,就更觉得欣慰了。
~
卫津被拘留之后,警方通知了他唯一的家人,母亲。
卫母想去探视卫津,却被警方拒绝了。
想救儿子,又无能为力。
走投无路,只要去找杨冰心求助。
卫母没有杨冰心的联系方式,直接找到了四海的办公大楼。
正赶上傍晚,杨冰心被保镖护送着,走向门口的保时捷。
阿贝帮忙拉开了车门,杨冰心正要进去,就听见有人唤她,“杨小姐,杨小姐,等等……”
杨冰心回头,见到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正向她跑来,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不记得了,凝眉思索,“你是……”
卫母道,“卫津的妈妈。”
杨冰心想起来了,一共见过卫母两次,印象不深,猜到了卫母是为了儿子前来,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冷淡,“有事?”
“杨小姐,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儿子吧。”卫母一把抓住了杨冰心的右手,双手合十的握住了。
“哼,放过他?他动的人是我老爸!”杨冰心用力一甩,就甩掉了卫母的手,还推了一把。
卫母猝不及防,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了。
阿贝贴心的递上了一张湿纸巾,杨冰心接过来擦干净右手,连五个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又丢给阿贝扔掉。
卫母被推了,还被嫌弃手脏,饱经风霜的脸上添了一层叫“屈辱”的风霜,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为儿子求情,“是卫津不对,都是他不对,可你看在你们俩在一起的份上,饶了他吧!”
在一起?
杨冰心想也不想就驳斥回去,“谁跟他在一起?我们早分了。”
“分了就分了,可你们曾经也在一起,我知道杨小姐心地最善良了,不会见死不救的,卫津只是一时冲动,绝对没有恶意,他很喜欢你……”
“是啊,我心地善良,喜欢做慈善,你看病的钱,都是我花的,现在想想真不值得呀,就当喂狗了吧。”
“那些钱我还给你,都还给你,你放过我儿子好不好?让警察撤销案子好不好?”卫母不死心,又抓住了杨冰心的手,这次抓的特别紧,任凭对方怎么甩都甩不掉。
“够了,你烦不烦?卫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气鼓鼓的撂下狠话,杨冰心丢给阿贝一记眼风。
阿贝会意,粗暴的掰开了卫母的双手,将人给拽到了一旁。
卫母双手被掰得又红又肿,浑然不觉,想再上前说些什么,都被阿贝给拦住了。
杨冰心身子一闪,就钻入了车子。
阿贝也上了车,用力甩合车门。
车子启动,正要前行,卫母急了,跑了几步,到了车头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
“哔哔哔!”主驾位的阿宝不耐烦的狂按喇叭,并调转车头。
车子往左,卫母往左边跑。
车子往右,卫母往右边跑。
倒车,想掉头,卫母气喘吁吁的追上去,硬是要堵在车头正中间。
这时,酒店里跑出来好几名保安,一齐上阵,终于将卫母给制服了。可见失去了理智的疯婆子的力量是多么强大,那么多成年男人连拖带拽,才把人给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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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在你肚子里种个孩子
祸不单行。
卫母在杨冰心那里碰了钉子,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中,发现丈夫正在收拾屋子。
确切的说,是把她的衣服,从衣橱里全部拿出来,抽掉衣架,丢在床上。
花花绿绿的衣服,随意的丢成了一堆,凌乱丑陋,不像是要洗衣服的样子,卫母很是疑惑,“你在干什么?动我衣服干嘛?”
“收拾你的东西,搬出去,我们离婚。”邹胜把扔在床头的衣服架子,全部收起来,生怕卫母顺手拿走,一个衣架还好几块钱呢。
“为什么?”
“你看看你,前阵子生病花了家里不少钱了,好久都没出摊了,光吃我的,喝我的……”没有出摊,就没有收入,一直花的是邹胜的钱,小气的邹胜心疼钱了。
“我买了医保,花你几个钱了?后面还都是杨小姐付的钱!”
卫母说的不假,前期手术费用,以及使用的药品,一共几万元,大部分都属于医保报销范围内的,全都报销了,只花了邹胜几千块钱而已。
当杨冰心来探望过她之后,给她换了单人病房,还存了几十万的医药费。她本想早点出院,可卫津想着预存的钱多,就劝她多住几天,就当休养身体,直到医药费用完了,她才出院。
当然,要卫母拿出几十万来还给杨冰心,她是有心无力,只能嘴上说说罢了,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见说不动她,邹胜索性摊牌了,“还有啊,我儿子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有个坐过牢的哥哥。”
“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了?”卫母心头一凉。
“嫌弃你谈不上,我就是嫌弃你儿子,要怪就怪你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本以为你能跟着他飞黄腾达,现在好了,人都栽了。你说,他没那个富贵命,偏偏要往富贵门里钻,活该倒霉了吧?他命不好,怪我咯?反正我和儿子都不想被你牵连。”
邹胜本来就对多养了一个儿子长大,耿耿于怀,不过继子长得漂亮,是年轻女孩子都会喜欢的类型,若是能入赘杨家,他多少能够沾点儿光,哪怕是跟着妻子沾光也能换房,换车,过好日子啊。
继子犯事儿了,非但不能改善邹胜的生活,还会给他添累赘,他当然要把继子一脚踢开,连妻子也踢开。
“凭什么?我不同意!”卫母怒了,一屁股坐在床上,抬手不停的拍打,把枕头拍的“啪啪啪”直响。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邹胜不跟她吵架,更不会打架,只想快点解决问题,指了指地下的行李箱,“诺,箱子给你摆这儿了,你收拾完就走吧。”说完,他就走出了卧室。
“你!我做牛做马伺候你和你儿子那么多年,说离婚就离婚?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不走,不走,就不走,这里是我家,我哪里也不去!”
邹胜已到了门口,回过头,冷冷一笑,淡漠无情。
“这是我家,房产证上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是我的婚前财产!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房子,也有十几年了吧?你伺候我们,我也给你房子住了啊,你就当是付了房租吧,我们不需要你伺候了,赶紧走吧!”
听了这话,卫母的心凉透了,这样羞辱她,她还死赖着不走,就太没自尊了。
把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起来。
叠着叠着,眼泪掉了下来。
手背一抹,**的泪水就渗入了干燥的皮肤,渗入了指节间的深深的纹路中。
操劳了半辈子,换得夫离子散的下场,她到底图的是什么。
收拾完了衣服,又把几双半旧的鞋子用塑料袋包了两层,也放入了行李箱。
出了卧室,卫母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和她孱弱的身子形成巨大的反差。
而邹胜不为所动,“你看哪天有空,去民政局办手续。”
“明天上午。”卫母死心了,拖着箱子就出了门。
走出家门,到了路上。
细碎的星光漫天,照不亮天黑路滑,人心复杂。
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可没有一盏灯是属于她的家,再也没有家人在灯火下等候她。
此处是南郊的大学城附近,小旅馆还是不少的,大多是为了满足学生情侣的性需求。
比起主城区和商业区,这里的小旅馆便宜多了。
尤其是家庭旅馆,主营日租房的,更加便宜。
卫母兜兜转转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家庭旅馆,四居室里最小的卧室,还是朝北的,内有空调、电视机、台式电脑,不过都是二手家具市场淘的便宜货,租金只要75元一天。
她跟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老板看她一头发花白的妇女挺可怜的,500元钱一个星期,租给她了。
~
一整晚,卫母都没有休息好。
躺在单人床上,四肢摊开,疲累的抬都抬不起来。
身体虽累,神经衰弱。
对面主卧里传来小情侣“嗯嗯啊啊”的**声,和欲盖弥彰的电视机的声音,吵得卫母每次刚有一点儿倦意,又被弄醒了。
大清早,她还是很累,坚持按照平日的作息,早早起了床。
下楼吃了个早饭,没带手机。
饭后回到楼上,就发现手机里多了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邹胜打来的。
还有一条新消息:几点去民政局?结婚证我带着了。
丈夫果然是一刻都等不及,要和她撇清关系。
卫母自嘲的笑了,给邹胜回拨了电话,敲定了时间。
离婚,花了几百元,都是邹胜出的,这一回他没有“比比叨叨”的念叨她花他的钱了,只求快一点办妥。
赶在午餐之前,两人终于办妥了手续,从民政局大厅里出来了。
夏日晌午毒辣的日头底下,卫母有些体力不支,头晕眼花,但意识还是清楚的。
丈夫,已经变成了前夫。
儿子,还是她的儿子,斩不断的血缘。
她一定要救救儿子,儿子能依靠的人也只有她了。
卫母去路边的报亭,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一份报纸,顺便讯问了一下,到四海集团,应该怎么坐车。
昨天她去的太匆忙,打车花了四五十块钱,想想就肉疼。
今天,她先坐公交车,再转地铁,出来后步行了一段,耗费了一个多钟头,总算到了四海集团的大楼楼下。
这栋写字楼,30层以下,都被四海占用做酒店及办公区域,30层以上则租出去做写字间、健身会所、培训中心、咖啡厅、酒吧等。
保安已经认得卫母,就是前一天下午来闹事的妇女,直接拒绝她入内,还把她赶出了酒店的院子里,并威胁她“一旦闯进来,就报警”。
卫母是弱势群体,论体格,论人数,都不是一众保安们的对手。
但底层人士,自有底层人士的办法,她可以做到:不要脸!
卫母在大楼正门的正中央的马路上,把报纸打开,平铺在地下,用矿泉水,和人造革的廉价手袋,压住了边角。
然后,她坐在上面。
不闹事,不拉横幅,不喊口号,也不挡着行人出入。
她只是静静的,默默的,坐着。
门口的保安,想撵她走,“你还是走吧,别赖在这儿了。”
卫母翻了个白眼,“马路是你家开的?有规定不允许坐这儿了?”
保安,“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影响不好。”
卫母,“什么叫‘影响不好’?我吃你家米,喝你家水,占你家地儿了?乞丐都能在马路上乞讨,我又不乞讨,就坐着都不行了?”
保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很是难看,忽然瞅见不远处,穿着制服,带着‘协警’徽章的人,忙上前把人给请来了。
协警,就是协助警方的临时工,薪水很低,没有保障,可照样有找不到工作的人愿意干。